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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故意耍着郭少秋玩,很小心不会沾掉自己的唇彩,这会儿是打算喝酒了,沾了自己的唾液,却被他抢过去喝在同样的地方,岂非是变相……
周玲一想到这个可能,顿时着急起来,盘曲在沙发上的两条腿一下站直,一只手臂撑在桌子上,整个人越过桌子打算夺回酒杯,但着一下去得过快,桌子旁边的地毯上刚好乱扔了她那两只高跟鞋子,刚才没打到林羽,这会儿却绊到了自己,加上火车行进时的轻微震动,不由娇呼一声整个人俯身朝前扑下,手臂同时在空中无意识的抓摸了一下,一把扯住了林羽的衣物,下扑的势子才那么一停。但随后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那件最多六成新的T恤不堪忍受周玲全身的重量,哧啦一声轻响后,直接从肩头扯到腰下,林羽赤裸的上身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而且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皮肤早已经滑不溜丢,周玲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彻底栽到了林羽的怀中。
林羽苦着脸看着自己这么一件出门衣服就被撕成了两半,手臂环抱着怀中少妇的柔软娇躯,不由陷入了沉思,打算勾引自己?嘿嘿……一时间浑身有点燥热。
周玲吹弹可破的脸蛋儿贴着林羽的胸膛,隐隐坟起的肌肉混杂着汗水的味道熏得她呼吸急促起来,两人只隔着一浅薄布料的接触让她一动也不敢动,怕更加刺激某些不知名的情愫,但柔软身子已经软得像一滩泥,混思乱想的思维不由想起那天在顶层所做的荒唐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了酒精的缘故,脸颊滚烫滚烧的,感觉到的体温似乎要将自己焚烧个干干净净。
三十如狼,尤其是周玲这种苦苦压抑着情欲,虽然偶尔会自我排解下,却不肯便宜哪个男人的寂寞女人,她明白自己的性欲已经积累到了一个不得不爆发的临界点,堵不如疏,这个道理谁都明白,不然不会春心荡漾的和一个才见第二次面的年轻男子在顶楼上玩亲吻,林羽特有的危险气息一边让她提醒着自己需要小心防范,一边却因为过于深入反而涌起了浓浓的好奇。最终做了某些逾距的动作。
情欲的阀门如果打开一道缺口,除了泛滥成汪洋,堵起来只会百般困难,周玲一直都在犹豫着该不该将这个缺口堵上,因为林羽在她一向小心谨慎的思维中有太多不可捉摸的因素,对她这种试图将所有情况都掌握在手中的铁腕女人而言,这种不可捉摸的神秘感既惹起了她的好胜心理,需要靠近去将他弄个清清楚楚,一方面又不可抗拒的受到了吸引。
“女人啊?你真打算投怀送抱?”林羽的声音好巧不巧的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声音里边某种荡意无愧于一个真男人在这种情况的贱人本色。
“你再这样胡说八道,小心,小心我撕烂你的臭嘴!”周玲抿着唇,强撑着酥软的身体站了起来,两根手指儿抬到林羽的嘴巴前,作势要撕。
“那看来是我会错意了。”林羽眼里出现些失落,一只手臂依旧环着怀中少妇柔软得过分的身子,另一只手臂却端起了那个引发周玲摔倒的杯子,仰脖子将剩下的酒液灌进喉咙里。
“非常正确,你肯定是会错意了!”周玲语调十分坚决,但那两根手指似乎并不听她的使唤,探头在他的浓眉上触碰了下,心里升起那么一种温柔的感觉,似乎想用两根手指的摩挲揉散他眉毛里的那些阴暗。
这种动作和她的说话很矛盾。感受到周玲轻柔的动作后,林羽不由皱皱眉毛似乎要逃开周玲手指的拨弄,按照老人家的说话,不能让女人爬到头顶上去。
“躲啥躲,你的脸孔没有半分优点,全靠这眉毛撑着才算得五官端正。”周玲似乎玩上了兴趣,身子有林羽的环绕不怕会摔下去,膝盖跪在他的腿边,直起腰去端详他的脸,让林羽苦笑道:“得了,别弄我这行不。我投降!”说完,很光棍的松开了手。
“你——”周玲没想到他说松就松,整个人顿时仰天倒下,美目里浮现一抹惊恐神色,车厢里响起了她高昂的尖叫声。
但在她满头乌发沾上地毯后之前,仰天倒下的势子瞬间停下,周玲紧紧的闭着眼,却察觉到腰上被两条手臂铁箍子一样紧紧箍着,有种差点被勒断了的感觉。
林羽的目光露在周玲的胸脯前,因为弯腰的弧度太过惊人,那对本就饱满的高耸已经挤出了大片的雪白,那种美景让他暗暗咽了口唾沫。
敏感部位被人扫视的感觉让周玲立马伸臂护住了胸部,娇嗔道:“就知道占我便宜,拉我起来!”
