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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
“楚岩,还有一个……”万彩妮的话只说到一半,楚岩便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吧,那个我早就找出来解决掉了。”
“呃?解决了?”万彩妮再一次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楚岩,越了解这个男人,似乎这男人身上的秘密就越来越多。
“呃……你这是……”在万彩妮的注视中,楚岩走过来矮下身子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走吧,剩下的,就交给警方去处理吧。”
感受着楚岩胸膛浓浓的男性气息,曾经踢爆无数蛋蛋的小辣椒居然难得露出一抹平静安逸的羞涩……
第二十七章 紧急疗伤/纯洁疗伤
“不要去医院,带我回夕瑶那里。”这是万彩妮陷入昏迷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楚岩点点头,他不知道万彩妮为什么不去医院,但是既然这女人有这个要求,那自己答应她也无妨,反正万彩妮的两处枪伤都不在要害,处理及时的话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市第一博物馆贵宾通道门口,十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手持着最新型号的洛洛克19…S型手枪将抱着万彩妮的楚岩团团围了起来,为首的人,正是南山市重案三组组长黄凯,在他身边,张德昌、大力等人身穿防弹衣面色紧张的盯着楚岩,手指已经轻轻扣在了扳机上,只要楚岩有任何引起警方怀疑的动作,等待楚岩的将会是被打成筛子的结局。
“黄组长,里面的劫匪已经被万警官肃清了,她受了重伤,需要马上救治。”楚岩知道此刻需要做些什么,好在黄凯认识楚岩,更认识楚岩怀里的那个国际刑警,而此次他能够破掉绑架案抓住撕票者皮克斯有一大半的功劳是楚岩的,所以他思索了一下之后便冲楚岩点点头“你过来吧,大力,按照原定计划,行动!”
“是!!”楚岩得到通行许可,抱着万彩妮直奔停车场而去,当他走到黄凯身边的时候,身高马大的黄凯却是一把拉住了楚岩“黄组长,还有什么吩咐?我赶着救人。”
黄凯看着楚岩怀里的万彩妮,苍白的脸色,肩膀上已经被血迹染透,腰间更是一片血红,他知道,楚岩没有骗他“记得回头去趟警局,例行做个笔录。”
楚岩点点头,转身就走,而黄凯在楚岩走出十几米远的时候忽然间再度开口“喂,姓楚的……谢谢!”
听着完全发自内心的感谢,楚岩的脸上笑容越发迷人起来,当然,如果不是胸膛的衣衫不被万彩妮的鲜血染透的话,这个笑容会更加的电力十足。
“坚持住,很快就到家。”楚岩将万彩妮放在了车后排座位上平躺着,将两处伤口用指压的办法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用安全带将万彩妮固定好,之后启动车子疾驰而去。
“莫小姐,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然后是药箱、绷带、手术刀、镊子……半个小时内准备好,珍妮受伤了!”车上,楚岩拨通了莫夕瑶的电话,没等莫夕瑶问什么便霹雳哗啦的报出了一系列的东西,最后当莫夕瑶莫名其妙正有些恼火的时候才说了一句万彩妮受伤了。
“好,我马上去办。”莫夕瑶好像很了解自己的死党,听说她受伤了正准备回家的时候,居然没有问为什么,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自己的好友受伤,第一时间不应该是问送到医院去没有才对嘛?
正常五十分钟的车程,楚岩在二十八分钟之内便来到了银棕榈的后门,停好车直接抱着万彩妮上了三楼,而莫夕瑶早已经等在了那里,楚岩一出现,便马上领着楚岩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内。
办公室内,一张干净洁白的手术用床安静的躺在那里,一盏长颈鹿无影灯立在一旁,一边的一个小桌子上,摆放着消毒用的酒精以及手术用的一次性手套,而小小的药箱则是放在了一旁,另外在手术用床的一边的工作台上绷带、镊子什么的逐一摆开!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楚岩一进屋就看见了这间堪比战地手术室的办公室,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都是珍妮自己花钱购置的,在我这里放了好久了,这是她第二次用。”看见全身鲜血的万彩妮,莫夕瑶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知道自己的死党经常受伤,但是伤的如此厉害,却是头一次。
“你知道她的血型吗?”楚岩将万彩妮放在了床上,之后便开口问道,而一边的莫夕瑶却是早已经将两包血浆拿在手里晃了晃“AB型血,这里是她自己的血。”
莫夕瑶的话让楚岩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万彩妮,心中忍不住暗自嘀咕“这小妞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难不成她早就知道自己会受伤?所以才准备了这些东西?甚至连血液都提前备好?”
