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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也十分享受这个儿时无忧无虑的日子,没事和大姐二姐“斗斗法”,钻钻父亲的书房,翻几本闲书看看,留下自己一串小爪子,标注祁云夜到此一游。但,她却必须忍受着身体小没力气的事实,想做的事根本做不了。
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个奶娃娃,刚断奶就想跑了,毛都还没长齐。
就像这个时候,她无奈的只有装奶娃。
“唔,姐姐,云夜累,姐姐抱。”
祁云夜说着就伸出手往起清逸身上蹭,祁清逸已经七岁半,再过些时候该是八岁了。与几乎没怎么个头的祁云夜一比较,她就显得很“高大”。至少祁云夜是这样认为的。
祁清逸弯下身子,有些吃力的抱起祁云夜,她其实没有多少力气,虽然跟着父亲学习功夫,但是太贪玩,根本无甚心思,为此父亲便是长吁短叹。
“云夜,你好重!”祁清逸连着退了几步才稳住自己,咬牙转身向园子走去,是她要带云夜去看鲜花,所以只好抱着他走了。
小溪看着这场景,吓得冒汗,连忙从祁清逸手中接过祁云夜,抱在自己手上,一边陪着笑脸。“大小姐,世子还是奴婢来抱吧,累着你不好,大小姐在前边带路可好?”
见着祁清逸略微迟疑,于是赶紧的补充道,“大小姐,你这样抱着世子过去,到了园子里也该是累了,又怎么和世子玩的尽兴?”
祁清逸转念一想,也是。“那就你抱着吧,小心点啊!”
“是。”小溪重吁一口气,大小姐终于松口了。见着祁清逸抱起祁云夜,她的心就开始打颤。不说大小姐娇贵的身子磕着碰着,但是累着了那也是她的错。更何况,大小姐七岁多,对男女的区别如何不清楚,万一知道了世子其实是,那她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祁云夜看着小溪变幻莫测的脸,大概也明白了几分,不由得叹息,真是少了许多乐趣啊。她的大姐那么好玩,本来还想着由她抱着,一路上顺便戏弄下她大姐,不想泡汤了。
祁云夜一直记得那个下午,祁清逸和祁若染跑进母亲的屋子,给他的脸进行一次大自然的接触,虽然最后她们俩被母亲训斥了一顿。但是整整一个时辰,她憋屈的度过,想想就觉得自己被俩姐占便宜了。
所以可以开始走路,甚至可以说话后,祁云夜就处处想着怎么逗她的两个姐姐,当然这种戏耍要完全不着痕迹,更是要她们俩心甘情愿。
但这一切似乎被母亲看穿,有一次,萧云月拉着她半似开玩笑的说道,“云夜,娘知道你聪慧,但是不能总是变着法子逗你姐姐们,知道吗?”
萧云月用了个逗字,说的极为含蓄,但是祁云夜却有些脸红,两岁半的奶娃娃愣是尴尬的站在原地,看着萧云月发呆。最后被萧云月抱在怀里,安慰着。
“云夜,娘对不起你,所以一直便惯着你,你还小,以后会明白的……”
萧云月自顾的说着,祁云夜听的鼻子发酸,原来母亲一直为她的身份而担心愧疚。
“云夜,快看,好多花!”
祁云夜被祁清逸如此的大声惊得回过神,这才发现她们已经到了园子内。祁王府不似其他王府奢华尽显,一切都是从简。因为异姓王的关系,父亲一来为避嫌,二来,他也确实不在乎这些。而母亲更没有这种闲情,也从不关心这些。
祁云夜有些惊讶,这满园盛开的繁华,不是简单的品种啊,有些甚至是十分稀有珍贵的。府里何时有这些了?
祁清逸拉着小溪跟在她后头,指着一路的花朵,话匣子一下子打开。“这些花我也是早上逛的时候看到的呢,听管家说,这些是有人特意送给父亲的,如今人还在父亲书房里。只是不知道父亲会不会退回去,不过,既然都放在园子里了,我想应该不会吧……”
祁云夜的好奇心因为祁清逸的话被勾起,目光瞥向不远处祁寒傲的书房位置。今早有人进府了,为什么送这些名贵的花卉?难道,有什么事要发生吗?
