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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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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自地狱!》作者:疯疯疯爷

文案:
爷从末世来,不但能伸能屈,还可攻可受。
爷很懒,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介意被包养。
爷不花心,有一只忠犬加一个美人相伴足矣。
只要把你们把爷伺候得舒坦了,躺平又何妨。
还有,别跟爷说什么礼义廉耻,更别提什么人类兴亡,爷只知道在末日来临前,不如牵着忠犬挽着美人,逛逛河滨踩踩沙滩晒晒太阳花花钞票……

文案无能,不如扫雷,此乃剧情为主的正剧文,下面罗列要点:
⒈ 末世反穿文,有监狱背景,有笑有泪,有虐有甜。
⒉ 九爷从生存环境恶劣、人性泯灭的末世穿越而来,所以,此货凶猛。
⒊ 3P互攻文,霸气大叔、纨绔少爷、冷面军官,坚决抵制娘炮!

内容标签:末世 强强 穿越时空 制服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杜九,刑家宝,刑耀祖 ┃ 配角:浮云一朵朵 ┃ 其它:三观不正




第一章:恶欲


                    
  自从某天开始,九五二九,仅仅是个编号,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意义。
  
  冠上了编号,被剥夺的不仅仅只是姓名,而是身为一个人所有的、最基本的权利……
  
  杜九抬头望了望天,炎热的阳光烤得脑袋发昏,过高的温度,令皮肤有了灼痛感,暴露在囚服外的部位,甚至因为炽热的紫外线冒出了水泡。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过度疲惫和饥饿,使得他精神有些恍惚,伤痕累累的双手搬起了石块后,一时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每天都要把石块从原来的地方搬到对面的高地,次日再从高地搬回原处,来来回回的折腾,只为了消耗他们的精力和体力。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放饭,杜九排队打了碗稀粥,蹲在地上喝了两口,便突然被人一脚踢翻了。
  
  被踢翻的不只是粥水,连带杜九,也狼狈地跌坐在地,黏糊的粥水泼了一身。
  
  杜九怔怔地看着三个朝自己围过来的囚犯,身体开始发抖,却没有尝试逃跑,因为他知道自己逃不掉。
  
  逃不掉的……
  
  和先前无数次一样,无论如何拼死挣扎,也逃不过被凌辱的下场。
  
  “九仔,唱首歌给我们解闷吧。”
  
  说话的是个魁梧大汉,熊腰虎背,手臂上有大片的刺青。他带有一口浓厚的粤语腔,像在叫“狗仔”,杜九每次听到他这样叫都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我不会唱歌。”杜九垂下头说。
  
  “怎么会?难道是肚子饿了唱不出来?”
  
  “因为大哥刚才打翻他的午餐吧?”
  
  “那补偿给他好了,九仔,来张开嘴,吃饱就有力气唱歌了。”
  
  杜九的身体被粗暴地摁住了,头发也被扯住,一只粗糙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脸,嘴巴撬开,被强行塞入了泥沙。
  
  “啊哈哈,吃吧吃吧,别客气,多吃一点。”
  
  杜九难受极了,泥沙不单单进入了嘴里,更连鼻腔都被占据。他单薄的身体完全无法抗衡三个人的压制,只能死命地甩头,泥土混合着汗水抹在了那张青黄枯瘦的面孔上。
  
  杜九被欺负的时候,工地上的囚犯要么摆出看好戏的神情,要么漠不关心,远处岗亭里的狱警一早就看见了,但视若无睹。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这里的法则,只要不闹出人命,管理方通常都会放任不管。
  
  事情发展到最后,杜九趴在地上干呕,吐出来的是胃液和泥浆,不断抽搐的瘦弱肩膀,令他看起来更加无助和弱小。
  
  “你、你们……这些混蛋会遭到报应的!”杜九眼里噙着泪水骂。
  
  他毫无用处的咒骂,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多的苦难。当杜九被殴打时,没有任何人施舍一个同情的眼神,因为这里不是寻常的监狱,关押的也并非寻常的罪犯。
  
  杜九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入了冲凉房,他吃力地脱掉囚服,扶住砖墙,站在冷水下失声痛哭。
  
  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已经把他逼到了崩溃边缘。他并非穷凶极恶的罪犯,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记者,为什么会被关进这种地方?为什么要遭到非人的待遇?
  
  四个月前,他被传媒界评为年度优秀记者,衣冠楚楚的站在领奖台上,收获了无数艳羡和爱慕的眼光。可为什么四个月后,他的人生会翻天覆地?
  
  杜九的身子徐徐滑落,圈住膝盖,一遍遍想念温暖的家,还有妻子和幼女的笑脸。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信念正在逐渐的崩塌,再也回不去家人的身边了……
  
  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蓦然出现在冲凉房的隔间,把男人每个表情和动作都收入了眼底。
  
  杜九抬起头,受了惊吓,身子哆嗦着往后挪,背脊贴到了瓷砖上。出现在隔间里的男人,和刚才在工地欺负他的大不相同,这人什么也不用做,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杜九已然心惊胆战。
  
  男人有一张刚阳的面孔,身材高挑健壮,同样都是囚犯,身上却散发出强势的气息。他的眼神,冰冷而嫌恶,像看着一堆垃圾,一只害虫,一坨粪便。
  
  确实,在男人眼里杜九就是这么的不堪,消瘦的身体遍布伤痕,顶着一颗湿漉漉的脑袋,眼窝发红,正抱住双臂忐忑的望着自己。都这把年纪了,三十好几的人,还活脱脱的一副孬种模样,让人看了就不爽。
  
  男人伸出手,拧动闸门把花洒关了,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杜九吓得缩成了一团。
  
  半晌,男人开腔了:“你有没什么话要说的?”
  
