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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规矩,拿了人家的钱财就要为人保守秘密,这些规矩你迟早会学会。”她面带着笑容坐下来整理着手上的蔻丹。
“我承蒙夫人厚爱,若能坐得这牡丹亭头牌,到时候夫人财源滚滚。至少,让我也感谢一下是托谁之福吧?”我以利诱之。
……
此时我正坐在牡丹亭的妓馆里,幕帘重重,珠帘幔纱。帘外时不时发出春色旖旎之音,但我什么也听不到。一直在整理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回想着早晨在樊夫人的房间和和她的对话,终于在我以情感之,以利诱之之后,樊夫人略带玄音,旁敲恻隐的暗示出将我卖给她的人。
我万万没有想到,尽然是她。如果老天有眼,我慕容钰有一天能安然无恙的活着从牡丹亭走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绝对不会。
“铿……”
忽然指尖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琴声铿然而止,琴弦断了。
外面所有的声音也随着琴声戛然而止。听曲的人和抚琴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断弦。这是最不好的征兆。
我忽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破乐妓,大爷我花钱就是来找忌讳的吗?哼!”一阵粗鲁的声音传来,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此人为人粗俗,并非善类。
“胡公子请留步,我妹妹这是第一次为各位抚琴,难免有些紧张,还望各位多多担待。”是念奴娇赔笑的声音。她也来了?樊夫人不是让她回去的么?
“呦,原来是新人呢?带出来让爷我瞧瞧。”
“慕容姑娘今日多有不便,要不我来陪胡公子喝一杯如何?”
“呵,念姑娘,你终于肯卖身了?如果牡丹亭的头牌玉面美人念奴娇今晚肯陪我胡某人一晚,那今天我就放了你这位新来的妹妹如何?”我听到一阵恶心的调戏声和念姑娘厌恶的挣扎声。
“胡公子……”我款款从帘幕后走出。
“啊……”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惊讶的声音,接着似乎所有的人都屏住了气息。然后所有呆滞的眼神慢慢转为复杂,火烧火燎。
那位胡公子和大家一样愣愣的目光直勾勾的对着我,忽然她手中的翡翠玉盏“嘭”一声摔在地上,同时打破了静若寒蝉的场面。
“果然是国色媚物啊……”不知是谁,脱口而出。
“你不该出来。”念奴娇走到我身边,以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
“没事!”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然后大方的向前走了两步,款款行礼:“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还望各位多多担待。”
所有的人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忽然人群中有人起哄:“既然慕容姑娘自己都这么说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罚她点什么?”
顿时下面传来一阵沸腾之音。
“再来一曲。”
“对,再来一曲”
“罚酒……”
“罚酒怎么够,献舞……”
“慢着……”胡公子打出手势让大家安静:“慕容姑娘可是诚心道歉?”他无赖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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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千金难买红颜笑,万两买得玉人归
“是!”我面带微笑,但内心却无比厌恶。
“既然如此,不如今夜就卖了你的初夜如何,也好让大伙看看你的诚信呢!哈哈哈……”我真想来句脏话。但还是尽量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冷静,冷静,再冷静。
看我没有答话,他继续道:“难道慕容姑娘也和念姑娘一样,卖艺不卖身?”
“请公子海涵。”我又款款施礼。
MD,还是让我骂吧,不骂出来我心里不舒服。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真想踹他一脚,再给上两巴掌。要不是念姑娘一再叮嘱,干这行什么样的事情都能遇到,所以能忍则忍,不然会把事情越闹越大。
“既然当了婊子,就把自己卖的彻底一点,又何必还要立个牌坊。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他把最后一句声音扯的很高,下面的人也开始跟着起哄。
“我出五十两。”
“去你的,妈的五十两你也敢拿出来夺花魁?我出五百两!”
