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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不顺眼?”湘长老哈哈大笑着,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笑得娇躯轻颤,半晌才止住了笑声,“于长老,你说我陷害你,你怎么不跟宫主说说你做的事情呢?”
“我做什么了?”于长老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差点跳了起来,“湘长老,在宫主面前无缘无故的乱说,可不好。”
“哼。”湘长老轻哼一声,冷笑道,“于长老,是谁乱用我的名义去其他的世界乱抓灵尊的?”
湘长老的一句话立刻让于长老闭嘴,诧异的盯着湘长老,眼中满是震惊。
谁会想到他做的事情竟然被湘长老全都给察觉到,他自问做的十分隐秘,怎么还会被发现?
“怎么回事?”厚重布帘之后,宫主的声音平板的响起,让于长老莫名的打了一个寒战,胆怯的望了过去,嘴、张了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件事情还是要请于长老说明白,我是不太懂,他是怎么来冒充我的笔迹去找我旧日的朋友,快要接近六十级灵帝的灵尊。于长老是为了快要搜集到足够的灵力,煞费苦心啊。”
湘长老的话里听不出来半点的情绪,却让于长老怨怼的瞅了她一眼。
他真的是没有想到自己做的事情这么快就被湘长老察觉到,看来,隐瞒是没有必要了。
“是,事情是属下做的。”想到这里,于长老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然后努力的将他的意图全都说了出来,“属下也是想为宫中尽快的收集到更多的灵力,才会如此。”
“再说了,为了收集灵力,去其他的世界也很正常。”于长老微微的扬起下巴得意的看着湘长老。
本来他们收集灵力就是通过其他世界的灵师身上收集,这样的方法有什么问题吗?
就算他用了一点点的其他方法,宫主不说话,湘长老就是再不愿意,又能怎么样?
“冒充我的笔迹,去陷害我的朋友,于长老,你真是好主意。”湘长老似笑非笑的说道,只是那笑意并没有抵达眼底,眼中一片冰冷。
“为了宫中的大事,我等怎么可以将自己的私事置于宫中大事之前?自然是要以宫中大事为重。”于长老说的是那么的大义凛然,同时还不忘扬眉,挑衅的瞅着湘长老,“为了宫中大事,湘长老不会怪罪我吧?”
湘长老笑眯眯的瞅着于长老,连连点头:“自然是不会怪罪于长老的,为了宫中的事情,是应该如此。”
湘长老的话一说完,于长老笑呵呵的点头,尤其是这样的时候,湘长老就是再不愿意,也不能说什么,除非她不想活了。
“既然湘长老都如此认可我的举动,是不是也不会怪罪我,冒充你的笔迹去利用你的朋友?”于长老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他料定了湘长老不敢在宫主面前反驳。
湘长老笑着点头:“没错,宫中的大事自然是要紧,我当然不会对这样的事情说什么。”
于长老心中早就在得意的笑着,看着湘长老吃瘪的模样,真是痛快啊。
让她在宫中有那么多的特权,以为有宫主的喜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既然于长老将宫中的大事放在心头,为什么不从自己的朋友身上下手呢?这不是更容易吗?”湘长老轻飘飘的一句话差点没让于长老气得背过气去。
“我想,要是于长老利用自己的身份,去找自己的朋友,应该比冒充我的笔迹骗我的朋友,要简单都多吧。”
湘长老依旧是在笑,那笑弯的眼眸是那么的好看,宛如新月初升一般,只是,在于长老看来,那哪里是新月,说是镰刀更来得贴切。
一刀一刀,直接在割他的心脏。
“宫主,不知道我说的在不在理呢?”湘长老笑看着厚重的布帘,客客气气的询问着宫主的意见。
“于长老。”厚重布帘之后,果然传出宫主令人生畏的声音,听得于长老身体一颤,紧张的盯着布帘,“湘长老说的为何你不去做?难不成,你还有二心?”
宫主的话一出,让于长老进退不得。
说什么?
害自己曾经的朋友,他有没有这么没人性?
要说不行。
他还想不想活了?
于长老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剥了湘长老的皮,嚼了她的肉,生喝她的血。
“宫主明察,属下绝对没有二心,属下这次回去,立刻就着手办理此事。”于长老紧张的说道,生怕他说慢了一步,引来宫主的不满,到时惹得祸事可不是生死可以弥补的。
“嗯。”厚重的布帘之后,传来了宫主的一声满意的轻哼。
“宫主,湘长老确实是丢失了不少的灵力,这件事情,还请宫主定夺。”于长老见自己的这个问题被转移开,立刻又将话题引了回去,引到了湘长老失职的问题上来。
让他不好过,湘长老也别想好过。
“来了几只老鼠。”还没等湘长老开口说话,布帘之后突然的响起了戏谑的冷笑,让于长老一愣,不解的抬头。
“于长老。”宫主出声道。
“属下在。”于长老立刻恭敬的应着。
“让那几只老鼠进来。”宫主奇怪的话,让于长老诧异的瞅着厚重布帘,怎么让潜入的人进来,这不是惹麻烦吗?
“倒要看看,谁这么的不长眼,敢闯本座的地盘。”宫主的话中已经带着隐隐的怒意,让于长老心惊。
同时也诧异,到底是什么人敢闯入这里来?
