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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旗,旗上滚金边走银线四个大字:替天行道!
“师叔,木车好座,半日就能造来,可不知师叔要此物何用?”木车一个,对闻仲不是难事。
“俺骑马不惯,搞个小车坐坐。”
“啊?!”闻仲一位此车乃是有妙用,想不到就是来坐坐!当即笑道:“师叔,这行军打仗,走得迅速,你这木车,怕是慢了些吧?”
“屁话!有俺在,这木车定然行走如飞!”悟空是个喜欢骚包的人,自打看了这木车的图样就喜不自胜,心道:不愧是师父,奶奶的,如此骚包的东西也能搞出来!又见闻仲敢有异议,猴子顿时掂起了棍子。
“悟空师弟莫急,俺也就是问问。马上安排。”闻仲知道悟空不好惹,赶紧去办。
果然,不出半日,将这木车造了出来,推到两军阵前,发现黄世仁这个贱人已经悟空、朱子真二人竟然换了打扮。
只见黄世仁,身穿一身赤色火龙衣,头戴一顶红色孔雀锦翎冠,手中一把八卦白羽扇,真是一派仙风道骨!
身后悟空脚蹬藕丝步云履,身披锁子黄金甲,头戴凤翅紫金冠,腰上搞出一件齐B虎皮小短裙,又有那朱子真,一身大红两仪八卦道袍,扛着一把紫金九齿钉耙,三个人,真是无比的骚包,无比的牛逼,顿时看得十万商军欢声雷动。
坐上了木车,悟空发狠力,只推得那车子四轮驱动,飞一般滚去,竟比那铁骑还快。
“真不愧是陆压前辈的弟子,这风格,这手段,俺佩服。”闻仲观之,哈哈大笑。
闲话少说,大军起来,逢山开路,遇水叠桥,穿府过县,直奔冀州而来。
这一日,前方哨马来报:“人马已至冀州!请太师定夺!”
“曹州侯崇黑虎可到?!”太师大声问道。
“禀太师,曹州侯先半月早到,如今在冀州城内,马上前来迎接。”哨马道。
太师点了点头,和黄世仁相视而笑,传令安营扎寨。
十万商军下马屯兵,便在那冀州城下安下营盘,但见:东摆芦叶点钢枪,南摆月样宣花斧,西摆马闸雁翎刀,北摆黄花硬柄弩,主中央戊己按勾陈,杀气离营四十五。知辕门下按九宫星,大寨暗藏八卦谱。
“真不愧是闻仲也。”绕是黄世仁看了,也是连连点头称赞。
“禀太师,冀州侯苏护、曹州侯崇黑虎前来迎接!”刚扎下营盘,那边哨马又抱。
“来得好快呀。”黄世仁嘿嘿一笑。
“请来。”太师端坐大帐中央,黄世仁坐于那上位,时候不多,就见二侯领着手下将领进帐。
“拜见太师!”二三十个兵官盔甲鲜明,齐拜于地。
“呵呵,二位侯爷请起。”闻太师双手微微一抬,众人才起,立于两侧。
黄世仁一双贱目,早就盯上了头前的两人来。
左边这个,但见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身后背了个红葫芦。
此人应该是崇黑虎了,呵呵,不愧是一员大将!黄世仁暗赞不已。
右边这个,虽是四十有余,却是齿白唇红,黑髯过胸,头戴凤翅盔,黄金甲,大红袍,很是一个美男子。
娘的,这应该是苏护了。当爹的这样,生出那一个倾国倾城的妲己来,也是在理。
“苏侯,崇候,且来见过军师,此乃我师叔黄世仁黄三老祖。”闻太师为黄世仁引荐二候。
二候见闻仲对黄世仁如此尊敬,又听说是太师师叔,想必是得道的高人,哪里敢怠慢,纷纷施礼。
“呵呵,二位侯爷如此英雄,大商兵强马壮,想来那叛军自然军到旗倒,此乃我大商的洪福!”黄世仁哈哈大笑,一席话,说得一干将领也笑。
“太师,军师,某也在城中摆了酒宴,还请入城!”苏护道。
“师叔意下如何?”
