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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比干,你又糊涂了不是!”黄世仁道:“俺问你,殷郊是什么人?”
“自然是当今大王的嫡长子,未来的大商之主!”
“那就是了!殷郊是大皇子,是未来的大商之主,那这天下都是他的!他占什么地方,只不过是他在自己的地盘上打猎而已,和姬昌有着本质的不同,是也不是?”
“这个?”若是抡起口舌,十个比干也不是老黄的对手。
“不过摄政,你这歪理虽然有些道理,不过还是有些不妥,不管是怎样,一打仗百姓就受苦,你若是攻击大商,传出去,也是不好。”
“呵呵,这一点,俺是想过了,打别人,自然是招受非议了,不过要死很打那不义之人,不但天下人不反对,反而举双手赞成,殷郊的名声越发的牛逼起来呢!”黄世仁看着墙上的牛皮地图含义深长地道。
比干顺着黄世仁的目光看过去,身体也是一抖,随即惊道:“摄政,难道,难道你想去打那北伯候崇候虎?!”
这句话,真是满堂震动!树立义旗,第一个不是对姬昌动手,竟然去打大商的北伯候崇候虎?这货是不是脑袋糊涂了。
那边殷郊急忙站了起来,道:“摄政,北伯候虽然为人贪财好色昏庸无比国人恶之,但若是论此人对于大商的情意,却是不错,如今东伯候、南伯候、西伯侯都反了,唯独他没有反,也算是义臣了?奈何要讨伐他?!”其他人都点头,连伯邑考都点头了。
黄世仁叹了一口气,看着这帮人,道:“你们呀,就是太善良了。”
“这崇候虎的为人,乃是四个伯候中名声最臭的一个,天下百姓恨不得捏死这货!他为人无能昏庸,因此大商北方如今也是风云暗动,恐怕不久之后就有人揭竿而起,他那地盘,无比广大,民风彪悍,兵将凶狠,又有良田、天险,进可攻退可守,便是俺们不去夺,也迟早会落于别人手里,有可能是那些造反的人,也有可能,是西岐了!”
“西岐?”众人吃惊。
黄世仁白了这帮人一眼,心道:这帮傻逼,真是不聪明,那封神演义中,姜子牙帮着姬昌起兵,第一个对象不是征伐朝歌,而是灭了崇候虎,不仅赢取了名声,更是壮大了力量,之后才有了进军朝歌的根本,若是此刻俺们不去搞,那可真要便宜姬昌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总不能这么说,乃道:“诸位,你们想呀,姬昌手头如今只有四五十万人马,便是招兵买马,一时之间也不可能招了许多,更何况,西岐人数是一定的,就那么多,他若是想壮大力量,自然要向别人下手,东伯候他够不着,南伯候他不敢打,我们呢,他也不会贸然行事,所以若是出手,肯定是崇候虎,打了崇候虎既又了名声又有了地盘,如何不好?”
“虽然有道理,但是俺们若是去打崇候虎了,那西岐岂不会来打俺们?”比干道。
“是了是了,俺们本来人马就少,才二十万,若是都去打崇候虎了,姬昌老货打过来如何是好?”殷郊也道。
呵呵呵呵,黄世仁坏笑一声,道:“这就是俺为何先前搞出那么多动静的原因了!放心吧,俺们搞了这么多,太师那边再有动静,姬昌就是惊弓之鸟了,定然龟缩西岐城不敢动手,至于俺们这边,却也不慌,二十万人马,留下十五万守城,俺带五万即可踏平崇候虎!”“摄政,你不吹牛难道会死么?”比干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崇候虎可是大商四大伯候之一,手下兵马也有个三四十万,他虽然昏庸,可手下还有他弟弟崇黑虎等一帮良将,牛逼得很,你五万人马就能踏平崇候虎的黑水城?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伯邑考、殷郊等人齐齐摇头。
“俺们,打个赌,如何?”黄世仁笑道。
“打什么赌?”比干道。
“俺黄世仁若是输了,在飞岩城裸奔三圈。”“这个好!呵呵。”比干哈哈大笑。
“若是摄政你赢了呢?”殷郊笑道。
黄世仁看着比干,坏笑连连,比干看着他这笑,真觉得脊梁骨冒凉气。
“宰相,若是俺赢了,你要当着飞岩城无数人,娶一头老母猪,如何?!”
