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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楞的。
她的伙伴在她一边骂的时候一边笑,更有甚者,还有笑倒在地上的。
吴美丽听到她的话后,在不停地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我墨家的事不用你们来操心,我既然将紫非烟娶进门,那就是我墨家的人,我墨夕的丈夫,墨王府的主人。不要随随便便地找些人来说三道四,搬弄是非,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也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她收起了那副笑嘻嘻的表情,一本正经地严肃地对炎鑫表姐说道。
是的,她是在说我是她的丈夫,承认了我是她的丈夫。爹爹,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幸福,找到了我的归宿。
我的眼泪就如同决堤的大坝一样,我这几个月的苦楚终于得到了宣泄,正如上个月若离哥哥对我说的:“夕儿是个感情白痴,她要慢慢地调整自己的感情,总有一天她会弄清楚的。”我害怕我等不到这样的一天,可是我终于等到了,等到了这天。“守得云开见月明”,我终于了解朱颜所说的话的意思。“夕儿人很好的。”草儿对我说过。
我想,现在的我是幸福的,在另外一个世界的爹爹终于可以安心了。
[番外:云岫]
不,我不是乞丐,不要打我!
“岫儿,你做噩梦啦?”一个声音将我从噩梦中唤醒。
我睁眼望去,那张在我眼前放大的脸是她,我松了口气。还好,我不是在梦中,不是在梦中。
“岫儿,又在做噩梦了吗?”她掏出手绢,轻轻地帮我擦去鬓角的冷汗,温柔地问道。她是我的妻子,炎国新一任的墨王爷,我的婆婆在五年前就卸下了这个担子与公公一起周游列国去了。
“恩。”我点点头,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
“是不是孩子在肚子里不安分了。”墨蔚轻轻地问道。她绝对上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在家的每一天她都会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告诉她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每当我笑话她孩子可能听不懂她说的话时,她总是反驳我说,孩子一定能听到,并且能听懂,因为她是我们的孩子,一个聪明的孩子。
“没有,孩子很安分。”我笑着对她说。现在局势比较动乱,国家之间不是很稳定,经常有战争发生,这次她也是抽空回来的,可能过几天孩子就要出世了。
“岫儿,你说我们的孩子是女孩还是男孩,像你还是像我?”
“傻瓜,当然是女孩啦,我希望孩子将我们的优点都占上。”我回答道。
“我倒希望是个男孩,男孩贴心。其实男女都无所谓,都是我们的孩子,都是我们的宝贝。”她轻轻地搂着我,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肚子,里面是我们的爱情结晶。
我在二十年前就来到了墨家,是老王爷在路上看到十岁的我被一群野孩子殴打,便顺便地救了我一命。待我醒来时,就已经身在王府了,身上除了有一个文身外,什么都没有,我也由于被打到了头部,除了自己的名字外,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二十岁的时候嫁给了她,在十年里,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很少,虽然婆婆和公公嘴里不说,但是我知道他们很想抱孙女。她在女皇的示意下,为了炎国的安宁,为了百姓的安居乐业,她东征西讨,很少着家,只是每年的除夕她定会抽出时间回家吃饭,与我们一同守岁。在炎之大陆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算两个国家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在过年的时候一定不能打仗,一定要在一起吃团圆饭,否则会遭到四神的谴责。
去年的除夕,她风尘仆仆地从边疆赶回来,婆婆和公公都很高兴,毕竟有两年没看到她了,前年的除夕由于军事太过于繁忙她在军中过的年。那一夜,我们都很兴奋。
没过多久,我发现我怀孕了,婆婆和公公欣喜若狂,一年都没有出门,在家里守着我,不停地给我炖补品,她更是十分高兴,高兴的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在怀了一年后,瓜熟蒂落,孩子出世在除夕之夜,是个女孩,晶莹剔透,继承了她母亲的墨黑的头发,如黑夜般漆黑的眼珠。她为孩子取名为“夕”。
可是,过了几年,我们渐渐地发现,孩子不哭不笑,不言不语,我害怕了,难道是上天惩罚我日子过得太过于舒适,而让我生了个痴儿?在夕儿刚出世三天,一尼姑曾到过府中说是为夕儿算命,她乃大富大贵之人。可是眼前的一切又让我不知所措。女皇不断地劝她再娶一房,生个一女半男的,可是屡次被她婉言拒绝了,深知好友脾气的炎佶女皇就再也不劝说她了。
在五年内,公公和婆婆相继去世,让外人传言,说墨夕是不祥之人,会克死全家,我害怕了,可是她说不要听那些闲言碎语,人老了就会死的,母亲和父亲都已经是上了年纪,离开人世是很正常的事情。
又过了五年,灾难再次降临到墨王府,她在一场战争中,被一支暗箭射伤,一箭穿心,一箭致命。我的妻子,相守了二十年的妻子就这样离开了我和十岁的女儿。我的天瞬时塌了下来,但是想到了女儿,我要坚强地活下去。不为别人,正是为了我的女儿,我生命的支柱。
夕儿明年就要成年了,我在思索着怎么样安排若离,不能让他一直呆在墨家蹉跎青春,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喜欢着夕儿,但是夕儿是个痴儿,我答应了墨蔚一定要给若离安排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
突然我听到夕儿无故昏迷的消息,待我赶到时,只看见夕儿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皇宫里女皇派来了御医,可似乎御医都束手无策。我的天再次崩溃,五年前我失去了妻子,难道要我五年后失去我的女儿吗?我在不断地祈求四神,让它不要收回我的女儿。可能四神听到了我的请求,夕儿醒了,神智也恢复了,是那么的聪明,那么的机灵。
大闹学堂,训斥大臣,拜师韵夫子,寿宴送礼,接生,惊艳赏花宴,勤王,她每一件事情都是干得那么的轰轰烈烈,我在担心之余多得是吃惊,我的女儿居然那么的优秀,我在吃惊之余还有的是安慰。
我总算能对得起墨家的列祖列宗了,愿上天永远保佑夕儿!!!
