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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回来说得眉飞色舞,我还笑眯眯的听,表扬他终于(匪夷所思的)完成了从小男宠到军事将领的人生跨越,是质的飞升。
直到赵瑞岚喊我去,我才考虑到,我是不是正在走着一条相反的蜕化变质道路?
果然,美人叫我,真的只是想吃豆腐而已。
他也真累了,一会儿便搂着我这个抱枕沉沉睡去。我却脑袋里不知想些什么,就是睡不着。
人生道路么?
呵呵。
大学毕业二十一岁,一团孩子气。半开玩笑的争取省委选调名额,竟然得中。得意洋洋告诉辅导员。当时他也不过二十五六,还在念硕士,亦师亦友。楞了半天,才翻箱倒柜找出本旧书来,一看,清人王永彬,《围炉夜话》。
他说:“别笑,别笑,把你什么游戏攻略,武林秘籍统统扔了吧,回去给我好好看这书。看完了,记住了,就能出社会了。”
工作头两年,磕磕碰碰,一路艰辛。
二十三岁破格提干,被写了人民来信。市委、政府、组织部、纪委……沸沸扬扬。明明知道是谁,明明以为是德高望重的老同志,明明对我表现的最照顾,明明把他当人生导师,可就是偏偏。
对着墙整整抽了一夜烟。
第二天,继续满脸堆笑老某小某叫得亲热,端茶倒水,点烟买饭,鞍前马后。回到家,连自怨自怜的力气都没有。熬啊熬啊,整整熬了五年,终于能够有力量反击,那人却早过了退休年龄,打压我的,被我打压的,各另有其人。
成人社会中的小学生,就是这么被强迫着,被摔打着,痛苦的长大。
原以为肯定要与之结婚的女朋友爱上了别人,却不谙世事的非要我和她那新男友见面,说是以后做朋友。我不去,竟然来截,她坐在高级轿车上神采飞扬,男人青年才俊,眼神清明,我则心里痛如刀绞,满肚子都是苦泪,脸上却仍是笑眯眯。
这才发现原来我只有一张脸,一张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端出的完美的笑脸。
只是笑得好累……
“小晏。”
“啊?”
“睡觉。”
“我睡了啊。”
“不是”美人爱怜道:“你在苦笑。”
“你什么时候醒了?”
“你刚刚叹气时。”
“这样你也能醒?!”
“呵呵”美人撩了下头发,吐气如兰,轻轻吻上我的眼皮:“不警觉不行啊,谁让我爱的这个人,狠心到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是吧,李怀熙?”
三五、这个,算不算是H?
我突然很响的打了个喷嚏,然后对赵瑞岚说:“对不起啊,着凉了。你说什么?”
美人含笑看我:“我说李……”
“阿嚏!”
赵瑞岚立刻翻身把我紧紧压住,修长柔韧的手指捏着我的鼻子:“你有本事再打一个。”
“恩不系拟歪熙。”
“三个月前从李家逃出去的那个是谁?”美人不放手。
“恩不几道。”
“你不知道?”
“恩。”
“真不知道?”
“恩!”
美人竟伸出另一只手来捂我的嘴,奸笑暗示闷死你算了。我只好“哎哎”投降。
“你在李家也安插了人?”
美人浅笑不答。
……这家伙可怕的触角遍及了社会各个层面,随时随地会指着你说:“锦衣卫,拿下。”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说我不是李怀熙,你信不信?”
“信。”
“哎?”
“自己部下说话,我总是信的,你说不是,就不是。”
我简直要表扬他这种撒起谎来毫无挂碍两不耽误的风度了。
“我就要你不是。”美人撩起我的额发:“对枢密院事的次子不太好下手,既然是来历不明的小晏,那就好办多了。”
我大怒,你他妈前前后后弯弯绕绕铺垫那么多,最后就是为了从我嘴里套出个“不是”来以便达成龌鹾的目的。
我他妈也难得糊涂展示勇猛本色一次!
我一跃而起,坐在他身上,问:“你有没有被人上过?”
“啊?他睁大眼。
我奸笑:“反正我是来历不明的小晏,你让我上一回也没关系。”
“哦?”美人饶有兴趣:“你会吗?”
