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成烨瞪了一眼李成宣才道:“这牙却是要怎么拔的?”
罗华边站起身道:“臣妾画在纸上给您能说的清楚些。”李成烨点头应允,起身便向次间的书房走去。
罗华在在纸上画 个带牙龈的牙齿样子边画边解释道:“用这种小刀贴紧牙面,向下,把牙齿和这部分分开,然后再把这部分稍稍掀离着部分,然后……”李成烨站在她身侧,听她说着对她的医术有了一个更真实的认识,忍不住赞道:“爱妃这样的心思,也难怪会在医术上有大成。”
站在桌子对面的李成宣,脸上竟有看几分呆傻样,似是在想象自己拔牙的情景一般,脸上一会红一会绿的,罗华觉得这个礼亲王完全就是一个活宝样的人物。
罗华的拔牙术不过是从空间的现代医书上学来的,又不是自己自创的,便转移话题道:“方才皇上也看到,要拔牙就需用一套用具,一会臣妾画好了让人送来给皇上,皇上让人按照臣妾图纸上的要求打一套就行了。”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让人送来图纸,朕会让人照打上一套的。只是若死这样样便还要等上几天才能拔牙的,礼亲王现在疼成这样了,爱妃也给看看。”
“皇上不用担心,臣妾给礼亲王开个外敷的方子,附上去就不疼了,只是可能会有些不雅观。”
没等李成烨说什么,李成宣便抢着道:“不雅观也不要紧,只要敷上不疼就行了。”天知道他现在都快有些受不了了。对上罗华调侃的眼神却一下又红了脸,他是刚才说过不怕疼的呃,怎么了?他就是说过!
看着礼亲王这一副爆红的纠结样,罗华一下掩嘴笑了起来。
后宫之中两个妃子有孕,一个受罚一个受伤,悬空的宫务掌管权立时让一众后妃们骚动了起来。尤其是九嫔之首的几个昭仪更是满怀希望。
最终李成烨将宫务分成四份给了罗华之外的其他三个昭仪,还有一个最近一直颇为受宠的刘充媛。
宫务给了几个昭仪大家觉得还可以理解,却越过其他妃嫔直接给了那刘充媛,便然很多人心生不满。
罗华自己到没想过要接手宫务,毕竟她现在怀着身孕的。但她也觉得李成烨能将宫务给那刘充媛,可见对她是个不一样的。又见她平时一副不言不语的模样,便对她多了几分提防。
这日用完午膳,罗华便进了内殿,打发着宫人们下去,自己一闪身进了空间。
自接受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便慢慢的对他产生了一种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才会有的慈爱之心,希望他们得到最好的东西,她自己平时进空间修炼的越加勤快了起来。
她盘腿坐在练功区,微扬起脸,接受着空间充盈的灵气,体内的灵力转过腹部时总要稍做停留才再次移开。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总能感觉到肚子里孩子的愉悦,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些是不现实的。但这种愉悦使得她内心无端的产生一种生为人母的柔软感,从心的最底层一直范了上来。
这种美好的感觉使得她越发对肚子里的孩子好了起来,她将空间各种适合的水果,当成马嬷嬷的补药一般每天都吃,虽不知到底带来了多大的好处,但她自己首先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越发的娇嫩可人起来,皮肤的质感也越加完美。
她甚至常常到空间的个个地方浏览风景,她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自然景色的陶冶下,能够拥有一颗豁达的心,人世间的烦恼太多,若你的心不够大,那日子该得要多苦啊!
最后的珍妃
中秋时节院子里并不多见花木,午后的气温还是颇为宜人的。康嬷嬷看了看正在修剪花木的自家主子,见主子心情还是不错,便上前道:“主子,珍妃娘娘伤,您是不是该去看看?”
康嬷嬷从来都只说点子上的话,别的有的没得一句也不多说。
罗华手下的动作微微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剪子递给身边的宫女,便向正殿走去,看着康嬷嬷跟了上来才道:“嬷嬷提醒的是,按理是该去看看了。”
其实说句老实话,她当时一点也没有想打折珍妃的鼻梁骨,不过是想让她吃点苦头。哪里想到自己学艺不精,没控制好力道直接就打折了她的鼻梁骨,估摸着珍妃这次回算是永久性毁容了,以后也算是彻底的完了,因为她实在不觉得一个帝王会对一个塌鼻子的女人有什么兴趣。
唉,她原来打算是乘着她有心思,又有空的时候慢慢□珍妃的,谁成想一次性就把人给解决了,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
朝仲宫还是原来的朝仲宫,但却无端的笼上来一阵衰气,原本珍妃的人,这会都是一脸的颓废之色,三三两两或站或坐,见了罗华甚至没有个人进去通报一声。
此时却有一个小宫女,堆着一脸的笑容上前谄媚的道:“罗昭仪来了啊!我家主子自受了伤,其他娘娘们都不愿意来,就罗昭仪来了,可见罗昭仪是个心善的。那里面药味大的很,您只进去略略坐一会就行了,小心熏着您!”
