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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时,周建军打来电话,邀请他们两个吃饭,说是为了给楚乔乔接风洗尘,周扬推辞不过,只好说了下自己的位置,周建军便坐车来接。
在吃饭的时候,周建军又提到了他那个老同学杨局长的事,说是无论如何,也要请周扬帮忙解决一下。
“这里没有外人,我就直接说吧,周局,”周扬说,“其实财政局的风水布局确实非常凶险,很可能是被那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风水术士给弄坏了,如果不改的话,除非碰到命硬福大走鸿运的人当局长,否则肯定是凶多吉少。而那位杨局长,却并不是命硬福大走鸿运的主!”
“说实话,老杨那人是有些圆滑世故,而且对人不是那么直爽仗义。但他对我们这帮老同学来说,还算是不错的。再加上当年上大学时,我们还是上下铺,所以他的忙我不能袖手旁观哪老弟,”周建军说,“你走以后,老杨后悔得直拍大腿,说自己有眼无珠小看了高人,希望老弟你别在意。”
“没有问题,看在周局的面子上,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不会让财政局的风水影响到他,”周扬爽快地说,“不过这两天我还真是没有时间,到时让他直接找我吧。”
“行,我把你的手机号给他,让他和你联系,”周建军说,“对了,这一万块钱的订金你先拿着,完了老杨再给你四万。钱是少了些,毕竟我们公务员不能和那些富商相比啊,老弟多多包涵!”
“咳,既然周局这样说,那我就收下了。”周扬也不推辞,收了钱就表示这活儿他接下了。
饭后等周建军离开,周扬赶快打车和楚乔乔一块向易缘风水居而去,想要见识见识那个能够识破自己风水秘术的赛青乌。
易缘风水居内,一个高高瘦瘦的老者戴着一付老花镜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纸张发黄的破书,看到周扬和楚乔乔进门,抬头打量了一番,并没有说什么————或许他认为周扬和楚乔乔这对小青年,也只不过是路过此店随便转转,根本不会懂什么风水和法器那一套,所以也是懒得理会。
周扬悄悄看去,发现这位赛青乌老先生所看的书竟然是非常少见的风水奇书《天髓地脉经》,心里面先对他高看了一眼,看来这位老先生真有可能是个风水高人呢。
“咳,我说老板,你这店里的法器怎么没有人家店里的好看啊?”周扬故意问那老先生。
“讲好看呐,旁边那几个店里鎏金镀银好看的东西多着呢,关键是要有用,这是法器不是玩具。”老先生不以为然地说。
“嘿嘿,老先生说的有道理,”周扬顺口又说,“这本《天髓地脉经》可不多见,老先生是从哪儿弄来的啊?”
赛青乌一听这话,看了看手上的破书,封面合在里面,外人根本无法看出书名,于是赶快抬起头来,右手推了推老花镜,从上到下打量了周扬一番,疑惑地说:“你怎么知道这是《天髓地脉经》?你以前看到过吗?”
“小时候看到过《天髓地脉经》的手抄本,也算是略知一二。不就是春秋奇人王禅所写的堪舆之书嘛!”周扬轻描淡写的说,“又不是什么葵花宝典、九阴真经,也没什么稀奇的。”
“咦?小伙子你还知道《天髓地脉经》是堪舆之书?”赛青乌吸了一口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再次仔仔细细地把周扬看了又看,试探着说,“小伙子,你听说过王禅老祖吗?”
“世人都知道鬼谷子王禅是个兵法家,却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是一代堪舆大师。这本《天髓地脉经》据说是他晚年倾尽心血所写的风水奇书,说是看懂《天髓地脉经》、天下龙脉在胸中,想必老先生应该也是一位风水大师吧……”周扬侃侃而谈。
“小伙子,坐坐坐,两位喝水不?”赛青乌听周扬侃了几句,立即起身招呼周扬和楚乔乔坐下,“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小伙子年纪轻轻,竟然还知道这些风水旧事!”
“谢谢!乔乔你坐这儿,这儿凉快些!”周扬把正对空调出风口的位置让给了楚乔乔————老年人血气不足多畏寒,所以赛青乌把空调的温度设的较高。
“我再往下调几度,”赛青乌一边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一些,一边说,“两位想要喝些什么?”
“谢谢老先生,我们带着饮料呢!”楚乔乔客气地表示感谢。
“老先生这店里的法器虽然外表不好看,但气场却是很足啊!”周扬看着店里的法器说。
“呵呵,这都是多少年来碰巧淘到的,”赛青乌颇为大度地说,“小伙子要是看中了哪一件,尽管拿去好了,现在懂风水的年轻人不多啦!”
“谢谢,这件法器多少钱愿意出手?”周扬笑眯眯地指了指那枚疯狗牙。
“这?这是个凶器,你要他干什么?”赛青乌一脸疑惑地说。
“嘿嘿,因为我以前也有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周扬意味深长地说,“我叫周扬!”
“啊?!你,你就是那个周扬?”赛青乌惊叫起来,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第0086章 天外有天
很显然,这个赛青乌一定听说过周扬的名字。
“没错,我就是周扬!”周扬盯着赛青乌,仔细地察看着他的表情变化。
赛青乌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凝固了:“我说年轻人啊,这老祖宗传下来的风水法术,是用来行善积德、造福于人,而不是用来阴损害人的!”
“老先生说的没错!风水之术是用来行善积德、造福于人的,但是如果碰到几条害人的恶狗,你说是应该好吃好喝的养着它还是应该果断地宰掉它呢?”周扬也是一本正经地说,“就像老祖宗传下来的美酒佳酿是用来招待客人的一样,当年小日本侵略中国时,你会不会用它来招待小鬼子?这不是一样的道理嘛,除恶就是扬善、祛邪就是积德!”
