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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本宫知道。”蓝青重点头,不禁问道,“皇宫那里又是什么情况。”
“皇宫里四下城门全都封死,无人外出,皇墙里,是一群准备就绪的弓箭手,若想硬攻会让我们损失惨重,所以还需从长记忆。”
蓝青凌蓝青重说完,屋子里的气氛明显冷了下去,蓝青凌抬眸在屋子里不论是皇室宗亲还是朝庭重臣那,眼神都扫动看了一圈,最后垂下眼敛。
没有人明白他此时有多担心,没有人知道,他是压下多大的耐心坐在这里,紫儿那里没有消息,如果可能,如果但凡有一点消息,他都会不顾一次冲过去,可是现在在他们眼前的好似一层层神秘的面纱,忽然袭来,竟然让他们没有线索可查!
老安王突然说道:“还有几日便是太子登基,全国官员回京朝拜的时候了,到时候拿不下皇宫,太子会陷入两难之境!”
蓝青重没有说话,眉头不展,也明白这就是事实。本来皇上下葬,他作为新皇登基,这都些都已经下旨召告天下,下面的新皇登基是势在必行的,然而过几天文武大臣纷纷进京,他这个新皇却连皇宫都保不住,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如何能让人信服!
而老安王的府,同时让蓝青凌心头一震:“这么说,这些人就是冲着过几日的登基去的!他们想破坏太子的登基盛典,那只剩下三种可能,这些人的确是大辽人反扑所为,那么皇宫必然有内奸,不然如何知道皇的这么清楚,出现、退身,都如有人相助。其二非大辽人所为,此幕后者有野心要夺帝位,第三就是在柀坏,这人与太子有着血海深仇,不惜成为大齐的各古罪人也要破坏太子登基!”
众人陷入思考,从表面上来看,今天的人的确像是大辽人所为,安王爷与安王妃不久前才回京,本来也有一举拿下大辽皇都的可能,但是皇上急召回京,倒是给了大辽人喘息的机会。也自然如蓝青凌所说的,便只是如此还远远不够,这批人里必须有对大齐十分了解的,对大齐皇室近期发生的事了如直掌的,不然如何知道皇上灵柩送出的路线,并且还能带兵前去埋伏呢。这不止存在必须拿下大辽的事情,还有大齐皇室或者朝臣出现通敌卖国的大事!
第二点有此野心的该是皇子中间的一位,但是皇子中间的能有此等实力的,实在无人出其右,而且就算算起背后的娘家势力,看今日那些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并且出手狠辣,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训练出来的,少说也得有两辈人的心血才能养成,而且家底还必须雄厚,否则还养不起。
第三点与蓝青重有着血海深仇的,说起来蓝青重这个太子本来也有些可悲,虽早早被立为太子,可是在朝庭上的作为却并不多,最被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与蓝青凌的敌对了,其它的在朝政绩实在值不得一提,所以当然的由他经手的事,造成大仇的也就没有什么了,这血海深仇之事可能性不低。但若说起与蓝青凌的敌对关系,看着蓝青凌却是有些问题了……
张御史此时就在坐,看着蓝青凌冷冷抬头:“说起来,太子与安王爷关系一直不甚好,而且安王爷刚刚打下大辽,虽然没全攻之下,但是留了他们最最后的防线,这本是可喜可贺的事,皇上也感念于此,特提前封了安王爷位列王位,皇上随后便出事了。现在出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大辽人所为,安王爷在边关也不短时日了,还能打下大辽大半片的江山,这些大辽人在京城的所为,安王爷一点也不清楚吗?”
张御史突然说话,大厅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听到他话里的意思,所有人面色双手是一变!
