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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早在天水斋,当唐宁说出另一把扇子可能毁于圆明园大火时,吉布森已经略微察觉出萧浩庭的异样。这,显然不是老师和学生之间应该有的氛围。所以,萧浩庭这个看似简单,办起来却是很艰难的请求,他随即接了下来。
虽然有了吉布森的承诺,但要那些流失在海外的文物回归祖国,真正实施起来,还是有很大难度的。
挺伤脑筋的。
相对无语地走到停车场,吉布森在要追进那辆挂着使224-888车牌的总统级CTS时,忽然想起什么,把头重新伸了回来,扭头对萧浩庭说:“萧~!下周一,我在北大有个现代考古学的讲座。你和太太要是有空,可以去听听。我顺便向北大考古系的教授们,介绍介绍你这位哈佛大学的交换生。”
“嗯!”
萧浩庭想到詹筱媛周一还要上中央党校培训,随即替她回绝道:“我太太周一还要参加培训,去不了。而我,嗯……没有什么意外事情的话,应该没问题!”
“OK~!那星期一见~!”
吉布森朝萧浩庭他们挥完手,正准备回到车里,萧浩庭却追问道:“那个……老鲍勃呢?他今天怎么没有和你一块来啊?”
吉布森稍微想了下,似乎没怎么把自己的老朋友记在心上,随意地说道:“哦~!他回美国去了,说要办点什么事情,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找他吗?”
“嘿嘿~!”
萧浩庭淫笑一声,好几天没敲竹杠了,原来是冤大头跑回美国去了。难怪……难怪……“没有,只是随口问问,您走好哩~!”
目送着吉布森的车子离去,萧浩庭挽着詹筱媛朝自己的座驾走去。
“你说的那个老鲍勃是谁啊?”
临近拜别,还能让萧浩庭想起来的人,肯定不是泛泛之交,詹筱媛当然得多问一句。因为,身旁的男人,貌似越来越不老实了。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和唐宁大搞暧昧……
萧浩庭不知道詹筱媛此问的目的,但又不想让她卷进尔虞我诈的琐事中来,随即简单回道:“哦~!他啊,是吉布森的好朋友,也是哈佛大学的教授。”
萧浩庭只想让詹筱媛过的简单并幸福就好,估计詹筱媛也是感受到了这种意思,并没有进一步追问的倾向。
取好车,发动,目的地却是景行典当。
看到车子经过天朗大酒店,而没有停下来,察觉出不对劲的萧浩庭,疑惑道:“还有别的活动?”
“活动你个头!”
詹筱媛娇嗔了一声,继续不急不慢地开着车,想到一会儿要把萧浩庭扔在景行典当的停车场,不由笑道:“我也好久没回家了,正好回去把户……口簿取下的。”
“虾米?”
萧浩庭不解地大叫出来:“取户口簿干嘛?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去,顺便取了不行吗?”
“咯~咯~!你个呆子!”
詹筱媛媚笑道:“谁家结……婚不要用到户口簿呀?”
原本还一肚子失落的萧浩庭听到‘结婚’两字,顿时充满幸福活力,但一想到今晚无妞暖床,随即佯装可怜道:“那明天取不也一样吗?呜……呜……北京的冬天其实很冷的啊,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卷着被子睡觉吗?你太残忍了。”
“噗嗤~!”
詹筱媛少有地空出手来,拍打了下萧浩庭的猪头:“今晚回去拿了,明天我就可以回党校了啊!”
“靠~!”
萧浩庭郁闷道:“有必要这么赶吗?”
见萧浩庭和自己耍赖,詹筱媛轻叹一声,娇嗔道:“我得争取早点把论文写好的呀,这样才有时间陪你张罗婚礼的事情啊。还有新……房也得收拾收拾的,你啊,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就你以为结婚是件很简单的事儿。”
结婚啊?结婚啦?
