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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该是打肿脸充胖子,现在在跟装她会去呢。想来三日后时间到了,她是绝对会找借口,不愿前去的……
萧晚晚点头,“好。”
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想算计她的人,最后称心如意。严芷苓打的个什么心思,她可是清楚明白着,她才不会让她……称心如意!
严芷苓柔婉的再与萧晚晚客套了几句,便由自己的贴身婢女玉容陪着,走出了暖心阁。
小幽待严芷苓的身影走出院门,消失不见后,嘀咕道:“小姐,那严大小姐邀您参加什么赏诗曲艺会,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萧晚晚偏过头来,看了眼小幽,轻笑道:“嗯,是没安什么好心。不过,想要算计对付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小幽眨了眨眼,眉眼里还是有些忧虑,“小姐的厉害,我自是知道的,可是那严大小姐……”
“将那盒子拿出来,我倒要看看,她送了什么好东西给我。”萧晚晚没待小幽说完,便扬声吩咐着小幽。
小幽话语一顿,楞了一楞,应了一声,赶紧去将严芷苓送的那盒子拿了出来。
萧晚晚将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的,是一只上乘的玉镯……
萧晚晚拿出玉镯来,举至眼前仔细的看了看,笑道:“严大小姐送的,还真是一样好东西呢,只是可惜了这好东西……”
“这好东西怎么了?”小幽一听萧晚晚这话,便知这玉镯有些不对劲,可是自己定睛看了一看,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萧晚晚将玉镯放回盒子里,淡淡道:“将这东西先收起来吧,这样的好东西,我实在是用不了。”
这玉镯,看着没什么异样,但仔细一看,就发现玉镯的颜色,有一丝丝的不对劲。
玉镯有一点点边缘,颜色明显的与其他地方不一样。
而这熟悉的异样颜色,她曾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在一只经过毒药泡制的玉镯上见过。
那玉镯经过一种无色无味,但特别厉害的毒药泡制后,玉镯的颜色,就会几不可察的产生变化……
而变化了的颜色,就若眼前,严芷苓送的这只玉镯一般。
严芷苓,没想到她竟然起了这等心思,竟然想要她的命,不过她倒要看看,没能成功要了她的命,她会怎么样!
小幽盯着盒子里的玉镯,实在是有些不解,小姐的意思,明明就是这只玉镯有问题,可是到底哪儿有问题呢,小姐又不说出来。
小幽微微皱了皱眉,盯着那玉镯看了几眼,便转过身子,去将其收了起来……
下午未时一刻的时候,小幽从院门外跑进来,喘了喘气道:“小姐,大小姐,大小姐上吊自杀了。”
萧晚晚从眼前的医书上抬了下眼,“是吗?那死了吗?”
小幽摇了摇头,“没死,被她院子里的人及时发现,给救下来了。”
萧晚晚撇了撇嘴,“真遗憾,竟然没死成。”
小幽又喘了口粗气,道:“听说是老爷答应了李拓衡上门提亲,要将大小姐嫁给那李拓衡做平妻,大小姐誓死不从,所以才会上吊自杀。”
萧晚晚嗤笑一声,话语里满是嘲讽之意,“没死成的话,看来就是她玩儿的一种把戏吧。”
及时被她院子里的人给发现救下?这多么假的把戏啊……
小幽附和的点了点头,“我想也是,大小姐肯定是不想嫁给那李拓衡,所以故意玩儿的这一出。”
萧晚晚翻了一页手中的医书,没有答话,只是目光紧紧的落在医书上,水眸里,极快的闪过一丝冷讽……
大致过了两个时辰,萧晚晚正要放下手中的医书,歇息一下的时候,有个小丫鬟到了暖心阁,传话道:“三小姐,老爷要您去一趟前厅,这就立即过去。”
萧晚晚眸光轻闪了闪,嘴角弯起一丝冷嘲的笑,下午才出了上吊事件,这会儿就叫自己去前厅,看来……是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随手放下自己的医书,从榻上起来道:“嗯,我这便过去。”
随后便由小幽陪同着,来到了前厅……
一踏进前厅里,萧青祥这次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叫她跪下,而是冷冷的睨着她,道:“萧晚晚,你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做了一件大好事!”