“啥?!”比干听了这话,差点没气死,不过看着黄世仁那嚣张的样子,想也没想:“好!俺赌!俺就不相信,你能有如此能耐!若是国师在,俺倒是相信,就凭你?俺不信!”
旁边殷郊看了看自己的这个师父,又看了看悲催的比干,心里暗道:比干呀比干,若是你知道他就是那位你说的国师,你还会这么坚决么?看来,你真要娶一头老母猪了!
第三百零九章:闻仲黄三暗通,西岐集体吐血
有句话说得好,曰:屌丝变成高帅富,母猪都会跑上树。
这天下人,各安天命,生下来你就是你,事事浮云,不可强求,这样的道理,乃是正解。
但这一类混账的话,对于黄世仁来说那显然就是放屁了。
这贱人一番手段,搞得飞岩城一帮强人真要齐齐上吊,尤其是比干,听说这家伙要带着四五万人就能够平了北伯候崇候虎,真是打死也不相信,干脆牺牲自己的终身性福,要拿老母猪和这贱人赌上一把,可谓惨也。
“这事情,还真说不准,宰相,你还是准备好花轿迎接猪新娘吧,你放心,俺保证给你挑一个能生崽子的。”黄世仁拍了拍比干的肩膀,哈哈大笑,转脸对袁洪道:“且过来,听俺的吩咐!”
袁洪知道他要冒坏水,也是奸笑,师徒二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也听不清楚到底说了什么,袁洪笑得不行,带着王魔等强人一溜烟去了,比干众人站在那里真是被吊足了胃口。
“吹气球,吹个大气球,吹完了气球完球球,玩完了球球泡妞妞……”黄世仁翘着二郎腿,昂头看天,唱他那混账词曲儿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飞岩城鸡飞狗跳,且说大商南方三山关。
三山关,乃由一处要地,南部诸侯要入朝歌,必过三山关,先前纣王弄死了东伯候姜桓楚、南伯候鄂崇禹,反了二人子弟,那姜文焕、鄂顺二人,国仇家恨,东、南起兵。
不提东伯候姜文焕,却说这南伯候鄂顺,自小以来便随着父亲天下厮杀,为大商立下了汗马功劳,不料父亲竟然惨死纣王之仇,举起反旗,尽招南方蛮勇四十万,浩浩荡荡杀向三山关。
三山关地势奇险,易守难攻,加上大商重军把守,即便是鄂顺再英勇,也是久攻不下,他这便如此,那东伯候姜文焕也同样被大商军兵死死钉在东方游魂关。
有道是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朋友,二人暗地里通了书信,这几个月取得了联系,竟然也打起配合来,此起彼伏,顿时将大商东部疆土和南部疆域搞得血雨腥风,对于大商而言,如今被这二人搞得,尽出精锐镇压,加上武成王黄飞虎反出朝歌,忠臣良将死伤殆尽,除了闻仲闻太师独撑大局,还能有谁。
可怜闻伸,一把老骨头,为国为民,流窜于三山关与游魂关之间,真是腿儿都要跑细了,眼见得姜文焕、鄂顺越来越难对付,有突然看到了西伯侯姬昌的造反檄文,愤怒交加,竟然病倒了。
“天亡我大商,真乃天亡我大商呀!”这一夜,闻仲躺在病床上,听着外面的阵阵厮杀声,潸然泪下。
“太师,大商王命几百载,岂能是几个小蟊贼能撼动的,你还是养好身体要紧,这国,可不能没了你。”手下殷破败在旁边看了太师如此模样,也是心痛。
“你懂个甚!”太师摇了摇头:“这一次,真的和以前越发不一样了,想不到我闻仲辛苦了一辈子,到最后竟然是看到大商国亡的人,真是可悲可叹。”
说完,闻伸站起来,走到窗口,昂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兀自喃喃道:“师叔,你个贱人到底死哪里去了?”