张御史却冷淡道:“若我是大辽人,对于如此英勇不凡的安王爷自然是惧怕的,若是此时安王爷以不再带兵进攻为由,令其办事,达成协议,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啊。”
蓝青凌眼神冰冷看着张御史,后者却不以为然,笑意越来越浓,而他的话实在敲在大厅众人心上,不得不令他们深想,因为张御史说的很有道理。
蓝青凌这个太子,因为实权不多一直受到制约,蓝青凌这个前安王世子背后有着手握重兵的父王,虽在朝也是闲职,某种意义上却不输于蓝青重的高贵,两人明争暗斗多年,这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但两人虽然这般争斗,却没有太大的恩怨,所以一开始并没有人想过这是蓝青凌的指使的。
但是这大辽人突然捣乱皇上下葬,并且来去匆匆,虽有死伤,但比起大齐的人简直好太多了,简直能说的上轻松来轻松去,这必然是有内应,朝庭上皇家有内奸的。蓝青凌为现任安王爷,刚一回京皇上就死了,虽然那死因大多人看到了,但是还是让人很意外,虽然后来那个皇后偷情被撞见,为自保求生要杀皇上的言论也说的过去,但是占不住脚啊,可信度并不十分的高。现在大辽被逼到龟壳里不敢出来,这大辽的人出现更令人怀疑,众人暗自细想,突然对张御史说的种种,都能与蓝青凌对的上号。
若是新皇登基,全国各地官员进京朝拜之时,蓝青凌能控制住京城,他便是想自己称帝也行啊,他身后可有着一批大齐最精锐军队,安家营呢!到时候他只要在太子最被逼无奈时提出要求,更甚者是把持其成为傀儡皇帝,自己在背后称霸大齐,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
众人越想,越觉得此事就是蓝青凌所有,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愤怒与惧意,现在他们被太子带来安王府,现在蓝青凌一声令下,还不是想杀想剐随他便吗,顿时皆慌乱起来。
蓝青凌忽然笑了起来,微微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张御史一番,缓缓开口:“今天事出突然,现在正是找出背后主使的时候,所以大家畅所欲言,正是应当的。张御史现在说出你的疑惑了,本王现在也要说说本王的疑惑了。”
张御史现在只感觉,蓝青凌那黑幽幽的眸子,好丝一道道黑色的暗纹,正绞紧了他的身体,让他一动不能动,没来由的心惊万分,却力图震定的道:“安王爷有什么要狡辩的。”
蓝青凌笑了起来:“狡辩?哈哈哈!本王说了畅所欲言,可不代表张御史说的什么就是什么,张御史是不是御史做久了,脑子不灵光了,这些年被你无中生有参奏的大臣还少吗,在场诸们怕是没有十七八,三五个也有吧。皇上最后定了几人的罪,没有定罪,那张御史所奏自然还有偏颇了,怎么张御史以为自己是谁,成了金口玉言,落之便成金如龙口吗!”
张御史脸色急变,突然跪下身来向蓝青凌磕头请罪,蓝青凌却是眯眼笑道:“不过既然张御史一直咬着本王不放,本王也自然要说道说道,不然被小人中伤,本王即便行的正坐的直,心中也是不舒服的。”
“其一当初在皇宫中,大位众们大臣们所看到的情景,还需要本王再细细说一遍吗,皇后刺杀皇上的场景,非本王指使,非本王引众位前去,也非本王之愿,与本王一点关系没有。张御史当时便一个劲的往本王与王妃身上泼脏水,并且意图让本王与王妃,在这件事上有所牵连,之后先有夏贵妃作证,还有太子之后搜人,人证物证俱全,本王不知道这已了之事,张御史还拿出来说有什么意思,并且认准了是本王所为。张御史,污陷亲王,出言不敬也是重罪啊!”蓝青凌似笑非笑望着张御史,后者被说的面色一白,大厅其它人听着也沉思起来,双眼在蓝青凌与张御史之间扫着。
这张御史似乎对安王爷十分有敌意啊……
蓝青凌又道:“至于张御史所说的本王与大辽勾结,想要控制皇宫,最后作幕后皇帝之事,也完全只是张御史一人猜测,做不得准吧!一,本王刚刚攻下大辽大片疆土,击杀,收绞四十余万士兵,这个仇有多大,张御史可清楚?还是说张御史觉得,本王现在带人将你府中的男女老少通通杀死,只留张御史一人,张御史可以不顾全府的血海深仇,出于惧怕就能沉服本王,并且与本王为伍,做出最后可能导致覆灭你张族所有子孙之事?”
