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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放松。
感受到他的在乎,我心中不禁一暖,对着他的耳后悄语“三爷放心,小真子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少廷微微偏头对我露出笑容。这时,我身上突然一冷,打了个寒战,看看四周,无意中与二公子的星眸相对。
这是我第一次完全看进他眼中,那对眸子冷漠之余竟然充满了神秘。仿若宇宙黑洞,无边无际,惹人想去一探究竟,却又怕稍有不慎,有去无回。正当我迷失其中时,眼角余光发现有人在注视我,偏头看去是弈棋。她眼里流露的情绪,如果我猜的没错,是嫉妒,甚至还有恨。莫非她以为我喜欢他们家主子?我不屑地回给她一个眼神,示意我对她身边的冰山男不感兴趣。
看着她始终不肯放过眼神的仇杀,我轻咳一声“三爷,既然今日之事有二爷处理,不如我们先行回府如何。出来半天,想必三爷也累了。昨晚三爷因为奴婢本就没睡好,回去补补觉,养养精神。”
依然站在我身前的少廷微微动了动,低头对二公子一拜“二哥,今日之事小弟不才,处理不当,如今又要劳烦你收拾残局了。我也不便打扰,先走一步。小真子我们走吧。”说完就强行拉着我的手臂出了药铺的大门,丝毫没有留意临走时,二公子脸上莫名的失望。
*
第十一章 破云池沼水溶溶
那次药铺事件过后,我更得少廷称赞。后来,他借机让我管理映汐小筑的开支。这样,我白天便有事做了,经常在账房里斤斤计较。自从初夏的一场暴雨过后,“梅子黄时,梅子黄时雨”。绵绵阴雨整月不停,弄的人身上老是因水汽过重,粘粘的。一眼望去,尘香亭壁上满是鲜绿色的苔藓。
仲夏进入了伏旱,天气开始又干又热,天空中连片云都看不见。我坐在账房外,烦躁不安。我生就一副热性体质,极怕盛夏。可终究还是没办法,其实古代的热气与现代比实在是好太多了,至少空气干净。
这天晚上,又帮人支出了几笔款子后,我锁好账房的门,出了北苑。正欲走上浮桥,忽闻一人唤我,回过头,似曾相识,不禁问道“你是谁?我们似乎没打过交道吧。”那人喘着粗气,外形上看,体型彪悍,好像是个护院。“我是三爷的护院,卫濮。姑娘,我们之前见过的。”我顿顿神,搜索脑中的片段,方才记起,这家伙是那日街上跑来把少廷叫走的仆人。
“哦,我记起来了,你找我何事?”自从少廷领我进来,就把我当客人招待。府里的人见了我都不喊我名字,直接叫姑娘。想来我倒是丫头身份,主子待遇,所以不免有时候说话硬气了些。
“是这样的,今晚上天气热。三爷受二爷邀请,去梧风轩内的破云池沐浴,临走时忘了拿衣衫。这不,让小的回来取。只是,刚才有人找我说有急事,既然碰到姑娘,不如就请你代劳,给三爷送去吧。”听了他的话,我得出几个信息,第一,少廷此时不在玉华阁;第二,他去了二公子的浴池洗澡;第三,要我送衣服。
想了想,可以偷看美男沐浴,的确划算,就答应了他。接过衣服时,我看都没看,趁着月光,只注意到是素色。卫濮见我答应了,才转身离开。我掉转方向,朝北苑另一头走去。
过了好久没走上的石桥,就到了梧风轩。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牌匾,我咽了下口水。朝门口护院问,“请问破云池怎么走?”那护院先是怀疑的扫了我一眼,瞧见我手上的衣服,才松了口气,朗声道“进了内院,左转,穿过竹林,会看到一条回廊,沿着回廊走到尽头,就是了。”我暗自记下,向他道了声谢。
一入轩内,顿时明朗起来。远处的屋檐底下,挂着的灯笼全被点燃,灯光照耀下的竹林犹如仙境。顺着上次书悦带我走的路线,我找到那扇小门,走进内院。上次见二公子走的是右侧,没注意到左边还有路,现在看来内院东西延伸,比映汐小筑还要大。