“冀州侯如此客气,怎能不领情。”黄世仁笑道。
“好。那就一同前往!”闻仲心情舒畅。
一干人等出了营寨,直奔冀州城来。
行了五里,见那城池高大无比,黑乎乎一片,甚是雄壮,众人都赞苏护治理有方。
“侯爷呀,我问你个事儿?”黄世仁转脸看了看苏护,嘿嘿一笑。
“军师这不是折杀我么,唤我苏护即可。”苏护忙道。
“那我就拖个大。”黄世仁贱笑了一声,缓缓道:“我听说,你有个闺女,唤作妲己,是也不是?”
“吸!”这话一出口,原本热热闹闹的几十个将领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纷纷看着黄世仁,脸色万般复杂。
只见那苏护,原本满脸堆笑,此刻却是阴沉无比。
娘的,我不就问候一声你闺女么,怎么了这是?
黄世仁见此,很是纳闷!
第六十九章:妲己害心病,黄三吃豆腐
且说冀州侯苏护,一方侯爷,儿女满堂,家大业大,也算是男人中的成功人士。
不过么,成功男人背后,都会有软处。这软处,不是指的那胯下之物,而是生命的弱点。
这苏护的软处,就是他闺女妲己。
这闺女自生下来,就异于常人,骨头酥软,肤如凝脂,勾人得很,自到了二八年华,更是名动天下!男人看一看魂丢,望一望痴呆,尤其是那俨然一笑,便是冰封万里也蓦的成了春意盎然。年方才十六,提亲的人已经快把苏护门槛踩烂了,来得都是牛人,苏护一个也得罪不起,故而只能以女儿年幼为推脱,那些提亲的人以为苏护看不上自己,个个都气。
又有冀州无数男人,整日爬墙头听墙角,只为能看上妲己一眼,搞得苏府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照理说,闺女倾国倾城,当父亲的高兴,可苏护不这么想,他总是觉得,这闺女迟早会带来祸事。
因为这许多原因,凡是在他面前提妲己的人,都会被训斥一番,搞不好苏护还要动手,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这是苏护的逆鳞,哪里还敢打听。
这些狗屁事,黄世仁不晓,开口问了,引得一帮人心里乐呵,要看热闹。
“这军师,本以为是个高人,想不到竟然是个好色之徒?”苏护见黄世仁那张挫脸上带着格外的淫笑,心中恼火。
心里暗骂,脸上却赔笑,道:“回军师,俺的确有个闺女叫妲己,不知军师何故此问?”
黄世仁看了苏护这嘴脸,又看了身边众将一个个面带不悦,知道自己这是犯了众怒了。
这贱人反应想来快得出奇,呵呵一笑,道:“俺之所以问,也是因为当初俺师傅跟俺讲过一句话。”
众人纷纷竖起了耳朵,便是那苏护,也是好奇不已。
这贱人的师父乃是陆压,那是天地第一散人,咋能说出一句和妲己有关的话。
黄世仁看了看这帮家伙,笑道:“俺师父告诉俺,俺这一辈子,命苦,若是遇到个名唤妲己的人,那必将苦尽甘来,此乃俺的福星,故而一问。”
“哦!”众将一个个大嘴长成了个“0”形,都点了点头。
这贱人,说得屁话。妲己那天仙一样的人儿,遇见谁谁不是好运来!
