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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吃吧,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请随意。”客气了一句之后,魏春明就开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他的这个表现让钟厚等人目瞪口呆。不知道他是没脑还是实在,钟厚宁愿相信是后者了,不然的话自己这趟就算是白来了。
菜足饭饱之后,魏春明一抹嘴:“那个,会长啊,我那边正忙呢,就不招待你了,你看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去吧。”
不上道,太不上道了。钟厚不住的摇头,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一根筋的人呢?不过他还是一脸笑容:“魏厂长,你看我大老远来了,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回去了吧?十分钟的时间你总是有的吧?”
钟厚这么低的姿态,魏春明即使再执拗,再不通情理,这个时候走也不太合适。他有些无奈的坐了下来:“会长,我知道你肯定是为了我们下个季度上缴款的问题来了。这个我无能为力啊,我们三家药厂是同气连枝的,,他们不交,我也不会交。”
钟厚听到魏春明这么直白的话,却也不恼,他双目炯炯的看着魏春明,笑了起来:“很好,我很欣赏你的坦诚。我之所以第一个跟你见面并且愿意接受你的冷落,那是我觉得你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你值得我去挽救,去争取。”
顿了一下,钟厚继续说道:“其实,你们所谓的要挟对我而言,真的算不上是什么事情。我分分钟就可以让你们关门大吉。”
魏春明听到钟厚说让自己三家药厂关门大吉,顿时露出一丝愤怒,更多的却是不屑。在他看来,要是钟厚真的有这个本事的话,肯定早就动手了。不对,他是不敢动手,中医学会庞大的支出需要这三家药厂,要是没了药厂的支撑,这些官老爷就等着喝西北风吧。想到这里,魏春明的心里更是安定。
魏春明眼角的不屑之意被钟厚敏锐的捕捉到了,他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支票,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手丢在了桌子上面:“魏厂长,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魏春明拿过了支票一看,顿时被上面的一大串零给晃花了眼睛,他一下变得口干舌燥起来,仿佛烧手一样将支票小心翼翼的又放回了桌子上。
“应该可以认出来支票的真假吧?”钟厚笑容还是那么的淡,不过说话间的语气似乎也因为巨额支票的拿出而变得更有底气。
魏春明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这张支票是真的了,所以才那样表现。这一张支票很好的证实了钟厚的实力,让魏春明本来坚定的心也一下变得摇摆起来。
他这么有钱,真要是惹怒了他,动用了关系关掉药厂也是有可能的啊。虽然药厂成型丢弃了很可惜,但是也比被人卡住脖子好啊。魏春明看上去是个大老粗,性格耿直,实际上是粗中有细,绵里藏针。
“其实……我完全可以直接找人让你们关闭,然后采取手段将厂子又收回来,只是非一些功夫而已,我还敢保证,你们什么东西都带不走,最多人离开而已。人么,我花些时间一样可以培养出来。就算我不培养,我多花钱也可以将他们招回来的吧?谁也跟钱没仇不是?”
钟厚的一番话让魏春明一阵心寒,不过他还是死撑着不说话,一副顽抗到底的样子。
钟厚叹了一口气:“你这样那我就没话说了,我是很真心的觉得你这个人不错,专程跟你谈。算了,就当我白来一趟吧,我真的不想封厂子,但是事已至此,我也只好这样了。”说完钟厚拿出了手机,开始拨打起了电话。
“别打,别打。”魏春明一把抓住了钟厚,眼中露出了哀求之色。
钟厚摇头道:“你何苦这样呢?你又不跟我配合,又不让我打电话。这就相当于刮我的面子,又不给我报复,皇帝都没你这么霸道。说真的,我觉得我挺佩服你的。当时这个厂一无所有,但是你呢,硬是将他发展壮大,不仅仅产生利润,给中医学会,更是养活了那么多的人。你看,老头子也有,妇女也有,这些都是你的老乡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魏春明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起来。的确,他收容了很多的老乡,老弱病残都有,这个其实也算是一种以权谋私。
钟厚笑了一下:“看了一下这里的人就知道了,这些人很多都是老弱病残,要不是你的熟人,你会用他们么?你不要紧张,我是不会关注这些问题的,毕竟他们也在工作,也在劳动,产生价值嘛。你跟其他两个药厂厂长相比算是很厚道的了,他们坑骗药厂的钱,注定不会有好下场,至于你,我觉得你这些过错完全不值得一提,我愿意给你机会。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吧。”
钟厚说出的这番话彻底击中了魏春明的内心,让他犹豫挣扎了起来。他可以什么都不管,但是能不管这些老乡么?他们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现在的家庭所需也完全是靠这里打工收入,要是厂子被钟厚给关了,那么一切都是画饼了。这个代价是自己承受不起的。
“我答应你。”魏春明终于还是无奈的屈服了,他实在赌不起!
“好,相信这会是一个聪明的选择。”钟厚满意的点了点头,“记住了,该你交的你一分不少,我绝对不会管你那么多的。但是不要跟另外两个药厂的老板一样,以权谋私,贪污巨额的款项,那样我绝对不会纵容你的。记住我说的话,好自为之吧!”
