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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这份数据不是给总裁看的,是给广告公司的人看的,他们如果看到这份数据,必将影响对来年广告目标的制定和完成。”
“总裁既然让我调查数据,必定是对以前的数据有不同看法,而这份报告是给总裁看的,他看了如果觉得让广告公司的人知道了不好,自然就会重新制定一份给广告公司人员看的数据。”胡六据理力争,作为一个职业经理人,这是他的底线。他不能容忍自己拿假数据去骗老板,那种错误信息必定会导致老板做出错误决定,这样的后果就算不需要他承担,他内心依旧无法接受。
“你是真不懂,我们班子递交上去的数据必须得到班子统一的意见,你这份数据只能代表你个人的观点,但无法代表公司班子的意见。”石级伟反正铁了心不让胡六的这份数据递交上去。
两个人又争论了很久,彼此火都上来了,石级伟已经气得脸涨红了。胡六看了下形势,只有无奈地同意了,但心底却万分憋火。
胡六下来就让石梦按照石级伟的要求把数据整理了下,发给总裁了。他自己看也不愿意再看。但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胡学友忽然在QQ上问胡六:“你递交的那份数据怎么跟以前你们公司递交的一样?”
胡六知道胡学友一定在按照那份数据做相应的数据测算,一对比根本就没有变化。他心里立时就会有两个结果,第一,以前递交的非常准确,但显然这不大现实,就算再准确,两个数据都不可能是抄的几家对手的报表,怎么可能完全一样?第二,胡六调查的数据和这个不一样,那个数据根本就没有报上来,现在拿到的数据依旧是第一次的数据。
胡六说:“这是班子递交的数据。”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胡六能说什么?说那份数据不准确?是石级伟逼自己这么做的?那必然会导致总裁对石级伟大发雷霆之怒,而他胡六也必定遭到石级伟的报复。
“老六,你不会不知道,总裁让你调查数据就是现在已经认识到以前的数据不完全准确,所以才让你调查,你给这么一个东西,是想叫我在做明年的财务预算的时候出错吗?”
胡六知道,现在集团的目标是坐三望二,但石级伟提交的这份数据已经是坐二望一了。那集团如果认可了这个数据,必然就不会加大投入去往上突破,石级伟就没有压力了,但广告公司的人则完蛋了。因为如果发行量已经是第二名了,广告如果还远远低于第二名的话,那显然是说不过去的。胡六是知道利害关系的,所以就说:“那份数据不代表我个人的观点。”
“你的观点是什么?”胡学友问。
“我们现在跟第三的晚报接近,但离都市报还相差甚远,并不像数据上显示的那样已经超过了。”胡六道出了他的观点。
“那好,我等方便的时候会把你的意见转告给总裁的。”
“好的,我也希望总裁知道真实的数据。”胡六说。(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胡六没有料到的是,他这句话彻底导致了跟石级伟的决裂,然后开始了无休止的暗斗明争,一场无法化解的火拼已经无可避免地接近了。
左雄,也终于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面前,适时地站了出来;庄十三,也找到机会开始兴风作浪了。一时间,胡六四面楚歌,开始大好的局面瞬间变幻,开始埋下的祸根都开始借机发难,他又变成了孤军作战,他又能应付得了吗?
第3章 戏假情真
一年就要过去了,东北风已经成了这个城市的常客,夜晚的街道上游走的人明显少了下来。
胡六拖着疲惫的身子刚回到家,老牛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出来喝酒。”
“不来了,太累了。”胡六拒绝。
“来嘛,有几个新朋友介绍给你,或许对改编你的小说有用。”
“真来不了,今天太累了,改天我做东再请大家吧。”
胡六挂了电话,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他把自己摔在床上,觉得筋疲力尽,心力交瘁。不久,手机响了一下,是一条信息。是麦朵发来的,说:如果可以,请来把我带走。
胡六愣了下,没明白意思,就回了四个字:什么意思?
麦朵很快发来信息说:我想走,老牛不同意,我怕出事。
胡六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他看到了“我怕出事”四个字,马上就想起了麦朵流泪的眼睛了。这些日子他刻意去忘记麦朵,不敢主动地去联系。但还是忍不住去关注,他发现麦朵的签名常常在变,但他知道那些不快的心思都和他有关。他马上就打电话给老牛,问:“你们在哪儿啊?”
“老地方。”
“麦朵也在?”
“在啊。”
“好,我马上过来。”
“靠,重色轻友。”老牛笑骂。
胡六挂了电话就下楼了,边下楼边给麦朵发了条信息:等我,小心点,马上到。他心里非常焦急,怕麦朵出什么事,按说老牛也不是那种人啊?再说他们认识多年,怎么会这样?
胡六一路疾奔,不到半个小时,到了辉煌会所。刚上楼就碰到常常接待他们的妈咪,说:“刘哥,你来了啊。”
“带我去牛总房间。”胡六说。他们常常来这里玩,妈咪开始问胡六姓名,胡六总说,你没听大家叫我老六吗?就叫我六哥就可以了。妈咪就以为胡六姓刘。有时大家几个爷们儿出来玩就会叫些小姐们,这个妈咪就会出来作陪,但也就喝喝酒唱唱歌,谁也没有叫这些姑娘们出过台。胡六虽然一直在这样的场合玩,但他素有洁癖,这样的场合就连喝酒都只固定一个杯子。朋友们对小姐们摸摸捏捏的时候,他就摇旗呐喊大声起哄,但自己却从不动手。所以,连小姐们都喜欢胡六这样的客人。
不多时,胡六在妈咪的带领下推开了老牛定的房间。老牛一见胡六来了,就站起来给了一个拥抱。胡六在这个过程中拿眼一扫,房间里大约七八个男人,除了第一次来海城时一起喝过酒的张总外,男人就再也没有认识的,女的就杨点儿和麦朵他认识,还有七八个女子,长裙摇曳,V领低胸,穿得异常暴露,不用讲都是小姐了。
老牛拉着胡六去跟大家介绍。
胡六看麦朵坐在一个男人身边,一脸的无奈。胡六见那男人长得肥头大耳,一副很腐败的样子。老牛介绍说是苟总,什么公司的老板。音乐有点闹,胡六也没听清,看了一眼麦朵,麦朵眼里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喜悦。
麦朵开始听老牛打电话给胡六,胡六拒绝了,结果她一发信息,说有危险,胡六立刻就说过来,这让她证实了胡六是在意她的。
介绍完以后,麦朵就假借敬酒跑了过来,胡六看那苟总,一脸不悦,大有胡六坏了他兴致的意味。
胡六问老牛:“你们叫小姐为什么还要叫麦朵跟杨点儿过来?”
