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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绵绵细雨。冰烈就站着,听着雨滴溅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朦朦胧胧的看见一个人影正想这里跑来。
那是亟夜,失踪一天的亟夜!冰烈眯起来眼睛,他昨天干嘛去了?亟夜气喘呼呼跑到冰烈的窗前,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你干嘛去了?”亟夜的头发乱着,身上的衣服全都脏脏着,有些地方还磨损破掉,就连他那白净的脸上,也沾满了泥土,看到亟夜成这样,冰烈的眉头更紧了,质问着。
“别皱,夜疼。”亟夜痛苦指着心口的位置,双眼带着哀求的色彩,冰烈被猛的一震,移开了视线,但眉头却是慢慢舒展开来。“你昨晚去那了?”冰烈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给!”亟夜似乎很开心的样子,从窗口递出一个沾满泥土的包袱。但冰烈没有犹豫接过来,“这是什么?”冰烈慢慢打开,接着,她的眼前忽然涌现了大量的飞行物,经她细细观察,那是萤火虫,虽然没有夜晚是那样的明亮。那些小小的东西在冰烈的房间里飞来飞去的,似乎兴高采烈。
冰烈的眼神放柔了,甚至复杂看着。“你昨晚就是抓这个?”冰烈的声音也柔和了一些。“烈,不厌夜。”亟夜低着头,“夜乖。”亟夜咬住嘴唇,忽然看见那个包袱里居然躺着几只萤火虫,不由大惊,想连忙跑出去。
“站住!”冰烈冷喝着亟夜。亟夜只好乖乖自动自觉站回来。“你想去那?”冰烈对亟夜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迷茫。亟夜只是看着她,张着口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人扼住了一样。亟夜指了指包袱,还满脸的愧疚,她说要一百只,现在死了几个,该怎么办呢?他跟她说话了。冰烈看去,也立刻呆滞了。
“你就是为这个?”冰烈的嘴角抽了抽,亟夜点了点头,他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连续着。冰烈走向窗沿,越过窗框抱紧亟夜的颈,把他的头压在肩膀,轻轻梳理着他乱掉的头发,叹息一声:“你还真是傻,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不会违抗的吗?干嘛要累着自己。”冰烈决定要好好教教他,以后不要在做这种傻事了。
“烈喜欢,夜不累。”亟夜傻傻笑了,满足把头压在她的肩膀上,虽然纤瘦,却给他说不出的温暖和安全,真好,他又和她和好了。听到亟夜似乎是孩子气的告白,冰烈的心真的有了波动。“傻,不过,傻得可爱。”冰烈也淡淡笑了,她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亟夜并不知道冰烈说的含义,但看见冰烈的笑颜之后,亟夜的心情也明亮起来。
只宠爱你
“王爷,要用早膳的吗?”老管家站在门外恭敬的说道,表情还是一如即往的清冷,即使看见冰烈抱着人也面不改色。冰烈放开了贪恋她的温度的亟夜,这让亟夜没由来的失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身上还残留着特属她的气味。
忽然间,他又被人抱起,脚步腾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的身体一僵,慌了,接着他就看见了冰烈笑意的眼睛,融化的冰雪射着暖暖的阳光,带着她清爽的气息包围着他,他一时失神。“怎么,傻了?”冰烈笑着,宠溺刮了刮亟夜秀气的鼻子。
“没,夜喜欢。”亟夜也暖暖的笑了,真好,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容,其实,她的笑容明明是那么好看,为什么冷板着一张脸呢?亟夜抓了抓头,神色疑惑的研究着冰烈的笑容,睫毛忽闪忽闪的,还伸手捏了捏,扯了扯冰烈的脸蛋。
“你干什么?”冰烈的笑意顿时僵住了,他在干什么?在捏她的脸?要不是他很无辜的样子,她早就把他丢在一边了,冰烈的嘴角抽搐。
“夜怕。”注意到冰烈越来越僵的脸,亟夜一脸怕怕的怯怯的看着冰烈。“没事,以后不准这样了,来,先跟着管家去饭厅吃饭,等下我会过去。”冰烈一脸被他打败了,无声的叹息,这个小人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嗯。”亟夜的脸因为冰烈的包容也放射光彩,真的是很刺眼,冰烈望了望艳阳,还有什么比他更加耀眼的?