说完之后,钟厚就带着李尚楠等人离开了。在大巴上,钟厚让李尚楠再次打电话给那两家药厂的老板,不出意料,依旧是否定的答案,看样子他们是顽抗到底了。对付这样的人,钟厚自然不会客气,直接打了一个电话,那两个人就等着锒铛入狱吧。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钟厚在心底冷笑。
446、闹事
正文 446、闹事
从七月份进入大都市以来,一眨眼半年的时间就过去了,钟厚也从一个懵懂的少年成长为行事干净利落的领导者。因为他知道,你不够狠,你心怀宽容,这是没有用的。别人不会记得你的好,只会把你当成软弱可欺,当成软柿子随便捏拿。所以在一进入中医学会,钟厚就会用雷霆手段直接赶走了白彦喜那帮人,现在在两个药厂老板屡教不改的情况下,果断的出手了。他们,就会监狱中度过下半生吧,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做人是多么的失败!
……
“什么?”白彦喜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神色顿时间惨白一片,就像是一个赌徒输掉了自己所有的筹码一样,神色凄惨,目光呆滞。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一连三句话说明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他没想到钟厚居然会这么干净果断的出手了!瓦解了一个,直接毁灭了另外两个,自己以为依靠的三个药厂在钟厚眼里什么都不是,根本就不能给他造成任何的麻烦,更别说让他低声下气的请自己回去了。
失策,太失策了!白彦喜在房间里面焦虑的走来走去,手里的烟灰落到了名贵的地板上,却丝毫没有反应。他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头昏脑胀,难以自己了。
不过,要想我就这么放弃,哪有那么容易?白彦喜眼睛之中露出了暴戾之色,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好好的居然让我没好日子过,那我就跟你斗到底。应该说,人一旦疯狂起来那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了。白彦喜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在仇恨的支配下,他完全忘记了钟厚的手段了。这种行为用一种说法就是,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
第二天,钟厚坐在真皮椅子上,整个人舒适的简直想要睡着了。这个中医学会会长怪不得可以引起那么多人的觊觎,这个座位就很不一般,舒服柔软,简直就是爽歪歪啊,要是在办公室里跟亲爱的女人……一边从高空俯视看风景,那感觉就更美了。
钟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不过,似乎这样也不是多好啊,就像那个倒霉孩子罗会礼不就是在办公室准备享受了一下,被撞破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乞讨呢。
做人啊,不要太过分了,总是要留一线啊,钟厚发出了自己的感慨。要是那些人不那么过分的话,自己也不会大动干戈,面子上好看,抬抬手就让过去了。他们偏偏不识相,搞那么多小动作,没办法,天不收他,只好自己来收他了。想必他们现在应该老实一点了吧,有些人不是他们可以挑战的,钟厚露出一丝自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变成特权阶级了。
就在这个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钟厚漫不经心的接听了一下,立刻面色变得很不好看。放下了电话,钟厚走到另外一侧窗子那边,朝床下面张望,只见下面黑压压的站了很多人,把中医学会门口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找死!”钟厚大怒,语气森寒自语,“我一再给你机会,你们却一再挑衅我,还真当我是泥菩萨脾气了不成?”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先要把这些人给疏散了。围聚在这里,阻挡交通,影响市容,闹的大了,就算是孙中正孙部长,也吃不了兜着走。
钟厚走到下面的时候发现,这个时候失态已经很严重了,李尚楠等人站在那里,不住的被前来闹事的人推搡,不断的后退。那些人依旧不依不饶,嘴里喊着:“我们要吃饭,我们要生存。”
“静一下,请安静一下。”钟厚走了出来说道。他的声音不大,但是用上了真气,因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晰听见,就好像他是在耳边说的一样。
“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情?找个可以说话的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似乎还不买钟厚的帐,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说道。
钟厚不说话了,他即使是才当领导的,却也知道有些话不需要自己亲自动口。果然,有人借机拍起了马屁:“大胆!这是我们的钟厚会长,中医学会的事情都是他做主的,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反应,不要堵在门口,像话吗?这里是燕都市,是天子脚下,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更是给燕都市抹黑,知道吗?”
钟厚赞许的点了点头,这个小伙子不错,有前途。既有眼力,嘴皮子也利索,值得培养。
“哼。不要以为你这些废话就可以哄骗我们走了,我们只知道现在要吃饭,要生存。谁要是不给我们饭吃,让我们的日子过不下去,他就是我们的敌人!闹啊,闹得越大越好,巴不得华夏电视台来报道。你们这些黑心肠的家伙,一个个吃的肥头大耳,可怜我们哟,天天吃咸菜,啃馒头。”
看着说话的中年人,钟厚一阵恶寒。这厮身高一米六几,体重七八十公斤,站在那里整个一肉球,他居然还说自己天天吃咸菜,啃馒头。这个托当得也太不专业了吧?钟厚心里有底了,跟明镜似地,这些人肯定是因为自己昨天抓了两个厂里的领导,所以被人煽动而来。
虽然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因缘,但是钟厚还是感到很棘手。从古至今,民众的力量都是很大的,因为他们愚昧,容易受到有心人的引导,往往会成为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这些人打也打不得,吗也不骂不得。你不给他们一个交代的话,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钟厚正在这里思考对策,那边的人又被煽动起了情绪,一个个疯也似的朝中医学会里面挤,看样子不占领中医学会他们是不会甘心的了。就在这个时候,钟厚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号码,钟厚眉头更是皱得紧紧的,脸色也愈发的难看。果不其然,孙中正在电话里痛骂了钟厚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