老牛无奈地说:“开始就我、苟总、张总、杨点儿和麦朵,我们五个人吃饭。吃完以后,大家说来唱歌,结果张总的几个朋友也过来了,看了下女孩子太少,气氛不够,说要叫小姐,我问麦朵和杨点儿介意吗?她们说没问题,都见多了,我才叫的。”
胡六转头看麦朵,麦朵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胡六知道,麦朵定是没少被那姓苟的吃豆腐,由于老牛帮过麦朵不少,估计麦朵又不好意思发作。
胡六跟老牛碰完杯,苟总就拿着杯子过来了,胡六站了起来,说:“苟总?”
“胡总。”
两个人一碰杯,干了杯中酒,苟总说:“麦朵,我请你跳个舞吧?”
“我不会跳啊。”麦朵拒绝。
“来,抽一支?”胡六就站起来拿出三五给苟总,想替麦朵解围。
苟总没接,在另外一个茶几上拿过自己的天子,抽出一支给胡六说:“抽我的。”
胡六没接,说:“我不习惯那种娘们儿烟,抽着没劲。”
胡六坐下扔了一支烟给老牛,再也不理苟总。
苟总一脸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对麦朵说:“不给面子?”
麦朵无奈地站了起来,胡六想要制止,又找不到借口。想,自己在这里,量他不敢胡来。这时,张总和杨点儿拿着杯子过来敬酒。三个人喝完以后,其他的几个人都纷纷过来敬酒,胡六边喝酒,边拿眼瞟苟总,见那人手一刻也不老实,在麦朵的腰上和滚圆的臀部游走,麦朵左躲右闪,像有一条虫在身上爬。胡六心里立时火烧火燎的,有一种立刻冲上去揍人的冲动。
几个人的酒还没喝完,《心雨》的音乐响了起来,苟总又拽着麦朵去唱歌。麦朵眼看着胡六,无奈地拿着麦克风唱了起来,不时扭着身子,躲那苟总的咸猪手。
胡六看得火起,应付完一个敬酒的,站起来就去把音乐关了。笑着说:“苟总,别唱了,过来喝酒。”
麦朵立刻就跑了过来,苟总很是不爽地嘀咕了一句说:“你们喝你们的,我们唱我们的嘛。”
胡六就大笑,说:“来来,大家都别玩了,我忽然想起一个段子,很好笑,说给大家听听。”
老牛说:“操,一定又是荤段子。”
几个男人说,我们都喜欢荤段子,一群小姐也说,快讲,快讲,我们也喜欢。
胡六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苟总,说:“话说这天一条老狗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天使,老狗就问,你是天使吗?天使说,是。老狗说,啊!我终于找到你了!能满足我一个小愿望吗?天使问,什么愿望?老狗说,可以给我一个仙女儿吗?”说到这里,胡六停下,问苟总,“老苟,你知道天使对这条老狗说什么吗?”
苟总狐疑地说:“不知道,是什么?”
胡六说:“天使就对这条老狗说,去你妈的,就你这贱样,还想仙女儿?”
大家立时就愣住了。
杨点儿扑哧地一下就笑了出来。她一晚上对苟总的行为都很不齿,胡六开始讲段子的时候她就觉得胡六是在找苟总的茬,听到那句:去你妈的,就你这贱样,还想仙女儿?看看麦朵,又看看苟总,越发觉得胡六这段子编得贴切。
苟总愣了下也马上反应过来这是骂他了,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脸愤怒,说:“姓胡的,你什么意思?”
胡六站了起来,拿手指着苟总,说:“你他妈的不懂我的意思?”
老牛赶紧站起来拉架:“老六,你过分了啊。”
胡六大喝一声:“老牛,你现在什么都别管,我还拿你当兄弟,如果你再多事,兄弟也没得做。”
旁边几个人都劝,胡六只是不睬。
苟总见胡六一脸凶相,心里就怯了三分,就说:“我懒得理你这个流氓。”
胡六冷笑:“你他妈的不流氓,一晚上对我女人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大家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胡六突然发雷霆之火,敢情是因为麦朵啊。
“我怎么动手动脚了,不就唱了个歌,跳了个舞吗?”苟总心里有鬼,声音就低了八度。
“你他妈的还来劲儿是吧?”胡六说,“你要是想玩女人,这里不缺小姐,要是穷讲究就去红城王朝,舍不得花那钱,就去红灯街,那里一百块一个,要是他妈的还舍不得,老子施舍你一千块,给你叫十个,但看你这肥猪样,也没玩十个的本事。”
“姓胡的,我已经在让你了啊,你他妈的别过分啊。”
“操你妈。”
“什么?姓胡的,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苟总气得嘴直打哆嗦。
胡六一脸轻蔑,冷冷地说:“我说操你妈!”
老牛大声说:“老六,你真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