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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不就是几根汗毛细的毒针吗!能要人的命吗?大夫您只要治好龚少侠,本员外给你五百两、、、、、、一千两都行。”杜员外着急道。
“杜员外,不是银子的问题,实在是小人无能为力呀。”
“哪怎么办?哪怎么办?”
“我来试试。”酒如命道。
“那就好,那就好。”杜员外连忙让开道。
“老前辈我能帮忙吗?”段木子道。
“你小子把龚少侠扶起来。”
龚长青昏迷不醒,段木子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坐好,酒如命打好坐;把双掌轻轻的放在龚长青的后背,然后酒如命气运丹田他的真气通过他的双掌传入龚长青体内。只见龚长青被这股真气逼得汗珠儿直淌,酒如命一个深呼吸后双掌运足功力传给龚长青,就见龚长青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是黑色可见中毒之深。汗毛针也许随那逼出来的黑血早流出来了,但是那九枚五毒汗毛针分别打在龚长青的心脏、咽喉和印堂穴每处三枚,最后龚长青一口黑呼呼带有臭味的毒血吐了出来。
“怎么样?”段木子见酒老前辈为龚长青逼完毒迫不及待的问道。
“龚长青受伤的三处都是人之要害伤一处便可致命,这飞贼歹毒啊!”酒如命把龚长青扶着躺下然后下了龚长青的病床摇摇头道。
“可是浪飞沙又被他的师父救走那该怎么办呢?”段木子担忧道。
“哎!都怪杜某人生事。”杜员外自责道。
“老前辈、杜员外龚少侠醒过来了。”段木子见龚长青慢慢的睁开了双眼而且他的嘴唇动了几下便止不住高兴道。
大家一见龚长青醒了都围了上来。就听龚长青气若游丝的说道:“谢各位、、、、、、侠士、、、、、、我、、、、、、可能不行了、、、、、”
“你一定行的,龚少侠你没事的。”段木子靠近龚长青安慰道。
龚长青眼泪都流了下来。此时他想到的是他珠湖寨的小师妹,他后悔自己的逞强,他的小师妹该怎么办呢?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他怎能留下小师妹不管呢?段木子见龚长青如此伤感止不住也留下了同情的泪水,他想到龚长青的不幸,再想到自己的遭,他心里怎能不难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世人都称江湖逍遥而不知江湖之凶险。
“我们都在你身边,你没事的。”段木子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再次安慰道。
龚长青想努力睁大眼镜看看他们可是他已经做不到了,他嘴唇动了动在他的唇缝中慢慢的挤出声音来,道:“段大、、、、、侠、、、、、、我可能、、、、、、不行了、、、、、、”龚长青断断续续的说着再努力的从怀里拿出一对玉镯。接着道:“我、、、、、、便是、、、、、、饶州【今鄱阳】、、、、、、珠湖寨、、、、、、大寨主、、、、、王、、、、、、惊天的、、、、、、的弟子、、、、、、这对玉镯、、、、、、劳大侠、、、、、、帮我、、、、、、转送师妹、、、、、、王玉霜、、、、、、就说师兄、、、、、、再也、、、、、、不能、、、、、、陪她了、、、、、、”龚长青说完含着泪闭上了双眼离开了人世。
“龚少侠,我会替你把玉镯送到珠湖寨你师妹手里的。”段木子流泪承诺道。本来他与龚长青只是萍水相逢,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伤感。
杜员外和酒如命等众人都为龚长青的去世倍感伤心。杜员外当天便为龚长青料理了后事,毕竟他杜家庄比武招亲闹出了人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把龚长青草草安葬后算是了事。
第二天杜家庄又是大摆宴席,段木子和酒如命不知道杜员外是有什么喜事,反正昨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今天有酒喝也不是坏事。还未开席的时候杜员外便差下人请酒如命到后堂议事,酒如命很不高兴,心想你杜员外有酒拿来喝就是了还要说什么,不过转念一想说不定真是好事、、、、、、所以酒如命还是随下人来到了后堂。杜员外一见酒如命开门见山就道:
“老前辈,您说我杜家庄设这擂台原本是为小女选一佳婿,可没想到闹出了人命。现龚少侠的后事已了,但杜某人愧疚之心难于言表。”
“杜员外仁至义尽就不必过于自责了。”酒如命安慰道。
“但有一事杜某不知如何是好?”
