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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玄空师姐你叫她什么?这样说来段师兄岂不是要叫玄月为师姑?”玄月得意的笑着说道。
“玄空是段兄弟什么人?”多情子好奇道。
“玄空是家母道号。”段木子一听他们提到母亲便有些伤感。
“段师兄都是玄月不好,提起你的伤心往事。”
“这街市之上,我们不便久留。走吧!”公孙大娘道。
“四位姑娘,多情子向你们道别了。”多情子见春花、秋月、夏雨、冬雪,没有想和他们一起去的意思便开心的说道。
“四位妹妹,随我们一起去吧!人多在一起也热闹。”公孙大娘挽留道。
“是啊!四位姑娘你们别听多情子大哥的瞎说,一起走吧!”段木子也说道。
“我们走。”
春花听不进去他们的挽留之言,特别是公孙大娘的挽留,她恨公孙大娘,她们都恨公孙大娘。因为她们四姐妹竟然比不上一个公孙大娘在多情子心中的地位。春花想到这气恼的带着夏雨、秋月、冬雪走进了幽州的闹市中,继而她们消失在漫漫人海。
多情子见她们离去,像失去了什么似的一阵心酸。
“多情公子,你还是去找她们吧!”公孙大娘见四位姑娘离去劝多情子道。
“不了,让她们走吧!我欠她们太多,希望她们此去都有一个好的归宿。”多情子心酸道。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我们走吧!”段木子道。
众人结伴而行于幽州街头,公孙大娘原本想把大家带到安府热闹一下。可是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不喜欢到大户人家,公孙大娘无奈,便为大家在繁华的幽州闹市找了一家上好的客栈,让大家住了下来。
第三十九章 险后叙旧
【已经是凌晨两点还是打算再写点,我上一章中写了很多关于多情子的感情纠葛问题,不知朋友们有何感触?人性是复杂的,感情更是复杂的,不是吗?就像我们无奈时只能借酒消愁一样。】
段木子、福儿、玄月在见到公孙大娘、多情子及四位姑娘之前的事情,还是要交待一下。话说他们在玉真观遇险,好不容易逃出了长安城,总算脱了险。但是由于段木子身受内伤,出了长安城已气力耗尽,福儿背着段木子总算找到一个僻静处,把段木子放下来,可是把段木子放下来一看,福儿和玄月都惊呆了,因为段木子已停止了呼吸。福儿和玄月不知所错,只知道一个劲的大哭。但是后有追兵,福儿和玄月边哭边把段木子挪到一片灌木丛,躲过了追兵。可是段木子气息已尽,二人痛不欲生。不过玄月还是不相信的摸了摸段木子的心脏----心脏已经不跳了,很明显段木子“死了”。可是伤心有什么用呢?所以他们擦干眼泪后,打算把段木子的“尸体”就地刨一个坑埋了,他们边哭边用福儿的双锏刨土坑,土坑刨成了,他们的泪也流干了。然后把段木子的“尸体”推入坑中,他们把泥土一捧一捧的盖在段木子身上,福儿在往段木子身上撒泥土的时候,就隐隐听到“嘟,嘟、、、、、、”的声音,福儿听到这声音一惊,师兄身上不是还有什么丹药吗?这声音一定是泥土掉在那丹药盒上的声音。福儿便马上制止玄月道:
“慢、、、、、、慢着!、、、、、、”
“怎么了?”
