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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弓着身应着,忙不迭的去执行萧青祥的命令……
大夫人看着虽是十分镇定,可是一张脸上已然悄悄现出了慌乱,手中的丝帕死死的握着,好像要将丝帕,给握成了碎末般。
萧逸文没有大夫人那么镇定,一双腿有些不由自主的哆嗦着,额上也渐渐的冒出了一些细汗……
萧晚晚看着萧逸文这样子,嘲讽笑了一笑,扬声道:“大哥,你怎么了?怎么看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萧逸文实在是憎恨萧晚晚这个时候跟自己说话,还是说这样的话,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嘴硬道:“谁……谁害怕了?我哪儿……哪儿有害怕的样子?”
萧晚晚轻挑柳眉,“哦?大哥没有害怕吗?可是为什么,大哥说话都结巴了呢?这说话结巴,可是像……做了亏心事啊。”
“你……萧晚晚你,”萧逸文想要辩驳,恰这时候,管家领着几个人从院外进来。
“老爷,人带到了。”管家俯首躬身,恭敬对萧青祥道。
萧青祥看了一眼管家身后的那些人,便要开口询问他们。
没想到月倾宇,适时道:“将军,你身上还中着毒,要不就本王帮你审问他们吧。”
萧青祥要开口的话一顿,愕然看着月倾宇……
流翼也是惊了一惊,主子今日带着太医来镇西将军府,已经够让人惊愕的了,他现在竟然……还要插手人家的家事,帮着人家审问?
萧晚晚蹙眉的看着月倾宇,这男人……今日是上府来做好事的?
二姨娘和一直静默站着的萧紫媚也是惊诧不已,北幽王,这个仿若神一般的人物,一向是不爱管别人的闲事的,怎地今日……会帮忙管起他们府上的事来了?
被管家带来的几个人,开始看到北幽王时便已经吓到两腿发软了,这会儿听到北幽王说要他要审问,不禁都怕得仿若看见了死神般,脸色一时变得苍白如纸。
月倾宇姿态优雅,坐于位置上就好似一个绝美的神祗坐在那儿一般。只见他微启着薄唇,声音温润,却比浸了千年寒冰还让人害怕,“在本王面前,都得说真话,若是有半字虚言,本王不用说,你们也该能想象得到后果。本王就只问你们,你们有谁,和萧将军中毒一事有关。”
静默,空气中仿若黑夜般的静默。
没有一个人,开口承认和中毒一事有关……
萧晚晚冷眼看着,突然指着一个丫鬟撑在地上的手,说道:“诶,你的手指甲怎么是灰的?怎么和我们的不一样?”
丫鬟一惊,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忙弯曲着手指想要将指甲藏起来,可是却已经晚了。
萧晚晚迅速上前,将她的手捉住,举高了呈给众人看,“你们看,是不是灰的?”
张太医看着那手指甲,看了几眼,忙凑了过来,待细细的查看了一番,道:“这是因为接触过萧将军所中之毒的毒药,被毒药侵蚀,所以才会变成这般。”
萧晚晚暗笑一声,紧接着太医的话,冷冷叱喝丫鬟道:“你这奴才,原来是你,是你在害我爹!”
萧青祥眉目阴沉,“该死的死奴才,你为何要害我?!”
“饶命,老爷饶命,奴婢……奴婢不是要故意害您,不是要故意害您的。”丫鬟开始磕着头,向萧青祥求饶。
月倾宇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萧晚晚,目光定在丫鬟身上,“听你这般说,你还有原因了?你是有何原因,要害萧将军?”
