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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一秀仰头饮了一口,哈哈笑道:“甚好!甚好!”
二人连饮数口,俱是哈哈大笑,畅快之极,剑一秀更是笑道:“这百年来,我从未如今日这般开心。”
当年众人在天外天界与三皇后裔恶斗,几乎濒临绝境,剑一秀欲要以身殉道,却直接撇开一元尊者、青衣秀与五色神牛,将整个仙剑门托付给方道明,方道明便知道,从那以后,二人便是过命交情。
方道明嘿然笑道:“这颗星辰并非最佳,生灵亦少,你俩为何独居于此?”
“自从百年前我们回来这里,我与天蓉便来此定居,不问世事,也算逍遥快活。”
方道明听得剑一秀言语之间,兴趣索然,于是笑道:“那教尊之位,争不到,不争也罢。”
剑一秀哑然一笑:“我从未想过要争什么教尊之位,她青衣秀想当掌教,那便当就是了,若是这里无我立足之地,我夫妇二人便去你道明宗也混个长老做做。”
“你若平日这般说法,我自是倒履相迎,可是瞧你现在状态,我却是不信的。”
“嘿嘿,我夫妇二人,仿若浮云,想走便走,了无牵挂。”
“却是不舍仙剑门。”
剑一秀却是一怔,好似承认一般,最终只是一声轻叹,却未说话。
“仙剑宗是他所立,仙剑门亦是他所创,更在仙剑宗之前,他总不会厚此薄彼吧。”
“剑尊与太易上人闭关百年,尚未出关,对教中事务自然管的甚少,仙剑门初来乍到,受些排挤,亦是正常,”剑一秀道:“只是若我这般离去,恐怕仙剑门便真得要受些压迫了。”
方道明知道剑一秀虽然隐居于此,不问世事,但他当年脱离神州浩土,复又回去,带领整个仙剑门走脱,这份勇气、实力,恐怕早已成了仙剑门上上下下的主心骨,他只要还在一天,哪怕一直沉默,青衣秀便要心存忌惮,不敢过份。“说到底,就是下任掌教之争,也就是你和青衣秀之争,再说下去,便是你与她的修为境界,谁先修成元神无相,谁就是下任掌教,大道之前,实力为尊,其他皆是浮云。”
剑一秀摇头苦笑:“我当然明白这其中关键,只是这百年来,我于修成元神无相,却是进展缓慢,恐怕便要落在你身后了。”
方道明亦是苦笑:“我一路修行,皆是无师自学,所以修道一途,却是困难重重,我自己参悟的元神无相,亦从无人指点,是否能够成功,还是两说之间,不过纵然如此,那青衣秀也比不得我们,终要落在我们身后。”
剑一秀惊讶问道:“你没去拜见老祖?”
“不修成元神无相,去了又是何用?”
方道明之言,剑一秀自然明白,这浩瀚宇宙,虽然元神法相难成,元神之阳更是机缘、造化、劫数缺一不可,但只有元神无相方才能成道称祖,镇压一方,容不得外人肆意凌辱,所以他二人方才对元神无相的修行如此迫切。
第一卷 第三百零五章 三十三天,一秀让阵
'正文'第三百零五章 三十三天,一秀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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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道明与剑一秀交谈了一番各自的修行经验,然后方才问起太易宗的近况,与仙剑门有无冲突。
剑一秀又是苦笑:“怎会没有,剑尊将这方星域势力化出一半与太易宗,而仙剑宗门人便是对一门所出的仙剑门尚且有些龃龉,更何况平白无故夺走他们一半地盘的太易宗。这百年来,仙剑宗与太易宗门下弟子常有冲突,虽然皆被双方长辈压下,没有闹到剑尊与太易上人那里,但双方的怨气却是越积越深,直到近三十年前,上升成了一次比武斗法。”
方道明对此等形势却是惊讶不已,他虽然猜到仙剑宗与太易宗必然互生龃龉,但迫于剑尊与太易上人的威压,双方应该不会大动干戈,不料居然上升到了比武斗法的地步,于是便细问下去。
“当时我已隐居于此,少问世事,这前因却是不明,只是知道仙剑宗一位修成元神法相的天才年轻弟子去向太易宗下了战书,要求挑战太易宗弟子,你且猜猜太易宗是谁应战的?”