顺着左侧的石路,往深处前行,见到一面白墙,穿过墙上的门洞,果然见到一条曲折蜿蜒的回廊。只不过,这条回廊每隔一段会与不同的青石路交接。由于回廊周围树木丛生,掩盖了小路的去向,因此只是依稀可见远处的光源,判断出那里有人声。我边沿着回廊走,边观赏旁边的树种和花丛,偶尔会看到一些人工的小池子。走到尽头处,回廊分成两条,二者交界处,有一座紧闭大门的小楼,纸窗透着微光。往上看,其实是假两层,底层上面是虚盖的半层,中间挂着牌匾“破云池”。
看看自己手上少廷的衣服,闻了闻,竟然有雪松香的味道。真是奇怪,莫非少廷最近换了香料?改成自己二哥的味道了?待会可以偷看少廷洗澡,嘿嘿,我闷笑起来。会不会流鼻血啊。我吞了下口水。也不敲门,直接轻推,走了进去。里面不远处有扇翠竹画屏,一想到这里是二公子的地界,心里的疙瘩又多了一层。少廷选什么地方不好,非得选在这。
蹑手蹑脚地走上前,绕过屏风,只见一片巨大的池沼,周边镶着几个青蛙水龙头,水从蛙嘴里留到池中,激起层层水雾。池子旁边有张软榻,还有衣柜和放着茶壶的小几,真是奢侈啊。我感叹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京城首富不简单。我朝里面看去,一个人影正背靠池子那头的墙壁,闭目养神,就是少廷吧。
我悄悄走上前,准备吓他一跳,可谁知走近细看,才发现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虽说他们在某些地方相似,那人又闭着眼睛,差点让我失去判断力,但浑身散发的气势是骗不了人的。不怒而威是二爷特有的,少廷无论如何都没有这等魄力。这下好了,没找着人,倒进了二爷的浴房,他要是这会醒了,我可怎么活啊。这下欣赏美男出浴的心情全没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我按压住砰砰乱跳的心,轻轻转过身,右脚还没迈出,就被身后的人叫住了“是弈棋吗?衣服放那吧,我不是说过,没我的允许不要进来吗?你这丫头几个月不调教,越发不规矩了,连少爷的浴房都敢乱闯?”看来他没睁开眼睛,不然怎么叫我弈棋,这么说弈棋是要给他送衣服的?
我攒紧手上的衣服,却不知如何应对,回答吧,肯定死,不回答吧,又会令人生疑,真是进退两难。在我发怵之时,一阵水声响起,看样子他出浴了。啪嗒啪嗒,这声音应该是他光脚踩在地上;接着是咯吱一声,似是衣柜被打开的声音;然后衣柜被关上,簌簌的声音传来,他在穿衣服,应该是浴袍。
死寂过后,浅浅的呼吸声慢慢接近,我惊恐之余,本能的低下头,直到宝石蓝的衣摆下,一对木屐停在我面前。“你不是她?怎么又是你,今天这么好兴致给我送衣服来了?”我猛一抬头,不想让他误会“才……才没有呢,我是替三爷送衣服的,卫濮说他在你这里沐浴,让我给他送衣服。”
此刻他头发湿润的散在鬓间,脸上因刚出浴透着微红,眸子里闪着嘲弄,满脸讥讽,轻哼一声“胡说八道,你仔细看看手上的衣服,明明是浅蓝,三弟平素里从来都是白衣裹身,何时穿起青色来了?颜府上下都知道少爷我偏爱蓝色,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或者……根本是偷窥少爷沐浴不成,编出谎话想掩人耳目。”
“你……”我气得拿起衣服,正想辩白,却在看到它的颜色时,失了底气。明明是白色的衣服怎么这会变成浅蓝了?转念一想,肯定是遭人陷害了。我咬咬唇,试着辩解“今儿是奴婢过于莽撞,擅闯二爷浴池,可是究其因,是奴婢遭人陷害。奴婢本来好好地要回玉华阁,谁知路上撞见了卫濮,这衣服就是他给我的。送衣服的主意也是他出的,我事先根本不知情……”
还没等我讲完,就被对面的人打断了“真是蹊跷,我的衣服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卫濮那里。他是三弟身边的护院,我把衣服给他作什么?你是不是想诬陷他,借此逃过责罚?”
