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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冷希黎从震惊中回神之时,对面只有一片漆黑,早已没有了那抹令他魂牵梦系的妖娆身影,寒冷的夜风袭来,刮得脸疼心凉,刚刚燃起的那一点点勇气,此刻被风一吹,烟消云散。
和他们相比,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他就连打破伦理道德的那点勇气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说要踏进她的的世界?
若刚才她真的应许他,他有勇气和他们一起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眼前,他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家人,甚至自己的亲弟弟?
答案连他自己的都不知道,至少,现在的他,不知道!
他喜欢她,爱她,这一点毋庸置疑,就算是为她死,他也同样甘愿,可要让他背叛伦理道德,背弃亲人,他想,他心里那关很难过。
冷魅儿回到家,身着浴袍的冷希辰和宫魅影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百无聊赖地翻看着,而他们的对面,是脸色憋的通红,又满脸委屈的凌嘉忆。
“你怎么又来了?”冷魅儿看着他,眉头皱了皱,语气冷淡地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我……我看你家灯亮着,就过来看看。”
凌嘉忆被她冷淡的语气伤到,自那天她匆忙从会场上离开,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白天工作也心不在焉,生怕会出什么事。
三年前的那天早上,当宫魅影和陌璃带着毫无生命气息的她和已被大火烤的面目全非的冷希辰回到古堡时,没有人知道,那一刻,他差点被吓得心跳停止,他害怕再次看到她毫无声息的被人抱着出现在他面前。
“看过了就走吧,已经很晚了!”
冷魅儿语气淡漠地可以称之为凉薄。
这会儿宫魅影抬眼看他,看到他眼里的委屈和不甘时,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地淡笑,只是当他的眼神扫到冷魅儿那略微红肿的双唇时,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宝贝儿,欲火高涨啊,居然放着家里的老公不用,跑出去偷欢。”
听到他阴阳怪气的话语,冷魅儿扶额,“姓宫的,我今天没有心情和你斗嘴,不早了,早点休息!”
冷魅儿丢下话后,就回房进了浴室,里面,冷希辰向她一步上来,这会儿正在帮她放洗澡水,看到她进来,脸上立马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有什么发现吗?”
“我碰到希黎了,另外,夏侯忠也许附身在已死的夏明候身上,银峥和司彬的异常,百分之八十是他所为。”
冷魅儿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脱着身上的紧身衣。
冷希辰撒玫瑰花瓣的手顿了一下,温和的黑眸露出一丝凝重,他站起身子,眼神认真而担忧地看着她。
“魅儿,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管他们的事,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的下你,我怕你会出事,我听陌璃提过,司彬的血液可以说是你的克星,如果他被夏侯忠利用,届时你又下不了手,我怕……”
“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手下留情,如果是以前的司彬,我的确不会动他,但他若是要杀我,我不会站在那里不动,傻傻地等着他来杀。”
冷魅儿打断他的话,柔声安抚着,她冷魅儿不是笨蛋,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于司彬,她的确存在着亏欠心理,但若他变得不再是他,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她亏欠的不是要杀她的司彬,而是那个一心一意护她的少年,不过,她也会尽她所能,将那个可怜自卑却心善的少年找回来。
冷希辰想想她的话也有道理,她并不是那种认死理的女人,不管什么事心里都有自己的思量和原则,想通这一层,担忧的心便也安了不少。
他看着眼前衣衫尽褪的女人,眸色一深,凹凸有致的身形,洁白细嫩的肌肤,胸前的美好充斥着他的视觉感官,浴室内雾气缭绕,无端地为她添了一份飘渺神秘的美感。
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下腹处热流喷涌直上,他伸手将她的身子勾了过来,紧贴着他的胸膛,额头顶着她的,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她艳红的唇瓣,“魅儿,你这是在邀请我?还是对我的理智太有信心?”
冷魅儿抬臂搂住他的脖颈,眉宇间魅惑的风情尽显,她凑近他的耳旁,低喃,“我觉得这张琉璃台不错。”
听到她带着诱惑意味的低喃,冷希辰腹间一紧,低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她的唇瓣,手臂一抬,轻松地将不着片缕的玲珑抱起,修长的身躯随之覆上,将她压向身后偌大的琉璃台。
这段时间在古堡,他们三个谁也不想让谁占到便宜,便以护她为借口,四个人挤一张床上,每晚欲火高涨,却只能无眠到天明,只因床上唯一的女人神识入了黑灵珠里面修炼。
宫魅影耳朵一动,听到楼上的动静,俊美一黑,他看了眼仍赖在这里不走的男人,冷哼一声,身形一闪,便出现在浴室门口,他推开玻璃门,尽管心里有所准备,但看到里面交叠激烈的两个身影,他的眼还是不可抑止地刺痛了一下。
冷希辰从情欲中回神,看到门口的他,伸手拿起一旁的浴袍遮住两人的身子,因情欲透着一丝绯色的俊雅脸庞此刻黑的像锅底,他极力忍住体内翻涌的欲望,咬牙切齿地出声,“姓宫的,你是存心的!”
冷魅儿脸色潋滟,媚眼如丝,身体被挑起的情欲这样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紧,她转眸看向门口,正好扑捉到宫魅影墨绿色眼眸中那一闪而逝的刺痛,这一刻,体内所有的邪火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一样,浇灭得一干二净。
宫魅影掩下心里的不适,挑了挑煞气的剑眉,语气邪肆道:“你们动静太大,我以为有魍魉魑魅来犯,继续吧,这样吊着可不好,以后那玩意儿不能用了,宝贝儿还得找我算账!”
