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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样,嘴对嘴。”陈璐的眸子里浮现一缕幻想的色彩,她一直在想,林羽将自己妈咪置于狼吻时,是不是和亲自己酒窝的感觉类似,想想就不可能。
但她很鄙视乔思的回答,扭头做了个鬼脸,“你就装吧,能够进这个房间的人,至少是禽兽心中分量很重,或者是无法自保的人吧。”
乔思嘿嘿笑了下,被揭破谎言的那一刻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看来脸皮厚度是关乎到勇气,有些东西心知肚明就好了。
而陈薇并没有在眼前这位北方商界女神面前透漏半分与林羽关系的内容,同是女人,她在第一眼就发现陈兰影恬淡如水的脸容下,那份一切尽在掌握的清明,自己甘拜下风,就像那一晚所说的,她就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像笼中豢养的金丝雀,与他的其他女人不存半分争斗心思,也不需要放到同等地位,只要给她想要的那份就行了,所以,她比乔思要坦然许多,因为他想要的也少了许多。
“林羽唯一的缺点是不算个完美的情人,让你们受委屈了。”陈兰影最终说了这么一句话,顿了顿后,这个女人眼中露出十分复杂的神色,摇摇头笑道:“其实,聪明的女人在选择男人时并非具有同等水平的智商,我和你们两位,也许对林羽在之间的角色心知肚明,但都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维护他的脸面,我们所作所为也许是外人眼中的白痴行为,如果自己觉得值得,那就继续,我不会干涉什么,我和璐璐要歇息了,晚安。”
这一幕落在门口的黛丽眼中,这个混血美女不由浮现一缕复杂神色,这就是自己老板心目中地位十分重要的那个女人么?
但这番话里却听出了一种等同于纵容的理解,并没有鸡飞狗跳的争夺,而是这么摆出来选择共存,陈兰影的态度几乎是最难理解的。
“妈咪,你为什么要这么大方啊?”陈璐仍然有些不理解,抱着自己母亲的腰,在瞌睡来袭前迷迷糊糊的问。
“这不叫大方,叫傻。”陈兰影幽幽叹了口气,拍着自己女儿的背,柔声道:“睡吧,他指不定在干什么坏事呢。”
林羽此刻站在一个女人房间里,面前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受难耶稣像,如果不是他是无神论者,保管在为自己干下的坏事在忍受良心的责备。
在等待了自己十年后,数小时前才经历过破瓜之疼,而自己连过多的拥抱都没有时间给她,而是带着两个与自己关系暧昧的女孩儿见面,这份残忍也只有自己这样的禽兽才能做得出来吧。
林羽苦笑了下,这也就是放纵自己欲望的代价吧?其实,他越来越发现,枭雄并不是一个太好的职业。
在房间的酒柜里倒了一杯上好红酒,林羽玩弄着手里的高脚酒杯,听着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在等待的时间里,他需要想出一条最佳的路线。
而在半个小时后,一道柔软仁慈的嗓音在走廊上响起,一身银色祭司长袍的玛丽夫人放下手中的权杖,还没有从刚才又一轮勾心斗角中恢复精神,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年轻人,这个东方男子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具魅力的眼神,那一抹千万人中独行的沧桑感觉曾在圣保罗教堂的巨大穹顶下,隔着数十米的距离,将正在宣读经义的自己忘记了词汇,如果他是魔鬼,想必能够诱惑一地狱的天使。
