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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为什么?这里的事儿还没完,虽然堂哥明面上是来帮我的,但是堂哥暗中不是还有任务吗?前几天堂哥不是说还有些棘手吗?”
“是因为希和吗?堂哥,不是说还不能够确定希和就是原澈吗?堂哥,也许希和根本不是的,不过就是凑巧而已啊。”
他也说不明白到底是不是因为那个女子。
记得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她把他误认为是诺兰。眼中带着浅笑,一派书卷气的女子看过来的时候他是有些惊艳的。
他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女子,每天在他身边转悠的女子都是个顶个的美人儿,他不是没见过书香世家出身的女子,世家底蕴深厚,他的姐姐妹妹也是气质盎然,可是他就是觉得那个女子笑起来的时候仿若从仕女图中走出来的一样典雅。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她是原家的小姐,而且是备受宠爱的原五小姐,他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但是这个结果他必须告诉她,由她自己来决定吧。
“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就算是我不在,下面人也一样能处理好。诺兰,你不懂,原澈对于我来说,跟别的女子不一样。”
一向深邃的眼神稍微有些茫然,诺兰不懂原澈对于他意味着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懂。原澈,到底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呢?值得让他在这好不容易得的休假期间赶回东海城去?
虽然他来东郡城也是有任务的,可是这点儿小事儿别人也能做好,这是他的休假,顺手解决点儿事儿罢了,要不是因为帮助诺兰,他根本不可能受伤,他是打算好好的在这安静的小城歇息几天的,可是这会儿他有些呆不住了,他要回去。
“可是堂哥,不是还没确定吗?堂哥,也许希和不是原澈的,毕竟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年了。”
看着有些急切的望着他的诺兰,叶若然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无奈,这个弟弟一向跟他十分亲近,虽然不是嫡出的,但在叶家也是颇受宠爱的,只是明明是挺精明的人,这会儿怎么就糊涂起来了呢。
“你难道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还能允许这样的疑点产生?她就是原澈,我已经收到了确切的消息。行了,我去隔壁了,你也快些弄完这些事儿回东海城吧,逃避的时间也太久了。”
说着也不离备受打击的叶诺兰,自顾自的换了身衣裳,起身去隔壁了。
希和这边却是十分安静,宝宝最近十分爱动,可是小孩子总是精力不足的,玩儿了一会儿就先睡了,只有希和一个人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不时的挤眉弄眼,抓耳挠腮。
“羲和,最近可是遇见什么事儿了?怎么字里行间有些犹豫和浮躁?”
那个‘我叫原清清’的读者跟希和已经成了不错的朋友,她们彼此交换了私人号码,有时也经常聊些古籍历史,只是大多的时候聊的却是希和的小说,希和的小说更新的不慢,已经有了一部分的忠实粉丝,大家多是在一起讨论聊天的。
“倒是也没什么事儿,是我自己心情有些起伏,没保持好心态的平稳。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多谢清清的关心啦。”
希和也知道她自己的这个毛病,若是情绪有什么变化,就会明显的表现出来。
像是她的文字,若是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算写的是甜美的场景,也会或多或少的带着些幽怨,若是她心情不好不坏,写出来的文字就少了些感染力。
只是这个毛病在家人的娇惯下已经跟随了她二十九年,以前是她不想改,这会儿却是深入了骨子里,想改也不太容易了。
“羲和的情绪可是关系着读者的切身利益呢,羲和可不能不高兴啊。”
电脑面前的原清清唇角带笑,手中端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里面是浓郁芬芳的玫瑰花茶,一手轻轻的敲了几下键盘,看着隽秀的小字传到了网络的另一边,想象着那个女子的一颦一笑,很是有几分乐趣。
宽大的藤椅上是个优雅淡然,书香气质的女子,她轻笑,她抬头,她的一举一动都诠释了静女其姝的悠然与写意,她生来就受宠,虽然不及作为嫡长女备受重视和宠爱的大姐原洁,也不如那个她无缘一见的早逝的五姐原澈,可是她生的巧,生的聪颖,也是极受原家重视的。
只是偏偏她的性子生的淡,又不喜热闹,也从来不愿跟人多加接触,时间久了,连家门也很少出了,她的生活全部围绕着网络展开,也就少了二十几岁的女子都应该有的亲密的闺中密友。
刚开始的时候她对这个叫‘羲和’的作者是有几分欣赏的,后来因为那本《上下五千年》生了几分利用,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更生了几分钦佩,有时候她莫名的会想,若是她的那个五姐还活着,作为最出色的原三公子的嫡女,也会如此优秀,如此才华横溢吗?
“保证坚守岗位。”
“清清最近可是还好?不是说要订婚了吗?这岁数小了点儿吧?”
