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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月倾宇这话,萧晚晚的细眉,霎时间皱了起来,眸子一瞬不瞬的睨着月倾宇,还没开口回他的话,月倾宇俊脸俯低了些,靠近了她的脸颊又说道:“本王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脱|了你的衣服,那这在场所有的人,便会知道……本王抢的这第十二夫人,不是个男人,而是个女人。你说这样子,他们还会相信本王喜欢的,是男人吗?”
“北幽王!你实在是有够可恶!”萧晚晚咬牙切齿的瞪着月倾宇,清丽的眸子里,已是满满的怒气。
月倾宇闲适淡然的笑笑,“本王这是以牙还牙,要不是你胡说八道给本王扣了那么大一顶莫须有的帽子,本王……又怎会想出这样的方法对付你呢?”
“你!”萧晚晚气极,怒极,这讨厌的臭男人,竟然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哼了哼,萧晚晚恨恨的咬了咬牙,正要张口回他,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道清润悦耳的男音:“北幽王……”
萧晚晚一怔,要回月倾宇的话顿在口中,回头看去,只见一道身姿绰约的白色身影,从人群一端走了过来。
萧晚晚目光慢慢的定格,定格在那白色身影的面容上,绝世美男她也算见过一些了,可是……像目光里那男子那样干净纯粹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看到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干净的蓝天白云,纯澈的清溪河水……
“八皇子,”萧晚晚的耳边,突然响起了月倾宇的声音。
月倾宇有些不满萧晚晚竟然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月筠衍,开口向月筠衍道了一声,便倏地一下将萧晚晚拽进了马车里,整个身子挡住她,并放下了一些车帘,故意挡住她看向车外的视线……
萧晚晚无语至极,看了看眼前宽阔的背影,手指抽出带在身上的银针,正要朝他刺去,没想到他却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般,磁性好听的声音向她传来:“若不想你的丫鬟有事,就乖乖呆着不要乱动。”
萧晚晚动作一滞,小幽,还在另一辆马车里呢,因为眼前这男人不准一般的女人靠近他的马车,便让小幽单独乘了另一辆……
狠狠捏紧了手中的银针,萧晚晚皱了皱眉,Y的,这臭男人,就知道威胁她。
而外面,月筠衍走到离马车几步远的地方,眸子轻抬,脸带笑意,“北幽王,你马车里的那公子是谁?看他胆子似乎不小呢,竟然敢当众污蔑你喜欢男人。”
月倾宇凤眸微转,斜了眼自己的身后,薄唇微抿,正待开口,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突然传进了耳中……
月倾宇和月筠衍听着这明显有些急切的马蹄声,都扭过了头去看。
只见几个男子骑着红棕大马急迫而来,而为首的男子,衣袂飘飘,翩若惊鸿,是……
你们很熟?
宋国公府二公子宋逸辰。
宋逸辰乃宋子德一母同胞的弟弟,与其兄宋子德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同,他从十三岁开始,就跟着其父宋明阳征战沙场。到如今18岁的年纪,已是颇有一番建树。
宋逸辰表情凝重,整个目光凝视着马的前方,丝毫没有注意到,在聚贤楼大门前这边的月倾宇和月筠衍他们……
月筠衍看着宋逸辰骑着大马快速从路中央而过,眉心微微的拧了一下,说道:“宋逸辰这般急迫的回来,看来是想在宋国公跟前,尽一下最后的孝道。”
车里的萧晚晚,听着“宋逸辰”三个字,心口不知为何,竟猛地痛了一下。
她蹙紧了柳眉,倏然间撩起车窗帘,看向外面,外面,一道身着青色衣衫,骑着红棕大马快速离去的身影撞进眼底。
瞧着那道身影,萧晚晚的心口,又猛地痛了一下,比之刚才更甚,好像心口倏然被挖了个洞一般……
月倾宇不知道后面车厢里萧晚晚的怪异,看了一眼宋逸辰远去的背影,淡淡道:“宋国公的病情这段时间又加重了,趁着这机会,本王也去探望探望他好了。”
月筠衍收回目光,“北幽王要去,我自当跟随一起才是。”
月倾宇“嗯”了一声,退回车里,声音沉沉的,冲流翼吩咐,“告诉周围的百姓,刚才胡言乱语的,是本王抓的一名敌国派来的奸细。这奸细胡邹乱编,故意中伤本王。”
“是,主子。”流翼赶紧应着,心里面道着主子就是主子,一个敌国派来的奸细说法,便足以粉碎刚才三小姐所说的。
月筠衍深深的瞟了一眼眼前月倾宇的马车,啧,奸细?这话,也只有那些老百姓才会信……
萧晚晚听着月倾宇的话,瞬间回过了头来,看着正凝视着她的月倾宇,冷冷的嗤了一声,我擦,奸细?北幽王这人,还真是狡诈!
