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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林诗辰想不到梦悠儿这小小的人儿居然会有这么远大的志向,毕竟是女儿身,还是千金大小姐,江湖的苦与泪她真的知道吗?
“哥哥,您快告诉我,快说啊!”梦悠儿不想再跟哥哥兜圈子,撒娇地摇晃起他的手臂。
话说,有个哥哥就是好,撒娇可以不用本。不用像对待花践人那般挤眉弄眼,偶尔还得吃亏地被吃吃豆腐。
林诗辰见悠儿高兴,看了看身边的美衣。美衣捂嘴偷笑,明白地退到院子门口守着。
他理了理脑子里的头绪,稍作详细地说了起来:“天下钱庄是江湖上最大的钱庄,分店遍布天下。不仅是江湖人士,就连皇宫权贵都愿意将银子存在此处。天下钱庄除了存银子,还可以存地契,宝物,除了活人,只要买家出得起价,都可以将东西存放至钱庄。而,钱庄有着很大的信誉,不会透露任何买家的身份。”
“原来是个洗黑钱的地方。”梦悠儿用手撑着下巴,嘴里冒出这么一句。
“洗黑钱?”林诗辰一知半解。
“说白了,天下钱庄是个黑白通吃的地方。哥哥,您想想,真正有钱的爷有几个是出自正道。若是出自正道的钱,又何必遮遮掩掩?洗黑钱也就是说通过一定手段,把非法得来的钱通过某种途径,让人以为是正常渠道来的。或者,把钱存着让外人无法知晓。”梦悠儿随便解释了一通,又补上了一句:“不过,自古笑贫不笑chang,只有有银子,黑钱白钱也都是钱,有谁会真正在乎?”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番见解,真是让哥哥刮目相看。”林诗辰满脸欣喜地笑了笑,给梦悠儿倒上一杯酒端了起来:“你说得没错,打开门做生意,不管黑道白道,只要有钱赚就是正道。而且,这年头,白道的未必不黑,黑道也未必没好人。”
“原来哥哥跟悠儿一样,也是个财迷。”梦悠儿歪着小脑袋看着哥哥,喝上一口酒,越发高兴起来:“人这一辈子朋友可以很多,红颜知己难求,能碰上哥哥是悠儿的福气,来!跟悠儿喝上一杯。”
林诗辰目不转睛地看着梦悠儿,几杯酒下肚,她白嫩的小脸泛起一抹红润,看上去有多了几分可爱。
梦悠儿仰头看着天,几杯酒下肚,脑子里居然全都是花少卿贱笑的模样。使劲摇摇头,把幻象晃走,她使劲地闭眼再睁开,嘴里不客气地骂道:“该死的花小贱!”
“花小贱?”林诗辰听着这个名字哈哈大笑。
“是啊!那个男人那么贱,花小贱这个名字挺合适他的。”梦悠儿说着想着前段时间正在热播的电影,可惜了,在这个鬼地方,除了男人的眼睛,带电的连跟毛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
“花小贱!花小贱!若是江湖人士知道这个名字,他这位神医恐怕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林诗辰一脸幸灾乐祸,想不到花少卿也会有今天,若是让其他好友知道,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梦悠儿定睛看着林诗辰,原来斯文人也会对朋友幸灾乐祸。其实,他跟花小贱也应该一个德行,也许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花小贱传染的。
林诗辰发现自己的事态,急忙止住笑喝上一杯酒,开声转移话题:“悠儿,你一个姑娘家三更半夜出来溜达很危险,下一次若是出来带个丫头出来,若是出了什么事还有人跟着。”
“不要!我喜欢自由自在,再说,那个花小贱总是神出鬼没的,最近总跟着我,也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梦悠儿嘴里嘀咕,想着这会花少卿会在什么地方?该不会找到相府去了吧?
“你说什么?”