待亟夜走后,冰烈也敛起了笑,浑身是冷冷的寒冰气息。“出来。”她没在意的说,立即有人影窜进屋里,半跪着冰烈的面前,一身黑色的劲装的,只露出两只没有感情色彩可言的眼睛。“主人,现在冰梅准备下旨让您以使者的身份去给风染国君奉寿礼,然后在路上埋伏,准备杀害主人,或者借刀杀人。”她冷冷的说完,以最尊敬的姿势瞻仰着眼前的人,她给了她生命,那她就是她的生命,是她一生要付出的人。
“哦?看来冰梅还真急啊!也许……”冰烈嘴角一抹冰冷的笑,是残忍和残酷的结合,恶魔的微笑,就连一向以残忍著称的冷面也不觉惊了一身冷汗,但更多的是,对她的敬畏,她是她的主人,那么她就要百分完成她的使命。
“冷面,继续探听。”冰烈没有看向冷面,她只静静望着蓝天,多么纯洁的蓝,神圣的洁,那她,是不是要为这单调的天空染上一种颜色呢?加上红,那应该会更好看,冰烈释然的笑了,既然这样,那她也不会客气,冰梅么?一样不会放过。
冰烈信步走到饭厅,皱眉看着丝毫未少的饭菜,“你怎么不吃?”冰烈坐到亟夜的对面,质问着亟夜。“夜等烈,烈饿,夜饿。”亟夜开心且坚定的说,冰烈不再说什么,帮他夹着菜,亟夜这才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冰烈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果真没有冰辰男子的矜持,而,她的弟弟似乎也是这样呢……冰烈身一僵,难道夜是小尘吗?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冰烈微扯嘴角。
“烈,夜无聊。”亟夜懒懒打着呵欠,眷恋般依靠在冰烈的肩膀上,来往的丫鬟也不敢说什么,冰烈冷冷的眼神都可以让她们逃的远远的。亟夜现在穿的是女装,可是却是那么的美,虽然比不上冰烈,但也是一个绝色佳人,难免会有人怀疑是男,不过,既然她们的王爷可以美得那么过分,连天也嫉妒了,还有什么不行的?现在不过只是增加一个例子而已。
听到亟夜的喊闷,冰烈站起身,亟夜也跟着站起来,疑惑看着冰烈,她要干什么呢?
“走,”冰烈率先走在前头,亟夜也跟上去,似乎在踌躇,最终,他的小手小心翼翼握住冰烈的手掌,那指尖的冰冷,突然让他想温暖。亟夜感觉冰烈没有任何的动作,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她没有让他放手,那是代表她允许他牵她的手吗?亟夜因为这个认知而感到高兴。
冰烈突然觉得手心忽然热热的,接着,一只凝如脂玉的小手偷偷滑进了指缝,回头看见亟夜的羞涩,冰烈反握住,让亟夜的身体僵住了,她她她她她,她在牵他的手?心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突然急速跳动了起来,蹦蹦的,让他几乎喘不过气,而却是甜甜的气息涌上他的心头,好高兴好高兴啊!