丫的,他巴不得他不能用,居然敢背着他偷吃。
冷希辰看着门口站着不打算走男人,心里气得抓狂,这男人要不要这么恶劣,看来这种事以后他们得好好协商,不然这样下去,这辈子谁也别想好过了。
他看向身下的女人,刚才还是迷离的眼神此刻一片清明,他体内的欲望在叫嚣着,可看她的样子,明显是没有继续下去的性致了。
卧室内,冷希辰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再看看慵懒地躺在床上把玩着打火机的宫魅影,“你这样,魅儿她心里会不舒坦,以后的日子还长,你要认清现状。”
宫魅影的工作微顿,他眉眼轻抬,脸上邪肆的笑容褪去,“可我心里也不舒坦。”
冷希辰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良久,他淡笑一声,“呵呵,如果这样,那你还是尽早退出,因为,以后令你不舒坦的事还多着呢!”
魅儿绝对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他在还魂之后,见到她看陌璃的眼神就知道,同时也认清了这个事实,精明如宫魅影,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他不想去承认,或者害怕去承认。
其实他的性子和魅儿挺相似,都是骄傲且极要强的人,要他接受这种事,还真有点为难与他。
宫魅影眼睛一睁,墨绿色的眼眸迸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你这是在过河拆桥?”
冷希辰淡然一笑,“不是我过河拆桥,问题出现在你自己身上,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要魅儿开开心心地,当初你选择帮助我,不就是想让她开心吗?”
宫魅影不语,当初他帮助冷希辰时,还真没想那么多,因为她叫他保管好他的肉身,他就依她所言,从未去想过,帮了冷希辰之后,是不是为自己增加了一个情敌。
当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冷希辰若是真死了,她心里一定会很难过,而他不想让她难过。
冷魅儿从浴室出来,感觉到气氛的异常,凤眸闪了一下,“二位感情挺好,在谈什么呢?”
宫魅影心思想通,心里也不再那么憋闷,他眉眼轻佻,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意,“我们再谈晚上该怎么补偿你。”
冷希辰淡笑不语,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中的干毛巾,将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温柔地擦拭着湿发。
清晨的骄阳透过窗缝打在凌乱地大床上,就像是母亲的手抚摸着儿女的脸颊,温暖而舒适,床上,冷希辰和宫魅影两人眼眸同时睁开,对视一眼之后,皆落到中间仍然沉浸在梦乡中的女人。
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冷希辰温柔的黑眸闪过一丝心疼,恨恨地瞪了眼对面俊美邪肆的男人。
这男人都不知道节制,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使劲的折腾,对她使用术法,挑起她的欲火,居然还厚脸皮的说是为了增加情趣,以后,他绝对不和他一起疯。
宫魅影眼神闪过一丝嘲弄,意思是说,你不也很爽!
冷希辰不理会他,起身捡起被他们踢到地下的薄被,小心翼翼地遮住她妙曼美好的身子,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生怕吵醒了身旁这个被他们折腾了一夜的女人。
不稍片刻,卧室的门也被人推开,凌嘉忆看着里面凌乱的场景,空气中淫靡的气息,他的喉咙就像是被人扼住一样,呼吸困难,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然而,这次给他的视觉冲击太大,明明他也是她的丈夫不是吗?为何每次都被她排在门外?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凡人?
冷魅儿这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钟起来,还是被冷希蕊的电话吵醒的,她起身,看了眼凌乱不堪的大床,想到昨晚的疯狂,嘴角抽了抽,她还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配合着宫魅影那厮一起疯,这算不算是她狐妖的本质?
去浴室洗了个澡,选了一件宽松的红色低领毛衣和一条紧身长裤套在身上,火红的长发随意披散着,整个人洋溢着轻快欢乐的气息,却又散发着无端的魅惑。
楼下,宫魅影慵懒地窝在沙发上,看到她下楼,眼眸闪过一抹惊艳,尽管认识了她几千年,但每每看到她那张脸,都会给他带来一种视觉享受,“我现在十分怀疑,宝贝儿就算套个麻布袋在身上,是不是也会如此勾人?”
冷魅儿嗤笑,对他的话不予理会,她眼神转向另一边的冷希辰,再听厨房里的响动,凤眸露出一丝诧异,“江青回来了?”
冷希辰听懂了她问话的意思,温柔一笑,道:“没有,他挺忙,厨房里的人是凌嘉忆。”
今天早上,宫魅影吃了凌嘉忆做的早餐,感觉不错,就让他留在这里负责他们的饮食,其实他吃什么都无所谓,主要是这男人奢侈惯了,对吃的更是挑剔到变态的地步。
能让他觉得还不错,说明凌嘉忆的厨艺已经到了大师级别的,不过,有时候他还真挺同情凌嘉忆的,堂堂凌氏集团少东,国防部部长的儿子居然沦落到帮他烧饭的地步。
冷魅儿耸了耸肩,既然他乐意留在这里做饭,她也不会说什么,谁让这里没人会烧饭,冷希辰会是会,不过要满足宫魅影的胃,还是有点难度。
“你们不用等我吃饭,希蕊约了我,我出去一趟。”
她走到门口的鞋柜,选了一双平底鞋,语气淡然地说着,没等他们开口,她再次出声强调,“你们谁也不准跟。”
冷希辰眉头皱了皱,想说什么,可门口哪里还有冷魅儿的身影。
冷希蕊刚出了司氏集团的大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