想着这一向给人不紧不慢,优雅淡然的女子,前几天气急败坏的咒骂那个即将成为她未婚夫的人,希和就止不住的想要乐。
关键是‘我叫原清清’形容的太好笑了,说她就是被押去的,没想到那个长的跟二师兄有的一拼的人竟然也是被押去的,这怎么能不让一向自恃清高的‘我叫原清清’愤恨?况且‘我叫原清清’本来就十分优秀,就算是希和身为女子,也是十分喜爱的。
“准未婚夫都跑路了,还订什么婚啊,我看他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我非要好好的折腾折腾他不可。”
其实两人不过是被押着见了两次面,虽说家里十分有意愿,可是这相亲成不成也得看当事人吧?只是这还没等着怎么接触,那个男人竟然跑路了,算他胆子大,但愿他以后不要落到她的手里,敢给她没脸,就等着她一招招的收拾他吧。
“看来男方很优秀啊,要不然你家也不会这么上心了呢,清清,加油啊。”
两双一模一样的眉眼都微微上挑,娇媚勾人的凤眼中满是信心,她就不信她原清清还有做不到的事儿,“那当然,我是谁啊,我叫原清清啊,一定会加油的。”
“清清,稍等,有人按门铃,若是十分钟后我还不回复,你就先休息吧,啊。”
希和的眉头微皱,漂亮的眼睛里有些阴霾,不管这按门铃的人是谁,她都不欢迎,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对于这个有些安静的小城来说,秋夜的十点已经是深夜了,街上已经没人,大家都自觉的回家休息了,这大晚上的按人家门铃,不光让人不喜和不懂礼貌。
只是门外的人像是知道她一定在家似的,锲而不舍的按着门铃,不紧不慢的一点儿也不见烦躁。
“谁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偏生觉得有些紧张,明明无数次的生死关头,就是枪顶在他的头上的时候他也不曾紧张过,“原小姐,是我,叶若然。”
听见对方说他是叶若然,希和也是先愣了一会儿,她在这个城市认识的人不多,或者可以说很少,她以为这么大晚上来按她的门铃的人只有一个人,就是叶诺兰。
她从来不曾想过,会有一天听见门外的人说‘我是叶若然’。明明一副不想跟她相交的样子,连沾上她都觉得是种污染,又怎么会在这大晚上的时候来敲她家的房门呢?
只是她原希和也从来不是让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啊,叶先生啊,叶先生可是有事儿?这会儿天色已经不早了,有什么事儿明儿一早再说吧。”
听见门内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乐意,叶若然倒是放松了下来,这个人才是他认识的原希和,这个人才是原澈。
他十分相信他的手下,可是那份详细的调查报告中报告的人不是这个活生生的原希和,他认识的从来都是这个原希和,也是这个原澈。
“希和,开一下门,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希和咬了咬唇,还是有些不悦,她不叫‘希和’,说了让他叫她‘原小姐’了,为什么又要如此称呼?!
不是赶她走了吗?不是一副不要再相见的样子了吗?她可从来没想要赖上他,或者她真的无意识的想过了,可是既然已经划清了界限,又怎么还来找她呢?特别是这时间太过不对劲了。
“原先生?”
叶若然微微的叹了口气,还是软下了声音,对上她,他从来没有法子,因为她是原希和,因为她是原澈。
“希和,开门。”
☆、33他不值得
若是今天坐在这里的是别人,就算是叶诺兰,她也不会这么好声好气儿,只是这是帮助了她跟宝宝的叶若然,是让她心生依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缠上的人。
可是这几天过去了,她早就理清了心思,让他回归到了平常人的地位。
“叶先生,时间已经很晚了。”
她向来冷清冷心,当初张玮斌追了她十多年,她也不过只是心软了,却也从来不曾爱上,爱情虽然需要怦然心动的触动,可是也需要那热情似火的冲动,她向来冷静,又怎么能够拥有那种不顾一切的爱情。
不过是奢望罢了。
“我姓叶,名晓之,表字若然。希和可以叫我晓之。”
叶若然不着痕迹的打量了打量这个房子,收拾的十分温馨柔和,有着女子独有的细腻,也有着孩子喜欢的童趣,客厅的空间空出来的很大,看起来让人心胸开阔,房子装修的也比较高端,在这三级城市生活在这样的小区,看起来没受多少苦。
只是他却是知道,这些不过是表象,她的钱从哪里来的他更是十分清楚,明明很是温馨温暖的房子,他却有些如坐针毡,要不是三十年的严厉训练顶着,这会儿他觉得他都要坐不住了。
“叶先生?”
希和有些惊讶,他们的关系从来不曾亲密,就算是她叫他‘若然’都是太过亲密了,还别说这什么‘晓之’了。
以前是她不知道在这两千年后,文化断层的如此厉害的时候还会有人姓,名,表字的称呼,可是却不代表着她不知道这名跟表字之间的区别啊,她又不是他的亲人,也不是那种可以亲密到互称名的朋友。
她姓原,名希和,因为没有表字,也没有什么号之类的,大家都是如此称呼,所以他叫她希和,她也就认了,只是这会儿让她叫他‘晓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叫我晓之。”
此话一出,叶若然也有些怔忪,从他二十岁行了冠礼,得了表字‘若然’之后,好像就再没人称呼他‘晓之’了。
他是叶家尊贵的嫡次孙,家人为了表示对他的看重和尊重也多叫他‘若然’,小辈儿们只称呼他为‘二哥’,若是出了门,大家也只叫他‘叶二少’,‘二少’,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因为他的不苟言笑而笑称他‘若然’或者‘冰山’。
“叶先生。我不需要叫你‘若然’,更不需要叫你‘晓之’。叶先生,我想你十分清楚,我们并不相熟,或者,你跟我之间,都称不上‘我们’。叶先生,时间已经太晚了,我想休息了,你若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可好?”
她为什么要在十点之后还跟他磨磨蹭蹭?她跟他本就从来不曾相熟过,她是感谢他的援手,也感谢他在她最无助,最茫然的时候充当了她的依靠,可是他们之间已经两清了,她送他点心,去道谢的时候是他自己如此作态的。
她不想知道当初或许他是不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