“嘿嘿~~试试不就知道。”
我着急胡乱的脱他衣服,嗯,皮肤很好,嗯,身材也很好,不错不错。
美人也不阻止,就是微笑着看我,我被看得倒有些发毛,手上慢下来。
他挑挑眉,说:“怎么停了?”
好!有种!看你这么配合,老子也奉陪到底!
我也脱。夏天穿得单薄,脱了外衣,只剩一件薄纱内衫,想了想,也脱了,以示决心。
我猴急的扑上去,一看他那笑容,又被吓停了。
怎么就觉得背上凉凉发毛呢?
“嗯?怎么又停了?”美人肌肤如玉,笑容勾魂。 ' 。qi70。'
“酝酿,酝酿。好!来了!”
“来啊。”
啊啊啊~~~天仙化人,那种笑容,那种想让人立刻压倒的诱惑力真是好、好、好……
好可怕~~~
不对劲!不对劲!
明明要施暴的是我,偏偏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警告着:危险!穿衣服!下床!穿鞋!逃!!
“来啊,真是的,你还等什么?”他装做不经意的把手环上我的腰,其实却牢牢钳住,叫人动弹不得。
我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着了他的道,今天是必定不成功,肯定要成仁了。
哪位哥们来就我一救~~~~~
我摸摸他的手:“将军,天好热哦。你的手也好热哦。”
他媚眼如丝:“你要觉得热我可以放手,但你故意那么大声说话,帐篷外可听得见哟。”
我几乎是扯着嗓子喊了:“哈哈~将军好会开玩笑,我哪里大声了。”
他突然松了力道:“哦?”
我猛然爬起,搂了衣服往床下跳,刚跑一步,脚踝被抓住,还没来得及摔,就又被拖到床上去了。
“干吗要走啊?”美人掐住我,摆出甜蜜笑脸。
与他隔着不到五公分,正对上邪笑。我说:“谁要走啊,不小心掉下去了。”
“我可等急了啊。”
“哎!哎!就来!你脱……脱啊。”
“裤子?”
“啊?嗯。”
“哦~~~”美人不怀好意淫笑,真的开始宽衣解带,一只手却扣着我的脚踝不放。
别脱了!别脱了!再脱我真的完蛋了!
要不要再垂死挣扎一回?
来……来不及了……美人欺身来了……
我哀哀说道:“不是要让我上的么?”
“哦?”他故意皱眉:“嗯~~但我可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好’字。”
……
同志们啊,我还是太善良了,一定要记得,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用最坏的打算来揣测别人啊!我这个莫名其妙送上门被强×的傻瓜,就是铁证啊!
(猫,举手:“申请参观H!”)
(晏,毫不犹豫,PIA飞。)
(猫,飞翔中:“呜呜呜~~~不让人家看人家怎么写么~~”)
所以……所以……
引擎原理。
热机的四个冲程:吸气冲程、压缩冲程、做功冲程、排气冲程。
活塞压缩,把机械能转化成内能,在冲程末,火花塞点火,燃气推活塞,把燃气内能转化为机械能。
活塞运动方向是由上至下、由下至上、由上至下、由下至上。
在一个工作循环中,活塞往复运动2次,曲轴连续转动两周。
一直循环,一直循环,一直循环……
……
谢谢收看本猫所写的精彩、热辣的H大戏!
我的腰大概断了。z
第二天,哼哼叽叽被抬上回朝的马车。文老狐狸贱笑不止,我连白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没敢告诉那两个小傻瓜。看他们边骑马边无忧无虑、嘻嘻哈哈,唉~~也就满足了。
“哎~”文老狐狸凑上来:“感觉如何?”
“哈哈!”我冷冷道:“爽死了!”y
“看你这个趴着的姿势,好像不是很爽嘛!”
我立刻换个贵妃卧榻,玉手扶腮动作,袅袅婷婷:“真的很爽。”
“哦~~”老狐狸美目流转:“可惜。”
“什么?”z
他凑过来,压低声音:“我这里其实还有些用剩的迷药,本来想赠送给你的。既然你不需要,那算了。”
“拿来。”我伸手。
“怎么?又要啦?”