萧晚晚淡淡的挑了挑眉,虽然知道他所说的好事,乃是一种反讽的意思,可是还是不解的看着他,问道:“爹,请问女儿,做什么好事了?”
萧青祥还没回答,旁边一位置上的一个男子,望着她道:“三小姐,对不起,你当日要我所做的事情,我全都告诉萧将军了。”
萧晚晚侧头睨他,惊讶的问,“我要你做的事情?我根本都不认识你,我要你做什么事了?”
男子皱了皱眉,道:“三小姐,这事你莫不是忘了吧?当日,可是你将大小姐送到我床上,要我与大小姐欢好的。现在你说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萧晚晚张了张口,想要回答,而坐在萧青祥旁边,一脸冷意的陈老夫人,敛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这等卑鄙恶毒之事!青祥,”陈老夫人转头,看着旁边的萧青祥,“萧晚晚做下这种事,你可千万不能姑息轻饶。你若是姑息轻饶,我就算是告到皇上面前,也要将她重重惩罚!”
突如其来的信
萧青祥脸上隐忍着怒气,回答道:“岳母大人您放心吧,萧晚晚这次……我是不会轻饶她的。”
说罢,就吩咐厅里候着的丫鬟,“将萧晚晚给我押起来!”
萧晚晚看着应了声“是,老爷”,就要过来押她的两个丫鬟,冷冷的勾了勾唇,说道:“爹,这事情您只听了片面之词就要定我的罪,您不觉得太草率了吗?您怎么说,也得听听我的说辞吧。”
“听你的说辞?听你的什么说辞?你这般恶毒心肠,我看你的话说出来也是狡辩,就不要听你说了!”陈老夫人不待萧青祥开口,就冷冷的扬声道。
末了,吩咐因萧晚晚之话而愣住的丫鬟,“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将她押起来!瑚”
萧晚晚看着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惩罚的陈老夫人,嗤笑一声,道:“外祖母,话说您这偏心,偏心得也太厉害了吧?我说的话就是狡辩,他们说的话就是事实?您怎么就断定,我是狡辩,他们说的是事实?难道说,就凭我不是您的亲外孙女?”
“你……铄”
“我说这位公子,想来,你就是那位污了我大姐清白的李拓衡李公子吧,李公子,有没有人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小心胡说八道,冤枉好人,到时候会被老天爷天打雷劈?”萧晚晚未等陈老夫人驳斥自己,就扭头看着一旁的男子,也就是李拓衡说道。
李拓衡微微一怔,垂了下眼睑,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和惊怕之色,随后抬起眸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没有胡说。”
萧玉儿站在一旁,早已是哭成了一个泪人,突然跪倒在萧青祥和陈老夫人面前,泣声道:“爹,外祖母,您们可一定要为我做主,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本来被关在祠堂的大夫人,因为陈老夫人的亲自登门,而被放了出来。
她看着楚楚可怜的萧玉儿,拿帕子擦着自己眼角的泪,伤心道:“我可怜的玉儿,可怜的玉儿啊,就这么的被毁了,晚晚的心……也真的是太歹毒,太恶劣了一点。”
萧青祥皱着眉头,重拍了下身旁的茶几,眼里满满的都是怒气,道:“家法伺候,将萧晚晚押起来给我家法伺候!”
