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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语气,平静的讲述,却砸出不平静的一早。
那些还衣衫不整的,有些睡眼稀松的,一下子惊醒过来。什么意思?淘汰?
“为什么?”
“呵,你们还有脸说为什么!看看你们的样子,哪里像是个士兵,哨声吹了这么久,在日出前一刻就开始吹响,而你们,竟然拖拉到日出后才到。而且,衣衫不整。”
“这也不是理由,凭什么我们就淘汰,将军你也没说要训练啊!”
有人开始不服,这么突然的宣布,就让他们淘汰。
昨天,才刚刚训练结束,本就是心情不平静,好不容易想好好休息一番,哪知又出了这么一招。任谁,都有怨气。
祁寒傲眼底的寒更冷,“我早就说过,你们以后训练出来绝不会是普通的兵,突袭永远是要时刻准备着。永不放松的警惕,是当好兵的第一要点。而你们,完全没有做到。这样,还敢有脸留下?”
挥挥手,祁寒傲让人带着那批迟到的下去,他之所以来的突然,搞袭击,就是要测试在刚刚训练考核过后,还有多少人还会时刻做着准备。一个会自我放松的兵,不可能留在他的队伍里。
钱尧看着人又少了三分之一,心也跟着沉重几分。
这训练,真的很苦,也很严苛。只是这样,就无情的淘汰了。毫无预兆的,连个准备也没有。
四十人,刚刚好。祁寒傲将一张张脸看过来,待看到祁云夜时,只是稍加停顿就过去了,但是却在司空延的脸上停下来。
这个人,和云夜一起到的,论警觉性,他当属第一。云夜那是从小练就的,那么他呢?
祁寒傲心中也赞赏,这是个好苗子。
“从今日起,接下来的三个月,我会全盘接手,也就是,最后三个月的训练,将是去哦亲自来督导。当然,也是最艰难的三个月,淘汰永远在继续。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不合格,那么即便全部淘汰,我也毫不留情。”
话一出,四十个人都吓到了。
全部淘汰也有可能?那就是说,要是没达到标准,那就是淘汰?毫无情面可讲,这,简直是……
祁云夜却心中有数,宁缺勿滥,这是父亲的一贯作风。不好的,当然都不要。
训练更加的奇怪,也更为紧凑。
祁寒傲的到来,将所有人的精神蹦到了一个顶点,似乎一放松,整个人就会跟着软下来。然后,再也承受不起这种强度。
就连祁云夜自己,都觉得这训练有些吃不消。之前的特训,在如今看来,那就是小菜一碟。
这就是魔鬼的地域,无休止的练习,看不到尽头,望不到希望。
三个月,谁也看不到成功在哪里,只知道每一日都是那么的难嗷。
就只是一个简单的跑步,祁寒傲就能使出几十种不同的花样,将他们折腾的死去活来。
钱尧看着一个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就算是体力再好的,都气喘吁吁。“祁将军,这样会不会?”他想说会不会适得其反,会不会拉扯断他们最后一根神经。就算是他也没有经过这样的训练,真的,惨不忍睹。
哪知祁寒傲抬起头,看了几十个人,笑道,“这就吃不消,那么,可以滚回去了。”
他要的是一支绝对不一样的队伍,而毅力绝对的要异于常人,几乎接近变态的地步,否则怎么吃得住以后的任务。绝对的忠诚,毫无条件的服从,这才是他想要的。
“不够,给我继续!”