美丽的金发美妇眼神里有些朦胧,上次墨西哥匆匆一别,几乎是一次最为残忍的旅行,在适应了这个男子的狂野后,却要再次忍受漫长的等待,几乎是一种最残忍的惩罚。
林羽这才被玛丽夫人的脚步惊醒,面前的女祭司属于一个实力无法估测的强者,甚至与她欢好了这么多次,可以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背诵经义,仍然不知道这份美妙躯体里蕴藏着如何强大的能量,至少能欺近自己十公尺而不被发觉的人实在太少。
“年轻人,我在想你。”玛丽夫人再也没有保持步伐里的矜持,雀跃得像个刚学会飞翔的燕子,扑进这个年轻情人的怀中,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祭司长袍外边,柔声道:“听到了吗,这儿想你。”
“是你的心脏,还是这儿?”林羽将酒杯里的猩红酒液喂了这头最美丽的小母狼一口,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长袍的领口里,捉住了某个根本无法握住的饱满峰峦,从领口里近乎粗暴的露出了阵容,朦胧的月光下反射出一种玉质光泽,温润里有着玫瑰花露的香水味道,狂野的美妇人小嘴张开,像个渴望呼吸的鱼那般不断张合,等待林羽的亲吻,但这个顽劣的男人却捏着那粒娇小的红草莓,让这位性感尤物用一种东方女子很难完成的高难度动作噙在了那张小嘴里。
这头华贵的金丝猫看着自己的情人,咬着自己乳尖的滋味让她有些快乐的眩晕,只有在他的引导下才会有如此快乐的体验。
“亲爱的,我并不是为了安慰你才来到这里。”林羽把玩着另一侧乳球儿,再次惊叹这种不受地球引力的奇迹,这个外表高贵圣洁的祭司,几乎是最适宜享受快乐的情妇,每一次都是如此风情万种,如果不是事关重大,他绝对会先顺从了杯撩拨起来的欲望。
“噢,上帝,我差点忘了。”美妇人终于想起了刚才林羽处于劣势的局面,懒懒的直起腰来,却捉住林羽的手掌不让移开,眸子里恢复了冷静,轻声道:“我将会是Lin你最坚定的盟友,甚至我生命意义的全部,都是属于你的。”
“能够得到一个拥有十万信徒的神之指引者效忠,这几乎是上帝都很难办到的事情。”林羽微微叹息了下,他从未想到自己在玛丽夫人这个尤物面前,能有如此好的印象,这显然不是靠自己能够让她获得满足才能得到的,否则她可以随时找一打男人。
“你将是一个全新秩序的开创者。”玛丽夫人柔声道:“我从未见过也个杀手能够组织起如此大的势力,甚至成为元老候选人,这是黑暗议会近千年来从没有出现过的现象,而且,你的步伐仍在继续前进,即使这次情况十分危险,我仍觉得希望大于绝望。”
这位以开导信徒为主要责任的女祭司脸上泛起一层圣洁的光辉,直起腰来,虽然露出半侧玉峰的模样让她圣洁中多了一份冲击眼球的媚惑,仍然让林羽感受到她话语里强烈的信心,“你将是东西融合的最大受益者,强大的东方再次崛起,如果我们不主动吸纳东方势力进入这个议会,那么将会失去黑暗议会的决定性地位,就像联合国,如果当年没有将打败了所有联合国军的华国纳入联合国,那么这个组织将会遭遇最严重的挑战,结果是名存实亡。”
“这么说,我的当务之急,是赢得自己这边势力的支持,才能干掉我的竞争对手?”林羽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自己与叶廋虎之间的争斗已经一触即发,很显然,国内他才是主场。
“不错,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容易实现的目标,因为拥有共同的利益取向,你和国内的那位对手属于内部分歧,但与扶桑的山本家族是世仇,这是你的切入点,至于埃里森,离你太远,对山本家族的帮助并非及时。”玛丽夫人说出了自己深思熟虑的结果。