这个时候,在外面的夏馨炎与何浠源他们无声的商量了一番之后,就想要悄然的潜入进去。
何浠源他们先动,让夏馨炎最后再过去。
夏馨炎点头,安静的在那里等着,直到确定了何浠源他们已经潜了进去之后,夏馨炎才要行动。
只是就在夏馨炎刚要行动的时候,心里突然的一紧,她感觉到有人在靠近她。
不是感觉到了那个人的气息,而是本能的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夏馨炎心里一惊,无数的念头快速的闪过,难道她被发现了?
这里的防卫也太强了吧,竟然连她的潜伏都被发现了。
既然被发现了,夏馨炎知道此时躲开是不可能的,所以,反击才是最佳的反应。
就在夏馨炎等着那个人接近她到最佳反击位置的时候,突然的停了下来,竟然没有贸然的靠近。
这个人倒是很聪明,看出来她的反应了。
所以,更不能留。
夏馨炎杀意在累加的时候,那个人轻轻的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唤了一声:“夏馨炎。”
声音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熟悉,让夏馨炎微微一愣,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来人,低呼一声:“荻原宗?”
这不是她那个世界与姜真并列的四尊之一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这么潜进去,想要送死吗?”荻原宗悄声的走到了夏馨炎面前,不赞同的说道。
此时的荻原宗可是与当初世界内那个沉默寡言好像是失去意识的老人完全不同,神采奕奕,意气风发。
哪里还有什么消沉的意思,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身处高位之人。
夏馨炎不解的瞅着荻原宗,疑问太多了,所以夏馨炎就找了一个她最在意的问题去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荻原宗轻叹一声,说道:“从你进入交易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交易场?
夏馨炎微微一愣,随即,在城池中的一系列奇怪问题好像全都找到了线索,一口气的串了起来。
“是你让那个七品药剂师帮我炼制药剂的?”夏馨炎试探的问道。
她心里其实已经很肯定这个答案了,但是她肯定是肯定还是在理智上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七品药剂师都要给荻原宗面子,也就是说,那个七品药剂师墨大人在某个一方面上要压着七品药剂师一头。
不是说在实力上还是在势力上,总是有一个方面强过七品药剂师。
问题是,这里不是以前的那个世界,荻原宗就算在以前的世界再厉害,再拔尖儿也是那个世界的事情。
那个世界最高的灵师,无非就是五十九级的灵尊,换句话说,也就是荻原宗他们几个人。
在那个世界,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自然没有人不敢不迈荻原宗的面子。
问题是,现在不是那个世界,这里是个什么世界?
六十级的灵帝那是遍地一抓一大把。
就算是荻原宗可以晋级到了六十级灵帝的地步,到了这个世界,不是应该跟她一样的慢慢往上爬吗?
怎么会突然的就有了可以让七品药剂师乖乖效劳的权力?
这是一个刚刚六十级灵帝该有的权力吗?
“嗯。”对于夏馨炎的疑问,荻原宗点头应着,没有隐瞒,算是承认了。
明明是预料之中的答案,却依旧让夏馨炎感觉到心惊。
似乎,荻原宗很不简单啊。
“因为一些事情,我对自己以前的目标感觉到了迷茫,所以就自我放逐了一段时间。”荻原宗倒是没有顾左右而言他,想起曾经几年的事情,荻原宗也是唏嘘不已。
若不是碰到了夏馨炎,也许他还会沉迷吧。
在看到夏馨炎的时候,他看到了一种希望,一种不需要说,就可以感受到的希望。
与其说是希望,倒不如说是生机。
那种勃勃生机,无论是什么狂风骤雨都掩盖不住的生机。
“嗯。”夏馨炎点了点头,对于荻原宗说的这点,她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谁还没有个心情低落的时候,小小的郁闷一下是很正常的。
当然,对于荻原宗这样的长久放逐,似乎“郁闷”的时间长了点。
不过,这个是荻原宗的选择,她自然是无权过问,个人有个人的生活方式,谁都没有办法干涉谁。
夏馨炎回应完荻原宗之后,继续转头盯着下方的宅院,在寻找合适的入口。
“你还是要进去?”荻原宗在夏馨炎的身后轻叹一声,“那里不是那么好进去的。”
“我的朋友都进去了,我没有理由留在这里。”夏馨炎的声音很平淡,却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你可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荻原宗问道。
夏馨炎好笑的看了一眼荻原宗,耸肩道:“不知道。”
“那里不是传说中的宫,只是宫的一处别院,或者称之为刑堂。”荻原宗声音低沉的说道,里面蕴含着无比的凝重。
用这么大的一个宅院作为刑堂,可见,里面的刑法有多么的齐全与巨大。
各种处罚都有,哪里是正常人可以想到的刑法。
别说是正常人能不能想到,恐怕是只看一眼听到都会被吓死。
“刑堂这种地方你还要过去吗?”荻原宗开口说道,“里面的守备灵师很多,你进去就等于送死。”
“那又怎么样?”夏馨炎在听完荻原宗的话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笑呵呵的瞅着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怎么样?”荻原宗眉头紧蹙的盯着夏馨炎,“那是专门处罚宫中犯错之人的地方,你说,在宫中的人有多大的本事,他们都跑不了,你进去,会有什么后果?”
“后果,已经不重要了。”夏馨炎微笑的看着荻原宗,转头,轻声说道,“你回去吧,不要来趟这个浑水。”
夏馨炎平静的答案,却让荻原宗怎么都没有办法平静下来,惊愕的盯着夏馨炎的背影。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知道我身上的责任,我不想去面对那种没有半点希望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