“师、、、、、、师兄身、、、、、、身上有丹、、、、、、丹药、、、、、、”福儿道。
“师兄都过世了,还管它什么丹药。”玄月不解的说道。
福儿知道自己说话结巴,一时说不清楚,便跳到土坑里,一把把段木子的“尸体”从土坑中拽起来。再从段木子身上拿出丹药,打开小木盒,见里面依然躺着一颗豆粒大的丹药,福儿使劲的把段木子的牙齿撬开,示意玄月把丹药塞入段木子的口中,玄月有些犹豫,但还是把丹药塞入了段木子的口中,很久依然不见有什么动静。但是,半个时辰后,就见段木子竟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福儿和玄月激动得悲喜交加。
段木子因为师父留下的六转丹而得救了。可是又觉得有愧于恩师,恩师给他保管的《六合诀》和六转丹现在都没有了。而且现在他们都成了朝廷的要犯,他们该去哪里呢?最后段木子想到了多情子曾经说过,义姐公孙大娘在幽州,不如先到幽州避避这次的风头,幽州那边远之地,倒是避开朝廷追捕的好去处。可是到了幽州要找公孙大娘谈何容易,安府不让进,因为他们也不敢暴露身份怕引起官府注意,所以,他们只好在府外苦苦守候。段木子也想过夜探安府,但是安府守卫森严,如果冒然进安府必定引起骚乱,那样就怕以后义姐在安府被别人另眼看待,大户人家谁希望自己的家人;与江湖侠士扯上恩怨呢?因此段木子还是带着福儿、玄月等待机会见公孙大娘。机会终于来了,他们见到公孙大娘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各骑一匹战马,出了安府。其实公孙大娘还像十四年前一样貌美如花,只是更显成熟。段木子见闹市区不便说话乃追随公孙大娘母子出了城。恰巧多情子一行五人把公孙大娘母子挡住,使得他们姐弟相见,而且有幸与众人结伴。
公孙大娘把众人安排好了以后,他们母子便回了安府。公孙大娘母子到了安府后,公孙大娘向安老夫人解释了一番没去范阳的缘由,安老夫人也不深究,好在段夫人随安禄山出征了,否则,可能又会有一些麻烦。因为安老夫人毕竟是善解人意之人,这也使得公孙大娘可以经常借故,出府见段木子和多情子等人。
公孙大娘和众人见了面便是喝酒叙旧,这些天也许是他们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十四年前段木子、公孙大娘遇难幸得多情子仗义相救,如今十四年过去了,也许他们彼此还不是很了解,但是,有一点是可以彼此肯定的,那就是在这肮脏,龌龊的人世中他们都是好人。至少他们三人是这样彼此看待对方的。因此他们三人只要一聚到一起便有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多情子自从第一面见到公孙大娘就产生了斩不断理还乱的情愫,公孙大娘当然明白,因为多情子的眼睛已经告诉了她一切,虽然她对多情子没有了以前的反感,更多的是理解。
段木子终于和十四年不见的义姐相聚了,因此这段时间倍感高兴,把过去所受的一切苦难都变成笑谈。像这样愉快的心情还要去计较那些干什么呢?福儿傻乎乎的样子好像烦恼与他不沾边似的,他常常跑出客栈不见人影,好在他还是懂得回来。玄月见师兄心情好,自己也跟着高兴,她时常跟在段木子左右。不过多情子不知是什么原因,一改他过去乐观的性格经常独自饮酒,而且每次必喝得酩酊大醉。这天,段木子到多情子的客房里打算找他聊天,可是一进房门就见多情子喝得醉伏在桌上。段木子便笑道:
“多情子大哥,喝酒怎么不叫小弟一声呐!”
“你心情好喝什么酒哇!”多情子醉醺醺的说道。
“小弟知道了。多情子大哥一定是为哪四位的事而心情不好吧?”
“胡说!我多情子为哪位姑娘动过情?”
“没动过情?但是,有义也是一种负担。”段木子道。
“那到也是。我多情子愧对那四位姑娘!愧对恩师啊!”多情子满身酒气的激动道。
“多情子果然是多情子,就为这些事情喝酒解忧?那还不好办,依小弟之见,大哥,不如把春花、秋月、夏雨、冬雪这四位姑娘都娶回家做妻或妾,反正她们都对你一往情深,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吗?”段木子开导道。
“不,我不能娶她们,因为我们只有义没有情。况且恩师希望在下练成绝情剑。”多情子无奈道。
“原来如此。难道大哥就从来没有对那位女子动过真情?”