罗华抬眼看了下那宫女,停下脚步淡笑着道:“你就是上次把本昭仪扶出朝仲宫的那个宫女?你的恩情本昭仪一直记得了。”说完便不再管那白了脸僵直的站在原地的宫女。直接朝正殿走去。
她的心思罗华自然是明白的,不过是眼看着珍妃失了宠,想另投个主子。虽然自己没有那现如今的刘充媛受宠,但看上去也是颇受皇帝师兄宠爱的,那宫女想投靠自己,只是这种两面三刀,心思不正的人,她连看一眼都觉得烦。
刚进正殿采魏便迎了出来,低着头不辨神色,向罗华行了一礼道:“因我家娘娘有伤,失利之处还请罗昭仪见谅。”罗华摆了摆手:“采魏姑娘客气了,当然是先顾着娘娘要紧,采魏姑娘还是先带着本昭仪进去看看珍妃娘娘吧。”
内殿窗户紧闭,光线很暗,安静的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味。珍妃侧身躺在床上,采平和李嬷嬷静悄悄的侍立在一旁,见罗华来了都赶忙上前行礼,罗华摆手让她们起身,自己上前走了几步给珍妃行礼道:“妹妹给珍妃姐姐请安。”
好一会也不见珍妃有动静,李嬷嬷有些尴尬的轻唤了几声主子,才见珍妃缓缓的睁开眼睛“可有什么事?”声音很是沙哑。李嬷嬷忙道:“罗昭仪给您请安了,老奴扶您起来吧。”珍妃淡淡的呵斥道:“还不快扶起本宫!”采魏和采平忙将珍妃扶起,在她身后垫了靠枕,让她靠的舒服些,才退到了一边。
她转头看向罗华似是才发现罗华一般急急的道:“还不快把罗昭仪扶起来!一群没眼力见得奴才,一点用处都没有!”声音尖锐而刺耳。
罗华对于她故意让自己难堪到没有多大感觉,毕竟人家也是受伤害的人啊!
她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抬头打算公式化的问候几句珍妃,在看到她的脸时却着实惊讶了一把。她的鼻子上还盖着纱布,人瘦了整整一圈,脸上显着一种灰败之色,连眼窝都深陷,在不复往日的温柔端庄,而是带着一种尖锐的刻薄感。
看着越发貌美的罗华脸上露出的惊讶之色,珍妃嘲讽的一笑,对左右的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宫和罗妹妹有些私房话要说。”
罗华对身后的秋纹和佩兰点了点头,看着她们随着其他宫人一起出了内殿。
不等最后一个出去的宫人关上殿门,便听得珍妃尖锐的声音响起:“哈哈,真是可笑,才刚不久本宫毁了你的容,这会倒是本宫自己毁了容了!你是不是很高兴!?你是不是来看本宫的笑话的!哈哈……”说道最后已经有了几分狂厉之色。
罗华笑了笑,低头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淡淡的道:“妹妹以为,姐姐在后宫中待了这么久,会是个明白人了,却没想到原来也是如此的糊涂。”
“你是什么意思?!”
罗华看了眼珍妃淡然的道:“雷霆雨露皆恩泽,以色侍人者终会色驰而爱衰,或天堂或地狱,也不过是是君王的一句话而已。昔如陈阿娇,卫子夫,班婕妤,赵飞燕,赵合德者,有几个是善终的,不过都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这后宫又哪里有一个自始至终都圣宠不衰的?妹妹现在来嘲笑姐姐,说不得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另一个女子来嘲笑妹妹,唉,说到底,这世间最苦的不过都是女子!”
珍妃呆呆的看着罗华,却一下掩面大哭道:“雷霆雨露皆恩泽,我竟不如你看的透,这世间最苦的都是女子啊!”
直到出了朝仲宫,罗华的心情一直有些低落,她抬头看了看大明宫上那方碧蓝如洗的天空,低低的叹了口气。若她没有空间,没有修真,她如何淡然的对珍妃说出那段话?这高高的宫墙到底圈住了什么?她若是待的时间太久了,是不是也会失去一些东西?到底该什么时候走了?
秋纹见罗华心情不好,便凑趣道:“奴婢前些天见太液湖边上的一片桂花开了,奴婢一会让人采些去,回来做桂花糕吃,或者插在房里也很不错的。”
罗华果然来了兴趣:“桂花可以做的事多着了,哪里就只做桂花糕一样。对了,”她转头看向一边的佩兰道:“做的那香粉里也可以放些桂花汁进去,一定会比丁香花更好闻的。”
佩兰笑着道:“主子那香粉果然好用,用了几日之后就算卸了粉,脸上依旧白嫩嫩的了,比以前不知好了多少了!”罗华以前没用过,她的护肤品基本上都是空间出品,听她这么说也很是高兴得道:“真的?用上好就好,本昭仪这还有几样其他香粉的做法,等有空我在教给你们。”
“那奴婢们就多谢主子了!”
“看把你们这些小蹄子给美的”
……
李成烨上了二楼见罗华歪在榻上看《孙子兵法》,他让宫人将的盒子都放在桌子上,挥手让他们都退了下去。
他走过去在榻上坐下,伸手拿掉挡在她面前的书,这才发现她哪是在看书,老早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睡着了!
李成烨看她这样子,眼里立时便拥满了笑意,摸了摸她越加滑腻的肌肤,爱怜的轻轻的摩挲着,直到看她迷茫的睁开那双清澈的杏眸,才轻柔的道:“怎的看书都看的睡着了?”
见她要起身,便伸手把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从后面轻环住她轻声道:“不用行礼了,你只要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就行了。”
罗华见他这么说,便不再挣扎,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坐好,才懒懒的道:“师兄不是让十一胎教嘛,十一自然是要多看些书,又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什么书都看,这日刚好轮到看男孩子的兵书了,谁曾想这兵书这么枯燥,十一只看了一会会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李成烨似乎很喜欢她的肚子,轻轻的摸了又模,听她这么说便道:“什么不知道男女,十一生出来的定是个小皇子!以后只准看男子看的书,小心咱们的小皇子不高兴了!”
罗华暗暗撇了个嘴,不想和他讨论这个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便转移话题:“师兄怎的现在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听得身后的他低叹一声,似是自责一般:“也怪师兄,你进宫的时候就没有带多少东西,哪里会有什么好看的钗环首饰。平时到不觉得,前几日看你和她们站在一起才发现十一身上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些。你自己也是的,怎的缺东西也不和师兄说一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