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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刘御迷迷糊糊摸了一会儿,用膝盖顶到他腰间鼓胀起来的物件,嗤笑了一声,又把人翻了过来,呈现出面部朝下的姿态。
他在床上摸了好半天,没找到润滑的膏药,再次暗骂了一句某j□j场所水准太差了竟然连作案工具都不准备,见也摸不到枕头,便干脆扯了半截被子塞到褚渊的肚皮下。
褚渊吓得不敢乱动,却也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期待,喘着气轻声叹息道:“殿下……”
这是一时情急把先前的称呼给叫出来了,刘御听得一愣,貌似自己没有要求男公关玩角色扮演的游戏,被这称呼激得头脑清醒了片刻,看看身下的人,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褚渊。
他略微有点犯难,吃了自然是颇多麻烦,可是不吃吧,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引而不发对身体损害很大的。
刘御一脸深沉地思考了两秒钟这个深刻的问题,最终还是顺从下半身的呼唤,俯身压了下去。
☆、处理
刘御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暗道一声不好;他感觉到浑身气力不足;仿若昨天晚上进行了某些剧烈活动,而且太阳穴还一跳一跳地疼痛;这是醉酒的副作用。
他撩起眼皮往旁边看了一眼;褚渊面色微红地躺在里侧;还在昏睡。刘御扫了一眼床铺上斑斑的血迹;立刻明白了人家脸红绝对不是因为昨天被滋润了。
刘御探手摸了一把,果然褚渊额头发烫,看嘴唇也干裂开了,明显昨天被折腾得不轻。
他想了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大多数细节都已经不记得了;唯独还有点印象的是褚渊黯哑的j□j和求饶声,以及内部紧致滚烫的绝妙触感。
刘御呼吸一重,眯了一下眼睛,从床上下来,拉开门往外面看过去,王狗狗正目光呆滞地坐在他寝房对面的石阶上,见了他出来,连忙爬起身迎了过来:“皇上?”
刘御看了看天色,见阳光明媚、光线充足,这明显不是上早朝之前该有的景象,眉头略微一皱,问道:“几时了?”
“……”王狗狗张了一下嘴巴,“早朝的时辰已经误了,您……二狗和二猫都觉得,该让您好好休息……”
这样的想法倒也没错,毕竟刘御也恍惚记得昨天消停时貌似都已经到了上朝的时候了,这两个人自然不敢擅自打扰。
他揉了揉发酸发涩的眼睛,略一沉吟,道:“先备热水沐浴,再让王太医过来看看,你让李萍出宫一趟,拿些药草回来。”
他昨天是真的挺粗暴的,褚渊又明显前面后面都是第一次,反应格外强烈,受伤也伤得不轻,现在都已经发了烧了,肯定要准备内服外用的两份药。
这种药是不能在皇宫内的药膳房内拿的,刘御可不想自己昨天跟吏部右侍郎春风一度的消息走露出去,他见王狗狗柔声细气答应了,想了想又问道:“为什么昨天是褚渊送我回房间的?”
他对昨天喝酒后发生的一切都记得不太清楚了,自然更不会记得自己趴桌子上的时候还抓着一双筷子,害得李萍误会了的事情。
王狗狗已经在昨天晚上送走何戢后特意问过李萍了,他觉得李萍说得特别有道理,本来特别佩服对方,如今听刘御的话音,怎么仿佛是不知情的?
王狗狗禁不住傻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道:“不是皇上您昨天让褚公子进去的吗?”