林羽嘿嘿一笑,在周玲的笑骂中,手臂勾住丰腴的身子往上一带,已经紧紧拥在了怀中,千娇百媚的脸蛋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发鬓如云,羞涩不堪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手臂加了些力道,将这具绵软的身子与自己之间再无半点间隙。
“色狼,你干嘛!”周玲的声音有些异样的绵软,呼吸加急,腰间的手臂铁箍子一样紧紧压迫着自己的肚子,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林羽没有回答,倒了半杯女儿红一饮而尽后,酒气熏得周玲小声骂了句,嘤咛一声扭动了下身子,水蛇似的腰段在林羽的手中变换了姿势,恼怒的张开小嘴,贝齿对着这家伙裸露的胸膛狠狠咬了下去。
“滋……”林羽没想到这女人平时仪度雍容,这会儿胡闹起来和陈璐那丫头根本没太大的区别,火烧了似的疼痛后才见周玲松开了小嘴,得意的望着他,示意你小子还使坏不!
“你怎么和陈璐那条小狗一个德性!”林羽检查被她咬到的部位,红中发白,显然用的力气不小。怎么还跟不懂事的小女孩似的,竟然会拿着这副好牙口干这事儿。
“就咬你,哼哼,叫你欺负我!”周玲一点也不示弱的回瞪着他,腻笑道:“说起来,我这般和你闹还真的失了身份,你和陈璐夏雪妍算一辈儿的,她们都得乖乖叫我声玲姨,这么着吧,你要是叫我声玲姨,我就不追究这次事情了。”
“你有没有搞错?”林羽瞪大眼,看着周玲眼里的笑意,就在她在瞎扯,不由嘿嘿笑道:“我说,有你做阿姨的和我一后辈小子在那个顶楼偷偷接吻的?”,得意的嘴脸浮现出来,噎得周玲一下语塞,这拿辈分压人的事情在他面前这么就每一次能行得通?心下恼火,再度对着原来咬过的相同部位重重咬了下去!
“嗷嗷嗷——”林羽惨叫一声,如果不是怕扔掉周玲会让她碰着了脑袋之类,早就拉开窗子从火车上抛了下去,最毒妇人心啊,就算要咬,换个地方咬不行么。
“这就是不听阿姨话的惩罚!”周玲已经完全抛却了顾虑,跟一吃了亏想占回便宜的小女人似的,示威性质的舔舔嘴唇,却没想到嫩红舌尖抵着银牙的媚样是勾引男人的最佳毒药。
林羽急急喘了口气,心下一发狠,手臂倒转,将这个得意洋洋的女人翻转身躯搁在自己的膝盖上,浑圆肥美的臀部像座小山丘似的凸起,真丝裙子将里边的内裤边缘凸起些轮廓,他干的却是极为煞风景的事情,手臂挥动,一巴掌已经朝这美妇人的臀部落了下去。
第一百零七章 销魂
嘤咛!
周玲失声尖叫了声。嘴唇里的音节飘出来,却没有自己意料中的愤怒,胸前两团粉肉在他的膝盖上受着压迫,臀部遭受的惩罚带给她痛感过后,某些异样的触感火热的腾空升起,像点燃了胸腔中某种久受压迫的火意,熊熊燃烧起来。
林羽一时间也呆住了,膝盖上的熟美妇人可不是陈璐那样的小丫头,这打屁股的惩罚似乎有些错位了,而且,对这么个地位不低的名门贵妇而言,多少还是侮辱性质。
但感受着鲜嫩多汁的臀部皮肤在自己手掌接触后,不甘的脆鸣着,用弹性十足的嫩肉狠狠反弹挤压自己手掌的力道,心里头有一只魔鬼在嘿嘿笑着,揭露他的虚伪,你要的就是这个,还想找什么借口?
