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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琦闻言,讪讪道:“我这是说着玩的,你可别恼。”
沈秋君却笑道:“我倒是看着你与我二哥有些缘分,不如……”
赵琦的脸一下子变得红了,急忙站起身来,道:“你再胡说,我可就走了。”
沈秋君在前世就觉出她对二哥的情意,只是当时的她只沉溺于自己的情感中,哪会顾得上别人。
如今看来,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傻傻的,自认为做的机密,却不知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出来,在背地里暗笑呢。
赵琦与二哥,男未娶女未嫁,便是有了情意,虽觉得她会行为不检,却也一般都会抱着成全的善意,哪象自己,竟对自己的姐夫起了心思,也不知成了多少人眼中的淫贱之人。
不过,虽然与赵琦关系极好,沈秋君却不打算成全她与二哥。
先不说二哥会有自己的良缘,只说赵琦动不动就给妾室灌药,便知是个心狠的人,对付妾室不要紧,却不可拿自己沈家的血脉动手。
如今想来,原来自己也是唾弃那种狠毒做法的!
赵琦站起身来,看着沈秋君的闺房,感叹道:“看你的院子,还有房中的摆设,便知你在家中有多受宠爱了!真是让人羡慕。”
沈秋君知道自己住的院子仅次于父母,房中摆设也都是家人挑的最好的,不过她也习以为常了。
沈秋君笑道:“你也是堂堂侯府千金,竟说出这话来,你在家里难道不是高屋阔户地住着,房中还不是摆了金银玉器?”
赵琦淡淡笑了笑,她如今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自然得宠,只是比起沈秋君,总还是差了些。
二人又闲话一会,沈秋君倒是借助她,对外面各家亲友又熟悉了一遍。
中午,自然要留饭的,赵琦因为沈秋君的一番话,就有些不好意思见沈夫人,沈秋君察其颜知其心,便只在自己小院里,二人一处吃喝。
一时赵琦告辞,沈秋君亲自送赵琦到二门。
等她上车时,沈秋君终是拿定主意,悄声道:“我考虑过了,我不会做你嫂子的。”
赵琦瞪大了眼道:“为什么,我哥还不够好吗?”
沈秋君却有自己的想法。
既然与赵瑞无缘,那就干脆利落地拒绝他。
她可不是李瑶琴,明里吊着林景周、安乐王,暗里还不知有谁呢,虽然不是李瑶琴故意的,但是也不排除她含混着给了人希望,当然对于她的所作所为,虽然自己表面上不屑,其实内心深处未必没有羡慕嫉妒的。
李瑶琴与贤王倒真是一家子的,李瑶琴吊着那些人,贤王却勾着自己,不说喜欢也不明确拒绝,只因姐姐临去的遗言,热孝中就上门提了亲,他是奉故妻之命,自己却成了最尴尬的人。
自己被误过,知道这其中的苦,自然就不希望别人也受此罪,此次也算是个机会,借着赵琦之口,表明自己的态度,也免得彼此尴尬。
沈秋君笑道:“我不是你哥眼中看到的那样,你哥也不是我喜欢的。”
赵琦向来认为自己的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儿郎,此时被沈秋君拒绝,心中便为哥哥抱屈。
赵琦倒也知姻缘之事不可强求,只勉强笑了笑,道:“我觉得你很好,就想让你做我嫂子,幸好不曾透露给家人,要不然岂不是乱点了鸳鸯谱,坏了你的好姻缘!”
