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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阉人,也敢作威作福!
钱尧火了,急忙来找郭秦峰,没想到意外的见到祁寒傲在此,一个月没有露过面的大将军。
宫里来人?
祁寒傲站起来,往营帐外走去,此时此刻宫里来人。他不做他想,就知道是谁。除了张显,还能是谁!
果然,祁寒傲一进去,就看到张显坐在椅子上,边上的小太监恭敬的递上热茶,这一切熟稔的就好像在他自己地盘一样。
郭秦峰脸色一变,嘲讽的哼了声,张显茶杯轻轻放下,看过来。
“祁将军,真是难请啊,咱家在这这儿做了一刻钟,才见的你们主心骨的将军前来。看来战事忙碌啊!”张显皮笑肉不笑,脸上的表情捉摸不透。
祁寒傲笑呵呵的接过,也不恼怒,“张总管,不远千里前来,想必是皇上有所旨意?”
“祁将军,果然是深得圣宠,皇上的心思琢磨的通透呢!”也不继续寒暄,张显直接站起身,走到最前边,拿出一卷明黄。祁寒傲等人所见,跪下。
“祁寒傲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贺远将军祁寒傲俸朕旨意,往边境抗敌。然,西枫国国主主动修书,有意修好,派西枫国二皇子,四皇子前来和谈。朕念及天启百姓,战事一开,流离失所,实乃朕之不忍,遂召贺远将军速速回朝,全权接受和谈一事,钦赐!”
和谈?
西枫主动来和谈?
祁寒傲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更加沉重,这并不是好事。西枫国国主好战,如今突然修书和谈,此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祁将军,还不接旨?”
张显轻笑,看着祁寒傲的脸色,却什么也不说。皇上的心思,岂是你可以猜透的!
“臣,接旨,谢主隆恩。”
“祁将军,西枫国皇子一个月后便到,咱家先行一步,皇上可是在咸沅等着将军。”说完,张显大步一转,离开。
郭秦峰懵懵的站着,好久才反应过来,失声说道:“好一个张显,嚣张成这样!什么和谈,明显有诈。”
“秦峰,速速将圣上旨意传达,明日即可启程回咸沅。”
“将军!”
“这是军令!”
“是。”郭秦峰领命,向外走去,没走出几步,就折回来。“那新兵训练如何安排?”
“还有几人?”
“九十八人。”
祁寒傲思索一番,抬头,“编成三小队,一同回咸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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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该回去了!
祁云夜手里还拿着柴火,灶头还没热,钱尧就冲了进来。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沐遥,马上进队,将军急令。”
呃……
“还愣着做什么,马上收拾,回咸沅。”钱尧说完马上欲要离开,祁云夜脑子里闪过无数片段还没来得及一把抓住,就紧扣钱尧的手腕。钱尧吃痛,回过头。祁云夜放开他,直视着,问道:“怎么回事?”
看着祁云夜的眼神,钱尧突然忘了反驳,这眼神好震慑人心,“皇上有旨,西枫国主主动和谈,要祁将军回咸沅着手和谈事宜。”
祁云夜眯眼,薄衾铭的旨意?和谈,西枫国居然要求和谈,仗还没打,就主动修书和谈,这简直是破天荒。
“什么时候走?”
“明日,你们新兵训练的九十八人,一同回咸沅。”
钱尧直接奔出去,留在祁云夜站在灶头。良久,祁云夜突然笑了,看着手中的柴火,扔进柴筐。
“这伙头兵还没当一天就结束了,真是舍不得呢!”
大步走出去,往集合处走去。
祁云夜到时,已经大部分站好,她找了处不显眼的站好,看着上面的两个人,郭秦峰和祁寒傲。
所有人全部到位,站好。
有些是不明白的,军中急令,究竟有什么事?
有一些知道消息快的,已经知晓今早的事情了。但是心情依旧不平静。
祁寒傲环视一圈,然后开口:“今日一早,皇上来旨,西枫国主动修和,一个月便会派使者到达咸沅。本将奉命回咸沅负责和谈事宜战事可免,乃是百姓之福。明日,本将便会率领一部分人离开,但是,你们留下的绝不可掉以轻心,西枫国捉摸不透,事实防范,谨防有诈。郭将军会继续镇守在此,你们全权听后命令。”
说着,祁寒傲就看向郭秦峰,“这里交由你负责。”
郭秦峰领命,然后便是祁寒傲的点兵,除了九十八人的三小队,还带了一些人一同回咸沅。
马蹄狂溅,脚步声响。天还未亮透,祁寒傲就带着人离开浩城,祁云夜跟在队伍中,看着前头高大的背影,思绪万千,有些说不出的情感。本以为来了边境,可以和父亲一同并肩作战,但是薄衾铭一道圣旨就将这战争化为和谈,她注意到父亲的脸色并没有松缓,显然,他应该也想到此事并不简单。
西枫国主究竟打的什么心思她不知道。
但是,薄衾铭这心思她却可以肯定,绝对是将他们祁家算计在里面。
和谈,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和谈,谁说的准!