“我让他进去的?”刘御想了半天,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下过这样的命令了,料想王狗狗也没胆子敢骗他,也就没再追问,皱眉道,“那就先这样吧,你快去叫王大夫,顺便警告他闭上嘴巴。”
“是,皇上,二狗知道了。”王狗狗温顺万分地应了一声,不敢耽搁,连忙转身一路小跑去找王太医。
这个王太医本来是刘骏的心腹,在刘御很小的时候,就是他糊弄王宪嫄,让王宪嫄怀孕了几个月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的消息,也是这个王太医在刘骏的授意下,不动声色让真正的刘子荣染上恶疾就此离世的。
刘御是谋反前一年前策反的王太医,着实花费了不少功夫。他还是很愿意相信王太医知道什么时候不该多嘴的,毕竟这个老大夫很清楚他不是真正刘子荣的事情,到他等位一年多来,却都没有半点口风泄露。
他没有站在门口等王狗狗回来,反而重新去了卧房,用手把褚渊推醒了:“起来,先洗个澡,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褚渊睡的正香,被摇醒了,一睁开眼睛看到满目的明黄色,又听到刘御的声音,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昨天晚上的记忆奔涌而来,他的俊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挣扎着立刻就爬了起来。
他略一动就感觉到浑身散架一样地疼痛,下意识地痛苦皱眉,却没有说什么,蜷着腿半跪在床上,通红着耳根把脸埋在被子里呈现出一个不太标准的跪拜姿势:“皇上……臣……臣……”
鼻尖嗅得到被子上沾染的特殊味道,褚渊想起来自己昨天趴在被子上一边尖叫一边射…精的情景,头脑一片空白,“臣”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已经有心腹过来在卧房后面的小浴池中一桶桶地倒水了,刘御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先洗澡,其他的以后再说。”
身上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虽然大多数已经风干了,但是刘御仍然觉得很不舒服,就算是自己的东西他都嫌脏,更何况从昨天两个人的量来说,身上的是褚渊的东西的可能性更大。
他估摸着褚渊肯定比自己难受一百倍,见对方额头已经开始冒虚汗了,显然维持这个跪拜的姿势维持得很吃力,想了想还是过去把他扶正了身体:“别再跪着了,还嫌昨天伤得不够?”
褚渊不知道被他一句话说得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滴血一般,什么话都不敢说,只是埋头不语。
洗澡水很快就备好了,刘御麻利地先清理干净了自己,而后看着抱着被子不动弹的褚渊问道:“我让人换水?”
“不、不用了,臣、臣用这个就行。”褚渊飞快扫了他一眼,声音压得很低。
刘御反正是嫌弃别人的洗澡水的,但是既然褚渊不嫌弃他的,那也倒省事了,因又问道:“用我帮你洗吗?”反正肯定是不能找外面守门的侍卫或者宫女进来帮忙的。
褚渊不自在地先是一低头,而后才道:“不、不用了,臣、臣自己来就行。”
刘御耸了一下肩膀:“行,那你就洗吧。”
褚渊动作缓慢地挪到床沿处,一边用被子遮掩着身体,一边伸出腿去,然则脚尖一碰到地面,某处伤口被牵动了一下,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双腿发软,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用我扶你起来吗?”刘御从浴室门口往床榻那边走,在褚渊还没有回答前,就学着褚渊刚刚的口气主动开口道,“不、不用了,臣、臣自己爬起来就行?”
褚渊确实想要回他这句话,被抢白弄得更加无措,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等摔地的痛感过去,翻滚着想要爬起来。
刘御是真挺无奈的,他虽然对床伴一向不温柔,但是也没有灭绝人性到这种地步,见褚渊虚弱得仿佛吹口气都能散开的模样,还是弯腰把人一把抱了起来。
褚渊身形颀长,个子比他还高,刘御抱着人总感觉特别别扭,尤其看褚渊还羞答答把脑袋往他怀里凑的模样,只能叹了一口气:“昨天是朕的不对,你想要什么补偿,大可以说出来。”
褚渊原本面泛桃花的俊脸被他一句话说得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整个人纸一样的苍白,抬头先是不可思议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见刘御只是漠然目视前方,并不为之动容。
褚渊禁不住苦笑了一声,垂眸道:“昨日是微臣趁着皇上醉酒,有意引诱,本就居心不良,皇上不加责罚已经是微臣之幸了,哪敢向您讨要补偿?”