流翼传达着月倾宇的话,末了并道:“现在王爷要带这奸细回去审问,看她潜入我郾国,到底意欲何为。”
萧晚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其主,必定有其仆。流翼这话说的,倒是完全体现了北幽王的意思。
月倾宇让流翼赶紧赶车,目光落在萧晚晚身上,微微笑道:“三小姐,本王这一次,算是又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你。”
事实上,他刚说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下她的衣服,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他就是想让她害怕,想让她对他臣服……
萧晚晚无语,嘴角轻撇:“那北幽王这意思,是要我感恩戴德,对你匍匐说谢吗?”
“说谢就不必了,本王要你记得,本王放过了你,你欠本王的。”月倾宇笑得妖娆,悠悠的回道。
萧晚晚斜眼瞧着他,Y的,有没有人说过,这人就是一疯子?自我,狂妄的疯子?
月倾宇盯着萧晚晚,眉心微微动了一下,突然问她道:“刚才看你很专注的看着外面,似在看宋逸辰,怎么,你和宋逸辰,难道很熟?”
萧晚晚一听他提宋逸辰,眼脸轻轻的抬了抬,眸中划过一丝异样,其实她也疑惑着,按照小幽说的,她和宋逸辰应该不是很熟才对,可是……奇怪的是,刚刚听到宋逸辰的名字、看到他的身影时,她的心口……竟然会痛?
您也不缺钱啊?
沉吟了两秒,萧晚晚开口道:“不熟。”
当真不熟吗?月倾宇看着她的样子,却是明显不信?可是面上,却也没有再多问……
马车驶了一段距离,月倾宇便让萧晚晚下马车。
萧晚晚从车上下来,下巴微抬,头也不回,快步迈向了后面。
月倾宇淡淡的勾了下唇,凤眸中光芒轻闪,这个小丫头,倒像是一只骄傲的小公鸡,而这只小公鸡……越发的让他觉得有趣,越发的让他……想要去深深的探究她……
“小姐,”小幽从后面的车上下来,快速的奔向了自己小姐的身边,低低的唤了一声。
刚才在聚贤楼门口听到小姐说北幽王喜欢男人的那些话,她真替小姐捏了一把汗,害怕小姐会被北幽王怎么样。现下看到小姐没有事,她才算放下了心来。
萧晚晚看了小幽一眼,声音温和了些:“走吧,回府。”
“是,小姐。”小幽恭声的应着,忙不迭的点头。
月筠衍坐在自己的马车上,看到快速走动的萧晚晚和小幽两人,唇角慢慢的挑起一丝笑,刚才那声“小姐”,虽然叫得极低,可是他是学武之人,听力比一般人要好很多倍,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微眯了下眸子,怪不得北幽王这般轻易的放过了她,原来是个女人。
啧,有意思,倒是有意思……
月筠衍微眯了下眸子,凤眸之中,极快的闪过一丝光芒……
萧晚晚和小幽两人在街上走了一会儿,便看到有一群人聚在一起看着什么告示,耳边不断的传来他们的声音:
“一万两,一万两赏银啊,要是我有那个医术,我也去试一试。”
“是啊,医好了宋国公,就有一万两银子,一万两,那是多么大的数目啊……”
萧晚晚听着这些,眉心一动,便凑上前去看。
拨开眼前的人群,萧晚晚凑到告示前,快速的扫视了一遍上面的内容。
原来是宋国公府的国公爷病入膏肓,急需名医救治,若是救治有所好转,便有一万两赏银……