沈秋君笑道:“我也觉得你很好,总想长长久久伴在一处,只是,我二哥一个小侍卫,又不能承爵却是配不上你的!这些咱们也只在闺中胡乱说说罢了,可不敢在父母兄长面前露,不然,那些教导嬷嬷们又该来烦人了。”
如此既把话挑明了,也把尴尬混了过去,二人都心下一松,又嬉笑如常,但是心中却也不能说没有一点芥蒂。
第九章 姐妹交锋
更新时间2013…3…23 16:00:41 字数:2594
沈秋君看着赵琦绝尘而去,叹一口气,自己今生怕是嫁不出去了。
满京城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人,谁没娶妻呢,难不成自己要寻个和尚不成,只怕佛祖又要怪自己与他抢人了。
沈秋君想到此,不由扑哧笑了起来。
此时天色已不早,倒不好再去看望沈惜君,沈夫人便派人去告诉二女儿,说沈秋君明日去再过府看望。
沈惜君听了,立时就摔了个枕头下去:“只有她是侯府千金,别人都是使唤丫头,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不是来探病,倒是来给我添气的,我一个病人倒要配合她!”
送信的人见二姑奶奶发了火,便都不敢吭声,只低头立在那里。
倒是二姑爷于阳见妻子如此,忙上前打圆场道:“秋君妹妹身子也是才好,人便是不来,心意却是到了!计划不如变化快,她也不是有意的。”
沈惜君看了丈夫一眼,冷笑道:“她不来倒也好,惯会勾引姐夫的,我还真不放心!”
于阳听了,脸色便有些不好,想了想,到底是忍了下来,亲自张罗着打发人回去。
此时楚嬷嬷等人已铺下床铺,服侍着沈秋君睡下,见沈秋君睡着了,楚嬷嬷忙放下重重帷幕,看了一下屋内灯火通明,微叹一口气,在旁边小塌上安歇了。
一宿无话。沈秋君吃过早饭,便坐车来到永泰侯府,先拜见了永泰侯夫人,陪着说了几句话。这才往沈惜君处而来。
恰在离沈惜君院子不远处,遇到了二姐夫于阳。
沈秋君忙上前见礼,道:“见过姐夫!”
于阳点点头,命人稍退了几步,对沈秋君笑道:“前日听说秋君妹妹身子大安了!”
沈秋君忙笑道:“劳姐夫担心了!已经好了。二姐如今可好?”
于阳微叹一口气:“再休养几日就可走动了!”
沈秋君便矮身行了一礼,欲向院子走去,却见于阳欲言又止的样子,沈秋君才知,原来是二姐夫特意等在这里,忙敛了笑容,悲声道:“总是我那外甥没福,还请姐姐姐夫不要太悲伤,不然他天上有灵,也会为自己累父母伤心而愧疚的!”
于阳叹道:“也是没缘,希望以后那孩子还能再投到府里来!你二姐也是心疼难耐,若是有什么不中听的话,还请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沈秋君忙道:“姐夫请放心,她可是我嫡亲的姐姐!我会注意的,不会引她往伤心处的。”
于阳点头,道:“你去吧,你们姐妹说说话,也让她能开怀一二。”
沈秋君忙答应了,这才往小院而去。
走不几步,沈秋君不由又回头看了一眼二姐夫,心中感叹:大姐夫对大姐很好,二姐夫虽说生了几个庶出子女,可是自二姐开怀以后,其他侍妾便没再生下孩子,可见对二姐也极好,今生自己再不偷她人的幸福,可否能得到自己的幸福呢!
沈秋君到了二姐房中,看她气色倒还好,刚要开口说话,沈惜君却酸气十足地说道:“果然好手段,青天白日就这么甜言蜜语,还一步三回头,这就是我的好妹妹!”
沈秋君听二姐官守着众人说话如此难听,心中也恼了。
下人们见势头不对,忙都退了下去。
沈秋君见室内只有她姐妹二人的亲信,这才看着沈惜君说道:“二姐张口就把这么一盆子脏水,往我和二姐夫身上倒,您还是我的亲姐姐吗,这话若传出去,岂不要了妹妹的性命?便是姐妹口角也有个限度吧。”
沈惜君咬牙道:“做了不要怕人说,怕人说就不要做!”
沈秋君冷笑,便悠哉游哉地喝了口茶水,笑道:“不就是因为二姐夫当年曾赞了我一句:至情至性的奇女子!多少年的事了,也当得姐姐日日在这里念叨。”
沈惜君大惊,这可是当日她夫妻二人闺房中说的,怎么就传到了妹妹耳中?
