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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现的征兆。
“嗯,我最近越来越发现,和妈咪很多事情都会保持心有灵犀的默契,呼呼。”陈璐显然没有看到林羽眼中的担心,掏出手机径直给她最好的姐妹叶眉小狐狸报喜,叽叽喳喳了半天后,才将手机抛在了地板上,扭头看着闭着眼,似乎早已经睡着了的林羽。
伸出手掌在他眼皮前晃了好几下确认是真的睡着了后,女孩儿嘟起粉嫩的小唇,凑到林羽的脸蛋前,并没有太多的酝酿,她知道这家伙睡得不深,而且机警性超脱寻常,飞快的埋下头,已经将小唇凑到林羽的唇上,重重的烙了一下。
大嘴和小嘴接触,女孩儿一手撑在地板上,掌心了满是汗水,另一直手捂着胸口,抓得自己的小乳鸽有些生疼,心脏突的跳动一下,才心满意足的嘘了一口气,整个身体全部放松,软软的趴在林羽的胸膛上,看着林羽猛然睁开眼后,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决定了,我要像妈咪那样穿高跟鞋。和你谈一场轰轰隆隆的恋爱。”
“不行。”林羽微笑着突然神采飞扬的女孩儿,垂下目光,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上,划燃火机,烟雾呛得肺部生疼。
陈璐所有的热情一瞬间凝结,小脸僵硬,看着头一次在她面前显得有些寂寞的眼神,像一头苍老的受伤狮子。
“为什么?”陈璐仰起脸,咬着唇,瑰色的幻想已经在她的梦里陪她度过许多夜晚,但经不起林羽轻飘飘的拒绝,使劲捏着拳头,伸直颈子,努力的大吼道:“我不介意白助理的,我不介意你,我相信,我能抢走你的,为什么。”
“傻孩子,你让我明白什么叫责任,所以,我才让你忧伤吧。”
林羽看着愤怒朝自己吼着,倔强着不掉眼泪的女孩儿,想起了昨晚听着奥丽黛儿的琴声,他在那时候并没有像那个女孩儿所朗诵的一般,在沉思的过程里想好什么谎言,而是明白自己必须亲手结束这个荒唐的游戏了。
一线之隔,就是天险,他可以放纵自己的私欲而无所畏惧,即使什么荒唐关系也不用放在眼中,但不能将这个单纯的傻孩子陷入千夫所指的境地里,他的前途是独自走向黑暗,而她,以及他牵挂着的美丽女人们,必须走向光明。
这阵日子来有意无意的和这丫头保持距离,就是这种想法下的产物吧。
伸手按住了她的肩头,叹口气道:“以后乖乖听你妈咪的话,不要赖床,告诉她,说我也许并不适合她。”
说完后,不理这孩子彻底的嚎啕大哭,转身走向房门,对他这样自私的人而言,并不习惯做着这样假高尚的事情,来换取女孩子的眼泪,但就算是躺在床上幻想,也有梦醒时分,何况她是陈兰影的女儿,这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
拉开门后,他微微一愕,眼中映入一头乌黑油亮的齐腰青丝,陈兰影静静的站在门外,看着出来的男子,一言不发。
“我没法像当初少年时第一眼见你的那样的死皮赖脸,说着即使你不搭理我,我也会陪你看星空灿烂了,你满头黑发的样子,一直都好看。”林羽对着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最终头也不回的离开。
“妈咪!”蓄满泪水的眸子终于溃堤,泪眼婆娑的女孩儿扑进母亲的怀中,哭得撕心裂肺。
陈兰影紧紧搂着自己的女儿,悠悠的叹了口气,抹着女孩儿的头发轻声道:“你遇见的时候会觉得很疼,但这世界上,没什么撕心裂肺是真要命的,也没什么难关,是不能过的,以他的自私,要你是能给你幸福,不要你,是将你看得太重,所谓转身的潇洒,只是和心中的沉重成反比而已,我们不需要哭,而应该坚强。”