“奴婢……奴婢……”丫鬟颤抖着身子,双唇哆嗦着,头低低的伏在地上。
大夫人和萧逸文的心脏,此时都仿若要跳出来了一般,两个人的眸子,都死死的盯着那丫鬟……
月倾宇微眯了下眸子,语调悠扬,却是含了十足的威胁之意,“本王耐性不好,不想等你考虑斟酌,你还是速速招来,免得惹恼了本王,本王这就命人将你拉出去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听闻月倾宇这话,丫鬟身子猛烈的颤了一颤,脸色白得好像纸张般,突然抬起头来,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奴婢真不是故意要害老爷的,都是夫人,是夫人威逼利诱,迫使奴婢做的。”
大夫人神情一骇,手中的丝帕因为过度的用力都快陷进了肉里,她怒目瞪着丫鬟,斥道:“死贱蹄子,你说什么呢,什么我威逼利诱迫使你的,真是胡言乱语!”
说着,走到月倾宇面前,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王爷,臣妇就算胆再大,也绝不敢做迫|害老爷的事情。臣妇绝没有做,绝没有做。那个死贱蹄子,也不知道是收了谁的好处,见着事情败露了,就将罪责推脱给我。”
丫鬟摇着头,出口为自己辩解,“奴婢没有胡言乱语,奴婢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大夫人迫使奴婢做的。大夫人想要害死三小姐,所以就想到了这样一出,给老爷下毒,再请了法师们来,说只要三小姐是灾星,三小姐就绝对活不了。”
“你这贱奴才,你竟然还要胡言乱语,我母亲怎么可能那么做,怎么可能!你给我说,你到底是收了谁的好处,受了谁的指使,要这般冤枉我母亲!”萧逸文虽然是害怕,可是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顺着大夫人的话走,将一切事情都推脱出去……
丫鬟一个劲儿的摇晃着头颅,“没有,奴婢没有胡言乱语,真的没有,真的是大夫人……啊……”
丫鬟还没说完,身子就被冲上来的萧逸文大力的踢了一下,太过重大的力道,让她的身子猛然的跌倒在地上,口里也因为那一踢吐出了一口鲜血。
萧晚晚看着恼羞成怒的萧逸文,淡淡的笑了笑,瞥了一眼坐着的月倾宇道:“大哥,北幽王还在这儿呢,北幽王都还没有说什么,你怎么就动起脚来了?你这是……不将北幽王放在眼里啊。”
“我……”萧逸文明显一怔,刚才似乎太过于冲动了,竟然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北幽王,就那样出脚踢打了丫鬟……
抬起眸来看了看月倾宇,萧逸文瞬间跪了下去,“北幽王,我绝没有不将您放在眼里的意思,我刚才……刚才只不过是瞧那丫鬟胡说八道诋毁我母亲,我一时气不过,所以才那般冲动的踢了她。”
月倾宇淡淡瞟了一眼萧逸文,不理他的话,转眸看向萧青祥,道:“若真如那奴才所说,那这些法师,也该是同谋才对,应该将这些法师也审问一遍才是。”
萧青祥目光完完全全的呆滞住,心里面因为丫鬟的话,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实在不愿相信,大夫人……竟会这样子做。
此时听闻月倾宇同自己说话,他慢慢反应过来,微垂了垂头,道:“但听王爷之言。”
月倾宇笑了一笑,看向已然跪在地上,都哆嗦着身子的法师们道:“你们且跟本王说说,你们……是否有受人指使,故意说三小姐是灾星。”
顿了顿,“可要实话实说,若是不实话实说,定然是五马分尸伺候。”
那些个法师们,早已在丫鬟说出是大夫人指使,还请了他们来说萧晚晚是灾星时,便已经吓得大冒冷汗了,此刻听到月倾宇这般威胁性的话语,哪儿还敢不从实招来,全都颤着声音,异口同声的道:“我们都是听从将军夫人的话,听从她的话说三小姐是灾星,是将军夫人指使我们的……”
“你们……你们胡说八道,全都胡说八道。”大夫人扭身看着那些法师们,声音尖锐的斥责……
月倾宇看了一眼大夫人,问着萧青祥道:“将军,你怎么看?”