[番外:云兮]
我叫云兮,刚满十九岁,是一名刚刚出师的公安干警,换上了崭新的警服,上岗不久。
和同事一起巡逻,繁华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可是就不知道为什么,一辆大货柜车冲进了闹市区,一个小男孩为了捡他的球,朝着货柜车的垂直方向冲过来。小心,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顾一切地向小孩跑去,此时我才深刻地体会到死亡离我是那么的近,而我对死亡又是那么的害怕。我将小孩抛向了我的同事,自己却被车撞飞了。
我感觉到我在飞,自由自在地飞,无拘无束地飞,眼前的场景一晃而过,出生,说话,走路,上学,恋爱,毕业,工作,我的前半生在我的眼前不断地放映,难道我死了,可是为什么没有疼痛的感觉?
一束黑色的光芒包围了我,我感到害怕,但是我的意识告诉我,它对我并没有害。
待我醒来,一个约莫十二岁的小男孩站在床前,红肿的眼睛,按理说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关键问题是他穿着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衣服,看起来很像中国古代的装束。他见我醒来,十分高兴,叽叽喳喳地问我可有什么不适?当我问他是谁时,他的眼中流出了泪水,茫然地看着我,嘴里喃喃道,公子不认识磬儿了。公子?他在说我吗?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叫我公子的。他又说话了,那公子记得自己是谁吗?我摇摇头,在这个未知的时代,我还是小心为上。
从他口中,我得知:我还是叫云兮,我原先的名字,十八岁,是回春坊的花魁,炎之大陆的四公子之一,由于老鸨逼迫我卖身,所以我以死明志,把老鸨吓坏了,连忙命人来救我。我昏睡了三天三夜。
花魁?听得我心惊肉跳的。我堂堂的一个男人,竟然是花魁,妓女?在磬儿的解释下,我才明白,我居然穿越了,那些小说里经常出现的穿越灵异事件居然发生在我身上,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穿越到一个母系氏族,以女人为尊的社会,居然还是男的生孩子,我快要厥倒。当我从镜中看到了我的容貌,这比我在现代的那张面孔还要漂亮,是的,漂亮,能用漂亮来形容这张脸,难怪会成为那什么四公子之首呢。
我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来适应这个社会,适应我的新身份,也用聪明的方法来保护自己,捍卫自己的权利。
我到炎国已经有两年了,在这两年里,有着不少狂蜂烂蝶对我死缠烂打,于是我运用现代人的智慧给她们出了一个对联,如果有人对出了这下联,我便与她相见。她们都纷纷退却,但还是有人纠缠不休。
直到那天,我从磬儿口中听到了她的名字,听到了她所对的下联,“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我十分吃惊,这对联是我在上网的时候看到的,她怎么会知道它的下联,莫非她绝顶聪明?还是她和我一样也是属于穿越家族的一员?
半年多过去了,我再也没有她的消息。直至女皇的五十大寿,我在寿宴上看到了她,那天我是作为一个特殊嘉宾去的,是皇太女亲自到回春坊来邀请我前去贺寿。
那天的她,黑色的牡丹王袍,白色的毛披风,净白的脸蛋,乌黑的眸子,樱红的小嘴,始终挂在脸上的淡淡的笑容,高高扎起的马尾,不像其他大臣那样在头上弄很多的装饰物。我仿佛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看,我猛一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结果看着她冲着我微微一笑。不久,我仿佛听到了她在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回头看去,看到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她身边男子的手,自己却回头和另外一个穿黑色王袍的女子说话,而她身旁的男子则平和地看着我。
我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命令小童拿出了我的琴,轻轻地抚动琴弦,一曲《十面埋伏》从我手下缓缓而出,其余的人听的如痴如醉,只有她盯着我看,眼睛一动不动。当一曲终了,我问她为何一直盯着我瞧时,她浅浅一笑,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到我的琴艺上面来。说实话,我的琴艺在现代也是十分有名的,学校的大小活动都是以我的琴压轴。
当我听到熟悉的旋律从她的手中传出来,我才有点确定她和我是来自同一个地方,有着相似的遭遇。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我的心在颤抖,我想她也是如此。
于是我便开口相约,她满脸是汗的答应了。此时我看到的是她身边男子满脸的不乐意,和那与她有三分相似的男子欣喜若狂的脸。
过了好几天,她应约来到回春坊,果然,她也是。当她听到我也会一点拳脚工夫时,她一个左勾拳像我打来,躲闪不及被打中了我的脸。
第二天,她带着黑眼圈走了,我鼻青脸肿地叫来磬儿给我敷药。谁知晓,那晚的那场打架竟然让别人误以为我和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我就知道,我和那臭女人有着一辈子都剪不断,理还乱关系,一辈子都无法摆脱。
有一天,她和她的未婚夫到我的楼阁里来,她直截了当地问我有无厌倦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