嗯……
到现在,萧浩庭不经意地想起来,还是感觉像在做梦一样。突然,有种美眉才会有的结婚恐惧症萦绕在心头。
呃……
俺们好像才二十二岁啊,嗯……筱媛的岁数,已经不允许她在孩子的问题上拖拉下去了。呃……待到佳人肚隆隆,必是鞍前马后时……
再到宝宝呱呱啼,夜半三更换尿片……
萧浩庭似乎都听到了一记稚嫩的童声在耳边环绕:“老豆~!偶要吃奶!”
呃……萧浩庭冷不防地打了个冷颤。
詹筱媛等了半天,没得到回话,又说道:“喂~!猪头~!你在听吗?”
“嗯?”
萧浩庭刚从‘恶梦’中醒来,不解道:“听什么?”
“听什么?听什么!”
詹筱媛少有的抱怨了一声,方向盘一转,在景行典当停车场的入口处,将车停稳:“现在~!你~给~老~娘~滚下车去!要不然,自己张罗婚事!”
“……”
好霸道!好威武!萧浩庭还没见过詹筱媛这么泼妇过,本能地快速打开车门。下车,还没站稳,甚至,萧浩庭还没来得及和詹筱媛道声别,车子已经重新启动。
也只有将萧浩庭一个人丢下,再从后视镜里看到他气呼呼的样子,才能稍稍解了詹筱媛心中那口从‘天水斋’里一直窝到现在的“恶气”……
第100章 我好后悔
“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
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早就习惯一个人,少人关心少人问。……”
看着詹筱媛的红色座驾消失在灿烂灯火中,萧浩庭有感地哼起高中时,很喜欢的一首曲子——《壮志在我胸》真情流露的质朴嗓门,带着几许同龄人不应有的沧桑。
从高一开始选择走典当行这条路,孤独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别人在玩,在疯,在学习的时候,他就像一个贪婪的黑洞,吞噬着互联网带来的海量信息,勤奋并寂寞着。
从怀里掏出烟,叼住烟嘴,嗖地一声划着火柴,在爆裂的火焰中点燃香烟。
深吸一口,缓缓地把烟雾吹出来——二十多小时来的头一根烟,果然爽快!
接下来的目的地,是天朗大酒店?还是曾琬筠的温馨小筑?
“我每晚都在家烧上可口的饭菜,只要姓詹的女人不缠着你,你就回来。我陪你吃饭,陪你喝小酒,陪你……帮你暖被子……”
曾琬筠动情之言,忽然在萧浩庭的耳边响起。
萧浩庭随即掏出手机,刚想给她打个电话,在拨出的瞬间就把电话挂掉,给她来个惊喜吧!
取车,发动,握好方向盘,一路狂踩油门。整套动作下来,流畅老辣得如同开了二、三十年车的老手。……
当电梯稳妥地停在16楼,当萧浩庭准备按下门铃的时候,闭合的防盗门啌咙一声,应声向外推开。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
傻女……
萧浩庭随即把曾琬筠拥抱得紧紧,原本还准备跟她好好地解释下为什么要跟詹筱媛结婚的原因,现在都成了苍白。
“唉……”
萧浩庭轻叹一声,怀里的曾琬筠听见后,柔声道:“进屋吧,饭菜都凉了。你先看会报纸或是电视,我热一下很快的!”
“好!”
萧浩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将门合上,直接把她送到了厨房。递菜台上,果然放着好几盘菜肴,最吸引他目光的,无疑是那盘颜色艳丽的地三鲜。
琬筠,为难你了!……
曾琬筠见萧浩庭不肯回屋里去,也不强求。掀开锅盖,从萧浩庭手里接过菜,开始温热起来。
翻炒间,背着萧浩庭,轻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老岳那找你吗?”
岳家包子铺?
“不……知道。”
萧浩庭将双手放在曾琬筠的肩脖处,帮她按摩着,调侃道:“因为想我的?”
“呸~!”
曾琬筠娇嗔一声,将菜翻个面,续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老岳家吃东西的情景吗?”