苏护闻听此言,心里也是一喜,心道:看来我还是冤枉道长了。
一帮人说着闲话,很快进了冀州城,入了侯爷府。
苏护命人摆开宴席,一帮人在大堂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黄世仁看了一眼这帮家伙,发现一干人等虽然喝酒喝得热闹,可一个个时不时的往外看,分明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等在等着妲己呢。
娘的,男人没有个好东西。老黄撇了一下嘴。
苏护见此光景,也清楚,清了清嗓子,转身对仆人到:“把公子和小姐找来,向各位大人敬酒。”
众人闻听,喜不自胜。
时候不大,就见仆人领进了两个人来。
前面的一个,乃是二十出头的小将,面红齿白,随苏护的种,也算英武,定然是苏护的长子苏全忠了。
不过没人看他,全都看向了苏全忠身后的那可人儿了。
但见:穿着一袭白纱衣,全身环佩叮叮响,乌云叠鬓,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娇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九天仙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
妲己启朱唇似一点樱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团和气,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眼角里迸的是娇滴滴万种风情,秋水一样柔软的身子,袅袅走到众人近前,低身施了一礼,口称:“妲己见过各位大人。”
这容貌,配上这天籁一样的声音,真好比三月的春雨,酥到了骨子里!麻到了骨子里!
“咣当!咣当!”在座的一些人,手中的酒盏掉在地上,一个个看着妲己,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娘的,一帮劣货!黄世仁抹了一下哈喇子,白了众人一眼。
咳咳咳。苏护使劲咳嗽了几声,大声道:“妲己,还不给各位大人敬酒。”
“孩儿遵父亲命。”妲己款款上前,伸出那玉葱一样的手儿,抱着酒壶给众将敬酒。
闻太师还好,毕竟是上了年纪正经的人,目不斜视,其他人可就丑态百出了。
“妲己,此乃黄世仁黄道长,乃太师师叔,天下第一散人陆压道人的弟子,道行高深,和你有缘,给道长敬酒。”苏护指着黄世仁道。
“道长请。”那妲己不仅美若天仙,人也聪明,见一干人等对黄世仁恭敬不已,便是那闻仲对黄世仁也是满脸是笑,知道他是个厉害角色,走上来,跪在地上,给黄世仁倒了一杯酒,双手碰到了黄世仁面前。
“呵呵,好说,好说。”这货脸上挂着奸笑,直勾勾的看着妲己,伸出两只咸猪手,本想接过杯子,哪料想精虫上脑,竟然握住了妲己的双手!
“道长,这……”妲己待嫁阁中,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男女有别,何曾被人如此过?顿时粉面通红,慌乱不已。
你娘的!周围一道道目光刀子一般射向了黄世仁!这贱人忒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吃豆腐!这么天仙的人儿,你狗日的如此?
妲己在一帮人心中,那就是至高的女神,黄世仁此举,真是让众人恨得牙根子痒痒。
身后朱子真和悟空却是得意无比。
这个想:我操!不愧是我大哥!当着人家亲爹面前吃豆腐!
那个想:拜了这样的师父,真是深得我心!俺还只是闷骚,俺师父乃是明晃晃的骚!牛逼!
那苏护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这闺女还没嫁出去呢,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侮了闺女的名声!正要大声斥责,却听见黄世仁摇头低叹了一声。
“妲己,你是否时常觉得心口疼?”黄世仁嘴上说话,却握住妲己的酥手不放。
柔若无骨,幽香阵阵,这手,好呀!若是哪天能握住俺老黄的金枪不倒,岂不是人间第一大享受?!
老黄这么想,心里这么个憧憬呀。
他这一问,苏护却是转怒为喜,赶紧走到黄世仁跟前,道:“道长如何得知?!”
便是那妲己,看着黄世仁,也是多了一份敬佩。
“侯爷,俺问的,可是真的?”老黄握着妲己的手,装模作样的又揉又捏,心猿意马,爽得不行。
那苏护还以为黄世仁是给妲己看病的呢,赶紧道:“道长很是神人!妲己自生下来,就害有心病,一月里总要疼那么三四回,疼将起来,真是生死不能。”
“是了。”黄世仁装逼一般点了点头,对妲己道:“小姐可否让俺查看一番?”
“这个自然!”苏护还没等妲己回话,就一口答应。
“苏大人,俺师父陆压曾经传授给俺一些道术,应对这心疼之疾倒也有些手段。还请好个僻静的房间,俺亲自诊断一番。”
妈的!太过分了!还单独看!还僻静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