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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婧想笑,可是扯了扯唇,没有笑出来,她很想骂爹咒娘,天杀的段晓语什么时候和炎天帮扯上关系,还把她弄到了秦默的老巢来了。
能够没事在屋子里养上个把条鳄鱼的人应该没多少钱,还养上十七八条的,更不多,所以此处欧阳婧不做他想,应该就是书中描述的炎天帮的据点。
天啊,要不要这么命途多舛!今年她绝对可以评得上最佳悲催悲剧奖,不论穿越这当子事,就是来了之后,唉~她都不想说了。
现在莫名其妙的被弄来了炎天帮,不知道又是要面临什么事情,原谅她真的是不会往好的一方面想。
赵爵然扫视了一圈房间,蓦然抽了口气,这里的装潢设计摆设东西无一不是陌生的,他明明记得之前是在会所里和人喝酒,和小姐们玩乐。
他喝了很多酒,玩得太HIGH,因为经常这么玩,他自是不在意,每次醒来靳婉都在身边,习惯了,每天清晨起来缠着靳婉。
“这是哪里?”赵爵然惊讶的问道,眼睛惶恐的看着欧阳婧,眉眼之间的坚毅被扭曲了。
欧阳婧从窗前缓缓转过身来,处于逆光区,赵爵然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才看清她是谁,更是一吓,“你怎么也在这里?”
☆、096
赵爵然认识欧阳婧,专门找人调查过她;对着她的照片反复的看过;只是此时看到她就出现在面前吃惊不已,他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还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房间里亮堂了;视线明亮,欧阳婧看着衣衫凌乱;沾满了暧昧痕迹在身上的赵爵然,他身上的衬衫皱皱巴巴;有红酒印子;有女人的红唇印子;明显之前在女人堆里鬼混过。
欧阳婧皱了皱眉;“你问的问题也是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赵爵然到底是不是穿越人士或者是真正失忆了的赵爵然;她不知道,最近的日子里,她也快将这么号人物给忘到九霄云外了,谁知道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她还是要警惕些。
赵爵然脸色不好看,听了欧阳婧的话,疑惑不解的看着欧阳婧,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不一会儿,他跳下了床,向着欧阳婧站的窗前而去。
欧阳婧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往旁边退了几步,和赵爵然保持距离,是敌是友还不知道。
赵爵然双手撑着窗户玻璃,脸贴在窗户上,转着脑袋看着窗外面的景色,从远处的山,看到的近处的树,再到楼底下的鳄鱼。
鳄鱼!赵爵然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水池里晒着太阳的鳄鱼,没错,那就是鳄鱼。
他惊的一个后退,远离了窗边,赵爵然哆嗦着手,指着楼底下的鳄鱼,转头看向欧阳婧,愣愣的有点结巴的说道:“鳄……鳄鱼……”
看着如此□丝味浓厚又是一副怕死极了的样子的赵爵然,欧阳婧秀眉蹙的更紧,居高临下瞥了眼隔着防护铁笼中的鳄鱼。
虽然鳄鱼是很恐怖,杀伤力令人害怕,但是现在还隔着很远的距离,比在动物园里的观赏位置还来得远,做出这幅样子未免太过了吧 ,总不至于连动物园也没去过。
堂堂一家大型跨国集团居于国外多年的总裁连这么点胆识都没有?
“恩,鳄鱼,我看到了,也认识这是鳄鱼。”欧阳婧淡声回道,看到了房间的大门,不再和赵爵然说话,径自走了过去。
和赵爵然相比,欧阳婧是不知道要淡定多少,当然这也是表面上的,不过没有赵爵然那种大惊小怪,赵爵然看着欧阳婧淡然无波沉静的脸庞,意识到自己过激的惶然表现,讪讪的收回手,再望了眼水池里的鳄鱼,打了个冷颤,转过身来,不再看窗外的景色。
迟钝的脑子现在才开始思考起来,他想要知道自己在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像是到了深山老林?
可是有这么多的疑问,现在却只有和他同处一室的欧阳婧,而欧阳婧显然是不能替他作答了。
欧阳婧的淡然感染了赵爵然,他的紧张和无措感渐渐安定下来,当发现自己只身于陌生危险的环境中,有另一个人作伴就像是有了患难朋友,对他而言是有了主心骨,尤其这个人看起来比他镇静,还拿得了主意,即使眼前的人是个柔弱的女生。
“那个门能打开?”赵爵然见欧阳婧走到了门边扭动了门把手,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是怎么来的?我们是被绑票了吗?”
一开口所有的疑问都冲口而出,赵爵然满怀期待的看着欧阳婧。
欧阳婧扭动了两下锁把,锁把没有扭动,门被从外面锁住了,从里面打不开来。
她垂下手,对着赵爵然翻了个白眼,虽然她非常不想搭理他,但是身为一个大男人在同困一室时,问东问西啰嗦个没完,还真别怪她没什么好脸色,她自己现在还烦得很,也想知道这些问题,好不好……
赵爵然触及欧阳婧的眼神,眼睛畏缩了下,扯动了嘴角,尴尬的笑了笑。
“赵总裁,请你自己思考以及想办法,我和你一样,对这里一无所知,你问的正是我想要知道的。”欧阳婧再一次陈述,睨了赵爵然一眼。
欧阳婧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长发,走到门打开着的卫生间里,甩上了门。
这件屋子的门窗都是锁好的,甚至窗子上安了铁栅栏,对于她来说还真是插翅难飞,要怎么办才好?