“你?你强词夺理!”赛青乌气呼呼地说,“明明是你小子用那风水秘术害了人家默老三,反而诬蔑于人,真是让人,让人不齿!”
“嘿嘿,那我想问问老先生你,你对那个默老三了解多少?你到底是故意助纣为虐还是假装糊涂?”周扬反问道。
“这个?我没与那个默老三接触过,”赛青乌稍稍停顿了一下,又高声说道,“默老三的为人我不清楚,但他二哥默总默万隆我很熟悉,人家可是个有仁有义的大好人、企业家,为社会捐过不少钱呢!”
“我们两个正好相反,我没有见过那个默家的老二,对他不了解;但那个默老三,确确实实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而且杀人害命造孽不少!”周扬郑重地说。
“你和默老三共过事儿吗?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赛青乌质疑道。
“没有在一块共过事儿,但我只见他一面,就能够看出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周扬说,“这一点把握我还是有的。”
“你见他一面就能够知道人家是不是一个好人?”赛青乌满脸的讥讽之意。
“没错,就像当年那个伯乐围着匹马转上一转,就能够知道它不是千里良驹;有经验的大夫一番望闻问切就可以判断你有没有病那样!”周扬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我不但稍懂风水,而且对观相之术也是略知一二。”
“你会观相?通过观相就知道一个人的好坏?”赛青乌疑惑地说,“我承认,在风水方面你确实有些本领,单从那个使用疯狗牙秘术上就能看出来;但我不相信通过观相就可以知道一个人的好坏。”
“这个很好理解嘛,就像老先生你在堪舆时,通过察砂观水就能知道某处地气的好坏一样,其实道理相通,就是内在决定外表、外表反映内在,只不过观相之术又复杂了些而已!”
“这个?这样吧,你先给老夫我观观试试,看看你究竟是在胡说八道还是真有一套!”赛青乌认为自己与这小伙子素不相识,一定能够试出他的深浅高低,“别说现在和将来,你就给我观观老夫二十岁之前的事情。”
很明显,赛青乌二十岁之前的事情,除了他自己以外,现在就连他的后代亲人亦是知之不多,这就避免了周扬提前打听作弊的可能。
周扬认真地瞧了瞧赛青乌的五官长相,不待对方询问具体事项就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我观老先生七岁之后就与生身父母无缘,却并非是他们寿短命薄;八岁左右又逢溺水之灾,几乎毙命而大难不死;十五岁那年幸遇恩师授以绝学、得其衣钵;二十岁之时入赘富户、不再漂泊……”
周扬说完那一通话,看也不看赛青乌,从楚乔乔手里接过饮料浅酌慢饮起来。
赛青乌却是脸上表情瞬间万变,先是惊愕,接着悲伤,然后老泪纵横,最后一脸的叹服与崇敬!
因为,周扬所说的这一切,是赛青乌几十年前的辛酸往事,独自埋藏在心底从未与人说起:七岁那年因为家穷弟兄多,他被父母送人寄养,确实与生身父母再未谋面而并非是父母双亡;八岁那年失足落水差点淹死亦是不虚;十五岁随同一道人浪迹天涯而且学得其堪舆绝学;二十岁那年在这儿做了一家大户的倒插门女婿至今……
这等伤心往事,赛青乌从未与人提起,知道他身世的人已是存世不多,根本无处打听。周扬这个年纪轻轻的外地小伙子,竟然对此说得分毫不差,这让赛青乌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先生,你,你简直就是活神仙啊!”赛青乌激动地起身站了起来,上前握住周扬的手诚恳地说,“看来这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夫本以为凭着恩师所授风水绝学已是身手不低,没想到周先生不但精于风水,而且身怀高深相术,老夫口服心服了!”
坐在旁边的楚乔乔,也是一脸崇敬地看着周扬,心里面小小的自豪油然而生。
“老先生过奖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而已!”周扬郑重地说,“想必老先生现在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我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善恶分明、嫉恶如仇,绝对不会胡乱下手——那个默老三确实是死有余辜!”
“咳,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夫只是粗通风水之术,并没有周先生这等观相知心的本领啊!”赛青乌一脸的惭愧之情。
“理解理解,就像古代那些身怀绝技的谋士猛将一样,不但要能征善战,更要知道他所效忠的主子值不值得效忠!”周扬循循善诱,“那么,请问老先生,送给赵新哲的那尊青龙法器,嗯,实际上是条四爪恶蛟的那东西,是不是你送给默老三的?”
“青龙法器?四爪恶蛟?”赛青乌一脸迷茫地说,“我没有见过那种东西,我与默老三也并没有什么来往,只不过是默总默万隆请我做他们公司的风水顾问而已。”
“咦,这倒是怪事了!我一直认为那个默老三是通过你才弄的那个法器呢!”周扬皱了皱眉说,“这样说吧,正是因为默老三送给我一个朋友那个邪物,里面又装了害人的孟婆留客,这才使我出手解决默老三的!你再好好想想,会不会有其他人懂这个秘术?”
第0087章 大坑填人
“周先生,既然你通过观相就能知道我过去几十年的事,为何看不出来那个青龙法器是不是我弄的?”赛青乌毕竟是年老阅历多,心思缜密着呢。
“嗨,看看树木的年轮就能够知道它大概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霜,但你还能看出来它是上午还是下午栽的啊,观相之术并没有那么厉害的,”周扬摇头说,“我学的那一套只能够看出来重要的事情经历,如果连对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