当然,这些疑问楚岩暂时可没什么时间去寻找答案,双手消毒之后戴上了早就消毒好的一次性手套,然后将输液器接在血浆包上,给万彩妮输血,之后将万彩妮的皮衣扣子轻轻解开,之后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有些发呆的莫夕瑶“过来帮忙,把她的皮衣脱掉,子弹打在了她的锁骨上端,我得把子弹取出来之后给她止血,否则她早晚得失血过多而死掉。”
莫夕瑶一愣随即慌忙走了过来,楚岩扶住万彩妮的脖子,将她轻轻的抬起,莫夕瑶在一边强忍着胸口几欲喷出的恶心,将万彩妮的皮衣脱掉放在了一边。
接着莫夕瑶居然伸手要把万彩妮那紧紧包裹住胸前双峰的黑色BRA给脱掉,如果在其他时候,楚岩可能不会去制止,毕竟男人本性都是好色的,即便是欣赏一下,也是莫大的收获,只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
“你要干什么?BRA不用脱,伤口在这里。”楚岩说着指了指肩膀上锁骨偏上一点点的位置,弹孔虽然经过楚岩简单的止血处理,但是现在依旧在缓缓的流着血,殷红的血液顺着万彩妮的饱满双峰流了下去,道道血红的痕迹在雪白与纯黑的相互辉映下显得异常妖艳。
“哦……抱歉。”莫夕瑶此时脑袋早已经一片混乱,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脑袋阶段性的出现短路也是很正常的,而楚岩发现此刻的莫夕瑶脸色苍白,显然对这里的血腥味道极为难以忍受“你先下去喝杯咖啡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不过记得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我。”
楚岩的话莫夕瑶机械性的点点头,虽然她很担心自己的死党,但是她天生就有一种见血就头晕的晕血证,能坚持到现在依旧站立着已经是不小的成绩,现在楚岩发话,她自是明白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点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当然,她不会真的跑下去喝咖啡,而是就蹲在办公室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想要将吸入肺内的血腥味道全部都呼出来一般。
“肌肉纤维练的不错,密度和强度都比大多数军人强不少。”楚岩的手指在万彩妮肩头的枪口附近轻轻按了按,确定了骨头没有断之后多少松了一口气,而万彩妮腰间的那处墙上此刻看来更是运气十足,子弹擦着腰际而过,除了一溜血槽之外没有伤到任何组织及骨头,也就是那种俗称的皮外擦伤!
取子弹的过程很简短,而伤口缝合的过程却很慢,因为在子弹取出来之后,万彩妮便因为疼痛醒了过来,看着楚岩正低头清理伤口,便开口提了一个要求“伤口缝合的好看点,这个伤疤,我想留个纪念。”
由此,楚岩不得不舍弃了快速有效的缝合方法,从而改成了另外一种复杂而缓慢的缝合手法,好在两种缝合手法的效果都是很强的,所以当楚岩完成整个急救处理手术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搞定了,放心吧,她没什么事,这袋血浆输完,以她的身体素质,基本上就能够达到活蹦乱跳的初级阶段了。”打开门,楚岩看到了靠在墙边,双臂环抱低着头的莫夕瑶,这个女人这几天经历的事情恐怕是她之前二十多年都未曾经历过的,情绪自然不会太平静。
“哦,那就好,那就好。”除了这几个字,莫夕瑶此时也没有什么其他可说的词语,而屋内,万彩妮的声音却是忽然间想了起来。
“任务圆满完成,剩下的事情你们接手处理吧,不过,记得把悬赏金打到我的账户上,这次可是拼了老命才干掉那群家伙的……嘶……哎呦,好了就这样,被子弹打的滋味真不好受!!”莫夕瑶满脸担忧的冲进屋里,却发现万彩妮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正在打电话说着什么,而跟在莫夕瑶身后的楚岩,则是头顶飘过一群乌鸦。
莫夕瑶不知道万彩妮那些话的意思,他可是一清二楚“这女人,是不是有点太财迷了?命都差一点丢了,居然还想着赏金。”
“珍妮!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莫夕瑶冲到万彩妮跟前,将万彩妮抱在怀里,却不小心碰到了万彩妮肩膀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我的妈啊,你小心点成不?多亏了你这胸脯又软又弹,不然的话我这伤口怕是又的被重创,好了好了,我没事,不过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亲爱的,你的床今天晚上归我了。”
万彩妮说完强撑着从床上下了地,一只手拎着输液用的支架,晃晃悠悠的进了莫夕瑶的卧室。
莫夕瑶紧跟着万彩妮生怕她再受伤,看着两个人一起走进卧室里,楚岩在一边笑着摘下了手套,同时将自己染满血迹衣服脱下来扔到了一边,不一会,莫夕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楚岩坦露无余的胸膛脸上忍不住闪过一抹绯红。
“你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吗?我这个形象没办法回酒店啊!”楚岩看了看莫夕瑶,有些无奈的说道。
“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陪陪我。”鬼使神差的,莫夕瑶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
第二十八章 短暂宁静
“晚上留下来?陪陪你?”莫夕瑶的话让楚岩脑袋里一阵的胡思乱想,而莫夕瑶似乎并未发现自己言语中所传达出的令人遐想的歧义,她的目光很平静,注视着楚岩,再次强调了一边“留下来,陪陪我。”
“好吧。”楚岩点点头,他清楚,莫夕瑶这短短两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此时的她心中肯定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和孤单,需要一个人陪也属于正常“我先去洗个澡好了,身上全是血。”
楚岩的话莫夕瑶点点头,转身从一边的衣柜里取出了一件宽大的浴袍“这个是我的,虽然有点小,你勉强对付着穿一下吧。”
接过莫夕瑶递过来的浴袍,转身走进了浴室里,对于这件莫夕瑶的浴袍,楚岩可没有多少乱七八糟的想法。
十几分钟之后,楚岩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那件如同大T恤的浴袍,而在浴室门口,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崭新的运动服,运动服旁边还摆着一双阿迪达斯的慢跑鞋。
楚岩小小意外了一下,不过随即脱掉了浴袍,三下五除二的将运动服穿在身上,尺码正合适,就连鞋子都正合脚。
穿戴整齐之后楚岩下了楼,在二楼的阳台上,找见了正坐在沙发里静静喝着咖啡的莫夕瑶。
“衣服很合身,谢谢。”来到莫夕瑶最面坐下,楚岩轻声道谢。
“你满意就好,最近的只有这家阿迪达斯专卖店,衣服什么的都是缇娜去买的,那丫头眼光不错。”此刻的莫夕瑶,虽然脸色平静,看似恢复了正常,但是楚岩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丝丝的空洞,这女人,根本就是心不在焉,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凯撒在哪?有几天没见着他了。”坐在莫夕瑶身边,半天莫夕瑶也不说句话,觉得有些闷的楚岩只好没话找话。
“哦,他不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