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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允也不恼,轻笑一声,道:“那个苏墨不简单,你最好别跟他作对,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难得你这么夸人,他果然是个变态!”慕容少宣将枕头放好,坐在床边点评道。
徐清允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将慕容少宣扫地出门,道:“好了,你回去睡吧,我也要休息了!”
上回带回来个慕容少宣,苏墨说是报恩,这回又来个徐清允,苏墨也懒得费脑子,便说是给苏曦请的先生,教苏曦读书的,还特地找了一身破旧的衣裳给徐清允,叫他扮成个落魄书生。苏墨说得一本正经的,旁观的夏潋却只觉得苏墨在故意整人,倒也没有为徐清允说话,话说,她也挺想整一下徐清允的说。倒不是徐清允哪里惹到了她,只是世上有一种人,明明也不招人讨厌,偏就叫人见了就想折腾他一下。
昨日发生了许多事,夏潋放心不下夏菲,吃过早饭就出门,往镇上去看夏菲,刚出门就见到苏小雨。苏小雨今天要到镇上去买些东西,听夏潋说夏菲跟姐夫吵了架,心情不好,便说要跟夏潋一起去劝劝夏菲。夏潋自然不会反对,虽说许多话不好对苏小雨明说,但有人能劝慰一下夏菲自然是好的,况且苏小雨和夏菲也算熟悉。
出了这样的事,夏菲也无心经营铺子,便关了门,在屋子里做绣活打发时间。夏潋和苏小雨进来的时候,夏菲便坐在窗下绣一对飞舞的蝴蝶,手上的针线跳动,夏潋却发现夏菲脸上的表情有些木然。
领着他们进来的陈颖给握着拳头,向夏潋道:“小姨,你替我劝劝娘亲吧!从今早起来,娘亲就坐在那里绣蝴蝶,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肯吃东西,这样下去,身体怎么撑得住?”
夏潋叹了口气,道:“小姨知道,放心吧,小姨不会叫你娘亲有事的。”
陈颖点点头,夏潋又道:“我记得,姐姐最喜欢银耳莲子羹,你去给你娘亲熬一些,等等我劝着姐姐吃一些,可好?”
陈颖点点头,沉默的往厨房去了。苏小雨轻轻叹了口气,道:“怎么会闹到这种程度,夏姐姐这样好的人,陈姐夫怎么忍心伤夏姐姐的心!”
夏潋叹了口气,在夏菲身边坐下来,抓住夏菲的手,道:“阿姐,不要再绣了!”
夏菲手上用力,想从夏潋手中抽出手来,却被夏潋牢牢抓住道:“阿姐,你这样要我怎么办啊!你不要姐夫,也不要妹妹、不要小颖了吗?”
夏菲被夏潋喊回了些理智,手一松,扑到夏潋肩上。夏潋感觉到自己肩头被泪水浸湿,夏菲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耳中:“他怎么可以不信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夏潋反手搂住夏菲摇摇欲坠的身子,低声劝慰道:“阿姐,这只是个误会,姐夫他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那天,你不见了,姐夫急的到处找你,找到家里去的时候,连我都被吓到了,这么多年来,我是第一次见到姐夫那样着急的模样。姐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只是这样子只会叫你和姐夫都难受,不如你们都先静一静,等冷静下来,再好好谈一谈,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夏菲没有说话,夏潋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好在陈颖端了莲子羹过来的时候,夏菲听夏潋的话吃了一碗。夏潋这才松了口气,原本她怕夏菲转不过弯来,连用音魅直接洗掉她一段记忆的法子都想过,好在没有走到这一步。