……
风尘仆仆的一路兼程,在没日没夜的行走下,祁云夜再次回到咸沅。而这次,她直接被安排去了农庄,连同其他九十七人,被祁寒傲安排到了一处农庄,曰:休养生息。
祁云夜明白,他们是不上不下的新兵,咸沅根本无处安排他们,而他们也什么都算不上,在这农庄内还真是可以了。
只是,其他人似乎并没有想通,不服的大有人在。
她淡淡的看了眼身后人,不作声响的离开。
父亲管不着这里,他们只是在这里休憩,但是却管的松懈。和谈在即,她不会在这里干等,一方面她担心父亲,另一方面,更想知道薄衾铭究竟有何举动。
咸沅城,繁华依旧,百姓似乎根本不记得边境西枫的侵犯。在这里,歌舞升平,纸醉金迷,只要不是战争达到城门外,就根本管不着。在百姓心中,天启的圣上是英明的,天启的大将军祁寒傲是战无不胜的,所以,天启是太平的。
祁寒傲先去了皇宫,见过薄衾铭,然后回了祁府。
萧云月和祁清逸一早就在等候,薄衾铭早就传下旨意,祁寒傲回来的消息她们早在几日前就知道了。虽然好奇事情的突变,但是对于丈夫的回来,父亲的的回家,三个女人都是喜悦的。
“来了,来了,王爷回来了!”徐福满脸喜色,一路小跑进来,对着萧云月躬身,“夫人,王爷回来了。”祁王府,除了尊称祁寒傲为王爷,所有下人都领了祁寒傲夫妻的令,对萧云月称呼夫人,对祁清逸等以小姐之称。十年如一如,所有府里的下人只在一开始不习惯,后来也就慢慢习惯铭记于心。也就在重大场合,才会听祁寒傲的意思,尊称萧云月为王妃。
内心深处,祁寒傲和萧云月都对王爷王妃的头衔排斥,奈何,祁寒傲这王爷之尊,无法除却。
“是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谈话间,祁寒傲已经走进大厅,一眼就看见等在那里的母女三人,疲惫的身心顿觉得无限温暖。家里的妻女,永远是他内心深处的柔软,有她们在,一切都是值得。
“云月。”祁寒傲轻唤一声,萧云月恍惚的看见一道光亮,白日里,祁寒傲一身银色铠甲,站十步开外的地方。
“清儿,染儿。”
“父亲。”祁清逸和祁若染看向祁寒傲,脸上喜色不掩。
“让你们担心了。”祁寒傲看着有些消瘦的妻子,觉得愧疚,他对他的妻歉疚太多,祁家,让她操心的太多。当初,满是信心承诺与她,如今,却只是让她一再的担忧,甚至……
“无碍,一家人,何必说这些。”萧云月走上前,握住祁寒傲的手,紧紧的,有些动容。
大厅内,早就无人。祁清逸和祁若染已经不知何时离开,徐平也带着下人退下,他们王爷爱妻,这是全府所知。一个多月的思念,此刻,谁也不愿去打扰他们。
祁寒傲伸出双手,圈住萧云月,声音自胸膛而出,带着浑厚的颤音。“云月,这些年,你可曾悔过?毕竟……”
“寒傲。”萧云月轻轻抬起头,推开祁寒傲,美眸中尽是柔情,“不会,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便是我的家。当初我就知道,我选择了你,就会面对这些,但是,那又如何!风雨兼程,有爱无悔!”
“云月……”
打探消息,什么地方最便利,无外乎三处,酒楼,茶馆,青楼。
而咸沅,这三样都是盛行,而青楼更是消息密布,达官贵人流连场所。青楼里的消息,流出流进,快速的然人咂舌。今夜还是某位大臣的私密,明日说不定已经传遍街头巷尾,无人不知。更甚,一些宫廷讳事,也在民间传的有声有色,难辨真假。
祁云夜是触及过深宫的,对于青楼传的那些,也知道的七七八八。她们对那些事的了解虽说不全,但是也抓着了边角。所以,这种地方绝不容小视。
咸沅最大的青楼,就是花满楼。
当夜,祁云夜一身青衣男装,翩翩少年,前往花满楼。
花满楼,顾名思义,娇花满楼,里面的姑娘个个娇美如花,肌肤赛雪,一声声喊出来是个男人简直是听的骨头都酥软了。祁云夜站在花满楼的大门外,就看到络绎不绝的人,进进出出,十分忙碌。
花娘,花满楼的花妈妈,刚送完一个达官贵人出楼,转身之际,就看到祁云夜手持扇子,看着花满楼的招牌。那神色,似是探究,想要进去又不移动,花娘是什么人,见过的男人无数,但是从来只看穿着,第一眼便识人。
祁云夜这一身青衣,简单的毫无修饰,但也掩饰不住一身的华贵。花娘眼中精光一闪,这可是上好的云锦稠丝做成,单就是那衣袖口的缝制,就是纯手工制作,在咸沅穿的起这身的家里非富即贵。
“公子~”花娘马上含笑,扭捏身体凑过去,“公子,来了花满楼,怎么还杵在这儿,进来坐坐,里面的姑娘可是个个娇滴滴的,保证你满意。”
一边说着,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的凑上去,想要抓住祁云夜的胸口衣襟。
促不妨的,祁云夜身体一个躲闪,使得花娘扑空,整个人差一点摔倒。
“什么好姑娘?”祁云夜忍受着花娘身上浓重的胭脂粉,要不是想查探事情,见鬼了才会跑这里来。这品味,简直低俗,即便是青楼也该有点样子,怎么跟个欢送场所一般,迎来我往,是个男人几乎都是急不可耐。
花娘扑了个空,也不计较,带着人走进楼里面。一进大门,里面的莺莺燕燕就一目了然,有娇羞半遮的,倚在柱子旁和人推来推去,欲迎还羞,有眉眼如丝,大胆挑逗的,直接拉着人往楼上走,恨不得立刻关了门就开始,还有些似乎是书生的模样,一身清高的,几个女子围着,附庸风雅。
祁云夜冷笑,进了这里还装清高,女人不适合,男人更不适合,书生?哼!
“公子,您是想要娇美的,还是清秀的,或者是大胆的……”花娘抓着祁云夜就开始一个劲的推荐,恨不得将楼里的姑娘都说个遍,希望祁云夜多叫几个,一个晚上,多几个陪伴那才是最好的。
“花娘?”楼里的客人都这么叫,她也试着叫着。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