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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楣的事来!”
林嬷嬷与段嬷嬷同时前去紫竹院搜东西,月儿只是冷笑的看了眼丁紫随后恶狠狠的望着玉瑜,脸上倒是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丁紫捏着一块茶酥糕含在嘴里,入口即化,带着茶与糕点的香味,味道倒是不错,眼中勾起幽幽冷光……
不一会林嬷嬷段嬷嬷带着人进来,几个下人捧着月儿的所有家当,“啪”的扔在地上。
段嬷嬷鄙视的看了月儿一眼,回道:“老爷老夫人大小姐,奴婢们在月儿房中搜了一圈,她房中确实有着一件男子的贴身衣物,并且还搜到了一百多两的银子,还有几件首饰,都不是她个丫环买的起的。”
林嬷嬷顿时将那男子亵衣拿在手中抖了抖,让众人都看个明白,大厅顿时响起抽气声。
这月儿也太不知羞耻了吧,连男子的贴身衣物都收,那岂不是说明她早就不是个处子,站在大厅的丫环婆子不禁心中暗恨,心里止不住的猜想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不会是自己的男人吧!
月儿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月儿愣住了,惊恐大叫的解释:“没有,我没有,我绝对没有偷男人,这是陷害,这是玉瑜陷害我的。一定是她,不然她怎么会知道我房中有男人的衣服,是她一定是她做的!老爷老夫人,你们要为奴婢做主啊,府中竟然有心思如此恶毒的人,你们要处死她啊,奴婢是冤枉的啊。”月儿急的颤抖着身子解释着,心里头直乱着,便是她也十分清楚,衣服从她房中搜出来,她有多少张嘴也说不清了。
林嬷嬷此时又将那些银锭子首饰都放在布上搁在地上,让众人查看。那着那一颗颗白花花的银子,月儿更是有偷汉子的罪,而丁鹏王氏不禁越往深处想了一番。便是府中下人想一下拿出百两银子也是不容易的,她何来的。难道真是被府中哪个女人收买了,要害掉方姨娘肚子里的骨肉?!
丁宁儿此时气的不轻,坐在一边恨的浑身发抖,她也看明白了,今天她还真是冤枉丁紫了,这事明显是有人想害方姨娘,却找出丁紫这个挡剑牌。她阴冷的扫着白姨娘怜月和星儿,但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刚才她们都有份附和她指责丁紫,谁都有着嫌疑,到底是谁!丁宁儿唇抿的死紧,脸上气的涨成红紫色,额头青筋直冒。
月儿寒着脸,现在她要怎么解释,怎么解释也说不清楚啊,眼神不禁向旁偷瞄着,希望那个看到自己尽心为她办事的事况上,帮她一把。她怎么说也是府中主子,说话自然比她这个奴婢有力度。
“咦,这月儿脚上踩着什么?”丁紫忽然疑惑道,林嬷嬷马上跑过去,一把将月儿的鞋脱掉,丁紫又道,“打盆水扔里看看。”
外面立即有丫环快速捧着盆进来,林嬷嬷将鞋一扔,没多一会水表面便飘出一层灰烬与一层油沫子。
“看来真正想害方姨娘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月儿,若依她说的那般无辜,油是玉瑜洒的,那也只能是在玉瑜离开又回来之后做的,月儿只负责打水鞋上又怎么会沾到油。而且从她屋子里搜到那些个不属于她的东西,月儿你快从实招来,到底是谁收买你想害府中姨娘,害侍郎府子嗣的!今天你若不说清楚,明日里我派人直接去你家,将你老子娘都带进来好生伺候着!”丁紫厉喝一声,吓的月儿身子狂跳了一记,害怕的全身发抖。
“奴……奴婢……是……是……”月儿吓的六神无主,眼神直勾勾的望向白姨娘与丁安所坐的位置处,丁紫冷笑蹲身子把玩月儿的首饰之一。月儿不过是一个丫环,戴的最贵重的东西也不过是些银钗子,而里面这首饰,却有一个梅花镶玉的金钗,这绝对不是月儿能够拥有的。
丁紫举起这只金钗,笑看向丁安:“这丫环真是大胆,还偷主子的金钗。妹妹啊,你的贴身首饰怎么不保存好了,倒是被这大胆的丫环给顺走了。好在这金钗是找到了,不然被这丫环贴了汉子,到时候那汉子求上门来找妹妹,说这是你给的定亲信物,到时候姐姐的清白岂不是要毁了,哪里还说的清哟。”
丁安身子一僵,脸上刹雪般的白,她瞪着丁紫的眼睛泛着冰冷的光,寒光如剑。丁紫笑意盎盎的回视,只是周身的寒冷却比丁安更加锐利冰寒,好似千年玄铁宝剑,即能暂断丁安那普通不过的剑身,气势惊!