“莫非是李明阳?”
剑一秀摇首笑道:“李明阳虽然也是太易宗少有的人才,但尚未修成天仙元神的元神法相境界,此那位仙剑宗的天才弟子还是差了许多,替太易宗出战的正是你的结拜大哥应忘尘。”
方道明暗道一声“大哥果然来了这里”,便接着问道:“那后来结果如何?”
“嘿嘿,应忘尘以绝对优势胜出,将那仙剑宗的天才弟子打得元神出窍,肉身吐血为止。”剑一秀一顿,好似回想片刻,接着又道:“我从未见过像应忘尘这般如此强悍的肉身,元神与肉身的完美融合,几乎便是力量的化身,甚至深悟一力降十会之道。”
方道明却是暗笑,若论肉身强悍,放眼这浩瀚星空,恐怕也少有人及应忘尘,更何况他修炼的还是鸿蒙仙诀,真武道力神通,神与身合,才是其最大的依仗。原来这人族的修炼,元神重要,肉身也一样重要,所谓元神为魂魄,肉身为炉鼎,所以人族修士除非临阵斗法,一般都不会元神出窍,舍弃肉身不管,需知肉身才是元神最好的温养之地,当然,肉身越是强悍,元神之力自然也是越强,一些道行高深的修士,更是参照妖兽一族的金丹炼身之法,将自家肉身也是修炼的强大无比,以此为依托,元神之道的修行,才能走得更高更远。方道明心里虽然暗笑,面上却是平常,接着问道:“那后来怎样,仙剑宗没为难我大哥吧?”
“这倒没有,比武斗法,就是愿赌服输,技不如人,还能怎样,只是斗法过程中,有些仙剑门的弟子居然反将过来为应忘尘喝彩加油,惹恼了青衣秀,事后跑来质问于我。”
“哈哈!”方道明畅快一笑,惹得剑一秀也是哈哈大笑,“那青衣秀没刁难你吧?”
“她能把我怎样,就她仙剑宗,还无人能够压我一头,事情过后,我与白太易将应忘尘送出去很远,方才容他单独走了,至于他后来去往何处,我却不知了。”
方道明自然明白剑一秀的实力,这仙剑门与仙剑宗虽大,门人众多,但除了剑尊一人,便要论剑一秀了。方道明又问起一元神剑与五色神牛的近况,却得知那一元神剑自百年前回来以后便再未现身,近况也是不明,而五色神牛那个老梆子,却与青衣秀打得火热,完全忘了出身,在仙剑门上下眼里,轮为了彻彻底底的叛徒。
二人一番详谈,方道明对剑一秀,乃至仙剑宗的近况皆有了一些了解,剑一秀亦是一舒这百年来的闷气,精神愉悦了许多。方道明更是指出,若剑一秀还是这般心性,元神无相,恐怕终生无望,不妨暂时放下,出去走走,或许便有了机缘,也不妨去玄宝星暂住一段时间。
剑一秀不禁失笑:“你不会真得想拉我入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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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道明讪讪一笑,正要分辩几句,那天际突然传来声音,打断二人说话。
“剑一秀先生可在,孙羽堂前来拜访,不知可否现身一见?”