林诗辰如梦初醒地瞪大了眼睛,这下可糟糕,想必那只老狐狸就在附近。多半是刚才的话也都被听了去,这下悠儿要从花少卿手上骗到血蜜,那可是比登天还难了。
“怎么了?”梦悠儿不解哥哥为何突然这般表情?眨眨眼睛,扫了四周一眼,小脸微微一皱,她一下明白哥哥的担心。
完了!
让花小贱知道自己的目地,要从他那里把血蜜骗到手,那岂不是很难。
没错!
花少卿早就来了,就在梦悠儿把头缩进围墙那一刻,他都已经转了回来。故意想跟着这丫头看看,没想却来到了林诗辰暂时落脚的别院。站在暗处听着两人的谈话,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颜色那叫一个好看,眼神那叫一个阴冷。
感觉到花少卿就在附近,林诗辰也不敢再乱说话,梦悠儿则是浑身不自在。谁喜欢总是被人跟着,本以为刚才把人甩了,没想到自己还被耍了,这下可好,害了哥哥。
“哥哥,时辰不早了,悠儿今晚也玩够了,也该回去了。”梦悠儿喝完杯中的酒起身要离去。
“嗯!”林诗辰点点头,虽然知道花少卿就在附近,还是尽好做哥哥的责任:“美衣,送悠儿妹妹回相府。”
“不必了,悠儿认识路,自己回去就行。”梦悠儿摆摆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激。毕竟,有人可以担心自己的安慰,也是一种幸福。
“悠儿姑娘,主人身子不适,就让美衣送您回去吧?不然,主人心里会不安的。”美衣知道主人向来说一不二。
“这……”梦悠儿习惯性的咬了咬唇。
林诗辰又错愣了一下,这动作真有人。
该死!
难道这女人不知道这动作多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她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暗处的花少卿黑了一张脸,看着林诗辰与梦悠儿手上的碰触,就像打翻醋坛子一般,嘴上都感觉到一股酸味。
院子里,梦悠儿与林诗辰不舍的唠叨了几句,最后抵不住林诗辰的一番好心,答应让美衣送回去。走之前,还故意小声地在林诗辰耳边说道:“悠儿就是老天派来收服老狐狸的,哥哥放心,悠儿一定给您把血蜜带回来。”
呵呵!
林诗辰饶有兴趣地笑笑,笑容如同开放的牡丹,高贵而不失艳丽之美。而,这笑,他就是故意笑给暗处的某人看的。
某人的拳头早就拽了起来,本来只不过是想拖延林诗辰的时间,血蜜迟早要给的。可,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决定把那东西倒了都不会拿出来。免得喂好了敌情,到头来还会跟自己抢女人。
月光皎洁,清风寥寥,吹动着黑发下的那张俊脸,也让他的眼眸中多了愤怒和不快。扇子一手,他飞身跳出墙外。
此时,梦悠儿跟着美衣出了院子,往后门的方向去了。院子里的林诗辰独自喝着酒,笑脸依旧,深深地一个呼吸,暗自感觉四周的力量,感觉花少卿似乎走了。
“奴生!”轻喝一声,就见刚擦那名守卫从暗处走出,上前拱了拱手。
“他走了?”林诗辰问道。
“走了,很生气,看样子主人想从他身上拿到血蜜恐怕会更难了。”奴生如实以告,口气平稳,面色冷若冰霜。
哈哈哈!哈哈哈!
