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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琪不悦,叫来李公公,道:“去看看谁胆子这么大在宫里大声喧哗。”
玉成跟在一个公公身后,听到这样的声音也停下脚步,微微一愣,剑眉微拧,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紫夕莞尔一笑,无奈的说道:“唉……走吧,要不一会皇上他们等急了,让我说出个原委来,我就要把刚才的事情说一遍了。”说罢再度转身往前走
“你这个女人竟然说话不算话?!!”任天信气的暴跳如雷,连始终保持铁青色。
紫夕回眸一笑,千姿百态,解释道:“我可没说不算数,刚才你虽然是冲着天空说的,不过前几次还是对着我说的。”
玩不死你
“你这女人,我就知道你在耍我。”任天信生气的说道,黑着脸往前走。
见他走了,紫夕咧着嘴笑道:“嘿嘿,看我整不死你。”然后才提起裙边,大步追了上去。
陪她换了一身衣衫,他们才来到大殿,大殿上早已烛火辉煌,紫夕拽着任天信的衣服小心谨慎的跟在他的后面。
任天信一直将她的手打掉,可是不一会她又将他的衣衫紧紧抓住了,任天信每每路过那些大臣的身边总是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是这样下去也没办法,任天信脸上的笑比苦瓜还苦,手一用力直接将紫夕拽到他身旁将她的手紧紧抓住。
一道温暖的电流袭遍全身,紫夕定眼看了看任天信的接近变形的面容,心也不觉有些痛,用手捅捅他的身子,当任天信拉着马脸回敬她时,她却露出一个温暖如冬日的阳光的笑容,轻声道:“放心吧,我不会乱说话的。”
任天信微微一怔,紫夕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让他放下提着的心。
轻轻拉着紫夕光滑如玉,纤细如葱的手,任天信脸上透着他未察觉的小幸福,连路过王公大臣时露出的微笑在他们看来都是前所未见的,不禁惊愕止言,互视一眼,眼睛跟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走到离任天琪最近的桌边坐下,齐恒见到他们如此恩爱也感到心里暖暖的,不禁眼中含泪,对任天信徒增了一种好印象。
任天琪的眼睛在齐闻音的身上停留了一会,才说道:“天信,怎么现在才来,各位大臣可是等得不耐烦了。”
任天信嘴角一瞥,不屑的说道:“我看不只是我一个人来晚了吧,那所谓的汉都太子不也是还没来吗?”眼睛却在四处寻找任天野的影子。
听此言语,任天信有些不高兴,君颜冷峻,道:“汉都太子此次来是为了两国和平邦交,你是我的亲弟弟,定当为宁国多谋福利才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是啊,五弟,这次汉都太子前来是为了两国的友好关系,你虽然是西宁王,深受皇上宠爱,可是也不能把全天下老百姓的利益当成儿戏才是啊。”紧跟着在任天琪左手边第二座的一个身着王族服饰的男子也拍马屁的说道,言语仍谁都能听出来,里面带刺,故意嘲讽任天信的。
汉都太子(1)
众臣仿佛陷入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屏住呼吸,不敢多言。
“本王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任天信也不是省油的灯,能听出此人言语中的不和谐,怒气冲冲的吼回去。
紫夕闻音抬头一看,对面的男子,长发披肩,一撮小胡子稳稳当当的垂在下巴,勉强能够看得过去,顿时一阵恶心,拉过任天信的衣袖,在他耳边说道:“那个男的怎么长成这样?比你以前还丑。”
估计是紫夕近日看到男子大多长相英俊,看到了这个稍微年长一点的恒越王,便觉得不入眼。
“哈哈哈,你真是太聪明了。”听此话语,任天信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在紫夕脸上飞快的留下一个吻作为奖赏。
笑过之后却又突然想到什么冷眼看着紫夕,他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她的意思也是说自己丑的,该死,竟然听到第一句便忽视了第二句,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才没那么会说讨好的话。
“启奏皇上,汉都太子到了。”
正在众人惊愕,诧异,开始议论纷纷的时候,尖声尖气的标准公公的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大殿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传!!”任天琪喜悦的传令,那公公便低身出去了。
等他出去之后,众人都伸长脖子望着大殿的门口。
任天信不屑的瞄了一眼又将视线收回,高傲的像只领头的公鸡,端起银质酒杯便往嘴里送着香甜的美酒。
紫夕看看任天信,又看看众人,也跟着将目光转向大殿外。
那公公出去不一会便带进来一个男子,男子高高昂着头,一副王者风范。
“怎么是他??”