“说吧!只要用得上老朽。”
“小女杜红袖终身之事、、、、、、杜某虽不是江湖中人,但在江夏也算一大户人家。这次小女的比武招亲之事虽出了一些事端,可杜某岂能失信于人,怎能为小女再择夫婿。”
“老朽明白。我的徒儿和段木子不知杜员外相中那一位为佳婿啊?”酒如命喝了一口酒道。
杜员外沉思了良久又不好开口。
“杜员外有话就直说嘛!”
“以杜某看来段大侠年青有为,炳性纯厚,如能娶小女为妻乃为小女之幸。况且多情子意不在小女。”
“哈、、、、、、好、、、、、、”酒如命连声称赞道。
“前辈你笑什么?”杜员外迷惑不解道。
“老朽笑你杜员外为什么不说叫我劝徒儿多情子回来呢?老朽就不明白为什么世间女子都喜欢多情子那小子。只有我们男人才知道女人和那小子在一起最没有安全感啦,因为他身边美女太多。杜员外你说是不是啊?”酒如命毫无顾忌道。
“那是、、、、、那是、、、、、、杜某不图名利只希望小女有个好的归宿。”
“那好,杜员外此事就这么定了。”酒如命
举杯道。
“杜某一言九鼎。”杜员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段木子正在杜府的客房闲来无聊,就见酒如命酒气冲天的回来了而且面带喜色。段木子见酒如命回来了便笑着说道:“
“老前辈有什么喜事啊?”
“你小子还真说对了。”
“那老前辈说来听听。”
“好,好、、、、、、”酒如命说着一把把段木子拉到身边接着说道:“刚才杜员外对老朽讲、、、、、”
“快说嘛!老前辈你还卖什么关子啊!”
“杜员外讲他想把他的女儿杜红袖许配给你小子,你小子走桃花运了老朽能不高兴吗?”酒如命乐呵呵的说道。
“老前辈,其实木子也猜是这件事情。那老前辈您怎么说?”
“答应了。这是好事啊!”
“这怎么成?”
“怎么不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妥的。”酒如命迷惑不解道。
这件事情对段木子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其实也不是木子没有想过自己的终身大
事,甚至木子也想有个红颜知己,毕竟这些年的
漂泊使他疲惫,他都二十好几岁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当他第一眼与杜红袖眼光接触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心跳得厉害。可是这有什么用呢?杜红袖是喜欢多情子的谁都知道,而且多情子对他段木子有恩,所以他更不能答应这门亲事。于是段木子便对酒如命道:
“老前辈,难道你不知道杜红袖喜欢的是多情子吗?”
“哎呀!说到那小子老朽就生气,每个年青姑娘都喜欢他,你小子不要管他,反正杜员外很看中你。”酒如命无所谓的说道。
“老前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是杜红袖根本就不喜欢我,而我也不了解她,您说我们能成夫妻吗?”段木子无奈道。
“你小子又不想想你自己,再过几年都已是而立之年啦!就算你们互不了解结了婚到一起了不就可以了解了吗?再说杜小姐如此美貌是你小子的福分呐!你小子也不要说什么杜小姐喜欢的是多情子,其实多情子是老朽的徒儿老朽会不了解他吗?因为他自己喜欢谁都不知道他那里还会在乎杜小姐呢?”酒如命生气道。
“不。杜红袖心不在木子,木子何必强人所难,再者、、、、、、我想老前辈我们应该走了。”
“老朽知道你小子急着找父母的下落,可是你知道你父母在那里吗?你父母是谁呢?这些都不知道你怎么去找父母?再说你小子找父母也找了这些年了不是还不知道父母的下落?况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老前辈您是不是不想走啊?我走了。”段木子不想多说拿起行囊就走。
酒如命一把拽住段木子道:“你小子这一走杜府的喜酒不是喝不成了?”