林诗辰可以想象到花少卿刚才那张脸有多黑,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主人,除了血蜜,您身上的毒就没别的办法可解了吗?”奴生关切地看着主人。
“有!不过那会更难。”林诗辰止住笑,坐下身来又倒上一杯酒,无奈地摇着头:“除了血蜜,七色草的果子也能解我身上的毒。只是,要得到七色草的果子比得到血蜜更难,因为那东西连花少卿都没有。”
说到七色草,他眼神中写满绝望。
七种草,故名七种颜色的草,红橙黄绿青蓝紫。发芽之后每十年长出一片叶子,七种叶子长齐需七十年,再二十年能结果,十年之后果子成熟,刚好一百年。世人成其为百年国,传闻吃下吃果还能活过百岁。此草,生在在常年冰峰的北韻国,有清毒,养身,美容养颜,极提高内力的作用。
“都是属下没用,不能为主人分忧!”说着,奴生跪了地上。
“起来吧!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但愿悠儿真是老天派来压那家伙的克星。我这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若再不能得到血蜜,也不知道下个月圆夜,身体里的五成功力还能剩几成?”叹息着,林诗辰无力地站起身,步子缓慢地走进屋子,熄了灯,躺在了床上。
……
美衣依照主人的吩咐将梦悠儿送到了相府后门,梦悠儿熟门熟路地进了院子。回到自己地盘,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沿着长廊往自己院子走,她故意放慢步子,看看花小贱是不是跟着后面也来了。结果,就快走到自己院子的时候,被一阵哭声吸引。
是谁?
那么晚不睡觉还那么伤心?
好奇害死猫,翩翩梦悠儿就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小野猫。于是,便是寻着声音就去了。
不觉,来到了三姨娘住的画园。此刻,家丁和丫头都已然入睡,唯有三小姐梦霜儿的屋子还亮着灯。
梦悠儿凑近看了看,屋子点着昏暗的烛光,梦霜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远处的床上,二姨娘那张脸黑得不能再黑。
许久,二姨娘起身走到桌子边坐下,拿着丝巾给梦霜儿擦擦眼泪,一脸无奈得开了口:“霜儿,再怎么说你都是相府的三小姐,要是大姨娘知道你看上了个穷书生,你让娘这脸往哪搁?”
“娘,你就想着您的面子,有没有为女儿想过?”梦霜儿止住哭声,可怜兮兮地看着娘,生在这样的家里,对她来说那就是一种折磨。
啪!
二姨娘脸一横,一个耳光就打在梦霜儿脸上,指着她的鼻子一阵臭骂:“我不为你想谁为你想?你虽然是庶士所生,好歹也是个大小姐。从小到大,娘为了你没少吃大姨娘那对母女给的苦头。你嫁给一个穷书生,什么都没有,落魄的时候可能连口热汤都喝不上,你让娘以后怎么活?”
“那娘觉得现在很好吗?霜儿虽然锦衣足食,可在这莫大的院子里,却过着永远抬不起头的日子。二姐现在虽然嫁了人,可大姨娘还在。娘,霜儿不要嫁个有钱的男人,他们会像爹一样三妻四妾。不管做大做小,都不会好过。”梦霜儿捂着脸,第一次如此大胆地跟娘说起这些。这也是憋在她心里多年的话,说出来心里反倒舒服了。
“你!”二姨娘气呼呼指着梦霜儿的鼻子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
“娘,您就帮霜儿这一次好不好?我们……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娘……”说着话,梦霜儿跪在了地上。
啪啪!
二姨娘又是两个耳光狠狠地煽在梦霜儿的脸上,打在手上,疼在心上。可,她宁愿现在狠点,也不愿有朝一日看到女儿落魄而死。儿妹相守妹。
“娘,你打吧!就算打死霜儿,霜儿也要跟他在一起。明天霜儿就跟爹去说,爹通情达理,一定会为女儿做主的。”梦霜儿看似柔软,其实心里也有股倔强劲,只是平时被欺压着,她没表现出来罢了。
“说说说!难道你没听到那天你爹说你大姐,要嫁也只能嫁个门当户对的。别忘了,你爹不同一般男人,他是一国之相,可丢不起那个脸!”二姨娘一字一句,如同刀子的话刺在女儿的心口。
扑通!
梦霜儿顿时成了没力地坐在地上,吸了吸鼻子,叹息着:“难道老天真不愿意可怜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吗?”
“呸!你真以为没钱的男人就好到哪里去,你出去打听打听,前些日子隔壁街的柳书生,前些年跟娘子不是吃苦受罪,现在为了能攀权附贵,还不是休了原配,另外去了李员外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