夏菲神色看上去依然不好,但总算愿意说话了,她不可能叫妹妹就这么留在镇上陪她,夏潋家里还有个年幼的孩子,好歹劝着夏潋放心,带着苏小雨离开了。夏潋到底放不下姐姐,离开之前还叮嘱陈颖,姐姐若有什么不对,就去西山村找她。
夏潋明白夏菲为何如此受伤,她一个弱女子,这些年带着夏潋并不容易,尤其当初她带着夏潋千辛万苦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时夏潋还小,夏菲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却被最亲近的丈夫一句话就完全否定,夏潋想不出,若是苏墨这样对她,她会如何,更不知该如何帮姐姐度过这一个坎。
夏潋知道姐姐姐夫的事急不来,只得将这件事暂且放在一边,夏菲这么多年都好好的过来了,夏潋不觉得这件事会叫她崩溃,让她静一静,自然就想通了,至于其他的,就得看他们夫妻的缘分了。
苏小雨今天到镇上来是来买做喜饼的材料的,按照南方的习俗,嫁女儿不在家里正式摆宴,只简单的摆几桌席面宴请亲厚的亲友,同时给乡里和邻居家送喜饼。喜饼代表着好意头,收到喜饼的人家都会高兴,而办喜事的也会尽心准备喜饼,苏小雨的婚礼婚事定在腊月十五,腊月间东西不好买,因此苏大树才叫苏小雨提前请夏潋帮着准备。
第二十九章 一起打架
夏潋如今年纪也不大,但苏月成亲是她帮着操办的,也算有些经验,况且镇上也熟悉,熟门熟路的领着苏小雨去杂货铺买东西。苏小雨被杂货店和气的大叔调侃了几句,俏脸微红的跟着夏潋出来,只觉得大家都在看她,恨不得立刻回家去。夏潋知道她害羞,也不戳穿,领着她去找回村的牛车,买的东西多,她们两个人自然是扛不回去的。
两人找到了牛车,却听得赶车的大叔说要等一等在镇上读书的孙子,夏潋便将东西放下,拎着苏小雨去逛街。苏小雨的婚事定下来,夏潋就想买点东西送给她,一直没有机会,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她挑点东西。
夏潋原想过给苏小雨绣一个床帐,但她的婚事定得急,最近又有许多事,想着苏小雨以后嫁到杨家,也该有两样首饰才好,就带着她去挑首饰。苏墨原本要隐藏着身份,家里过得也就是村子里的中等水平,如今分了家,他的身份又原原本本的对夏潋说了,便也没有藏着掖着过苦日子的打算,虽说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吃的穿的,却没有亏待自己。用苏墨的话说,他辛辛苦苦费神费力的,还要过苦日子,未免也太憋屈了。而村里人虽然察觉了一些,但似乎所有人都觉得苏墨跟他们原就是不一样的,连长舌的妇人都不曾传出过什么话。
庆祥银楼是镇上的老字号了,不管是首饰的品质还是银楼的信誉,都没得挑,因此夏潋想都没想就直接带着苏小雨往庆祥银楼去。远远地就看到银楼前面围了一群人,夏潋有些奇怪,还当是银楼突然做什么活动,领着苏小雨过去,才发现一名二十岁出头的男子在银楼前面,手里拿着铜板往路过的行人手里塞,口中模模糊糊的说着话。
夏潋皱起眉头,向身边拎着篮子的妇人问道:“这位婶子,这是怎么了?”
那妇人叹了口气,道:“哎,可怜啊,不就是杨家那个痴儿吗?拿了钱送人,劝都劝不住,再这样下去,多厚的家底都吃不住啊!”
夏潋下意识的看向苏小雨,却见苏小雨望着杨靖的目光带着怜惜。夏潋听力好,旁人听不大清楚杨靖口中的话,她却听得分明,那杨靖一直在说:“我给你钱,你放了姐姐吧!”这下,她似乎有些明白,黄夫人跟两个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甚亲近,却十分怜惜杨靖的原因了,想来这其中也有些故事。
“小雨,要过去看看吗?”夏潋问道。
苏小雨脸上有些犹豫,他们订了亲,但还没有成婚,然对上杨靖的目光,苏小雨却只觉得心头一揪,竟有些不忍拒绝夏潋的提议。
还不等苏小雨做出决定,忽然有一名衣衫破旧的年轻男子走至杨靖面前,伸手抢过杨靖手里的钱,道:“还有多少都拿来!”