萧晚晚目视着告示,眉目间渐渐的透出一抹思索,旁边这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唉,我说那宋国公的病,怕是治不好了,都只剩下一口气,是个活死人了。我有在宋国府当差的兄弟说,征战在外的宋国公府二公子,今天就要回府了,这明显的是知道自己的祖父不行,回来尽最后的孝道了。”
旁边另一个男人听着这话,赶紧瞪了他一眼:“想死了吧,竟说这种话,小心被宋国公府的人听到,要了你的小命。”
那男人一怔,随后知道自己失言,捂住自己的嘴,心虚莫名的,四下看了一眼。
萧晚晚再看了一眼那告示,眼尾轻扬了一下,便转过身子,退出了人群。
小幽很是不解,“小姐,您凑那热闹作甚,难不成您想……”
“嗯,我想去试一下。”小幽还没说完,萧晚晚便微扬起了声音打断她。
小幽诧异,“小姐,您……您怎么会……”
“一万两赏银,治好了宋国公可是有一万两赏银呢。”萧晚晚嘴角一勾,扬起一丝浅浅的笑。
小幽嘴角微抽,“一万两赏银?小姐您难道是为了那赏银吗?可是……睿王爷给了您那么多金银珠宝,您也不缺钱啊?”
正好给了我们下手的机会
睿王爷,是指萧晚晚的师父,南宫睿。
萧晚晚瞥了下小幽,语气闲然的回道:“钱这东西,永远不嫌多。我的宗旨,是越多越好。”
“小、小姐。”小幽目露愕然,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财了?
萧晚晚不理小幽的愕然,嫣然一笑,快步向前面走了起来,准备去到处打听打听宋国公的病情……
回到镇西将军府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萧晚晚吃了些晚膳,便埋头研究起宋国公的病情来。
既然已经决定要去宋国府一试了,便要做好一定的准备才是……
次日上午,萧晚晚着了身素洁的衣衫,脸戴面纱,便要和小幽出府,去宋国公府上。
只不过,两人走到荷花池处,便遇到了萧逸文和萧玉儿。
萧逸文和萧玉儿看到戴着面纱的萧晚晚,先是楞了一楞,随后反应过来,这是那个废物丑八怪萧晚晚。
萧逸文看着萧晚晚,冷冷的嗤笑一声,说道:“脸上戴个面纱以为就能遮住你的丑陋了吗?你的丑陋,是怎么样都遮挡不住的!”
萧晚晚目光倾斜,落在萧逸文身上,声音冰冷,“竟然还敢说这种话,看来是前几日的事没有得到教训。”
萧逸文脸一沉,前几日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个耻辱,冷冷的睨着萧晚晚,“该死的废物丑八怪,你还敢提前几日的事!”说罢,身侧的拳头握紧,扬起便要朝萧晚晚打过去
萧晚晚看着萧逸文,不躲也不避,待他的拳头就要临近,脚下突然踢起一颗石头,重重的打在他的膝盖上,听得他“啊”的叫了一声,随即便屈膝跪了下去。
萧晚晚声音嘲讽:“果真是没有得到教训!”
萧逸文膝盖受痛,跪在地上大气喘息了一声,抬起头来,便是对着萧晚晚怒吼:“废物丑八怪,你真是不想活了吗?你竟然……啊……”
还没吼完,身上便又挨了一颗石子,力道比刚才更重。
萧晚晚掏了掏耳朵,语气不耐的说道:“不要对我这么大声,我耳朵不聋。”
萧玉儿站在旁边,拧起秀眉的看着萧晚晚,丝帕在手中捏了捏,一边走过去扶起萧逸文,一边责备萧晚晚道:“三妹妹,你怎么可以这般对待大哥?大哥怎么说也是兄长,你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