我气不打一处来,想起他刚才叫我弈棋,顿时明白了“一定是弈棋,二爷刚不是说弈棋给你送衣服吗,既如此,肯定是她串通卫濮,想让我误入浴池被二爷发现,然后遭受家法伺候。”
又是一声轻哼,“越说越离谱”他果然不信我。我还想解释,他却慢慢靠近,接着,没等我想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双脚已经离地了。他竟然……抱我,我吓了一跳,说话变得结结巴巴“二……二爷,奴……奴婢知错了,你不……不要乱来。”
谁知他一脸不屑“这不正是你如今所想吗?少爷我成全你。今晚你就做我的陪床丫头吧。”
“不要,我……我”在这种情况下,我急的根本说不出话,胆都被这气势凌人的二爷给吓没了。犹豫间,被扔进软榻里,二公子结实的身子压了上来。我满脸尴尬,根本想不到阻止他的办法,只能努力地用手臂撑住他下降的身子“二爷,奴婢真的没有骗你,我说的句句属……实……唔……”
唇瓣猛地被人咬住,一条灵活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撬开贝齿,汲取我口腔内的每一丝气息,我的小舌很快就被逼得走投无路,唇齿掩盖下的寸寸柔嫩都遭到舔舐。怎么会这样?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心跳加快。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委屈不已。双手早就被二公子拉过头顶,我用力想挣脱却心有余力不足,他太强悍了,根本压的我动弹不得。
等他松了钳制,我立刻伸出手,捶打他的背脊,谁料激起他的亢奋,不但没让他放开我,反而得存进尺。难道我今晚要失身于他,不要,少廷,救我,可是他怎么会听到?失神间,一只手已顺着我背后的曲线四处游移,我本能的往上一挺,想避开被侵犯的感觉,却让小腹碰到一个令人羞愤的东西,那是……他动情了。我,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要做他的陪床丫头,不要。
“呜呜……”我努力发出声音,可嘴里那条舌头的攻势越来越猛,我又没有接吻的经验,脑袋里严重缺氧,险些晕厥。这下全完了,想起少廷的笑脸,心里一阵难受,我停下了反抗,眼角流下热泪。二公子的舌头突然离开,吻上我的脖颈,后来到了耳后,就在我作好失身准备之时,他却停下动作,睁开眼睛看向我。
此刻,我早已泪流满面。想起受到的屈辱,撇开头,不看他,眼泪却不停。“你真的没有说谎?”他疑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默不作神,不肯跟他说话。身上一轻,他离开了软塌。我见状坐起身,整理衣衫,侧过身子,背对他。原本以为,他会再跟我讲话。不想却听到了敲门声,然后是他跟弈棋的对话“二爷,奴婢来晚了,这是您要的衣服。”
“你先别走,把三爷院里的卫濮给我叫来,还有书悦。”
“是,奴婢这就去。”
听到这话,我拭干眼泪,再晚一点,我就要用贞洁来换清白了。“你……还好吧?我刚才……只要你这次说的是真的,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清泉般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还是不准备理他,你这样不分是非的强吻我,现在发现自己错了,连声对不起都不肯说吗?
“你准备这样一直不讲话吗?”他看似极有耐心,语气很平淡。
我转过头“二爷放心,到了要说话的时候,我自然会说。只是现在,我怕再多说一句,又得遭二爷欺负了。”
他勾唇浅笑“若我真想对你怎样,刚才就不会停下来,我不过是想试探你所说之言是否真实。”
我这下被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