“可他不要我了,他宁愿要白助理,也不要我了。”女孩儿抽泣着,没有察觉自己的母亲身躯微微一晃,最终语气坚定的道:“是的,他宁愿要白助理,也不要妈咪了,所以我们要活得更好,活得他有命回来的一天,傻孩子,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提着脑袋的,他觉得以他的能力能给白助理安全,也能让你背景强大尚能自保的玲姨心安理得的做他情妇,可以去岭南调戏那个叫夏雪妍的孩子,但他还没有成长到,能够拥有你,而不让你受伤害的地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围绕你和我,和他转动的。”
“告诉我,有关他的一切,我需要了解,我不是未成年的孩子了。”陈璐眸子里的泪水奇迹般的停止,抬头看着母亲。
“他是你的救世主,但是这个世界上最凶残的杀手。”陈兰影的眸子里,第一次流露了些与坚强无关的凄苦。
“在很多很多年前,像妈咪比你大那么一点,背着一个小包去南方旅游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很帅气很男子汉的一个孩子,秀气的手指能够弹一首好吉他,坐在花藤下唱着罗大佑的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才十二三岁的年纪,眼里就有种超脱年龄的深沉,他懂得很多,可以在我的卧室外边背诵十六世纪的英文十四行诗,一丝不苟和林家老爷子打八极拳,武当内家拳,练纯阳剑术,扮个鬼脸就能逗得我破涕为笑,因为在我窗下弹的那一首歌,我为他留了十多年的黑发如瀑,其实我很想将这些话说给他听,但总是为了那份自傲而放弃,刚才经过时对我说话的时候,我明知道只要抱着他说声你留下,就能将他留住,但我没有说,就算说了,留着了他的人,他的心还在外边飘零,难道忍心看着他亲自打下的基业雨打风催去,他手下的兄弟群龙无首陷入内讧,我不怨他花心,生而为男人,不风流些,怎对得起他那份横眉怒目的跋扈,我就想着以后他或者衣锦还乡或者落魄潦倒的回来,我能亲手做些小菜,烫一壶小酒,听他弹一首老掉牙的吉他曲子,哄我入睡罢了,璐璐,妈咪其实什么都知道,他没有欲盖弥彰,我也没有蓄意说破,你家玲姨十分自责也故意露些破绽供我去骂声奸夫淫妇,好制止那种行为,白助理每日里无故微笑,将一身灭绝师太的装扮换成了妩媚俏佳人,说到林羽时脸蛋上总会多些幸福光泽,连你雪妍姐姐远在岭南,也经常借我问些用珍珠滋养乳房的法子,好等他去岭南看着完美依旧的胸部好被调戏几句,我呆在董事办公室里一言不发,任他玩着闹着,等着他有一天明白女人爱意看似轻若棉絮其实重若缠丝的时候,就会明白这是何等沉重的责任,而现在,他知道了,却没有选择要你或者要我,而是选择了这么一个法子,看似走得决绝,但留下的那道影子太瘦,你这孩子单纯得可爱,他却沉迷而不自知,见惯了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哪不喜欢你这份懵懂,如果他不走,就无法面对你也无法面对我,指着他脊梁骨的人可能比整个陈氏的员工还多,他的对手潜伏在黑暗中,也许就是平日里某些道貌岸然的卫道士,现在和我签订一纸婚约又去招惹你,这不是一个靶子?他这人看似放荡,外表无赖,但心里头极重情意,就算他变幻腾挪有一天龙归大海,还是那个抽着烟流着泪送我上火车的善良孩子,你不要恨他,妈咪从不恨他,早从无数个日夜里学会等待,如果有那么一天,妈咪仍像以前任你开个公司胡闹过家家一般,任你再胡闹一把,就算没人支持,我也支持,不要哭了,嗯?”
“我不哭了,妈咪。”少女从母亲的胸前抬起头,用手背擦了擦脸颊,看着眼泪汪汪的陈兰影,终于咬着牙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从生理卫生上得知,十二三岁生孩子是很恐怖的事情,我不相信妈咪有这份勇气,对吗?”