“姐姐,云夜想爹爹,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呃?好啊!”祁清逸愣了会儿,马上便答应。
祁云夜趴在小溪的肩上,看着远去的园子,那些艳丽夺目的花卉一朵朵映入她的眸,几乎掩盖住她的心思。今日来府里的会是谁呢?
005疑似情敌来
“寒傲,多年未见。”
书房内,男子清冷的声音响起来,祁寒傲一听便皱起眉,但几乎一瞬间便掩过去。略微带着笑意对上正对面坐着的人。
“好久未见。”
薄兮铭唇角一挑,几乎同时看到了祁寒傲眼底一闪而过的心思,不愿他的出现?那么真是让他失望了。
“寒傲,多年朋友,怎么如此生疏了。我一回国便听到消息,云月又生了,是个男孩?真是恭喜,听说孩子已经两岁多,是我迟到。这些花卉是我出游所见,带回来算是给云月和你的一份礼。”
薄兮铭勾起一抹笑,意味深长的拖重了最后几个音,祁寒傲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多谢好意。”祁寒傲不愿多说,而薄兮铭也没再开口,整个书房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怎么样,看到什么了吗?”
祁清逸着急的拉着小溪的衣角,她个子矮,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唯有让小溪仔细看着。小溪一脸纠结和寒怕,在王爷书房偷看,她真是活腻了。但是却毫无办法,大小姐的命令,她哪敢不从。
“大小姐,是个男子,大概和王爷差不多年纪,但是好像都没有说话。”
男子?祁云夜开始深思,是哪个人,满园的鲜花都是他送来的?他的目的是什么?祁清逸满眼的兴奋,拉着小溪问长问短。“是怎么样的男子?长得好看吗?比爹爹还要好看,这些花都是他送来的?”
小溪回忆一会儿,点头,“好像是比王爷俊逸。”
祁清逸于是开始叽叽喳喳不停,祁云夜再次回神,尽是无奈。祁清逸,一个可以当爹的男人,值得你这么兴奋么!还有,你才七岁半。
祁云夜前世的记忆犹在,当然知道祁清逸的夫婿会是谁,只是这人现在在哪估计还不知道呢!此刻,她当然不会以为她春心泛滥,祁清逸顶多是好奇心驱使。对于威严的父亲在书房会客,无论是谁,都是让人好奇。
她也同样对里面的人很感兴趣,但是此刻她们必须要走了,被发现后果很严重。
“姐姐,走吧。”
“大小姐,我们先离开吧?万一王爷发现就不得了。”小溪早就站立不住,听到祁云夜想走,恨不得马上离开。
祁清逸不悦的站立着,整个身子几乎贴上去,嘴里嘀咕着,“再听听他们说什么,爹爹的客人,是不是都是那些武将啊?”
“哐啷——”
“啊!”
“谁!”
祁云夜闭上眼,不忍去看这幅惨况。祁清逸听的如神不小心一把推开了窗,整个人抓着窗户的把手,就这么挂着又不愿放手,任由着自己来回晃荡。
“大小姐!”小溪吓得一脸惨白,看着门被打开,祁寒傲寒着脸走出来。
“胡闹!谁让你们到这里来的!”祁寒傲看着祁清逸的动作,想来是偷听不遂,再看到祁云夜也在场,因为刚才薄兮铭的话更是心头郁结。
“下来,给我回去面壁思过!”
祁清逸跳下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然后赌气道,“不要,爹爹,你凶我!平日你都不这样对我的!”
祁清逸站在对面,倔强的撇着头,一双眼睛却还是盯着门口,似乎想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也跟着走出来了。
“回去!”
语气又加重了几分,祁云夜也跟着有些发愣,她从未见过父亲发火,对她们三姐妹,父亲从来只有温和的笑脸和宠爱。今日为何?