杨靖之前一直都是有些迷茫有些害怕的模样,听到这话,脸上现出怒容,道:“你还我,这是姐姐的救命钱,不许你拿去!”说着便伸手去抢那人抢去的钱。
那人嗤笑一声:“傻子!大爷我今天教教你规矩!”说着,一拳打在杨靖脸上。
杨靖从小没有吃过什么苦,据说书读得也很好,虽然一年会有那么一两次不大正常,但镇上的人也都知道他的毛病,他给钱也拿着,却没人伸手去抢。况且杨靖却是脑子不正常,但人家背后有黄夫人顾着,那黄夫人可不是好惹的,这却是杨靖第一次挨打,脸上立刻就肿了起来,那人却不罢休,挥手又是一巴掌要打在杨靖脸上。
周围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夏潋只觉得手上一松,苏小雨已经冲上前去,一脚踹在那人的脚弯上。那人倾身去打杨靖,身子重心往前倾,被苏小雨从背后踹了一脚,身子不稳便向前扑过去,这时杨靖却爆发了十分的机敏,往后退了一步,那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这还没完,杨靖看人倒地,直接一扑,骑在他身上,抬手就往他身上使劲打,偏苏小雨也不甘示弱,上前几步就抬脚踹,没多大会儿功夫,那人身上便多了许多伤痕。
夏潋暗自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苏小雨还有悍妇的潜质,那杨靖看上去呆萌呆萌的,没想到打人下手也不轻,周围一群人看着他们打人,却都愣在那里,没反应过来将两人拉开。
黄夫人收到消息带着家丁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弟弟和未来弟媳妇联手打人的场面,激动的泪流满面,向跟来的家丁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帮忙!”
“……”夏潋默了一默,到底劝道:“差不多就行了,闹出人命也甚是麻烦。”
黄夫人这才注意到夏潋,想想也有道理,才上前劝架。夏潋将苏小雨拉开,叹道:“好了,再打下去,他死了残了还是麻烦,你出出气就够了。”
苏小雨依然十分恼怒:“他该打!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不错!是该打!”黄夫人拉起杨靖,唯恐天下不乱的接口道。
夏潋头痛的看着两人,道:“小雨,我们还要赶大叔的车回去呢,不能再耽搁了!”
苏小雨这才想起这回事,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做什么了,脸上一红,都没跟黄夫人告个别,就拽着夏潋飞快的约好的地方去了。夏潋被她拽着走开,东西又没买成。
上了牛车,夏潋笑得止都止不住,苏小雨恼羞成怒的鼓着腮帮子,作势要打夏潋,旁边那个赶车大叔的孙子还一本正经的劝道:“要走了,婶子、雨姑姑坐稳当了!”
夏潋拿袖子擦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道:“小雨,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这么暴力?”
苏小雨红着脸瞪了夏潋一眼,自知自己说不过夏潋,干脆别过脸不理夏潋。夏潋也没有继续逗苏小雨,指着牛车上的一包东西向小娃娃王子平道:“小平啊,告诉婶子,那是什么啊?”
第三十章 老鼠洞
王子平顺着夏潋的手指看向那一包东西,伸手把包裹拿过来,打开给夏潋看,道:“婶子你看,这是我一个同窗送我的,说是他爹爹跑货带回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夏潋看着包裹里面干花一般的东西,捻了一小撮到鼻尖闻了一闻,便笑道:“你不知道是什么,怎么不问问你那个同窗?”
王子平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手指,道:“我怕他笑话我,没好意思问。”
夏潋扑哧一声笑了,摸摸王子平的头,道:“这东西我们这里没有,你不知道是理所当然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倒是他好意送给你尝尝鲜,你因为这不好意思给浪费了,不是很可惜?”
王子平也不过七八岁的模样,显然没想到这么多,听夏潋这么说,脸上便有些懊悔,道:“我,我只是觉得,他懂得的东西,我也应该懂得,打算回家问苏文叔叔的。”
夏潋也没有责怪王子平的意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