“嗯?”
萧浩庭记不清当时的情景,只知道曾琬筠当时很火暴……“怎么了?”
“就知道你个没心没肝没肺的东……家伙会什么都不记得。”
曾琬筠狠狠地锅里菜铲成两截,续道:“当时你就只顾着和詹筱媛短信来短信去的,把我个大活人当成空气一样对待,哼哼……我走后,她揪你耳朵了吗?咯咯~!”
“……”
不是这么记仇吧?萧浩庭苦笑道:“姑奶奶,当时,我要是反过来对你大献殷勤,你还能看得上我吗?还能给我烧火作饭吗?宝贝儿~!永远不要相信你的眼睛,还有你的感觉。这叫欲擒故纵!哈哈~!”
“你……”
曾琬筠气得把一锅青菜胡炒一通,越想越气,干脆把铲子一甩,挥着拳头转身。刚要给萧浩庭来上一拳,却看到他一副甘愿受罚的样子,心一软,脚一跺,娇嗔一声,又转回去,把铲得稀巴烂的青菜盛了出来。
还有这么个生气法的……
萧浩庭好笑着从后面把曾琬筠搂个结实,在她耳边猛嗅了一口,带着口中暖气,在她耳根讨饶道:“生气了?”
充满磁性的一句话,带着暖痒痒的爽快感觉,教曾琬筠芳心忍不住微微一颤,拎住的炒锅差点脱手。
“混蛋!大混蛋!你就是个大混蛋!”
曾琬筠把锅往灶上一甩,握着粉拳,转身对着萧浩庭的胸膛就是一通好捶。
刚才喜相逢时,憋住的眼泪顿时决堤。
最后,捶累了,把头往萧浩庭怀里一靠,幽幽问道:“你们……真……的要结……婚了吗?真的吗?为什么这么快?只是周五一个晚上的时间,你们就能把事情给决定了?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药?我好后悔,好后悔把你交给她,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决定要结婚了。我好后悔……”
曾琬筠终是把最心里的话儿说了出来,无形中,字字声声都在拷问着萧浩庭的良心。
“我……”
萧浩庭苦涩的嗓门刚出声,嘴唇随即被曾琬筠冰凉的小手堵个严实:“你别自责,是我不好。”
刚要转身,却被萧浩庭一把抱了起来,惊呼一声,以为他是想办那事了。娇羞着把手勾住他的脖子,把头倚靠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听着心跳声咚咚地。
可,萧浩庭没走几步,到了餐桌前,就把她放在椅子上。
曾琬筠不解地看着坏笑中的萧浩庭,娇嗔一声,捡起水果盘里的苹果,朝萧浩庭扔了出去。
萧浩庭随手一接,咬了一口,扔回去,嘿笑道:“我可舍不得让你饿了!你乖乖坐着,我一会儿就能热好饭菜。”
看着萧浩庭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门后,拿着苹果痴痴看着的曾琬筠突然有种想大哭一场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她早点遇着萧浩庭?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是詹筱媛?
为什么?……
曾琬筠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很是寒冷,冷得她不由把双腿缩到了椅子上,用手臂环抱住,把头依靠在双膝间——妈妈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对他好!”
妈妈说:“男人的事,他不说,你不要问!”
妈妈说:“男人在外很辛苦,作妻子的要温柔体贴!”……
可是……您能教教女儿应该怎么继续下去吗?……
。
第101章 你……从来都不缺女人
“都热好啦~!猪婆,你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啰!”
当萧浩庭从厨房里传来话时,曾琬筠还是没有想通,到底要怎么将她和萧浩庭的关系继续下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真没有再和萧浩庭纠缠下去的理由了,因为,詹筱媛已经迈出了最后一步,那就是,她一直希望不要发生的事情——结婚!
当初,曾琬筠就是凭着詹筱媛迟迟不和萧浩庭结婚的原故,誓要把萧浩庭抢到手。到如今,唉……
怕被萧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