萧青祥现在满眼的怒气与怨气,盯着大夫人看了几眼,回着月倾宇的话道:“王爷,今次真是让您看笑话了,没想到臣下的府上,竟然出了这么一个毒妇。”
这话,显然是信了丫鬟和法师们所说,相信是大夫人指使了他们的了……
大夫人一脸惶然,“老爷,您要相信我,相信我真的没有那般做啊,我与您那么多年的夫妻,我怎么可能为了害晚晚,就给您下毒呢,况且我对晚晚……”
“给我闭嘴!”萧青祥怒目而视,扬声便是一声怒吼。侧头吩咐候着的管家,“将这个毒妇给我关到祠堂,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大夫人一听,立即就哭腔了起来,“老爷,求您不要对我这样,不要对我这样。我真的没有那般做,我真的是冤枉的啊,老爷……”
但是,她的哭腔并没起到什么作用,管家领了萧青祥的命令,便让人拖着大夫人离开了院子……
萧逸文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带走,脸上有着焦急之色,匍匐着到萧青祥的跟前,道:“爹,母亲真的是被冤枉的,真的是被冤枉的,求您放了母亲,求您放了她。”
“滚开!”萧青祥伸腿一踢,便将萧逸文给踢倒在地,他不是傻子,是不是冤枉了大夫人,他自是知晓……
萧逸文爬起身子,还要说,没想到这时候,月倾宇突然看着萧晚晚,微笑道:“三小姐,本王之前给你的一千两银子,你花完了吗?”
“什么?”萧晚晚抬头看向月倾宇,柳眉微蹙,似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所说的……
月倾宇笑了笑,“本王几日前给过三小姐一千两银子,三小姐你忘了吗?”
“你……”
“原来晚晚的那些钱,是王爷您给的么?”萧晚晚刚说了一个字,萧青祥就愕然不已的看向月倾宇。
月倾宇轻笑,“不知将军说的那些钱,是哪些钱,不过想来,应该是本王给的。”
“您,王爷您……您为何……”萧青祥不由自主的有些结巴,因为实在是太过惊讶了。
而二姨娘和萧紫媚二人,也是同样的震惊不已,北幽王?萧晚晚的那些钱,竟然是北幽王给的?这怎么会?怎么可能?
萧晚晚嘴角微微抽了抽,这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太高了,连她都有些……被雷住了……
月倾宇目光里笑意柔和,“本王之前在宁国公府,为救三小姐时,与三小姐发生了身体接触,害得三小姐遭受了非议。本王为表达歉意,便想着做一些弥补。恰逢听闻三小姐在府上过得有些艰难,所以本王,便送了三小姐一千两银子,想着让三小姐能够好过一些。”
“原……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萧青祥脸上堆着笑,赶紧接着月倾宇的话。心里却也在同时,为月倾宇说的萧晚晚在府上过得有些艰难,而羞愧难当。这种太过疏忽,不将女儿好好对待的事,被王爷知晓,实在是有些没有脸面……
月倾宇颔首,“是啊,本王送三小姐那一千两银子,本来是想让三小姐好过一些的,可是刚才本王进府上时好像听闻,将军夫人和府上的大少爷,竟然冤枉三小姐那一千两银子是偷来的?如是这般的话,那本王……可就是好心做了坏事了。”
萧逸文听闻这话,脸色霎时间就惨白了起来,猛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说道:“王爷,我和母亲是不知晓那钱是您送的才会那般,若是知晓,我们断然不会说那钱是晚晚偷来的。”
若然让他这个北幽王好心做了坏事,这可是将他北幽王,往死里得罪了。他萧逸文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是断然不敢。而且他说的他和母亲冤枉了萧晚晚,这也是在责备他和母亲……
月倾宇眸光转动,笑意微敛,“现在知道了三小姐没有偷银子,莫在冤枉她便好了。”
萧青祥因为月倾宇刚刚的话也是有些惊怕,他刚才也是冤枉了萧晚晚,还叫人差点将她绑了呢。若是王爷怪罪起自己,那自己可是……
“将军,现在看来,你府上偷盗银子之人,应该是另有他人,还望将军你,将这人给查出来,也算是还三小姐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