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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没有离开。是害怕我伤害晓荷吗?
“不好。”他神色慌张的说道,“皇上,皇上来了!”
什么?皇上来了。那,那怎么办?晓荷可还是连衣服都没穿上。更主要的是,一个大活男人就在这间屋子里。
难道要给元奕表演一出大变活人的魔术?
“皇上驾到!”门口传来公鸭嗓子的尖叫声,仿佛一声声催命符。
53。…巧护狸狂莫惊吓
怎么办?皇上来了。
“快,藏那去。”我慌慌张张掀开床帘,指着床底下对拿剑的男人说。
他急急忙忙欲往底下钻,但是,由于那六块腹肌作祟,块头太大,钻不进这袖珍小床。
“钻衣柜里去。”晓荷一激动,把衣柜这么个先进的词语都说出来了。
现在,他居然还有如此强烈的求知欲望,“衣柜是什么?”
“皇上驾到!”声音越来越近,甚至可以听得见元奕一步步稳步踏在路上的脚步声。
完了完了,要是元奕发现里面有个男人的话,那么,别说是晓荷,恐怕我都会跟着一块被牵连进去。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上演一场大变活男人的魔术?要不然,要不然现在就把他解决了,让他不是男人。只要他不是男人,那就好办事多了。
“你要干什么?”可能猜测到我的不怀好意,这个男人挡着自己的部位,惊恐的就像被抓了现行正在跟假冒偷情的野猫。
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和皇帝的女人楼成一团滚床单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把声音放低一点,当初勾,引皇帝的女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要收敛一点要自觉一点要低调一点。
我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
大步流星走到墙角的其中一个箱子面前,打开箱子,“钻进去。”
于是,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活男人被我和晓荷两个小女人活生生折叠成肉饼压缩在狭小的箱子里面。
“我。”我什么我,嫌箱子小。行,没关系,那你出来成“大”字状躺在床上等着元奕来观摩,学习生理课。
笨重的男人窝在箱子里,长手长脚叠在一块,弓着背缩着头,像极了一只竖立的乌龟。不过,谁叫你不知道好歹送人绿帽子接过戴到皇帝头上了。谁叫你让皇帝也做了一次乌龟还不知道情。
我懒得搭理他,把箱子重重关上。
刚关上箱子,元奕前脚就进来了。
“参见皇上。”我拉着晓荷弯腰请安,低着头迅速调整脸上的表情。
“你,你们。”元奕古怪的看了我们一眼,“你们都给朕出去!”
心下一惊!难道,难道元奕这么快就发现箱子里藏着个男人了?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快?现在怎么办?是乖乖的出去看一出老公惩罚情妇的好戏,还是继续杵在这一声不吭。
我连忙偷偷抬起眼偷看元奕,之间他的脸色十分的不好。他后面的宫女太监都勾着头往后退。
“你看看你穿的什么样,成何体统!”我穿什么样了。我穿的很正规啊,不露胳膊不露大腿还遮了半截脖子,就差一点蒙住脸变成印度妇女了。
但是,不对。我连忙扫一眼晓荷!天呐!她居然穿的那么少,刚才那么长一段时间她都干嘛去了!自己一时紧张只顾着怎么把那个男人藏起来,完全忘记晓荷这身伤风败俗的装扮了。
难怪元奕会生气把宫女太监们全部叫出去。
元奕觉得作为一个皇帝,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偷情是件很丢人的事,所以必须要保密,不得让他人知道。
那么,他说不定会杀人灭口。那,那我呢,岂不是凶多吉少?我不仅是帮凶,还是见证元奕戴上绿帽子的旁观者。
必死无疑啊!不由暗暗抹了一把汗,心里马上想着怎样找个好一点的借口糊弄过去。
“我,我。”晓荷急得一头是汗,勾着头不敢说话。
“皇上。”我挽起一个笑容,“因为天气太热了,太热了!”一边说一边作势拿手在耳边扇扇。
“还不快穿上衣服。”元奕没好气的说道,脸色十分难看,比风干了的牛粪还要黑上十倍。
“是。”晓荷慌忙拾起扔了一地的衣裳准备穿起。
“等一下。”元奕看着丢了满地的衣服,“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狠戾的眼色一扫,“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好好干事就是了干嘛还乱丢东西,乱丢就乱丢好了也好歹要提前捡起来啊。
完了!心里顿时开出一大片一大片的绝望。这叫我怎么忽悠过去。
总不能告诉元奕说她在搞行为艺术吧,或者,更前沿一点,我们俩准备搞基,结果一不小心您老人家给撞进来了。
“说。”元奕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比风干的牛粪还要黑上十倍。
“这,这。”晓荷看着我向我求救。
“皇上。”我挽起一个笑容,“晓荷姐姐发小孩子脾气,不喜欢刚才身上穿的那套衣服。宫女们给她穿上,那些人不懂得瞧眼色,把姐姐气了个半死。于是,底下人全部给哄出去了。”为了元奕再次起疑心,索性一次性把事情解释清楚,“这也都怪臣妾不好。”
我不疾不徐脸不红心不跳继续撒谎,“臣妾今日不知姐姐心情不好,还看玩笑故意笑话姐姐今日穿的那件衣裳显得胖,不好看。”
晓荷也进入状态,撅着嘴撒娇,“就是,妹妹笑话我胖,我一不高兴,就气的把衣服脱了要和妹妹比身材。人家刚脱完衣服,哪知道皇上您就来了。”
嘴角抽搐!这个女人能不能找一点像样的理由,只好强装出笑脸,“妹妹的身材哪里有姐姐好啊,妹妹不敌姐姐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不。”元奕突然打断,一本正经说道,“这个朕最清楚不过了。”元奕突然坏坏的笑了起来,然后用湿漉漉的眼神上下浏览了一通,“好了,快把衣服穿起来吧。”
不禁喘口气,好险,差点就没命了!