“你可能不是我严格意义上的孩子,但你的所有基因都是来自我。”陈兰影苦笑了下,“有百分之2的基因已经受到了小心翼翼的调整,这是你比谁都聪明的原因,在试管里呆到发育成胚胎,才放入子宫里长大成人,不过你那位生你的妈妈已经在一次实验室爆炸事故去世了,我一心要抚养你长大成人,在你未出世的时候,你的命运被人工干涉了,我不允许你出世后的命运还被那些怀着各种目的的人干涉!”
“谢谢你,妈咪。”陈璐没有半点震惊,转身走向窗帘,看着掌心的演唱会门票,对着一室阳光微笑道:“我终于央求他给我带来了演唱会的门票,但没有了他,那又有什么意思?”
第二百一十三章 你骂的那个王八蛋,就是我
今不如昔的人往往会喜欢回想过去。就如某句话所说,这世界最珍贵的两种东西,一种是已失去,一种是得不到。
林羽盘算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精打细算,总是小心翼翼试图抓住所有的东西,无奈指间太宽,时间太瘦,偷偷溜走的东西总是太多,即使毅然转身,也许仍被那个柔韧如兰草的女人看见了那份虚弱。
从十三层开始,穿梭在忙忙碌碌却仍在找些乐子的白领其间,初时他并不出色,人丛中只是稍微高大些,等转出前门,站在公司前边大道时,已经有了一种新气象。
黑凰就站在门口,怀中抱着一个辞职后的纸箱,里边有一本白领励志小说,包括一本时下炒得很热的杜拉拉升职记,如林羽总觉得徐静蕾那种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的女人除了做才女,实在也没有别的名头安上去。而黑凰这种除了杀人和插花茶道外,不懂得其他的女杀手,还可以有朝一日重归职场,做个温柔的小白领。
而少年时候,林羽看过徐静蕾曾经的拼头,王朔的纯情卷,除了空中小姐外和过把瘾就死外,他挺喜欢其中的永失我爱,喜欢娱乐小说是现实太过压抑,图个开心一笑,喜欢悲剧则是能引起共鸣,现在想想,他开始明白玛丽夫人那个寂寞空虚的女祭司,总会坐着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劳斯莱斯,去大剧院看一场公主今晚难以入眠的原因了。
那时候的他,不懂眼泪是什么,但回想几分钟前,陈璐的眼泪,就觉得那孩子哭泣的时候,总有种全世界都抛弃她的揪心。
“久等了,凰子。”林羽朝黑衣女郎点了点头。
对面的女杀手有些惶恐的鞠躬回礼,看着林羽身上的油滑一扫而空,从前总是留在眉间那一团化解不开的阴暗淡薄了许多,却笼罩了全身,站在阳光下也带些孤绝和桀骜。
“您不打算再掩饰了?”黑凰带些喜悦道。
“潜伏了两年,总得有露出水面透口气的时候。”林羽揉揉眉头,将很多事情都抛在了脑后。
钻入车中。曾是复合组组长的秘书,却开着价值三百多万保时捷的黑凰握着方向盘,偷偷的望了后边的年轻人一眼,遥遥记得两年前,自己和许多杀手界一流狙击他时,比现在这个样子要张扬得多,时间并没有磨去他的骄傲,只是磨去了许多外在棱角,让他更适应这个世界吧。
在离开京城之前,林羽再次踏上唐家老宅的前门,因为这一次没有陈老爷子的陪同,门岗要严肃得多,几个军装人员审视了一遍后,前边的男子毫无危险,就将目光落在了黑凰身上。
“还是收敛不住杀气啊。”林羽微笑摇摇头,按住了肌肉开始僵硬的女孩儿肩膀,他的手掌拥有玩惯飞刀的修长,但指缝和轴心的茧子十分粗糙,落在女孩儿肩膀后,黑凰的紧张感顿时放松,这里可是门禁森严的大院。她的紧张理所当然。
“请帮忙转告一下唐老爷子,说林羽求见。”林羽笑吟吟的,任其打量一遍后,始终站在安全线外。
“请稍等。”一名军装人员点点头,快步往里边跑去。
不过一会儿,就有个年轻男子跟了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