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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青聪此时真的很想将墨夕的脑袋敲开看看。
“哈哈……”在一旁没有说话的白瑁突然笑了起来,“好听。”她并不善于言辞,好听就是好听,她也不笨,知道墨夕和青聪是值得交往的女子。四年的奔波让她和草儿都已经身心疲惫,她再也不想与绥国的追兵躲躲藏藏了,但是也不能因此而连累到墨家,或许可以请她们帮忙。白瑁暗自想到。
青聪无语地看着她身边的两个疯女人。
“我再唱一首吧。”墨夕又开口唱道:
“竹林的灯火 到过的沙漠
金色的国度 不断飘逸风中
有一种神秘 灰色的漩涡
将我卷入了 迷雾中
看不清的双手
一朵花传来 谁经过的温柔
穿越千年的伤痛 只为求一个结果
你留下的轮廓 指引我 黑夜中不寂寞
穿越千年的哀愁 是你在尽头等我
最美丽的感动 会值得 用一生守候
竹林的灯火 到过的沙漠
金色的国度 不断飘逸风中
有一种神秘 灰色的漩涡
将我卷入了 迷雾中
看不清的双手
一朵花传来 谁经过的温柔
穿越千年的伤痛 只为求一个结果
你留下的轮廓 指引我 黑夜中不寂寞
穿越千年的哀愁 是你在尽头等我
最美丽的感动 会值得 用一生守候
穿越千年的伤痛 只为求一个结果
你留下的轮廓 指引我 黑夜中不寂寞
穿越千年的哀愁 是你在尽头等我
最美丽的感动 会值得 用一生守候”
这是你的心声吗?夕儿。“穿越千年的伤痛,只为求一个结果,你留下的轮廓,指引我,黑夜中不寂寞;穿越千年的哀愁,是你在尽头等我,最美丽的感动,会值得,用一生守候。”你,真的是值得我用一生来守候,我也愿意用一生来守候。白若离望着在房顶的墨夕,心中暗自道。
好一个“千军万马独身闯,一身是胆好儿郎。”朱颜感叹道,只有墨夕才能唱出这样豪气和柔情兼备的歌来。
“小瑁。”梦草儿望着白瑁的身影,在寒风中站立,我从来没有要想嫁给白瑁做夫郎,从来就不敢想,在国家亡后,被绥国捉去,并被强行喂下名为满月的毒药,虽然她把我从地牢里救出来,但是每当月圆的时候,就会全身冰冷,浑身就像置身于冰窟一样。为了帮我解毒,每逢月圆夜,小瑁向我体内输入真气,以抵抗寒气。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小瑁总是不顾男女有别,拼命地对我说,不要放弃,不要放弃,我们总有一天会成功的。在第四年的除夕夜,我们来到了炎国的首都——炎都,碰到了他们,或许是我们一辈子的朋友的他们。在那道神奇的黑色光芒中,满月居然解了,围绕了我四年的满月解掉了。今晚,我脸红地说我不是小瑁的夫郎,我知道小瑁肯定很伤心,很伤心。可是,我配吗?