“哦!老前辈您叫我结婚就为喝酒哇?”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老前辈没酒了您可以向杜员外讨一葫芦酒吗?”
“笑话在江夏老朽会没酒喝?老朽可以去醉仙楼喝个痛快。”
“哪老前辈还对这档的事忙什么?”
“忙什么?你小子真的以为老朽老糊涂了?你小子敢说你不想娶老婆吗?你敢说你不喜欢杜红袖吗?”酒如命笑着直言道。
“老前辈木子说过杜红袖喜欢的不是我而是多情子。就算我想有妻子也喜欢杜红袖又怎样?”段木子不耐烦的说道。
“那就好说了。”这时杜员外走来道。因为杜员外实在等不及了酒如命的回复,便自己过来看个究竟。
“木子见过杜员外。”段木子说话间脸红得厉害。
“段大侠以后应该叫我岳父。”
“木子不敢。”
“杜员外你说这小子是不是中了邪,他说杜小姐喜欢的不是他而是多情子。”酒如命摇摇头道。
“这一切都怪杜某人自己,原本比武招亲也是正常的事只是偏偏又出了人命。其实段大侠在擂台上力挫浪飞沙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事。虽然多情子有出手但他意不在小女乃仗义之举所以段大侠不必多虑。杜某在江夏不说赫赫有名但也算是有头有脸吧。可是为了小女的事杜某不想让别人来说三道四。”杜员外为难道。
“为什么?”段木子纳闷道。
“我杜某为女儿摆擂比武招亲如果女儿不嫁传出去就表示杜某做事言行不一,或者说杜某为小女摆擂是另有所图。再者龚长青又死在擂台之上说不定人家会说小女命薄。”说话间杜员外一脸愁容。
“是啊!你小子好好想想吧!”酒如命对段木子道。
段木子沉思了一会儿,心想:多情子大哥也许真的没有在乎过杜红袖的感受,昨天杜红袖泪流满面的挽留他,多情子大哥竟然毫无顾忌的走了,如果自己又走了确实对杜家庄声誉有损,最奇怪的是他对杜红袖有所心动也许杜红袖并不喜欢他。于是段木子便道:“就怕杜小姐看不上我段木子这江湖浪子。”
“那就是同意了?”酒如命高兴的反问道。
“如果杜小姐不反对。”段木子道。
“好吧!就这样说定了。段大侠、、、、、哦,现在应该是一家人了。”杜员外高兴道。
“哪杜员外快去准备吧!看来这喜酒老朽是喝定了。”酒如命高兴而急切道。
“好,好,杜某先去准备了。”
杜员外说完喜形于色的径直来到后堂,就见夫人正和女儿在说着什么。杜员外一见她们便开门见山的高兴道:
“夫人,那事情总算说好了。”
“段大侠答应了?”杜夫人高兴的反问道。
“是啊!是啊!”
“爹,娘,难道你们就非得今天就把女儿嫁出去吗?”杜红袖不高兴的说道。
“孩子你还小听爹娘的没错,段大侠一看就知道是老实本分的人,他这样的男人可靠,你嫁给他,爹、娘也放心。”杜夫人对女儿语重心长道。
“女儿也看得出来段大侠为人憨厚、本分,可是英雄气不足,所以红袖不喜欢他。”
“你、、、、、难道那多情子就好吗?”杜员外知道女儿还是忘不了多情子。
“女儿是喜欢多情子,难道女儿就错了吗?”杜红袖哭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