换回男装的亟夜娇羞的靠着冰烈的肩膀,而冰烈也换上了人皮面具,最主要的,她不想麻烦。
“烈,去哪?”亟夜对上了那双深沉似海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他真的不知道那代表是什么意思,只是他又听见了蹦蹦跳跳的鼓动的声音从心底传来。
“夜想去哪?”冰烈勾起微笑,温和问着亟夜,而亟夜马上愣了,难得啊难得啊!居然让他看见了这么喷血的一幕,鼻间突然涌上了热流,流了出来,咦?这是什么?亟夜摸了摸鼻子,居然是红红的黏液,他为什么以前没有呢?看见亟夜花痴又迷糊的模样,冰烈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看着一条兰色的帕子沾上了点点的红迹,亟夜很不好意思把帕子卷起来,放在怀中。
“你真的……”冰烈突然凑近他,“傻得可爱……”冰烈又再次展开了笑容,是冰雪消融了吗?是大地回春了吗?亟夜晕忽忽的,他感觉自己好幸福哦!冰烈再次牵起了他的手,而亟夜一脸小媳妇样,跟在冰烈的后面。
因为亟夜的美貌,已经有不少的人被他吸引了,但碍与冰烈的冷眼,纷纷不敢上前。冰烈拥紧着冰烈,以昭告他的所有权。不少人叹息,好可惜的人啊,可惜已经嫁为人夫了。
冰辰的规矩,未婚男子在上街前一定要戴面纱,但出嫁却可以摘去面纱,面纱的存在,已不仅仅是一个遮脸的面具了。
“听说了吗?遗心阁的阁主来到冰辰了耶!!”一位长相平平的女子高兴的说道,拉着她的伙伴急忙走了。“哎呀,真的啊,那快要去啊!”接着,街上的人往来匆匆,为了那个消息,都轰动京城了,有的人不时撞着几个人,但连忙说声对不起就跑了。
冰烈皱起眉,她不是没听过遗心阁的大名,布满全世界的青楼,而遗心阁的男子,每个都国色天香,就连个端茶倒水的小侍也是长的美艳动人,如今,遗心阁的阁主要出面,那将会造成全世界轰动,既然手下调教的都那么楚楚动人,真正当家的人还能差到那么去?
遗心阁主
“走吧,夜想去哪?”冰烈极其宠溺的问。“烈去哪,夜去哪。”亟夜看见冰烈的笑脸,又一下迷失在她柔情四溢的眸里。冰烈的笑容加深,他,真的很可爱呢,就像……
“啊,那个!”亟夜被一个东西吸引了眼球,兴奋的大叫。冰烈望去,嘴角难得露出笑容。“你想要?”冰烈又笑了。“恩。”亟夜又点点头,似乎不好意思看她。冰烈温柔摸了摸亟夜的柔顺的头发,虽然顺手,但却有点不舒服,她还是喜欢他毛茸茸的发,什么时候,她就已经贪恋这种感觉。“好。”冰烈好心情勾起菱唇。“等着。”冰烈就向那个卖冰糖葫芦的老贩走去。
买完冰糖葫芦的冰烈正向亟夜站的方向走去,却发现有一辆华贵的八抬大轿从他的身边经过,接着,人群就急速围绕那辆轿子。这倒冰烈不在意,最要命的是,亟夜居然又被撞了?这让她如何忍受?冰烈的眼里燃烧火焰,真是可恶,三番两次都是这样!
冰烈已经来到了亟夜的身边,连忙扶起他,轻轻拥在怀里。“怎么?疼吗?”冰烈怜惜看着亟夜,这又让亟夜满脸羞红,她,是在关心他吗?那感觉,真的好甜蜜哦!亟夜的心就在这一个完全属于她,他的心,已经遗失了,亟夜的嘴角微微翘起。意识到她的宝贝没事,冰烈的心情也顺畅了。
但是,冰烈的眼一寒,即使这样,她,也不会放过让他受惊的人,敢动她的人?哼!下场:死!
看到冰烈为他而变成地狱修罗,亟夜的心说不出的高兴和难过,高兴的是,她真的很在乎他,真的真的。但是他不希望她为他沾染上血腥。
“不知能造成如此轰动的是何人?”冰烈冷笑。此话一出,群响毕绝,所有人都被那个清冷的声音吸引去了,一时间,冰烈成为注目的焦点,虽然长相平平,气势却是盛气凌人,让人不觉被她所畏惧,主要是她冰冷如霜的气质。
“你是谁?为何挡阁主的路?”马车领头的女子立刻向冰烈质问,那女子穿着淡蓝色的衣裳,而抬轿的八个女子则是深蓝的,而且她们的左额上角,似乎贴着一个标记,不过,被头发遮住了,看的不明显。冰烈皱了皱眉,这轿里面的人,定非寻常人,这么大的排场,是那个遗心阁主吗?
那女子见冰烈不会她的话,大怒,“你是谁?”女子的声量明显提高了,插在腰间的剑已经开始拔出剑鞘,泛着银光。众人大惊,愣愣盯住了要送死的冰烈,有的人还拼命使眼色,就是希望冰烈逃过这一劫,不过,冰烈似乎无动于衷,就这样笔直直站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