祁寒傲的声音在林子里不断抢响起,而喘息声,此起彼伏,声声不息。
累,几乎看不到眼前的事物。
祁云夜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看着远处的祁寒傲,此时此刻,她的心油然敬佩起来,这才是真正的训练,这才是她想要的训练。只有父亲,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感觉和挑战。
眼底,是无尽的光芒。
身体累了,心却开始活跃了。
祁云夜的眼,在一瞬间变得不一样。
司空延看着祁云夜的变化,微微一笑,原来,他是个喜欢挑战的。正好,他也是。
两个人的情绪变化,很快带动起全部人,这是一种魔力,不断感染这别人,一个接着一个,振作,亢奋。
眼底,有那么一丝血腥,带着迅雷的速度,快速挂起一卷狂风。
深夜,祁寒傲在营帐内,钱尧走进来。
“钱尧,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和你说接下来的训练事项。”
钱尧立刻走过去,等到接过祁寒傲递过来的东西,低头一看,哎呀!他的心,又开始乱颤了!
这哪是训练,这是整人啊!
一个月,他看着祁寒傲整整一个月的训练这四十个人,让他们在希望中失望,在失望中绝望,又在绝望中重生。连他自己都觉得热血沸腾起来,他也好奇接下来还有两个月会让他们怎样的变化。但是,此刻,他又看不透了。
没有残酷的训练,单看着这些训练都是那么轻松。但是,却又是难度极大,而更多的他觉得这是整人的!
祁将军是说着玩儿吧?
“这是训练内容,将军,您不是开玩笑?”钱尧指着其中一项,“这跳马训练,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让他们玩去?”
祁寒傲大笑,“就是让他们玩,玩的越疯越好,好戏就是出其不意。自然不会那么轻松让他们享受,玩也要有技巧的,不是谁都可以玩的顺溜。”
钱尧顿觉得后背竖起一排寒毛,祁将军的笑好诡异!
第二日,祁寒傲马上聚集起四十人,开始他的独有的训练方式。
有人乐了,有人笑了,有人不以为然。
这哪是训练,就是放假也没这么清闲。
但是,真的开始上手时,才发觉,这玩当中一层层的束缚,一项项的规则,几乎让他们没法喘息。规矩多的压死人,一不留神就出局了,而结果就是重新开始,一切在愉悦中开始,在紧张中进行,在疲惫中结束。
最后,当三天结束,让他们再次在游戏中训练,谈及每人色变。
人人的面色都开始发白,恐惧的不敢。
这是比耗费体力和精力更难熬的,他们的神经再一次被绷起来,非常的痛苦和艰辛。
祁云夜也是弄得很吃不消,这种训练,哪里来的,怎么会这样!
这让她想起第一次,郭秦峰的绑绳训练,整死人不偿命,但是真的很累,有极其耗心力。
但比起现在,这回更是难了。
父亲这么古板的人,怎么会出这么多怪招?
祁云夜不知,这些,当初是从某个人那里演变而来的。而且,每一项都是被祁寒傲改编的很好,几乎看不到玩的原型。而这游戏玩法的第一人,便是当年跟着祁寒傲一起呆在边境一年,而后又好几年的跟随的祁清逸,这位大姐的杰作。
用祁清逸的话说,玩和训练,两手抓,两不误。
果然,其含哦将这一点认知发挥的淋漓尽致。
山林里,一片哀叹声……
浩城,边境处。
郭秦峰第一次头疼了。
为什么!
因为来了一个四皇子,拿着皇上的圣旨,一脸寒冰,生人勿近的闯进来。
他与凌慕扬沟通近三天,最终一无所获。然后,无法开展工作,这是第一个来军营的皇子,而且是这种破烂的边境,根本没人气的小县城。郭秦峰怎么也想不通,放着咸沅禁卫军的军营不进,来着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
皇子微服私访?
他怎么听到些风声,这咸沅皇子之间的争斗很厉害。
这四皇子可是刚回来,关注度极高,不是回来争皇位的?难道是一顺溜的号?
但是,看着凌慕扬的气质,完全不像。这样的人,只是一眼,就让人惊觉,然后将其视为对手,这种人,出声皇宫,怎么会脱离这争位之事!
所以,郭秦峰再次郁闷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但是当兵遇到冰块,就是什么理由也没有。
“四皇子,这边境最近很太平,您看,您是不是?”