  杜九坐在地上死命地摇头,哽咽地哀求着:“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放过我吧……涛哥,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是吗?那换别人来问你好了,他们可是很乐意的。”
  
  男人转过了身,杜九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腿:“涛哥,你相信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呀!”
  
  “放手!”男人沉下脸来。
  
  杜九不肯罢手,紧紧攥住男人的裤筒不放,因为每次涛哥问过他之后,自己都会被其他囚犯给折磨羞辱一番。他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眼里如同蝼蚁,连让他亲手处置的资格都没有。
  
  他实在不愿意再经历那种惨无人道的待遇,可是更不愿意把秘密说出来,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保命符,也是能唯一离开这里的希望。
  
  杜九尝试博取男人的同情:“涛哥,你不相信我可以杀了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只是个普通人,从小到大什么坏事也没干过……我甚至连考试都不敢作弊……我……”
  
  杜九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胸口一疼,整个人被踹了出去,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滑行,直到撞上了墙壁。为了留下他的贱命,男人并没有使尽全力,但杜九已痛得说不出话来,乖乖闭上了嘴巴。
  
  “不知好歹。”男人鄙夷地望着在墙角发抖的杜九,冷哼一声:“明明是只臭老鼠,还敢和猫玩把戏。”
  
  男人掉头而去,踏着水花走出冲凉房,这时,守在门口的两个狱警迎上来。
  
  “涛哥,上面有交代过,千万别把人弄死了。”其中一个狱警说。
  
  “死不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男人迈开腿,一会就消失在狱警的视线里。而后,狱警也相继离去,冲凉房正式开放,囚犯们一个接一个的端着脸盆入内。
  
  用不了多久,稀里哗啦的水声响了起来,其中掺杂着杜九的惨叫声,男人们的淫声秽语。
  
  在这座监狱的冲凉房里,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所有的痛苦都是必然的。监狱本身就是以暴易暴的存在,用强制性的方式抑制恶欲,它不是教堂,更没有上帝,更不可能给心灵提供洗礼和希望。
  
  杜九自杀了。
  
  用很原始的方法,撞墙。在被一群囚犯轮暴之后,摇摇欲坠地爬起来,把额头重重地朝杂物台磕下。
  
  在自杀之前,杜九的心神已经有错乱的迹象,嘴里一个劲地叫骂:“去死!你们这些垃圾!人渣!你们以后都会下地狱!你们的家人都会蒙羞!上帝不会宽恕你们的,永远不会!”
  
  他的恨声讨伐,引来了哄堂大笑,仿佛杜九本身就是个笑话。
  
  饱含嘲讽笑声更进一步刺激了杜九的神经,前不久他还在思念妻子和女儿,这一刻只想着大开杀戒,把所受的屈辱通通还给这些人。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伤害的,只有他自己。
  
  杜九被抬入了医务室,血水以及精液沿途滴淌,留下一道刺目惨烈的轨迹。杜九陷入了重度昏迷,但医务室里简陋的设备,不足为他提供颅内检查,所以无法得知伤势的情况。
  
  期间,涛哥到医务室看过杜九一次。他是极其少数在监狱里拥有特权的人,不用参与劳役,并且大部分区域都能来去自如。这并不稀奇,每个群体总有些人与众不同,或者占尽优势,或者处于劣势。
  
  “他死得了吗?”涛哥问。
  
  狱医正往自己手上涂抹指甲油,头也不抬地说:“谁知道,听天由命吧。”
  
  涛哥默默打量昏睡在病床上的杜九,瘦不拉几的身板,惨白的脸色,脑门裹着纱布,了无生气的模样。对于杜九差点被逼死一事,他没有什么想法,在这里囚犯自杀的事件偶有发生,见怪不怪。
  
  “宝贝儿,看紧点,最好别让他死了。”涛哥在女医生丰腴屁股上捏了一把。
  
  等他走了好一阵,医生才开口抱怨:“真是,每次都非得留下一口气,这不给人添麻烦么?”
  
  她端起瓷杯走出医务室,小心翼翼避免碰到了艳红的指甲,冲好咖啡以后,回到医务室就愣住了。杜九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两人的视线对上了,约莫十秒过后,他突然毫无预兆地倒回床上。
  
  女医生端杯子的手开始颤抖,她揉揉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
  
  刚刚和自己对视的人……真的是杜九吗?
  
  不可能吧?那种犀利明亮洞穿人心,让她感觉自己像被一匹饿狼盯住的眼神,难道只是错觉?
  
  女医生啃着指甲想,是错觉,肯定是错觉,也许杜九压根没醒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凭空臆想。
  
  “也许是我太累了……”医生喃喃地说,抿了一口苦涩的黑咖啡。
  
  




第二章:锐变

  让艾丽这辈子最懊悔的事,不是修读了医科,不是被组织调到监狱里来,而是,不该弄醒杜九。
  
  此时,这个男人正用手术钳抵在艾丽脖子上,眼睛眨也不眨。
  
  他感觉到自己的很虚弱,身体有多处损伤,喉咙疼痛干涩,发晕乏力,应该是贫血的症状。他初步断定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后,把目光放在了医务室里,环顾四周,找到出口的位置。
  
  在他的概念里,不会问“这是哪”或者“你是谁”之类的傻话,确定了对方构不成威胁后,第一个问题是:“有水和食物吗?”
  
  男人问了个简短明确的问题,艾丽却从中察觉到了杀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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