“没有。至少没有见过公孙大娘之前没有。”
“义姐?不会吧!我义姐已有家室,虽然小弟也看得出大哥对义姐的情愫。但是、、、、、、”段木子也显得为难道。
“所以我脑子里不能有公孙大娘的影子,我要练成绝情剑。”多情子说着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可是他还是站立不稳,段木子赶紧扶住多情子。多情子接着道:“就怕想忘的忘不掉。”
“大哥,义姐有你对她的真情真是难得,可惜,义姐已嫁入安府真是天不如人愿呐!”段木子感叹道。
“不说了,酒、、、、、、酒、、、、、、”多情子说话间酒瘾又来了。
段木子见多情子为情所困的样子,他自己心中也不是滋味,便打来酒陪多情子一起喝,他也喝醉了。在醉意中段木子想到了妻子杜红袖,虽然他们是巧结姻缘。但是,他以深深的爱上了她,因为他相信杜红袖是个好姑娘。可是,杜红袖却不喜欢他这种木讷、厚道之人,而偏偏对多情子那种豪放不羁之人情有独钟,段木子想告诉多情子,也许不用他说,多情子在江夏【今属武汉】时便知杜红袖的情意。当时便是多情子没有接受杜红袖的真情而成全了他和杜红袖的姻缘。如今已事过境迁,杜红袖成了他的妻子,他怎么能再提此事呢?就是多情子见段木子现在单身,他也没有过问过杜红袖为什么没有在段木子身边。如果在枯树下客栈没有出现那种非礼事件,也许他和杜红袖会成为一对好夫妻。那晚发生的事情究竟是谁陷害他呢?就连霜儿都以为是他非礼她。虽然那晚他挨了霜儿一掌险些丢了性命,但是,他到现在也没有恨过霜儿。段木子只是想不通为什么白霏欣要置他于死地,难道是想得到师父的六转丹,还是另有所图、、、、、、。
第四十章 庆绪回府
这几天公孙大娘没有来客栈,难道是安庆绪从战场归来了。段木子、多情子、福儿、玄月仍然留在客栈,难道他们就这样为了公孙大娘继续等下去?公孙大娘已有家室,不可能再像他们那样自由自在的浪迹江湖。公孙大娘的事情也许他们本不该管,可是,段木子、多情子他们怎能放心得下呢?
其实段木子、多情子猜得没错,安庆绪果真从战场归来,公孙大娘母子高兴万分,但是,公孙大娘发现安庆绪此次归来面无喜色,而且忧心忡忡的样子。她不明白为什么此时安庆绪有机会回到他们母子身边,于是公孙大娘问道:
“前一段时间我们母子打算到范阳找相公,不知近几天战况如何?相公为何此时返回幽州呢?”
“现在父帅大军已出范阳而驻扎在潼关城外,而潼关守将封常清坚守而不出城,使我军无法破其潼关。几次攻城都以损兵折将而告终,因此父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静观其变,因此庆绪就趁此机会来看望夫人和良儿。”安庆绪道。
“原来相公是为此事苦恼,但妾不知父帅为何要起兵反唐?大唐百姓一直安居乐业,现在一闹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叫世人如何来评价你们父子的行为呢?”公孙大娘语重心长的说道。
“夫人你有仁慈之心令庆绪佩服,但是很多事情往往不是我们想让它发生的。父帅为大唐江山社稷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然奸贼杨国忠等人为了谋权夺利,竟然在皇上面前编造是非,致使皇上要废父帅之兵权,父帅兵权事小,但没了兵权我们安家必遭杀戮。”安庆绪心情沉重道。
“所以父帅要起兵造反?”
“不。父帅起兵,一为自保;二为诛贼。”
“相公乃将才自然懂得自古以来叛逆之罪难当,难道你们父子甘愿背这样的千古骂名吗?再者,如我们安家弃兵权而隐居江湖,清贫而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