“看来,我这趟来得没有错。”林羽明白自己已经进入某种独行侠的怪圈了,也许这是杀手生涯带来的副作用之一,与叶廋虎的战争,似乎并没有与山本家族的对抗来得紧迫,不过这其中需要解决的问题也有许多,需要迫使叶廋虎站在同一战线上,肯定不是主动示弱能换来的,需要自己展示可以与他抗衡的实力,以斗争才能求得暂时团结,另一个需要考虑的,便是怎么防止自己被消耗掉实力,然后被人坐收渔翁之利。
“肯定没有错,你的势力一直处于上升阶段,怎么合纵连横是你们华国兵法上早就讲述过的问题,可你最近才达到这层境界,这无疑是一次极佳的实习机会。”玛丽夫人作为元老院的成员,在某些地方已经比林羽考虑得要多很多。
“我现在算是明白这个元老院的人物都没有虚名了。”林羽摇摇头,他一直借重玛丽夫人的情报网,却是第一次发现她的每一方面都是如此优秀。
“年轻人,你只是缺少了些时间。”玛丽夫人递过一个媚眼,从他的膝盖上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像个虔诚的信徒那般跪在这个年轻的王者面前,舔舔十分丰润的柔唇,目光里有些迷恋,从他的身上,可以看见一种永远向上的潜力,这最终决定他的成就,将是超过元老院,坐上那个传说中位置,可以独裁整个地下世界的黑暗元首。
“谢谢你的信任。”林羽在想明白了纠结的事情后,整个精神一振,勾起这个金发熟妇的唇来了个法国式的湿吻,玛丽夫人却望了墙壁上的十字架一眼,目光转向林羽,微笑道:“我觉得将你当为我的信仰,才能给我最大的快乐,现在,该是我怎么服务你了,年轻人。”
手指解开林羽牛仔裤上的铜制拉链,将林羽某个横眉怒目的玩意扯出来,却低低凑上了胸部,很快,闭着眼的林羽发现自己某个部位被一套深深的沟壑容纳在中央,美艳的美妇人捧着雪白波涛挤压着,朝他媚笑着道:“感觉怎么样?”
“好极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他做不了我的对手
躺在这间豪华船舱里。林羽点燃一根烟,偏头瞧着手指头缠绕的一缕金发,浓郁的体香味在鼻间缠绕,玛丽夫人化身最可爱的娇娃,此前总是泛着圣洁光辉的脸颊多了两抹腮红,艳若桃李。
林羽觉得这个词语充分体现了古人的智慧,女人满足后泛起红潮的妩媚,真跟饱满成熟的桃李一般,十分爽心悦目。
“回你妻子的身边去吧,我愿意一生信仰你,但不能时时陪在你的身边。”美妇人的眸子里有丝热情如火的不舍,西洋女子本就没有东方的含蓄,她叹息了下,捉住仍在她饱满处使坏的手掌,梦呓般道:“在成为候选人后,与任何元老院成员交往过密,都是十分危险的举动,这将代表你失去底牌,我期待能够光明正大出现在你身边的一天。”
“那个时候,你吟诵圣音的小嘴,只能发出我喜欢的声音。就像你刚才的表现那般。”林羽捏住美妇人玫瑰色的唇瓣,在上边咬了一丝血迹,才吞下那些咸味,起身走进浴室,清洗激情后的痕迹。
“可惜你不是吸血鬼,否则这种初拥将是我最期待的东西,有什么比与恶魔共舞更让人觉得生死与共?”玛丽夫人披起一件华贵睡袍,那件祭司长袍早被林羽随手剥下挂在前边,一如当初她所承诺的那些,蕾丝内衣将她的身材装点得十分美艳,两腿雪白丰腴的腿儿包裹着黑色渔网套袜,奶酪般的肌肤更显雪白,胸部轻轻蹭着他的后背,有着成熟美妇的柔软媚惑,林羽知道她即使在提醒自己走,还是有些不舍,微微笑了下,回头道:“还有二十分钟,够我们做些什么?”
金发美妇极具魅力的微笑回应,俏生生的站在喷头的热流下,那截黄蜂一般细嫩的小腰缓缓放低,波斯风格的丝质衣物接近透明进,双手向后交给林羽,回头撩起波浪似地金色卷发,舔舔嘴唇用十分低沉的磁性嗓音呻吟道:“请占有我,年轻人。”
林羽没有抗拒这种诱惑,看着朝自己微翘的肥嫩臀部。细小的绳索穿过两团粉丘的中间小缝,轻轻在下缘拍击了几下,惊人的粉红团团散开,痛感让这个尤物呻吟出声,很快,在喷洒的热水中,在美妇人咬着唇的回眸中,他的手掌缓缓张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