张御史被说的脸色铁青,其它人也纷纷点头,这种灭族之恨怎么可能因为惧怕就消失了,便是因为惧怕被逼与其为伍,但是大辽被安王爷控制,做出要控制大齐皇宫之事,这种事根本没人能说为万全之策,便像现在太子安王爷还能调到京城兵力,现在皇宫中也不过是死守罢了,若是太子下了狠下,想攻下并非不可能,到时候大辽之人要承担的不仅仅是被还击,还有承受太子的无边怒火,这样在他面前煽巴掌,太子若是能称帝,第一件事便是向大辽去报复!
到时候大辽可不是仅守龟壳就行的,到时候非要出兵令其覆灭才是,安王爷此举所造成的后果,大辽皇室岂会想不到,现在他们已经如困兽,真若与安王爷同流合污的话,不但派出的人可能损失惨重,最后的结果也是他们难以承受的。
只要不是傻的,要大辽从此在这片大陆上不存在,这种合作他们绝不会轻易答应,并且合作便是他们冲风陷阵,与安王爷一点关系也没有,岂不是让他们送死?大辽与安王爷又是逼退至龟壳的仇怨,大辽岂会这么听话呢!
想清楚这些,张御史口中的那些猜测,就没有一点可以立的住脚的,纯粹只是他的妄议,而且众人不禁细想,这张御史为何与安王爷客以敌对?便是皇上一直对安王爷忌惮,可是现在他死了,接任皇位的将是太子蓝青重,蓝青重还未登基,就是登基后,朝政也会有一段时间不稳,现在正是需要安王爷帮助的时候,张御史若是为了找新主子,而拿安王爷这个太子以前的敌对找麻烦,就未免太蠢了,太子绝不会感激他,反而会起杀心!
所以这张御史这般言行,更让人怀疑他的动机了!
张御史心突然一凉,立即向蓝青重磕头解释:“太子,微臣绝对没有故意污陷,只是微臣身为朝庭重臣,自然有为大齐分忧解难的义务,微臣只是觉得按微臣看来,安王爷有这样的实力做此事,正如安王爷说的,这种时候该畅所欲言,不是他正好,现在说开来反而能让安王爷解脱嫌疑,微臣并无恶意啊!”
蓝青重冷冷看着张御史,却听那边蓝青凌笑了出来:“张御史倒是为朝庭出谋划策尽心的好典例,你也是出于一片忠心,本王大人大量并不怪你。”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自然不好再怪张御史,不少大臣望着蓝青凌都纷纷点头,这才是做大事的人,这么一对比,张御史这个总是无事生非的尖酸文官实在令人恶心了,蓝青凌有些意外看着蓝青凌,却见后者在椅柱上用指尖轻敲了一下,眼神似乎劝慰,让他稍安毋躁,蓝青重眼睛眯了一分,转头看着已吓的背后衣襟汗湿的张御史,淡笑起来:“张御史也是为我大齐,这分心意本太子记下了,只不过你身为言官之首,言行也要多加注意,今天是安王爷大人大量,不然你此番不敬之言,足可以扰乱皇家和平,诋毁亲王而定罪!”
张御史立即跪下道:“微臣失言,以后绝对不敢妄言,叩谢太子体谅,谢安王爷不不怪之恩以及宽宏。”
蓝青重一摆手:“嗯,你回去坐吧。”
张御史抹了一把汗,低着头坐了回去,身上好似吓的一哆嗦,所以他坐下时,没人注意到他眼中闪烁的寒意,阴森森的,极为诡异!
蓝青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