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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赶我走?”坦铪城的城主伸手,大掌一捞就将士兵的衣襟抓住拎了起来,灵力微吐,大有士兵再要是说个不字,立刻就会毙命掌下的趋势。
“谁敢在我皇城闹事?”厉声呵斥好似一记炸雷,炸响在坦铪城城主的耳边,震得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就连抓着士兵的力道都失去,松开了手,噔噔噔的倒退着,直到撞到了自家的下人才停了下来。
接待旁边的小屋子门帘一挑,出来一个身着简单的老人,寒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冷冷问道:“是谁在这里闹事?”
“回大人,这位坦铪城的城主,对于大人发给的玉牌似乎有些异议。”士兵赶忙俯首行礼,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有异议?”老人目光一转,看向脸色青白不停变换的坦铪城城主。
刚才那一声呵斥,已经让他知道对面的老人不是好惹的,但是这里站着这么多的人,他怎么可以丢了脸面?
“大人,我的灵力等级可是……”坦铪城的城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人打断,“你的灵力等级是多少,老夫自然清楚,给你七等的玉牌还是看在你的城主身份上,你若是有异议,大可离开。”
“你怎么能这样,我不服,就让我离开,我千里迢迢的过来就是为了参加秋宴,你不要仗着自己是皇城内里的人就作威作福!”坦铪城的城主一听,气恼的大叫着,声音极高,让后面排队等候的人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算都明白皇城内高手如云,但是听到他这样的大吵大嚷也是有人在小声的议论,听到这些议论,老人眉头轻蹙,冷冷说道:“老夫发放玉牌一向公证,若是觉得不服大可以找老夫来理论。”
“理论,好啊,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偏袒哪……”坦铪城城主还没有说完,对面的老人冷冷一笑,“老夫还需要偏袒什么吗?”
话音未落一股强势的灵力陡然爆出,狂暴的灵力好似强劲的风暴似的瞬间袭遍全场,那让人心惊胆战的灵力让排队的众人呼吸一滞,战战兢兢的望着那个面貌平凡衣着普通的老人。
心中全都冒出几个让他们震撼的字——五十二级灵尊!
刚才那一点点不和谐的声音全都好似烈火下的雪花似的消失不见,整个广场街道鸦雀无声,只有众人极力放缓的呼吸声以及淡淡的惊呼。
一个负责鉴定等级玉牌的人就是大陆上屈指可数的灵尊,那皇城内隐藏的高手还有多少更是不得而知。
就算有任何疑问在见到老人的实力之后全都没有了。
一位五十二级的灵尊有必要撒谎吗?
老人满意的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转头看向坦铪城的城主:“阁下是要玉牌还是要离开?”
现在要是出手去拿玉牌有点丢人,若是转头就走,他又有些不甘心,正在犹豫间,一直站在轿子旁边的夏安捷走了过来,柔柔的撒娇:“老爷,妾身好像看看秋宴啊,您就答应奴家吧。”
“好吧,既然你想看,那我们就留下来看看。”坦铪城的城主好似无可奈何的答应下来,让下人去接过了托盘上的玉牌,又拿了一块儿金牌,塞到夏安捷的手中。
喜得夏安捷娇笑连连:“多谢老爷。”
旁边的士兵一见,也明白坦铪城的城主是想借坡下驴,他们自然也不会为难。
“城主大人,这边请。”有士兵带领着他们往适合他们等级的宅院去。
坦铪城城主满意的搂着夏安捷,回到轿子中。
转身的时候,夏安捷无意的目光突然的落在了夏馨炎的马车上,正好看到靠在窗边往外开的夏馨炎,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做任何事情,而是柔顺的跟着坦铪城城主回到轿子中,离开。
夏馨炎坐在马车内,随意的耸耸肩,还是被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难道她还会怕夏安捷不成?
不过,说起来,夏安捷真的是成长起来了啊。
记得当初在夏家,飞扬跋扈的夏安捷可不会有此时的头脑。
以自己为借口给坦铪城城主找台阶下,听刚才的意思她是那个城主的女人吧。
到秋宴还带着她,看来她很是受宠。
还记得当初立刻夏家的时候,夏安捷不是已经神经不太正常了吗?
怎么竟然又好了?
不仅好了,而且还心思更缜密了。
看来夏安捷的生命力还挺顽强的。
夏馨炎轻轻的勾起唇角,以她此时的实力还需要这么在意夏安捷吗?
她来秋宴可是有她的目的,什么人都不能成为她的障碍。
想到这里,夏馨炎舒舒服服的靠着车厢做好,等着排队去领等级的玉牌。
“馨炎,下一个就是我们了。”车厢外,何浠源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夏馨炎一听,直接打开了车门,跳下马车。她又不是什么大户小姐,没有必要非得到了跟前做足了排场才下马车。
他们前面需要领牌子的竟然是一个人,单独的测试完了灵力之后,士兵托着托盘过来,上面躺着一块儿刻着数字的玉牌。
刚才一直在远处,夏馨炎没有看仔细,这一靠近之后,可以清楚的看到托盘内的玉牌,夏馨炎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好熟悉。
等到她前面的领完玉牌离开,夏馨炎往前走了几步,未曾开口先客气的笑着打招呼:“各位大人有劳了。”
几个负责接待的士兵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客气的称过大人,尤其还是来参加秋宴的人这么称呼他们。
来参加秋宴的人一个个都是他们所不能比的高手,对他们好点的,是那种虚伪的客气,不好的,就直接当他们是客栈的小二,家中的下人。
夏馨炎的客气那是发自真心,这些见惯了场面的士兵自然分得出来。
所以,一见夏馨炎如此,连忙还礼:“姑娘客气了,不知有何事情吩咐?”