紫夕惊讶的张大嘴,满脸疑惑的说道。
“怎么,你连王府大门都没出去过,就认识那汉都太子??”任天信有的没得调侃她,见她张着哦型的嘴,伸出手将她下巴往上一抬,才扭过头去看进来的人。
此一看不要紧,只见任天信也瞪大了双眼,瞳孔因为惊讶过度而放大,眼前这个汉都太子不就是自己刚才在荷花池旁边见到的那个男人吗?他是汉都太子??
汉都太子(2)
玉成走近后也发现了任天信和紫夕,一看他们坐的位置,玉成便猜出几分,知道任天信肯定是位高权重,否则也不会坐的离皇上最近。
走到第二桌的位子,玉成低身,男性浑厚的声音响彻大殿:“汉都太子玉成参见宁国皇上。”
任天琪十分高兴的说道:“玉成太子真是多礼了,来来来坐下便是。”边说边指着左边第一座的位子。
“谢皇上。”
玉成道完谢之后才缓慢走到指定位子坐下,而对面就是任天信和紫夕,玉成突然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微微一愣,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对面的那个嚣张跋扈的男子不会就是传闻中的西宁王吧。
“都说汉都太子是美男子,真是传闻不如一见啊。”
玉成刚刚坐下,贺兰青儿的声音便响起,众人纷纷微笑配合的点头表示赞同。
任天信猛地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戾声道:“狗屁的美男,还叫玉成,真以为自己是纯玉打造的不成?”
一见到是熟人,还是那个胆敢打他西宁王的女人的死男人,任天信就来气,一向坏脾气的他怎会忍住。
此时贺兰青儿表情极为尴尬,任天琪为任天信的不识大体更加愤怒,压制住怒声,道:“玉成太子还请见谅,天信就是直脾气。”
任天琪不愧是贵为宁国的皇上,不管是哪一方面都能考虑到,说完还不忘狠狠瞪了任天信一眼,叫他一会安分一点。
任天信没好气的全数无视,待宫女斟满酒又开始喝起来,丝毫不把玉成放在眼里。
玉成动动嘴角,看来自己猜测的果然没有错,对面的那个人便是传说中的西宁王,可是看看他旁边的美艳女子,他会为了这样的女子成亲,那也是很符合逻辑的。
紫夕看着玉成,不管是他的笑还是他的动作,在她眼里都是优雅到极致。
对视紫夕的眸子,玉成微微一笑,又把注意力转到了任天琪身上。
“玉成太子远程前来,宁国也没有什么好款待的。”任天琪端起酒杯,又道:“来众位大臣,大家举杯热迎,为两国的和平干杯。”
汉都太子(3)
大臣举杯齐呼:“为和平干杯……”
柑橘到一片的热腾与祥和。
玉成端起酒杯冲紫夕笑笑,温柔的如春天的风一般。
紫夕看看酒杯,有些疑惑的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天知道这鬼东西会这么辣,连忙吐吐舌头,紧蹙双眉,用手扇着凉风。
玉成见此不禁失笑,暗道:真是个可爱有美丽的女人。再看看旁边阴沉这脸的任天信,又为她抱不平:怎么就嫁给了一个这么不懂得照顾人的高傲的家伙。
任天信感觉对面的人的目光正在他身上扫视,轻轻抬眼,半眯着眼瞧瞧玉成,又看看旁边的齐闻音。
靠,这个女人怎么一直盯着那该死的玉成看,还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没有把他这个正牌夫君放在眼里了??