沈秋君又道:“姐姐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隔墙有耳吗?”
原来不是夫君说出去的,沈惜君这才面色和缓了些。
沈秋君见了,不由苦笑。
还是当日姐妹二人大吵时,二姐亲口说了出来,当时她就觉得好笑,世间事竟如此奇妙。
二姐夫不过是随口一句话,或许是借此来讨好妻子的,可偏就被二姐当成个事,差点拿自己当仇敌,时不时给自己下个绊子。
当日大姐夫夸奖了李瑶琴一句:小小年纪不畏强权,真巾帼!
自己也便拿李瑶琴当大敌,处处针对。
只是大姐夫到底是做皇帝的,二姐不信二姐夫解释,而自己却能被哄得诚心实意接纳李瑶琴,最终引狼入室。
想到沈惜君此时说话尖刻,皆因腹中胎儿没了所致,所以沈秋君又轻声劝道:“姐姐的事,我也已经知道了!只是事情已经如此,时光不能倒流,还望姐姐千万要保重身体!只要姐姐身体养好了,何愁不能为我多多生几个外甥!”
沈惜君冷笑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没失去过孩子,这其中的滋味儿,如何知道,等你失去孩子后,我再拿这话来劝你,好不好?”
楚嬷嬷见这话刺耳,忙上前道:“二小姐,怎能这样说话!三小姐也是一片好心!”
沈秋君摸着小腹,心中苦笑:我怎么会没经历过呢,你的孩子至少让他父亲期待伤心过,而我的孩子却是被他父亲骂作孽种,并亲手除了去的,说起来,倒是我的孩子更命苦!
沈秋君忙止住楚嬷嬷,对沈惜君强笑道:“是我不会说话,还请姐姐见谅!我只是想让姐姐知道,我与姐姐是感同身受的,也希望姐姐早日康复。”
“母亲常说妹妹最是善良不过的,今日才知果然不虚!”沈惜君冷笑道,又指着楚嬷嬷道:“主子太良善了,就容易奴大欺主,今日我替妹妹管教一下,来人,把这个目中无主的人拉下去打十板。”
沈秋君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冷看着沈惜君,笑道:“你我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我就不明白了,平日里吵闹就罢了,可今日我如何得罪了你,就这么不依不饶的。如果是妹妹做错了,姐姐只管教训,妹妹无二话,只是楚嬷嬷却动不得。”
沈惜君只冷笑一声:“这就是亲姐妹?还比不过一个奴仆!”。
沈秋君解释道:“楚嬷嬷奶大了我,那便当得半个娘,平时就该敬着些才是,就如刘嬷嬷之于二姐一样。”
沈惜君大笑:“好贤惠的三妹啊,还没出嫁呢,就给夫婿备下了妾侍!”
沈秋君这才想起来,二姐身边的琼华做了二姐夫的屋里人了,她此时也真是生了气,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说道:“妹妹就不打扰二姐休养,就此告辞!”
沈秋君施了一礼,便向外走去,这时背后传来沈惜君的声音:“明明是你害了我的孩子,竟还这样泰然处之!”
沈秋君转身看着沈惜君,奇道:“二姐这话是怎么说的?”
“这事必是六皇子记恨你教训于他,让人在车马上动的手脚!我因此失去腹中胎儿,难道说与你无关吗?”
当年之事,相隔太久,再加上沈秋君不知二姐小产之事,所以对当年之事,并未十分记在心间,此时乍听二姐如此说,她忙道:“我怎么没听母亲提起?”
“很快就会查明的,若是因为这个,不知你要如何面对我呢?”
沈秋君听了,却心中冷笑,六皇子固然阴狠,后来为了李瑶琴也陷害过自己,但是,他只除了最后一次,却是从来没有做出伤害自己身体性命的举动来,这也是她虽唾弃他,却远不如别人那般怕他的原因!
如果此次真是六皇子动的手,却是自己遭了池鱼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