“寒傲,如此可不行,小侄女又没犯错,不必如此责罚。”
祁云夜看着薄兮铭走出来,满是笑意,只是那笑,却未抵达眼角,只是浅浅的挂着,让她看的不舒服。这个男人,竟然是他!
祁云夜对薄兮铭的记忆只有一丁点,她记得,薄兮铭是薄衾铭一母同胞的弟弟,常年游历在外,甚至几年不回天启也是常事。她见过少数的几面也只是在宫里,一次是在薄衾铭的上书房,她刚要进去,而他刚从里面出来。另一次便是她拒婚说出真相的那晚,薄兮铭坐在一角,淡漠的看着。
他为何回来府里,他与父亲是相熟的么!
薄兮铭走至祁清逸身旁,低头轻轻抚摸着祁清逸的发梢,“你是清逸吧,没想到长这么大了。”
薄兮铭说的很是感慨,这话让人忍不住猜想他是父亲的好友,但是祁云夜却只是在一边看着。她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哦?这个孩子,就是云夜吗?”
薄兮铭转过头,对上祁寒傲的脸,笑得更加的灿烂。祁寒傲沉默的走过来,抱起祁云夜,轻轻应了声。这一声很轻,却足以让祁云夜讶异,父亲竟然会应答他!
“爹爹,这是谁?”
祁清逸开始好奇的问道,拉着祁寒傲不撒手。祁寒傲看着薄兮铭的脸,最终说道,“这是皇上的弟弟,也就是永嘉王,清儿,不可无理。”
永康帝,永嘉王,这两个称呼只差一字,可见薄兮铭身份之尊贵。
“皇上的弟弟,永嘉王?呵呵,寒傲,你的介绍真是特别。”薄兮铭深深的看了眼祁寒傲,然后离开。
“这些花,你不喜也罢,也许云月该是欢喜的,毕竟,你这府里,也是单调了些!”说完,便自行离开。
祁云夜看到祁寒傲的脸一片青黑,抱着她的手劲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很明显,薄兮铭最后几句话让父亲的情绪波动了。
云月,薄兮铭刚才叫母亲是云月,不带姓的叫着,好似很亲昵。这种称呼让她疑惑,难道,父亲和母亲都与薄兮铭熟知吗?
看着父亲的脸色,祁云夜脑子里冒出一个恶寒的想法:薄兮铭该不会是父亲的情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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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你想要什么
“姐姐,你累了吗?”
祁云夜支着一把小板凳,坐在阴凉处,看着在烈日下站立的祁清逸,有些同情,也有些幸灾乐祸。
当着父亲的面这么问,居然还顶嘴,难怪父亲生气。不过这责罚却不是父亲给的,而是萧云月,她们的母亲。
当祁寒傲抱着她,带着祁清逸来到萧云月的落霞院,一时口快的祁清逸便将刚才的事情一古脑的倒给萧云月听。起先萧云月只是有些惊讶,她似乎没想到薄兮铭会出现。但是当她听到祁清逸学着薄兮铭的口气重复着他离开时的最后一句话,萧云月第一次生气了。
祁清逸伸手擦了擦快要滴进眼里的汗水,满是无所谓。“云夜,你还小,哪知道这么多!不过姐姐说给你听啊,你不可告诉别人。”
祁云夜嗑瓜子的手一顿,怎么,还有话说?
“我看那个什么王爷的不喜欢,唔,怎么说呢,反正听他这么叫母亲的名字就是不舒服。你没看到,父亲的脸色变得好难看!”
祁云夜叹了口气,知道你还说给母亲听。
祁清逸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继续说着,“我本来就是想试试,没想到母亲真的生气了,她从不责罚我们的,这回真是动真格了。看来,那个人真的不是个好人,不然母亲也不会如此。”
那个男人是父亲的情敌!祁云夜在心里补充一句,对祁清逸也有了另一番认识,没想到她的这个大姐还是挺有头脑的,知道试探,还会察言观色。只是这性子还是贪玩了些,真不知道为何她长大后就如此的稳重呢!
祁清逸没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