哪来拿回去吧!
“嗯,我知道。”
知道你还来!
“所以,四皇子的意思?”
“寻常的学习,参谋,父皇的意思。”凌慕扬说话很吝啬,对着郭秦峰说了这么多,已经算是给面子了。此时的他,在军营三日,根本没见一个人,那就是祁云夜。他借着巡视的借口,查看过军营,没有她的人影。
还有,祁寒傲也不在。
“祁将军在哪?”
“呃……祁将军他有事。暂时不在军营里。”
“嗯,在哪?”
郭秦峰有些不知道如何接上去,他的意思不明显么?他说的很婉转了,难道四皇子听不出,这不方便说?
“属下也不知道。”
凌慕扬眉头一转,安静的走近郭秦峰,冷,瞬间逼近。郭秦峰打了个寒,抬起头,看着凌慕扬,眼神一突。
“四皇子?”
“圣旨,指明祁将军接旨。”
“是,是,祁将军他在……”
郭秦峰抱着圣旨呆呆的看着凌慕扬走出营帐,脑子乱了。等到人走了才恍然觉悟,急忙的打开圣旨,才发觉,那圣旨根本没写明要祁寒傲接旨。而此时,哪里还有凌慕扬的身影。
郭秦峰追出营帐,拉住一个士兵急忙问道:“四皇子人呢?”
“人,人,出去了。”
……
凌慕扬依着郭秦峰告诉的大概位置找过去。春来了,山里的深处也开始化开雪,一路走来,凌慕扬脚不沾地也有些潮湿了。停下来,他看看了远处,眼神也是一亮。居然离碧波瑶很近。
原来,不知不觉就到了这里。
他们训练的地方真是有趣。
选择这里,呵呵……
脚下的步子更快,凌慕扬很想快点赶到,很想见一见那个快一年没见的人。
但是,面对着阻碍的山路,他不得不停下来。冬日的大雪,已经封住了山路,不等到五月是化不开。而路的山石也滚下来,彻底的堵住了。
祁寒傲是才不久进去的,那么他应该知道还有路。凌慕扬心思细腻,一下改变路线,从其他地方开始寻找起来。
而天色,已经暗下来。
一连就是过去三天,当凌慕扬站在离祁云夜他们训练不远的地方时。他已经是三日后,视线,一一扫过,但是他没有找到她。
心里,不知怎的,有些空落落的。
转身,便离开。
祁云夜的训练还有一个月多,他会回来找她。但此刻,他离得更近的是碧波瑶,一想起很久没见凌肃,凌慕扬的冷性子也软下来,既然来了,回去看看吧……
一念至此,就是离开。
空空的山头,没有人影。
此时,祁云夜从后山的丛里慢悠悠晃出来。后面跟着几个人,手里拿着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蛤蟆,一个个肥硕无比。
祁云夜心里恶寒,今日的训练实在,实在……
她越发觉得是祁寒傲,她父亲存心玩他们了。
蛤蟆跳,而且还要跟着蛤蟆跳。
蛤蟆跳也就算了,她理解,但是跟着这蛤蟆跳。玩意它不跳,他们也蹲着瞪着这家伙?
她不才,没法和这蛤蟆沟通。
祁寒傲没有出来,监督的是钱尧。等他看着祁云夜等人带着蛤蟆回来时,噗的笑出来。
“哈哈~”
这蛤蟆,果真是大个。
“钱副尉!”
一众的怒吼,他们已经觉得够丢人的,这会儿还被笑得那么明显。
“好了,言归正传。今日的训练,很简单,这蛤蟆,就是你们的前头兵,它在前,你们跟在后,跟着它跳,而路线就是这一整个山头,蛤蟆要是跑了或者偏了,或者原地不动,那么一切从头开始。当然,你们可以发挥手段,想尽办法让它跳,当然,不准弄死它!”
“还有,视线不要离开这蛤蟆。”
规则一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