剑一秀一阵愕然,瞧见方道明询问表情,便是笑道:“莫要惊讶,我也不认识什么孙羽堂。”
屋内三人听见声音,亦是出门,剑一秀道:“莫要担心,我与方道明去看看,稍后就回。”
方道明觉察到天蓉面露担忧之色,于是笑道:“一起去看看也无妨,有我护着她三人,定然无事。”
剑一秀知道方道明现在的修行已是超过自己,对手便是元神无相的实力,也是几乎不能讨好,有他出手,自己自然放心,于是点头许了,自己一道遁光,走在前头。
星空之上,已是聚了许多身影,多是仙剑门下弟子,偶尔也有太易宗弟子,当然,人数最多的还是地主仙剑宗弟子了。这些弟子众星拱月一般拥着中间两人,一位乃是青衣秀,其身旁,则是站着一位俊朗不凡的年轻男子,一声青黄长衣,无风自动,潇洒之极。
剑一秀一旦现身,便惹来一阵小声的唏嘘议论,在这方星域,他已经成了近乎传奇似的人物,剑尊之下,名头最响,只是常年隐居不出,方才少有人提及。
剑一秀一眼观清形势,便是朝着青衣秀身侧的年轻公子唤道:“在下剑一秀,公子可是孙羽堂,不知寻在下所谓何事?”
这潇洒公子正是孙羽堂,“本公子正是孙羽堂,来自三十三天联盟的虚空岛,一秀先生有礼了。”
“有礼,有礼,”剑一秀亦是还了一礼:“三十三天联盟在元始星河盛名久远,剑某一向钦佩得很,今日得见,有幸的很。”
方道明才到域外星空不久,对什么三十三天联盟自然从未听说,好在他正自疑问,一旁天蓉夫人已是与他解释了一番。原来这三十三天联盟乃是元始星河深处的三十三家势力道场结成的一个联盟,占据了庞大星域。这元始星河庞大无边,各家势力亦是林林总总,数不胜数,而这三十三家势力却是结成了联盟,论实力,亦能排进元始星河前十的门派之一,而这孙羽堂出身的虚空岛,正是这三十三家势力之一。
方道明心中明白了这虚空岛的来历,却是不知这孙羽堂来此寻剑一秀作甚,又瞥见一旁青衣秀神情自若如常,不禁暗暗猜想,莫非又是这青衣秀惹来的祸端。
孙羽堂笑道:“本公子因与青衣秀仙子有过数面之缘,所以对仙剑宗有些了解,最近听闻仙剑宗多了一位一秀先生,道行高深,剑术出众,本公子一向痴迷剑道,不禁见猎心喜,遂来此相与先生切磋切磋。”
果不其然,方道明不禁暗笑,这青衣秀果然没甚头脑,居然伙同外人来与剑一秀不善,纵然剑一秀输了又如何,除了证明剑尊一脉不如虚空岛势力,证明不了其它,更不能证明你青衣秀就比剑一秀强。
剑一秀尚未开口,青衣秀已经笑道:“孙公子言重了,大家都是往来朋友,何必如此认真,不如大家聚在一起,座谈论道,岂不更好。”
“青小姐所言本是很好,我对小姐亦是素来仰慕的紧,能够与小姐一起座谈论道,实乃人生快事,只是我对剑术素来痴迷,今日机会难得,绝不容错过,得罪之处,还望小姐包涵,宽恕则个。”
青衣秀被对方反驳,却无丝毫不快,只是面上掠过一些无奈。
剑一秀不觉暗笑,这二人你来我往,当他犹如木偶一般,也不却是无礼得很,不过他素养极佳,这些年来更是修得心如止水,于是淡淡笑道:“却要孙公子见笑了,剑某人百年前修炼时,一时贪图捷径,出了差错,道行跌落,修为大不如前,至今尚未恢复,实难抵挡孙公子手中神剑,还请见谅,多多包涵。”
剑一秀这一句话音刚落,顿时惹得惊讶嘘声一片,便是方道明也是惊讶,青衣秀与孙羽堂更是面面相觑,没料到剑一秀居然主动承认技不如人,退让认输。青衣秀更是心头一震,恍惚之间,居然掠过一丝迷茫,一时好像突然失去一些什么,而自己想要伸手去抓时,却是虚妄。
孙羽堂不禁剑眉一皱,“一秀先生这般所言,却叫本公子失望了,我等修道之人,修仙问道,从不言输,否则道心受损,难以大成,还望一秀先生慎言。”
剑一秀却是一味退让,“剑某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却见公子失望,见谅见谅。”
孙羽堂一声叹道,“看来一秀先生是看不起孙某,觉得孙某不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