但是,这口气还没喘下去,刚到喉咙口还未顺畅到到气管又给憋回来了。
“阿嚏!”我发誓,这不是我那口没有喘下去的气而造成的,但我多么希望是由我发出的声音。
“谁?”元奕警觉的看看四周。
然后,慢慢的朝墙角那口箱子的方向走去,一步又一步,又是一步,每一步都踏在心尖上。
“皇上。”晓荷突然冲到元奕面前,“您觉得臣妾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让开!”一字一顿,落地有声。
晓荷忙用眼神向我求救。但我有什么办法,既来之,则安之。这个时候,如果多说,只能越描越黑。
晓荷绝望的瘫坐一地。
一步,一步之差。元奕现在只要手一伸,打开箱子,什么都会玩完。
一切都会完蛋,谁也躲不过!
“皇上!”就在元奕准备伸手的一刹那,小桂子突然慌慌张张从门外跑进来。
“何事?”元奕收回手。
“禀皇上,林大人在明光殿求见。”
林大人。元奕听到这三个字,神色一阵紧张。但庆幸的是,不仅手离箱子越来越远了,而且,脚步也转了。
“呼!”看着元奕离开,憋在喉咙里那口气终于通畅排了出去。
我和晓荷合力把箱子打开,“快,快走!”
真的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来上一次惊吓了,要是元奕杀个回马枪,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箱子里的男人脸色煞白,跟个白无常一样。抖抖索索从箱子里站起来,“皇上,皇上走了?”说话也不利索,颤颤抖抖的,没有一点男人样。
“走了。”我手一挥,让开一条道,“赶紧走。”
“嗯。”箱子里的男人跨出箱子。腿还是颤颤抖抖的,然后,不经意间,我看见他裤子中间湿了一大块。
再回过头看箱子,里面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还有那些漂亮的衣服都免费的染上了黄色,多出一块明黄色的地中海图案。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在里面打喷嚏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窝囊了!这么点破事,竟然还真给吓得屁滚尿流,如果要是再刺激一点,这个男人会不会有更加刺激的表演呢。
“皇上驾到!”于是,我学公鸭嗓子的声音在他身后悠长的拖了一声。
“啊!”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瘫痪的就像个中风病人。
真是没用的男人。再一次怀疑晓荷的审美品位。
我鄙夷的朝他“哼!”了一声,然后扬长而去。
如果要是我家楚烨也躲在这个箱子里,他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不会像他那样糗。楚烨,提到初夜,开始伤心了。
他竟然以前和林婕妤是一对,真是一件很令人恶心的事情。
林婕妤,我画个圈圈诅咒你!
或许,林婕妤是欺骗我的,和楚烨合起伙来骗我,目的就是要让我死心。就像李志和晓荷一样。
对,很有可能就是这样。楚烨知道和我不可能,所以拜托林婕妤故意和我讲了一个比臭苹果还要烂的破故事。
但是,聪明如斯的我怎么可能会上当受骗呢?已经上当过一次的我,再也不会轻易的被骗了。李志用尽了生命去爱我,我也应该用尽生命去相信这份爱!
我骄傲的扬起嘴角,一如初升的明月。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脚下的步子也变得轻快了许多。
路程变的如此短,不一会儿,就到了自己宫门外。
推开门大吼一声,“本宫回来了!”
“娘娘。”青菊从门里走出来,“娘娘,大柱在里面。”
大柱,大柱在里面,是不是楚烨叫他来的。他一定也不忍心欺骗我。
54。…祸之福之所倚
我快步走进前厅,左看右看,没有人。回过头看青菊,青菊指指我房间的方向。
在我房间?搞什么名堂?难道他们在干嘛干嘛的时候被逮着了,于是,她把人藏我房间里去了。
我疑惑走进房间,“啊!”失声尖叫起来。
洁白的床单上开出大片大片鲜艳的桃花,染红了半张床。大柱气游若丝的躺在床上。
“快,快叫御医。”我急得忙回头吩咐青菊。
“不要。”刚才一直紧闭着眼睛的大柱突然睁开眼,微弱的发出声。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娘娘。”青菊哭丧着张脸走到我面前,“奴婢再回来的路上正碰见的。”话还没说完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好了。”我不耐烦挥挥手,查看一下大柱的伤势。从伤口上看,应该是被刀伤,“去打些干净的水,还有拿些药和干净的布来。”
伤口很深,如果得不到及时处理的话,伤口容易发炎,发炎就会溃烂,溃烂的话那就很难办了。
我用力撕开大柱的衣服,里面触目惊心一片。不是一道伤口,而是好几道,纵横交错,就像是调皮的小孩在白纸上乱涂乱画一样。
我倒吸一口凉气,“大柱,你忍着点啊!”
青菊把水端进房内,关上门,“娘娘。”
“你到门口守着,有人来了赶紧通报。”我不知道大柱是怎么受伤的,但是,如果一旦被人发现,整个昭阳宫还有大柱都会完蛋。
拧干毛巾,再次深呼吸,小心翼翼擦拭大柱身上的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