丁安心中微抽,月儿听到丁紫的话也好似才回过神来,连忙爬向丁安,抱着丁安大腿便哭嚎着:“四小姐啊,奴婢都照你的话做了,可你也看到了大小姐不是我一个奴婢能糊弄的,四小姐啊你害的奴婢好苦啊,你快救救奴婢吧。你若不救奴婢,不但奴婢就是奴婢家人也要被害死了,四小姐你不能狠心不管奴婢啊!”
丁鹏王氏的脸沉的不能再沉了,便是他们都觉得丁安会这么做很有动机,马姨娘现在被关住没有什么威胁,白姨娘平时不怎么受宠,丁鹏却也没亏待了她。可方姨娘却怀着身孕,若是一举得男,那方姨娘就会是第二个马姨娘压在白姨娘头上,她还是没有翻身之时。现在怜月星儿两个通房又很是得宠,白姨娘岂能一点不急。所以设计方姨娘滑胎,陷害丁紫合情合理。而且当初丁紫就是从白姨娘手中夺的中馈的,白姨娘真是心甘情愿交的中馈?
白姨娘脸上突变,双掌紧握椅背,却是强忍着没有说话在思考着,丁安却没有白姨娘冷静,她此时已慌了神,使劲的踢着月儿要脱开腿,大骂道:“胡沁什么!我怎么会让你做这些事情,你别以为胡乱攀污一个人,你便能脱罪,你今天必死无疑!”
“四小姐你这是想过河拆桥,想牺牲我了!奴婢虽然命贱,可也不是随便就能冤枉的。老爷老夫人,当初就是四小姐拿了一百两银子还有那只金钗给奴婢,让奴婢往香满园传消息说紫竹院外面有一种神奇花种开放,十分美丽,闻上一天便能让人美丽一分。方姨娘倒没有盲信,奴婢可是连连传了三天,方姨娘才动了心思的,四小姐这时让奴婢给玉瑜下了药让她离开,让奴婢借机往水桶里加入油,到时候方姨娘路过紫竹院时一个不稳便要摔倒。方姨娘到时候便是不滑胚,到时候恐也有难产或是生不出来孩子的可能。而且事情发生在紫竹院,大小姐不论是掌管中馈还是紫竹院的主子,这事都和大小姐脱不了关系。到时四小姐反倒落的一身清静,好毒的心思好狠的办法。只是当初四小姐还答应奴婢,说是老爷老夫人这时候气着大小姐,也不会往深处去想,不会在意奴婢的罪,到时候四小姐也能递给小话放过奴婢一条命,奴婢看到银子与四小姐保证的份上才敢做这事的啊。再者四小姐也曾暗里威胁过奴婢,若是奴婢不为四小姐办事,奴婢这条命也别想要了。奴婢心想做与不做都有可能一死,还不如拿了银子拿了好处拼上一回,说不定将来有着富贵等着奴婢呢。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啊,奴婢才是真真的冤枉啊,这一切都是四小姐做的,都是四小姐,她才是罪魁祸首,她才是最恶毒的一个,最该严惩的就是她!”此时月儿不管不顾,鱼死网破一样,就想着临死的时候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她成功了!
现在众人的怒火全浇向丁安,丁鹏看着丁安的眼神从未有过的寒冷,便是王氏看着这个她故来比较喜欢的孙女也有着压不下的杀意弥漫,现在没有谁比他们更想丁安死的了!
