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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才会用得理所当然。
“我不要”。她不会无知的让自己成为那一颗棋子,“你们想让我怎么配合都可以,总之,我是不会嫁给杨霄的”。
银白的眸子,眨过一道寒光。
流苏又倒退一步,这狼主,邪的很,果真是狼妖,她就是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女娃,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以往所学的一切,似乎都派不上用场。
“你必须去”。
“我死都不要”。她生气的道,“你们可以逼我嫁给杨霄,不过别忘了,你们的初衷只要让杨霄有子可传后,只要我不替他生孩子,一切都是白搭”。
“你必须为杨家传宗接代”。狼主再一步的逼近。
这一步,流苏又动不了了。
“我不要”。
“你没得选择”。
流苏再一次清醒,已经是在将军府的床上了,不知何时回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
窗外,天,早已大亮。
不远处,隐隐还能听到士兵操练之时,所发出的吼叫,那般有力,那般整齐——
睁开的明眸,没有半丝睡意,有的,是一片白茫茫。
她不天真,也不傻气,她明白眼前完全无法自主的局面,短时间内是无法有任何的改变。她没有能力离开这个时代,她更没有能力离开将军府。
并不是躲不过杨霄的耳目,而是——她一定躲不过白狼族的耳目。
“该死——”。蒙在被窝里,一声低咒,逸出口中,而后,有更多的咒骂出口,将白狼族上上下下骂了个遍,直到口干的快要说不出话来,才不甘不愿的起床,连喝了两大杯水。“我就不相信,他能将两个不情愿的人扯在一块,不用妖术是嘛,好啊——太好了”。她倒是很有兴趣去瞧一瞧他们倒底要如何让她和杨霄成亲,还生子。
“哼——”。唇儿弯弯,扬起一抹绝丽的笑颜,“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喽”。
第018章
不用走,也不用瞧,连驴也没有机会骑上一骑。人要想跟妖斗,除非你出身茅山,是个了不起的道士,否则,就等着修练成仙,压过妖,不然,以小小人类的能耐,是不能把妖怎么样的。
反之,人家可以将你捏圆捏扁,让你有苦无处申。
流苏正努力的找寻将军府的每一个角落,以便关键时期可以避开与杨霄的碰面。她躲着他,他不愿意见她,如此形态发展下去,他与她便可以成为两条平行线,永世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了。
三天过去,她与他未见着一面,流苏的心里,小小的放松下来。
谁知道,这一小小的放松,就成了关键,月黑风高的夜里,用过晚膳之后,她整个人便迷迷糊糊的沉于云里雾里,她没有喝酒,不至于酒醉的忘了今夕是何夕,她有自主意识,却无法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隐隐约约被人撑扶着,过了一道道的门,步入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扶着她的人,她瞧不真切,只觉得的熟识。
门被推开,她被带了进去,然后,有人终于好心的将她安置在床上。
身子一贴到床上,触到柔软的被褥,流苏舒适的轻轻吐息,真好,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她的眼眸,缓缓闭上。
房内的烛火,通明,印着烛火,清晰可见那张偌大的床上,躺着的男人与女人,以及床边的两道鬼魅身影。
“白叶姐姐,两人都睡死了,那怎么办?”,没有造成事实,就算是让他们睡上十天半个月也难让他们成亲。
白流苏,从一开始,便是狼主找来送入杨家的人,从来没有别的选择。会扯上花如巧,不过是让她忙活安心一些罢了。
狼主之令,向来高深,不是谁都可以摸得透的。
她们不过是依令行事而已。
“先除下他们身上的衣裳”。白叶交代。
“好”。只见红尾双手轻转,而后一点,床上的男人与女人身上的衣裳褪尽,两人的衣裳被整齐的叠放在一旁,他们的身上,只盖着一床丝被,再无其他。“现在要怎么办?”。
“你退后”。白叶交代。
红尾乖乖后退。
而后,就见白叶口中默念有词,双手不停的挥舞,房内,开始也现薄薄的迷雾,而后,越来越浓,越来越浓——直到,再也瞧不见对面的人是谁白叶才停了手。
红尾捂着口鼻,盯着白叶收起手势。
“好了,明天一早,事实已定,他们谁也能不抵赖,我们先离开房里,等到明天一早,再领人过来抓他们现形”。
事实便是事实,到时候,收不得他们不从。
两道身影,转眼消失无踪。紧闭的门,未动分毫。
床上的一双人儿,平静的睡颜,开始变得急燥,而后,揪起了眉,也揪起了盖在身上的被。而后,隐隐约约,床上的一双人儿,已然交缠一体,再也分不开。
鸡,初啼。
将军府便现了声,厨房开始准备早膳,将士们也一一起床准备用过早膳便去操练,也有好习惯的将士,先行操练再进食。
丫环仆佣也起床准备妥当,等候门前恭候主人们起床,以便服侍。
流苏醒了,她不是被吵醒的,而是被痛醒的。
全身上下仿佛被沙石车狠狠的辗过一般,酸痛异常,稍稍一动,便牵扯一身。她努力的闭上眼睛,不想睁开。
身上的疲累,让她只想一直睡下去,再也不要起床。
空气中的异味,让她微微簇起了秀眉,这儿不是她的房间,她的房里可没有这等气味。不甘愿的,她睁开了眼,而赫然入眼的景况,让她发出有生以来第一次难听的尖叫。
“啊——”。
“该死”。尖叫声未落,咒骂声已起,床上的男人——没错,她白流苏床上尽然睡了个男人,光裸的没有半点自觉。“闭嘴”。长臂一伸,大掌准确的罩住她的小嘴,制止了发声源。
他的声,不止捂住了她的口,也捂住了她的鼻,让她无法呼吸。
双手用力的拉扯,他却丝毫不动。因为呼吸不顺,眼儿已然暴睁的流苏,不客气的抬起被窝里的腿儿,用力的一踹。
“该死,该死——”。一连顺的低咒,流顺的逸出了口,床上的男人,再也无法安然睡去,他挺起上半身,结实的肌肉,招摇的现在她的眼前。“是谁——”。蓦然睁眼的男人,也让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你——”。