欧阳婧背靠着卫生间的门滑落,蹲在了地上,双手环着膝盖,头发从两边滑落,将瘦小的脸完全遮掩,她害怕,担心,无措……
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天车子失灵遇险的那一刻,虽然现在是安全的,没有那是的惊险死亡时刻,但是暗潮在背后涌动,好似一只巨大的手在推动着潮流涌进。
深入到炎天帮的根据点,欧阳婧不会认为只是巧合,只是因为段晓语才会被炎天帮抓到了总部,虽然来的过程原因她不知道,但是却是明白次是并不简单。
慕容昀瑧对炎天帮的抓捕调查进行的如火如荼,近期来动作更是紧密,虽然她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但是却知道他近期的动作方阵和方向是炎天帮。
所以说在这个当口她会到盐田帮,肯定不会是好事,也许是人质也许是谈判的条件,还不排除其余可能~
不是她不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而是无法讲事情往好的一方面想。
欧阳婧是无助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流出来,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呜咽声从嘴里溢出。
此时的欧阳婧蜷缩在一起,俨然如一只受伤的小兽,紧紧的讲自己抱住就是可以有安全感,但是欧阳婧是人,还是头脑清醒理智还在的人,她容许自己软弱,却不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软弱。
她可以在外面神情倨傲平淡冷静的对着赵爵然,但是在卫生间这个独处的的空间里她却克制不了自己的害怕。
她到了这里,昨晚上她已经打了电话让司机在门口等她,她好长时间都不出来,家里的司机没有接到她,又一晚上没有回别墅,连个电话也没打,表哥们得着急了,她能想到三位表哥不同的神态和表现……他们应该知道事情的不同寻常了吧,发现她是失踪了吧。
她失踪了,他知道了会做什么?他反复嘱咐她早些回去,她还和他唱反调,此时……谁料到竟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段晓语,要是我还活着绝对和你没完。
难道她是个事故招惹体?
欧阳婧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水,站了起来,在梳洗镜面前,镜子中的人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因为睡觉而起了褶皱,头发散乱,眼圈周围是一圈红色,鼻子一嗅一嗅,呼吸间有着鼻音。
用清水泼了泼面,水是冷水,但是不是自来水,而是比之刺骨凉的水。
这应该不是山涧清泉水就是地下水,独立于外部不为人知的炎天帮据点是不可能明儿皇之的安装自来水管道而不被政府所知道,即使已经和官员勾结,但是要在一座山上动工程是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能走漏。
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寒冷刺骨将她所有的其余感觉完全湮灭,只有冷,只有凉,牙齿打了个哆嗦。
水池台上有两套崭新的洗漱用具,摆放整齐,像是酒店里的规格一样。
这是为她和赵爵然准备的,就像这一扇打开的卫生间的门,这是一个提示。
在这个房间里想要使用什么都给你提供好了,活动范围已经给出,在允许范围内可以自由活动,其余的地方就不要奢求了,连卫生间里的窗子都是固定了铁栏杆。
对于这个欧阳婧是这样理解的,就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小鸟一般。
卫生间的门被敲响,欧阳婧没有理会,不一会儿传来赵爵然的声音,“欧阳婧,你好了没?我想上厕所……”
欧阳婧进去好久了,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而他昨天晚上喝的那么多酒现在急需要释放,他已经憋了好一会儿了,欧阳婧再不出来,他都要尿出来了。
欧阳婧快速的梳洗好,打开卫生间的门,赵爵然立即挤过欧阳婧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欧阳婧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她会和赵爵然关在一起,他们之间毫无联系,难不成是房间不够关押,所以男女合用一间?炎天帮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寒酸。
欧阳婧走回房间,却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味。
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托盘,放着三明治,土司面包,牛奶,是两人份的,还冒着热气。
欧阳婧走过去蹲在门边,这时才发现这扇门的下方有一道可以移开的小门,托盘大小。
欧阳婧失笑,这让她想到了狗洞,犯人的待遇……
端起了食物,欧阳婧在屋内的墙壁天花板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显眼的监控摄像头。
欧阳婧已经饿了,打开的电视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八点半,吃早餐太晚,午饭又太早,但是送来的时间刚刚好。
端着托盘走到沙发前面的茶几上,她拿了个三明治吃了起来。
“哪来的吃的?”赵爵然走出来看到欧阳婧吃的津津有味,咽了口口水,他饿了,喝酒喝多了,却没怎么吃东西,他的肚子很配合适时宜的咕鸣了两声。
欧阳婧没有理他,将另一份早餐往旁边推了推。
赵爵然在测侧边上的小沙发上坐下,抓起三明治就咬了一大口,咀嚼有声,看着欧阳婧吃早餐的优雅,蓦然想起训练过的上流社会的礼仪和规范,而他现在的动作堪为粗鲁。
“你为什么能适应得这么好?”赵爵然脱口问出,从嘴里掉落散渣,他局促的抽出纸巾擦拭。
欧阳婧一诧,不明白赵爵然突然问的是什么,适应什么?以为是说她现在没有六神无主,哭哭喊喊。
她嗤笑一声,“不好意思,我一点都不适应,被莫名其妙抓来囚禁我想适应都难。”她又不是受虐狂……
赵爵然指得不是这个,而是欧阳婧适应上流社会这一套适应得很好,举止得宜,端庄大方,他见过,完全不是他这种装出来的僵硬。
他穿越过来之后借着穿越百用不烂经典的失忆幌子度过了被怀疑的初期,但是身为一个总裁免不了是要出席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宴会场所,所以对他进行了一番礼仪训练,他是完全都适应不了,做出来的动作僵硬而拘束。
学了上流社会这一套赵爵然想要记住,但是一会儿就忘了,脑子里提醒自己要怎么做,但是身体却本能的记住原本的生活习惯,他是登上宝座也做不了皇帝,脱离不了浓浓的□丝气息。
赵爵然的身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