人家对他们客气,这些士兵自然也客气的回礼,说话间态度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在下有一玉佩与刚才的玉牌模样极其相似,不知道是不是秋宴的等级牌。”夏馨炎含笑的询问着这些负责接待的士兵。
“等级牌子是不会流落在外的。”其中一个士兵立刻的回答着,“等级牌只有在秋宴开始之前才会制作出来,秋宴结束之后全部收回。”
“哦,原来如此。”夏馨炎略感失望的说道。
本来她还想不测试灵力就直接进去呢,不过,看来是不行了。
更何况,她手中的玉佩与秋宴的等级玉牌是很相像,但是上面并没有刻着数字,应该是个巧合吧。
见到夏馨炎失望,几个士兵也不好说什么。
“是这里测试灵力吧?”说着,夏馨炎就要往水晶柱子那里走去,既然不行就只好测试灵力了。
不过不得不说皇城里的人考虑周详,就连测试的结果都不会显示在众人面前,只是综合的考虑之后,才会发给众人等级玉牌。
如此一来,谁都不知道谁的实力,也避免了一些麻烦,毕竟只从玉牌等级来看,是无法看出实力来的。
等级的评定可是糅杂了家族身份背景等等太多的东西。
很有可能有的人只是借助了家族最厉害那个人的实力得到了比较高等的金牌,有的人却是拿着低等的玉牌。
这样的两个人要是真的单打独斗起来,不见得低等玉牌的人会输。
只不过,拿着高等金牌的人背后必然有一个厉害的人物撑腰,权衡利弊的话,谁也不会得罪他。
“姑娘,可否将玉牌拿出来一观?”一个士兵突然的说了一句,他话一说完,旁边的几个士兵脸色全都一变,小声的说道,“别胡闹,玉牌怎么可能会流落在外?”
“你们忘记了,还是有玉牌是不用直接评定就可以发出去的。”刚才拦住夏馨炎的士兵压低了嗓音说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其他几个士兵全都恍然大悟的点头,只是看着夏馨炎的眼神奇怪了起来。
夏馨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士兵眼中突然出现的复杂情绪,恭敬中带着忐忑与害怕,这个情况让夏馨炎是一头的雾水,她说错话了吗?
看着士兵这么说,她也只好将手链空间的玉佩拿了出来,递到士兵的面前,问着他们:“这个是吗?”
几个士兵凑近一看,心中大骇,脸色陡然一变,赶忙恭敬的抱拳行礼:“原来姑娘拿着的是……姑娘这边请。”
是什么几个士兵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错开身子恭敬的伸手,出来引路的士兵恭敬的弯腰,卑谦的说道:“姑娘,这边请。”
夏馨炎并没有回身上马车,而是对何浠源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们跟上,自己则将士兵恭敬递还的玉佩收好,跟着引路的士兵往前走去。
不用问也知道,这块儿玉佩就是秋宴的等级牌,只是没有数字,到底是什么等级她也不太清楚,看着那些士兵的样子,似乎也是不愿多说,她也不好去问。
既然如此,那她就慢慢的再打探吧,不急于一时。
跟着士兵往城里走,领路的士兵似乎也想与夏馨炎多亲近,一边走一边给夏馨炎介绍起来城中的住宿安排。
“皇城内的宅院是分等级的,姑娘看牌子上的的数字。”顺着士兵抬起的手指,望过去,果然看到在一片片宅院的外面立了一块儿铜牌,上面有硕大的数字。
士兵一说,夏馨炎才注意到街道的情况,从负责接待的地方之后,过了几条街那里的房屋被划分成了一片一片独立的区域,感觉牌子的情况,是越往皇城中央走,牌子上的数字越小,等级越高。
自然,住宅的密度越低,院落越大。
看来秋宴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这是有等级牌子的各位居住的地方,在西面是日后秋宴的集市,北面是一些客栈民居。”士兵简单的介绍着皇城的布局,让夏馨炎有个大概的了解。
夏馨炎暗中记下之后,才发现,她已经跟着士兵走了好久,就连一等的宅院区域都过了,还在往前面走,这让她不得不好奇的问道:“还要很久吗?”
“前面就是了。”士兵伸手一指前方,夏馨炎举目望去,诧异的眨眼,那个是宅院还是府邸啊?
也太大了吧?
“这个地方住多少人?”夏馨炎望着大大的宅院心中盘算着,地方是很好,但是若是有其他人居住在一起的话,恐怕不太方便。
“姑娘说笑了,姑娘手中拿着的玉牌乃是秋宴最高等级的玉牌,这处自然是姑娘等人的居处,怎么还会有旁人来打扰。”士兵恭谦的回答着,将夏馨炎引到了高大的院门前,上前叩门。
吱呀一声,远门打开,立刻有丫鬟仆役迎了出来,对着夏馨炎躬身行礼。
“姑娘,在秋宴举行期间,所有的事宜都会有院中的总管为姑娘打点,姑娘需要什么就吩咐他们便可。”士兵行礼之后,转身离开。
这下倒弄得夏馨炎莫名其妙了,真没想到让她不在意的玉佩竟然还有怎么大的作用,幸好当初她没有扔了。
“恭迎姑娘。”门口的丫鬟仆役一起开口说道。
何浠源等人下马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切,询问的目光看向夏馨炎之后,她只是无所谓的耸肩,大步的走了过去。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她现在的等级肯定很高,越高越好,如此,更加的方便她行事。
“姑娘,在下是这座宅院的李总管,姑娘有何事情随时吩咐。”一个总管模样的人快步出列走了过来,恭敬的行礼。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