正自言自语呢,忽见一名小校窜了进来:“报太师,小的们在城门外抓了一名奸细,此人口口声声要见你,说是有要事相告!”
“奸细?砍了!”闻伸怒道。
“闻仲,你个混账,连面都不见你就要砍,也不怕杀了好人么?”黑暗中传来一阵坏笑声。
这声音听得闻仲一愣:“好耳熟呀!”
“且带上来!”闻仲手一挥,但见兵卒们一拥而上,托上来了个闻仲看了看,见此人膀大腰圆,形容凶恶,并不认识。
“你这厮,说要见我,有何事?”闻仲道。
那人看了看周围闻仲手下,道:“这里人太多,且屏退了他们在说。
“你们下去。”闻伸沉声道。
那边殷破败急了:“太师!不可呀!你如今报病在身,这货不明底细,若是刺杀你,如何是好?”
“混账,我还怕他么?”闻仲呵呵一笑,提了提雌雄双鞭,喝道:“还不退下!”
殷破败等人知道闻仲牛脾气,只得退下了。
闻仲道:“你这混账,该说了吧。”
“俺这里有封书信,你拿去看了。”那人扭动身体,果然见怀中露出了一封书信。
闻仲取了,灯下看了一翻,真是满脸的震惊,随即狂喜,走过来,挥剑砍断了那人身上的绳索,大笑道:“悟空,师叔说的乃是真的?”那胖子摇身一变,果真是悟空这个小小贱人,跳上桌儿,取了壶酒,自斟自饮,道:“俺师父说的,还能有假?如今比干和殷郊都在飞岩城,俺师父搞得姬昌那老淫贼狼狈不堪,现在正要做大事呢!还有,师父说了,要你务必配合,否则这个计策,却不灵了。”
闻仲深吸一口气,笑道:“真是老天有眼!想不到师叔消失了么长时间,原来是去了西岐,嘿嘿,搞得好!不过悟空,师叔要我下令,大军开赴西岐汜水关,又说搞出动静越大越好,又不让进攻,倒是不好,如今他占了飞岩城,俺们同时出兵,双管齐下,那姬昌岂不是必死无疑?”
“说的混帐话了,西岐那边兵强马壮,又有一帮阐教的牛人,非同小可,闻仲,你这家伙听俺师父的没错。”悟空懒得理他。
“也好。”闻伸点了点头,坐下来,取出印玺,要写书信,刚下笔,却又愁了起来:“如今国家良将缺乏,却派何人前去呢?”
悟空笑道:“这天下豪杰如此之多,还能少人么?来的时候,俺师父倒是说了,可命那魔家四将前去汜水关行事,不过师父吩咐了无论如何不得出关交战,否则大祸临头!”
“若是这四个人,却是不错。”闻仲也知道那魔家四将的手段,很是欢喜,盖上印玺,要将那书信交给手下,却被悟空拿过了。
“你手下送信,黄花菜都凉了,俺去跑一趟。”
“悟空,回去见到师叔,且让他帮帮俺。”闻仲苦笑道。
“帮什么?”
“唉,这东南二伯候难以剿除,甚是痛苦,俺虽然有心要去西岐平叛,却是陷在这里无法动弹,甚是苦恼。”
“哦。”悟空点了点头,道:“这事情,俺回去跟师父说便是。”
“那你一路小心!”
“放心吧,俺办事,向来不会出差错!”好悟空,架起云头,一溜烟去了。
“呵呵,有师叔在,大商就有救了!”闻仲真是向西而拜,感激涕零。
在说这西岐城姬昌老淫贼,自打发出了那檄文之后,老货真是整日里提心吊胆,接连过了几日,却不见得飞岩城以及朝歌那边有任何的消息传来,很是疑虑。
这一日,姬昌正在和姜子牙商量事情,就看见姬发满脸铁青的走了进来。
“发儿,为何如此脸色?”姬昌问道。
姬发啪的一声将一份丝帛拍在了桌子上,怒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