“草儿,墨夕说过‘爱一个人是没有界限的’。”朱颜看出了梦草儿的担忧。
“我……”梦草儿吃惊地看了看朱颜,又看了看他身旁的白若离,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房顶上昏昏欲睡的墨夕身上。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朱颜抚摩着隆起的小腹,那里面有他和青聪的爱情结晶,是他们相爱的证明。
白若离同意地点点头:“没有什么可以阻隔两个相爱的人。”
听了两个人的话,梦草儿低头沉思。朱颜知道已经说动了他,便拉着若离到一边去了,两个男人聊起男人自己的话题。
[正文:九 接生]
只听见“砰“的声音,一个重物倒地,这是从墨王府的后花园里传来的不知道是第几次声音了。
“输了。“白发女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丝毫不理会黑发女子在地上呻吟。
“猫儿,你就不能轻点?”黑发女子爬起来,也拍拍身上的灰尘,刚刚摔地可疼了,猫儿一点都不心疼。
白瑁再也不说什么,无论她说多少遍,她都不会改口,还是叫“猫儿,猫儿。”现在连王府的所有人都叫她“猫儿”,就连纯洁的草儿也被带坏了。经过了韵夫子的考察,白瑁也荣幸地成为了韵夫子的关门弟子。
“不行,再来。”墨夕动了动筋骨,她就不相信自己连白瑁一根毫毛都碰不到,她上次还踹了她一脚呢。其实,墨夕也不想想,由于功力是很难才能恢复的,再加上每个月的消耗,当时白瑁的功力还不到现在的十分之一。
“夕儿,你就不想休息一下吗?你不累,猫儿也累了。”墨王妃端着两杯热茶出来,笑着对女儿说。
“臭猫儿,下手一点都不轻,我的屁屁啊。”听了父亲的话,墨夕摸着自己在第N次时被摔到的臀部,是那个疼啊。
“自不量力。”白瑁一点都不屑地喝着茶,刚好可以清一下肠胃。
可是说句实话,墨夕是越来越经打,防御能力越来越强,攻击能力虽然没有增加多少吧,但也在缓慢地增长,墨夕的体质似乎是经过非一般的改造。
麒麟在墨夕的体内被摔得晕头转向,此时它正在调整自己的气息,准备继续迎接白虎的下一次摔打。
二月份,虽然不是最冷的时候,但是还是不能和大棉袄分开的,前人们都说在雪融化的时候是最冷的时候。
“咚、咚……”急切的敲门声将睡梦中正与周公聊得不亦乐乎的墨夕吵醒。
墨夕极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打开门,一阵寒风袭来将她从半醒冻到全醒。看到眼前青聪放大的脸,心里就在冒火:“青虫,你要不说清楚把我叫醒的原因,我跟你没完。”
“我、颜儿,要、要生了。”青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脸上挂满了汗珠。
“生了?”墨夕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挤在门口的众人,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咻”的一声,原本的两个人不见了踪影。
“别、别跑那么快。”墨夕被青聪拖着飞。
“王爷,你总算回来了。”一个老女人颤颤巍巍地出来迎接。
“王妃呢?”青聪将墨夕往地上一丢,急切地问道。
老女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墨夕还没回过神来,又被青聪从地上拽起来,拖着往卧室里跑。围在卧房的王府奴婢们见王爷回来了,立刻让出了一条路。
墨夕穿着睡衣,身上披了一件棉袄,站在床前,目瞪口呆地看着此时正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朱颜。
“夕儿,求求你,救救颜儿。”青聪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就目前这个情形来看,颜哥哥要生了?”墨夕似乎还在梦中,“啊,生孩子啦?”
“你,对,就是你,去墨王府里将我的医疗盒拿来;你,去烧一壶滚烫烫的热水;你,去把窗户,门都给我关上……”墨夕从容不迫地指挥着青王府的家丁。
“我呢?夕儿。”听了半天,青聪开口询问自己应该做什么。
“你,跟我一起,守侯和迎接你第一个孩子的降临。”墨夕捋起衣袖,头也不回地说道。
“王爷,这男子生孩子是不干净的,你……”老管家连忙阻止道。
“不干净?老管家,身为女人,就要与自己的丈夫生死与共。你,跟我进来。关门。”墨夕叫了一名年轻的男子——风凌,带上青聪,关上大门,开始了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手术。
“夕儿?”青聪望着墨夕。
“相信我。我只需要你不断地鼓励他,安慰他,并在身旁一直陪伴他。”墨夕在脸盆里用温水洗手。
“恩,是。”青聪紧紧地握住朱颜的右手,拼命地将自己的温暖传给他,好让他不再那么痛苦。朱颜看着妻子和墨夕熟悉的面孔,含着眼泪点点头。
“颜哥哥,现在我要为你开刀取子,我会保证你和孩子平安无事的。”带上特制的真丝手套,用订制的针筒给他注射自己配制的麻醉药,将手术刀用火进行消毒。
“老王妃啊,请你保佑王妃平安吧。”老管家在门口企求道,二十年前,老王妃就是因为难产而离开人世的,难道悲剧又会重演一次吗?