“嗯。可以增加些床第之趣。”
他笑得极为淫荡:“妙哉!英雄所见略同。”
原来是一个小纸包,闻闻药粉,怪味。
“还有效么?”z
“有!卖药的说包用十年。这是我当年寻遍京城才得来的。”
“怎么下?”
“呵呵~~”他掩嘴:“茶水,汤粥,都可以。”
我紧握他的手:“好兄弟!!”
“哎~~见外了,我俩什么关系,生死与共啊。”
赵瑞岚!哼哼哼哼……
哼哼哼哼~~~~~~~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三六、狐狸精的药
狐狸精给你的药你会随便用么?
所以我先给照夜白下了药,十五分钟后观察实验结果,发现那匹欠抽的马正满场子撒欢。抱着科学严谨的态度,又多下了三分之一,结果是半个钟头后它还有力气追求小母马。
经过村庄,我遇见了一条狗,在服药半小时后,它追着我跑了两里多路。
我吩咐景言:“你去粮草营里偷只鸡。”结果那只彪悍的母鸡精神奕奕连下三个蛋。
……
“景言,你去把文之贤捆好,我马上来。”
文老狐狸半蹲着被栓在马车窗框上,我对景言赞许的点点头,小宝贝甜甜一笑。
“之贤兄,好闲情啊。”
“怀惜兄,”老狐狸维持这个姿势很辛苦:“相煎何太急啊。”
“呵呵,”我笑得十分温和:“之贤兄误会了,我不煎你,我奸你。你看是先奸后杀好呢,还是先杀后奸比较妥当。”
“先奸后杀如何?”他认真考虑后说。
“善哉。那晏某不客气了……”
“小晏!”景言着急的抱住我:“不可以!不可以!”
我叹口气,回头揉揉他的头发,这孩子真是太没心机,开玩笑都听不出。
“哎,文之贤啊,你是从哪儿得来的这灵丹妙药啊?”
“嗯~~”老狐狸挤眼:“可不可以先把我放下来?”
“不,”我伸出一个指头摇摇:“之贤兄清俊娴雅,又诱惑撩人,放下我不能保证不立刻把你扑倒。”
我们狠狠对视半晌,老狐狸用眼神骂人,我也毫不客气的骂回去。
最后他说:“我认输,不过那药的确是有用处的。”
“什么用处?”
“醒酒。”
“景言,你的剑呢?”
“啊啊啊!”老狐狸叫道:“不管怎么说都不是假药嘛!”
是啊,就是作用正好相反。
我拿剑抵住他的脑袋:“你当年给魏王下的药呢?”
“哎哟!”他急了:“我为了不让他醒,整整下了三人份,早用光了。”
我把宝剑向里再推一分:“找谁还能要到?”
“一个叫神机的道士。”
“神机?那不就是我吗?”百里悠探进一个头来:“老狐狸你找我有事啊?”
我问文之贤:“是他?!”
他苦笑:“怎么可能,是个老道。”
“老道?叫神机?”百里悠很感兴趣:“长什么样?”
“嗯~身形高大,须发皆白,眼神锐利,看着仙风道骨,但一开口,便有些疯疯癫癫……对,右眉上有颗痣。”
“错不了,我师父。” 百里悠肯定的说。
“哎!??”文之贤吃惊。
我逼问:“在哪儿可以找到你师父?”
“啊?想找他?唔~~” 百里悠钻进马车,原本狭窄的车厢越发拥挤。
“那可难了,他行踪飘忽,神出鬼没。除非他自己想出来,否则一般人还真找不着。哎?你要找他干吗?”
我避而不答。
“你干吗要找我师父?”
我顾左右而言他。
“怎么不理人。景言,小晏他要干吗?”
景言歪着头不确定的说:“好像是要一种迷……”
“百里悠,”我打断,捏捏景言的小脸蛋:“你到底跟你师父学到多少本事?”
“嗬!”百里悠激动了,唾沫星子横飞:“师父的毕生绝学我早已统统纳入囊中,天文地理,经子史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