心想,要是让这个汉都太子把他的王妃拐跑了,那他西宁王还真没脸待在宁国了。
考虑至此,任天信停住喝酒的动作,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展颜微笑,伸手拿了一个红艳艳的果子,认真的剥掉皮,递到紫夕的嘴边,以命令的口吻,轻声道:“张嘴。”
紫夕微微一愣,盯着反常的任天信看了几秒,面有疑虑。
见她出神,任天信直接将果子塞进她的嘴里,道:“娘子,快吃吧。”
被任天信如此突如其来的塞进一个果子,紫夕木讷的咬着,眼却紧紧盯着任天信带着奇怪笑容的俊脸。
玉成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西宁王还真是会装甜蜜。始终保持微笑,喝着宁国特有的美酒,眼神停留在任天信和紫夕身上。
任天信半眯着眼,眼如月牙型,将紫夕揽入怀,道:“果子好吃吧。”紧接着在她耳边小声的警告道:“你可是我西宁王的妃子,别在看那个该死的男人了,本王还不够你看的吗?”
紫夕抬起三寸金莲,狠狠的往任天信的脚上就是一脚,眼中带着笑意,道:“相公可是最帅的,我怎么会看上其他男人呢?”
任天信强面部扭曲,忍住疼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断不会笨到叫出声来。
紧紧皱着眉头,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松开紫夕的肩,挑衅的看着玉成,好似在警告他说:本王的女人谁也夺不走。
汉都太子(4)
玉成伸手一揽额头的发丝,撅嘴一笑,用眼神告诉任天信:“只要是我想要的女人,即使她是你西宁王的人,我也会想方设法夺过来。”
任天信见此动作和眼神,心中暗咒,该死的,这是在嘲笑我没有他那么长的头发吗?然后怒眼瞪着紫夕,两团青色火焰在眼中忽隐忽现,小声的责备道:“该死的女人,要不是你把本王的头发剪了,我非得用我的头发打死对面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竟敢像我挑衅。”
紫夕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小声道:“你自己头发长的慢关我什么事情?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还记得那么清楚。”继而端起酒杯,佯装喝酒好躲过他吃人的眸子。
“哼,回去再找你算账。”任天信冷哼道。
听到这句话,紫夕蹭一下就火了,猛地放下酒杯,伴着银器和木桌子的碰触的声音,酒洒出杯子。倾世容颜微怒,生气威胁道:“有本事你当着这么多人动我啊。”
顿时四周变得一片寂静,全体石化中,愣愣的盯着这对活宝。
“你……”任天信气的吐血,根本没注意到周遭的人变化,抡起拳头便想砸过去。
众人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拳头。
紫夕一脸淡然,挥挥手道:“大家该喝就接着喝,该聊天就接着聊天,不用管我们。”
什么?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任天信一脸诧异,扭头对上众人惊愕的表情,也不知道厚脸皮到什么程度,变拳为掌,笑着将紫夕再度拥入怀,佯装幸福的说道:“咱娘子发点小脾气,大家不必在意,接着喝,接着喝。”说着便端起酒杯敬所有的人。
“王爷和王妃夫妻俩吵吵闹闹感情才深嘛,大家接着喝,接着喝。”那次凤临楼与任天信秘密见面的男子举杯解说。
此男人穿着朝中大臣的官服,看样子官位还不低,而且其他的大臣也颇给他面子,纷纷端起酒杯,仰头而尽。
任天琪满脸阴沉,从小这个桀骜不驯的弟弟就让他头大,现在在别国太子面前也这般不知礼数,都是他给惯坏的,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他便又觉得对不起任天信。
汉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