屋子里静悄悄的,青聪看着墨夕手起刀落,还不停地吩咐风凌做事,她不禁呆住了。她的心在颤抖,这还是以前的墨夕吗,还是那个只知道吃与睡的墨夕吗,还是那个如同痴儿般的墨夕吗,还是那个不会说话,不会笑的墨夕吗。颜儿说得对,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墨夕,未来的玄武王墨夕。
“看到孩子的头了。”墨夕一阵惊呼,“我把他抱出来,你去准备一盆温水,要不烫手的那种。”
“是。”
“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卧房里传来。
“生了,生了。”门外一阵欢呼声,这是二十年来,青王府第一次迎来新的生命。
风凌用布裹着孩子,将他抱到青聪面前。青聪满脸欣喜加激动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说不出话来。
“把孩子抱来,让我看看。”朱颜身上的麻药效果退去了,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
“是个男孩。”风凌把孩子递过去。
“管他男孩女孩,都是我的孩子。”青聪接过孩子,“怎么这么丑啊?”皱巴巴的脸蛋,看起来五官都皱到了一块去了。
“没常识,刚出世的孩子都是这样的,过两天就好了。他的脸之所以会皱,是因为在羊水里泡久了。”墨夕捋了一下遮住眼睛的头发。
“我,好想睡。”朱颜觉得浑身疲倦,闭上眼睛。
“睡吧,颜儿,我会一直守侯在你身边的。”青聪亲了亲朱颜的额头。
“恶心。”在一旁站着的墨夕故意打断这一温馨的场面,恨得青聪牙痒痒,要不是害怕吵了朱颜和孩子的休息,早就一脚将墨夕踹出家门了。
墨夕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次手术,造就了炎之大陆的最有名的产科大夫——风凌,他在自己的回忆录里写道:当时看到墨王爷那临危不惧,面对困难勇往直前,我就发誓一定要成为像王爷一样的大夫,对待病人一定要尽全力。
“夕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白若离叫住准备外出的墨夕。
“礼物啊。”这不是给青聪刚出生的孩子准备的礼物吗?她看见放在父亲卧室的桌子上,就拿了出来,顺带地送过去。
“夕儿,你……”白若离无语地看着墨夕。
“怎么了?”墨夕看着若离无奈的脸。
“你,拿的那是送给女孩的,而这个才是给男孩的。”梦草儿走上前来纠正墨夕的错误,从她手中拿走了那东西。
“笨。”白瑁在不远处鄙视地说道。
切,墨夕心知是自己的错误,但不愿承认。红着脸,走了。
白若离看着墨夕的背影,笑了笑。夕儿说,身为女人,就要与自己的丈夫生死与共。
青王府还沉浸在新生儿的喜悦中,老管家见到墨夕来了,便命人赶紧通知正在卧室里逗弄孩子的青聪夫妇。
“夕儿,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刚进门,就听到朱颜对自己说,墨夕顿时楞在那里,在炎国,子女的名字一般都是有母亲来取的。
“我?”墨夕吃惊地看着朱颜,脸色红润了很多,身材也在逐渐恢复。
“是啊。墨鱼,我警告你,给我们家儿子取个好听的名字。”青聪知道丈夫为什么要将自己为儿子取名字的权利交给墨夕。
“好听?当然。我要他做我的干儿子。当然就要取个好的名字啦。”墨夕笑嘻嘻地说道。
“你要打什么鬼主意啊?”看到这个熟悉的笑容,青聪心里有些不舒服。
“哪有?”墨夕很正经地说,她怎么会有那么狡诈呢,她可是很乖的小孩啊。
没有吗?青聪再也不说话了,只在心里嘀咕道。
青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