成年男女之间的某些行为在经过足够的酝酿后,就是理所当然,林羽听到周玲的娇吟后,忍受着美妇人因为身躯在自己膝上扭动。两团柔软的臀肉无意识蹭着自己的皮肤,明白佳人有意,如果需要停止这个游戏的话,估计她早开腔了。
粗糙的手掌不由摩挲着周玲只有一层真丝裙子包裹的身子,这女人确实是水做的,水一样的丰腴柔滑,周玲微微喘气了下,还有那么一丝半分的理智让她仰头,想要撑起身子逃离这个危险的暧昧游戏,但落入眼中的,是林羽像艺术家精雕细刻般塑成的赤裸上身,除了自己留下的牙印下,至少还有四五个口红印记,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已被林羽翻转身子,掠夺性地覆盖了小嘴。
四片唇再次接触,林羽包裹着怀中少妇两片粉嫩丰厚的唇瓣大力的吮吸,鼻间充塞着成熟女性独有的幽香,心中却不由呻吟了声,的确是个完美的尤物,在一双大手的游移下,周玲原本僵直的身体,渐渐的软化了,像一团上等面粉揉成的面团,绵软中富有弹性,揉搓的感觉有种无法想象的美妙感觉。
女人粉唇渐渐火热起来,从一开始的被动到主动出击。林羽的后脑被一双藤条似的细长柔韧的玉臂紧紧缠着,再无丝毫的间隙,女人白皙如玉的耳垂粉红一片,颈子上镀了一层惊人的红霞。
周玲是个身心无比正常的女人,欲望一旦溃堤,就只能随波逐流的享受着那份堕落的无尽快感,但在承受着林羽的疯狂索取时,美眸中仍不禁滴下了某些晶莹的泪水。
回忆中的那些寂寞春夜,那些寒冬的早晨,孤身一人蜷缩在被窝里,拥有了平常人无法企及的财富,权势,却没有像一个正常的女人那样活过,漫漫长夜里可以通过自渎来缓解某些心底的欲望,但那种快感久而久之也腻了。
而现在,仅仅是唇舌间的纠缠,那份带着惩戒性质,落在自己圆臀上的巴掌,不知不觉让她似乎到了梦中期待的某些场景,环抱着自己的双臂是如此粗壮有力,林羽的眼神里有种大男子才拥有的气度。直到吻得肺泡里的氧气全部消耗殆尽,血液沸腾,整个人大汗淋漓后,少妇美丽的头颅才枕着他的肩膀,仰脸看着林羽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这个家伙的出现,就像一团龙卷风,看似缓慢,却带着无可抗拒的力道,席卷了周玲的整个心思,尽管他没有那些平时窥伺自己的男人们的财富和地位,但这些对周玲而言,已经是取之不尽的东西,与之相对的,林羽拥有哪些名利场上勾心斗角男人们所没有的野性,而且揭开他眼中的重重伪装,有种让她都为之害怕的野心和霸道,这股野心就像一团火焰,烧烤得她整个身子滚烫起来。
在这股思维的驱使下,周玲第一次主动缠上了林羽的身体,像一条美女蛇似的,柔韧有力,张开的两条网袜美腿儿有些急躁的蹭着林羽的虎腰,粉舌伸出唇边,主动吮吸着男人肩头细密的汗珠,柔腻软滑的舌尖啃过皮肤的触觉让林羽低吼一声,大手探入成熟美妇的领子里,拨开胸罩的束缚,完全掌握吊带滑落后露出一半真容的雪白嫩乳,早已经熟透了的粉肉随后膨胀到了一个完美的弧度。随着掌心的摩挲,粉红圆晕边缘已经浮起了细小的疙瘩,中间那点嫣红像粒大草莓一般鲜艳欲滴,几乎会挤出雪白的汁液来。
当周玲继续向下,小手鼓起十万分勇气探入男人腰际下的裤带后,林羽咕噜了声,扯过沙发上的名贵皮草垫在地上,将女人的身子置入雪白的熊皮之上,几下轻微响动后,那件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