丁安吓的惊恐的要往后退,却忘记了月儿一直抱着她的腿,她这一退身子猛的向后倒去,“砰”的一声,丁安身子重重倒下,脑袋也重重磕了一记,她疼的“嗷”的一声大叫,眼泪疼的狂喷而出。
月儿冷笑的嘲讽:“四小姐你可注意着点,黄泉路上还有个主子陪奴婢一起做伴,奴婢死也甘愿了,你也别急着走,呵呵呵~”月儿的笑十分阴森恐怖,丁安只觉得身子寒的一抖。
而那边似乎才从惊愕回过神来的丁宁儿却是满脸怒火,她自然会怒,丁宁儿竟然想要弄掉姨娘的孩子,还想借机隐害丁紫,让她们与丁紫斗的你死我活,她坐收渔人之力。若不是她阴狠让月儿死心,丁紫那边拿出有力证据证明无辜,岂不是变成她与姨娘故意陷害丁紫,受害者反倒成了众矢之地,好狠的心啊!
“丁安,你个贱人,你敢陷害我们,你不得好死,今天我就要弄死你!”丁宁儿气的狂吼,跑过去,那涂着艳色的丹蔻的指甲狠狠向丁安脸上抓去。
“啊!”随着丁安一声尖叫,一条血痕从她面颊滑过,丁宁儿阴冷的笑着,月儿此时冷眼看着,就是不肯松了丁安的腿,丁安左右挣扎不开,丁宁儿伸手又向丁安的脸抓去。
丁紫冷眼旁观,眼中笑的十分温柔,望着月儿的眼神意味深长,再看向丁安毫无温度的笑着!
这还没完呢!咱们接着玩!
☆、第八十八章,故意陷害,哑巴亏!
丁宁儿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给丁安脸上留下一道血痕,不但没能让她停手,反而让她的心里更为阴暗,她只知道丁安不是想让方姨娘滑胎吗,那她就毁了丁安,彻底毁了她,看看谁过的更悲惨。*。
“啊,我的脸,住手,住手!”丁安也从刚开始的惊吓躲闪,到愤怒害怕,不断的伸手拍打着丁宁儿,那边狠踹着月儿,可这两个人此时却像是恨透了丁安,谁也不停手,一个狠狠抱着丁安不松手,一个用着尖锐的双手指尖狠划丁安的脸。
丁安本来光滑如碧的脸上立即多了两道血痕,这还没完,丁宁儿气的发狠,拉着丁安的头发狠狠往下一拽,头便往地上猛磕而去!
“砰!”
丁安只感觉脑子轰然一震,额头立即被磕的青了,脑子晕晕沉沉的,脸上表情已微现的几许呆滞,丁宁儿却很是满意自己造成的后果,拉着丁安的头还要往地上狠狠磕去。
本来还在深思的白姨娘,此时便坐不住了,冲上大厅中间拉着丁安往后拉,一手扯弄着丁宁儿,丁宁儿却是急恨的,白姨娘挡着她,她便连白姨娘一起抓去。
丁宁儿的指尖如一只刀锋闪过,白姨娘吓的连忙闪开,惊的叫了一声,脸连忙转过,丁宁儿却比她还快,尖锐的指甲深陷白姨娘的下巴,狠抓出一道血痕来:“住手,住手,快住手!三小姐这是做什么,快停手!”白姨娘惊的大叫,连忙捂住自己的脸,也忘记还护着的丁安,便叫着与丁宁儿拉扯着,丁紫看着被甩在一边地,刚才被磕的还未回过精神的丁安,嘴角勾出冷酷的笑来。
“简直是在胡闹,还不快点住手!”丁鹏看着丁宁儿丁安与白姨娘还有月儿四人的丑态,气的狠拍桌面,本来还在拉扯的四人立即吓的停下手禁了声的低垂着头。
“父亲,您也听到刚才这丫头说的话了,是她们引方姨娘前去紫竹院,她们设计要害掉姨娘孩子的,姨娘可怀着宁儿的弟弟啊,宁儿岂能不紧张不生气。四妹不过稚龄,平时又温声不语的,她会指使月儿?分明是受了白姨娘的意思!或者四妹一直都是假装的,她与白姨娘是串通好的。父亲对这种敢害府中子嗣的人,难道父亲还想为她们求情吗!祖母您最是喜欢孩子了,祖母难道不想想若是方姨娘这次被害的掉了孩子,最伤心的便是您了。白姨娘可是从祖母身边出去的,便是不怀好意,可也要想着祖母平日里对她的恩德啊,如此违背祖母的心意做事,显然是没将祖母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