“你——”。
异口同声。
“你们——”。门,不知何时被推开,门外,站着震惊的杨老夫人,泪眼中泛着怒意与恨意的花如巧,还有白叶和红尾所扮的丫环与杨霄身边的两员副将。
“霄儿——”。杨老夫人颤着声,听不也来是喜还是惊,也许,两者皆有,“你——你——”。你了好几声之后,仍是什么话也没有,“马上穿上衣服到厅里来”。老夫人哼了哼,领着一干人,离开。
李龙不忘在离开之前,将门再度带上。
屋内,死寂一片,连呼吸声也闻不到了。
流苏的脸儿苍白如雪,身上的酸痛已经陌生的感觉,让她知道,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一切,显然是白叶和红尾在搞得鬼。
怪不得,怪不得狼主会说,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是啊——
她的确是没有选择的权力,她被卖了,卖得彻底。
“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杨霄看着她,那双黑得彻底的眸子里,瞧不出喜怒哀乐,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低睨,流苏瞧着自己一身的狼狈,“我比你更想知道”。她苦笑,脸上的表情,遭透了。她知道他眼里是怎么看她的。
无非是一个不知轻重,自己送上门来的无耻女人罢了。
想她白流苏这辈子,还能捞到这样的名声,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啊。
杨霄翻身下床,迅速的着好装,见流苏还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脸色苍白的跟鬼一样,他伸手,扯起她的衣裳扔上了床,“快穿上,不管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都需要说清楚”。
还需要说什么呢?
她不过是一件指定的工具,需要为杨家传宗接代罢了。她与他已经造成了即定的事实,无法改变。
但是,一想到,后果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可恶的事情发生,只是为了让她为杨家生下下一代,她的火,就直往头顶上冒。
忍着酸痛,穿上衣,也不管他还在一旁,用莫测高深的讨厌眼神瞧着她。
“走吧”。整着妥当,她看着他。
杨霄不发一言,看了她一眼,而后前行,她,跟在他的身后。
第019章
严肃,诡异,让人几近透不过气的氛围,杨老夫人一脸凝重的坐于首座,花如巧次之,余下的人,皆站立在一旁,端端正正,不敢有半丝的乱动不规矩。
丫环送上来的茶水,也没有动上半分。
片刻之后,杨霄和流苏的身影出现。杨霄的表情略显凝重,而流苏,除了一双灵动的眼儿,微微抿起的唇,全身上下,看不出来,她受了很大的很屈。
是她起的头?——
是她勾引的人——
一切的错,都在她的身上,否则,成熟,稳重,性格温文尔雅的杨大将军怎么可能如此失控,他向来守礼教,连自家亲如表妹的如巧都不曾多开一分玩笑,如今,尽被人在床上抓了个现形。
“霄儿——”。杨老夫人苦口婆心,“今天的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娘,孩儿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有些事情需要问清楚”。他的黑眸,淡淡的扫了流苏一眼。而流苏的眼,则死盯着红尾和白叶的身上,她们甚至连容貌都没有变一下,但是,在场的人,尽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们是使了障眼法不成。
“白姑娘——”。杨霄叫道,“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一点也不记得了,只知道,做了一个不怎么美满的梦,不过,红尾和白叶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么说。
扯起的唇儿扬起一抹顽皮的笑,所有的不满,放在了眼底深处,“杨将军,流苏只是想以身相许以此报恩,将军早到了适婚之龄,却仍未有娶妻之愿,老夫人心心念念想着的是抱孙子,流苏一介弱女子,无以为报,只有此一途”。这话,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刺耳,没事这么委屈自己干什么。
可恶的红尾,还笑得那么恶心。
“我说过的,杨家的事,与你无关,杨霄要不要娶妻更与你无关”。温和的眸子,闪着簇簇火花,灼热极了。
流苏识相的后退一步,遇到这种事情,谁都不会开心的,换作是她,反应也会一样。
她是无从选择,不然,也会吵闹一番来应应景。
她抿唇,低头,不言不语。识相的不再去撩拨他,深知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气得要爆炸。
“霄儿,事实已定,你也不要再怪流苏了”。立刻改了称呼,杨老夫人虽然心中早定了如巧成为她的媳妇,不过,换了个人,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霄儿极有可以与流苏诞下儿子,她也有孙子可抱,无需愧对杨家的列祖列宗。
“姑姑,怎么能不怪,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她的手段”。花如巧失了风仪,只想站起来大吼大叫,以吼出心中的不满与忿怒。
“如巧,姑姑也知道这事儿让你委屈了,不过,流苏的肚里,说不定有你表哥的骨肉了”。杨老夫人有些为难的道。
她这话,登时让杨霄,流苏和花如巧都变了脸色。
没错,迷迷糊糊的一晚,有太多的变数,杨霄伸手,将流苏扯入身前,不让她一再的往后退去,“你这一切,真的是你的安排?”他眯起了脸。
“没错”。她回视着他,轻轻点头。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的牙,开始咬起来了。
“嫁给你,为你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