他一瞬间是真的心灰意冷,昨天虽然是刘御喝醉酒后主动的,但是若是他一心要挣脱,也未必逃不掉,毕竟褚渊身负一等武功,要制服一个醉鬼还是很简单的。
可以说昨天的事情他未必没有几分情愿,褚渊并不觉得自己吃了什么亏,正相反,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昨天晚上了。
没想到听刘御的意思,却很想要通过给他点好处,把这事儿完全揭过去,这让褚渊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刘御并不为他语气中的冷意而生气,反而笑了一下:“朕昨天虽然喝醉了,但是也不至于一点事情都不记得。”确实是他主动的,而不是褚渊勾引的,这一点刘御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
这也是让刘御颇为懊恼的地方,他记得前前后后的事情,对于真正的精华地方却都记忆不清楚了,冒着这么大的麻烦把人给吃干抹净了,结果最精彩的地方都忘得差不多了,也够让人无奈了。
褚渊并不搭话,动着四肢想要从他怀里出来。
刘御收了笑脸,皱着眉头一巴掌拍在他后腰上,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乱动什么?老实待着。”
褚渊很想应着骨气反驳一句,动了动嘴唇却又不舍得,他估摸着这一天后,刘御肯定要主动跟自己拉开距离,日后可不会再有这样好的机会缩在他怀里了。
人性本贱,褚渊就纳闷自己怎么就能卑微成这样,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水池,缓缓闭上了眼睛。
刘御笨拙地把人放到水池中,撩着水花摩擦着他的肌肤,感觉到手感着实不错,微微加重了力道捏了几把。
褚渊很紧张,再加上身上的咬伤掐痕被碰触的疼痛,呼吸变得重了一下,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太监
褚渊确定自己刚刚被刘御一句话激起来的火气还没有消散;但是见刘御面不改色帮自己洗完了全身;他又觉得略微有些失望。
刘御抬手指了指他:“里面你自己清理吧?我下手没轻没重的;真再弄疼了你,那就不太好了。”说罢也不待褚渊反应;转身离开了。
刘御觉得自己其实还算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上辈子从来没给任何一个人清理过;褚渊也算得上是独一份了。
他之所以这么快离开;是很尴尬地发现自己貌似真的有点心猿意马,毕竟昨天的头一次开荤忘记了大部分的内容,褚渊的身体满带着青青紫紫的痕迹;配上其白皙细腻的肌肤;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要是褚渊的身体状态好一点;刘御并不介意拉着对方再来一次,好好品味其中的细节,然则他只是大坏人,还没有达到禽兽的高度,看出来褚渊都随时有可能翻白眼昏过去,便也没有乱来。
刘御在心中为自己的正人君子行为连点了三个赞,走出卧房,见外面王狗狗已经领着王太医在外面等了,便道:“你听着点里面的动静,等他收拾完了,就让王太医进去。”
他说完,见王狗狗一脸凝重地答应了,便不再停留,抓紧时间离开了卧房,来到处理公务、接见朝臣的正殿,示意李萍去把何戢叫过来。
昨天喝醉了酒险些误了正事,跟北魏的战事结束后,还有一系列的首尾需要处理。他在等着李萍去叫人的间隙,还忍不住抬头打了一个哈欠。
何戢一出现就表现得格外乖巧拘谨,交谈过程中也不敢跟他有眼神上的交流,从一进门就站在离着龙椅最远的地方,看起来好似随时都准备着拉开门逃出去。
这个反应搞得刘御有点郁闷,他其实是一个很自律的人,很分得清楚什么人是玩物,什么人是手下,不然也不会宁愿让王宪嫄那个办事从来都磨磨蹭蹭的娘们去现找小太监,也不对王狗狗出手了。
他昨天跟褚渊发生的事情其实确实是一次醉酒后的意外,并不能代表着他荤素不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