萧晚晚推开上前押自己的两个丫鬟,冷声道:“爹,想不到过了这么多次,您还是这么的昏庸,竟然只凭他们的一面之词,就给我定了罪。”
“萧晚晚你……”
“谁知道有些人是不是想冤枉我,故意让李公子胡说八道的?”萧青祥怒斥的话还没怎么说出来,萧晚晚就将目光,嘲讽的在陈老夫人,以及大夫人、萧玉儿几人身上扫视了一下。
陈老夫人怒不可遏,“萧晚晚,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觉得是我们冤枉你了?你……”
“难道不是吗?”萧晚晚打断陈老夫人的话,冷嗤一声,语气里尽是冷嘲之意,“我明明就没有做过的事情,你们却非要说我做了的,这不是冤枉,是什么?”
陈老夫人双目圆睁,怒瞪着萧晚晚,脸上写满了怒气,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吼道:“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还在这儿装好人说被冤枉,我看你……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只要受了些惩罚,就会承认你所做的了!”
说罢,就趾高气扬的吩咐屋里的下人们,“将她给我拖出去杖打,杖打到……她承认她所做的事情为止!”
萧晚晚不待那些下人应声,就嗤道:“怎么,是想屈打成招吗?外祖母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的不讲道理,竟也使用起官府的职责,想要私设公堂了?”
“哼,你心思恶毒的害自己的姐姐,我们惩罚你,这只不过是家事而已,岂是你说的什么官府……”
“既是家事,那外祖母,你不觉得,你更不应该插手吗?”萧晚晚冷笑的截断陈老夫人的话,语调一扬,悠悠道:“外祖母是陈府之人,而我们这儿是萧府,外祖母插手我们府上的家事,是嫌弃我爹这位当家之人做事不行,还是……外祖母一向都嚣张跋扈惯了,喜欢在别人家里趾高气扬,胡乱下达命令?”
萧晚晚这话,说得毫不客气,丝毫没将陈老夫人放在眼里。
而她这话,更是有着挑唆之意,挑唆起,萧青祥心里对陈老夫人的不满。
话说当年大夫人刚嫁给萧青祥之时,陈老夫人很是不满意萧青祥,觉得萧青祥配不上大夫人,委屈了大夫人。
而萧青祥扬眉吐气,做上大将军之后,对陈老夫人也是耿耿于怀,总是想着她当年瞧不起自己之事。
现在萧晚晚这一席话,无疑是将萧青祥对陈老夫人的耿耿于怀激发了出来,一时间对陈老夫人,十分的不满……
陈老夫人虽然早就知道萧晚晚变得厉害了,可是这时候,她根本就没料到萧晚晚会这样挑唆萧青祥。
她转头看了看萧青祥,忙道:“我只不过是替我的外孙女玉儿主持公道而已,我只不过是替她主持公道。”
“外祖母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姐是你的外孙女,难道我就不是吗?难道外祖母的心里,真没将我们这些庶女当成外孙女?”萧晚晚微勾唇角,冷冷轻嗤,“再者说了,大姐若真有什么委屈,我爹难道就不能替她主持公道吗?外祖母,还真是如我刚才所说,嫌弃我爹这位当家之人,做事不行?”
陈老夫人被萧晚晚说得一噎,一时瞪着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似乎不论她说什么,萧晚晚都能给她驳回来,还能成功的起到挑唆之意……
大夫人一看萧青祥的脸色变得难看,明显的是萧晚晚的话起了作用,他对陈老夫人愈加的不满,她揪紧了手中的丝帕,说道:“老爷,娘的心思你明白的,她断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她只是……”
“这件事情,我自有定夺,岳母大人若真想替玉儿主持公道,那只管留下来便是。”萧青祥冷沉着声音,面目满是不悦的开口。
陈老夫人听闻萧青祥的话,面色微微僵了一僵,他话里的潜在意思,是自己不再随便开口,便可以留下来。而要再随意插手,那她……就离开镇西将军府。他暗暗的,在对她下着逐客令……
大夫人面色也是难以掩饰的变了一变,翕张着双唇,想要说话,萧晚晚却先一步开口,对着萧青祥道:“爹,女儿被冤枉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次,也难保不是有人想要冤枉于我。”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