“五百两,怎么配得上慕容姑娘如此倾国美貌,我出五千两。”一位白衣公子手持折扇,面容俊秀,款款而言。
一个矮矮瘦瘦的男子畏畏缩缩坑坑巴巴的接着道:“你出六千两,那我就出一万两”
看到他的样子我厌恶的扭过头开。
“胡公子若今日不肯放手,恐怕会很难收手。”念奴娇在我身后忽然冷冷开口。
“呵,知道我是谁吗?”胡公子丝毫不畏惧念奴娇的威胁,得意道:“当朝皇后是我的亲姐姐,太子是我的亲外甥,你说我能不能收手。”
原来是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怪不得会这么嚣张。
“我出一百万两,外加五十万两为慕容姑娘压惊。”
声音刚到耳边,就感觉脚下忽然一轻,身子腾空而起,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胡公子打横抱起。
“来人,上!”念奴娇眼眸冷冽,声音寒彻,左手一挥,几个玄衣人从四处飞奔而出,围住了抱着我正欲上楼的胡公子。
“樊夫人到……”帘幕中传来一个小丫头清脆的声音。
我拼命的针扎着:“你放手……放开我。”
“美人,等会就放开你,急什么?”耳边传来他恶心的气息。
樊夫人和几位女子从幕帘后逶迤走出,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樊夫人看了一眼淡然的念奴娇,然后看看胡公子怀中表情厌恶的我,最后转身对着大家:“胡公子身为当朝国舅,若执意要如此行事,恐怕清宁皇后也难能服众吧。”樊夫人开口,一向直入重点,势气凌人。
胡公子表情怔愣了那么一刻:“樊夫人这话可严重了,她当她的国母,我逛我的青楼,这和服不服中能扯上什么关系。大不了我再加一百五十两。哈哈哈,三百两够您再开一个牡丹亭了。”胡公子并没有被樊夫人的话吓到反而更加嚣张:“爷赏你们的……”说着他自怀中掏出一沓子银票洒向楼下。抱着我直上了楼。身后再次响起一片沸腾声。
我看到楼下的玄衣人欲要动手,却被樊夫人挥手制止。我早该想到,樊夫人绝对不会跟钱过不去。聪明如她,更不会为了我跟权势作对。
忽然身体一阵撕裂般的沉痛,我被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慕容姑娘,你别怕,我肯定会对你温柔点。”胡公子说着退去身上的衣衫,猴急般向我扑来。
我连忙爬起来向门外跑去,却被他狠狠的拽住头发拉了回去:“花了那么多银子,让你跑了,我多亏啊。”我又一次被他摔在床上,门也被他一脚踢过去关上。
我还没有来得及再次爬起来,他早已欺身压了过来。我身上血红色的绮罗长裙被他撕成粉碎。阵阵恶心的气息从他口中吐纳到我的眉间,迅速向下移到颈部。
“姓胡的,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挣扎着冷冷的一字一句道。
“呵呵,不就是个妩媚娇艳的小娘们嘛,怎么还跟爷我端架子?”他并没有停下动作。
“我可是当朝太子指定的太子妃,你要是敢动我,小心你的狗命。”
他似乎被我凛冽的声音吓注,慢慢从我颈部抬起头看着我。
忽然他大笑道:“哈哈哈……你要是太子妃,那我就是皇帝,能统一整个天下的皇帝。再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他现在还要尊称我一声舅舅呢。”他的最后一句话淹没在旖旎的春色之中。
恶心,厌恶,看到他身无一物,满身肥肉在我身上,双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此时才发觉自己早已和他一样身上的衣物早就被他大卸八块仍的满屋子都是。
我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双手忽然被他的左手钳制在了头顶,一点也不能动弹。
“莫幽尘虽然现在还是太子,但他会是将来的皇帝。当今皇上年老多病,朝不虑夕。若太子做了皇帝,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但他丝毫都不会忌惮这些,像一个野兽一般狠狠的用自己的嘴将我的嘴堵上。我听到他辗转在我唇边断断续续的声音:“你就不要挣扎了。就算是他做了皇帝,我将你带回府上用铁链锁起来,自己享受一辈子。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在哪里。”
我脑海中忽然一阵空白,不,不可以。我绝对不能毁在这里,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要将我在他府上锁一辈子。那我这一生就绝对没有天日了。我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我绝对不要任人摆布。我恐惧漫游的思绪被身下一阵撕裂的刺痛惊醒。我下意识的狠狠咬住牙关,口中顿时传来一股恶心的血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附在了我的脸上:“妈的,敢咬我,活得不耐烦了你。”
我并没有理会脸上火辣辣的烧痛。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准备跳下床逃走。但紧接着脑海中忽然一愣,像被什么击中。头皮传来阵阵撕痛,像几千根针刺一般。我的头发被拽在了他的手中。
“跑啊!我让你再跑。”他慢慢将我纤纤长发缠绕在自己手上,一把拉到他无物蔽体的怀中。紧接着颈部又是他温热烦恶的气息。
怎么办?怎么办?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更没有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我是他从樊夫人手中用三百两银子买来的,樊夫人更不会让人来救我。我该怎么办
忽然然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我慢慢的迎合着他的吻。
“这就对嘛,跟我反抗,是没用的。”见我竟然回吻他,他呢喃道。
天知道我有多厌烦这种声音。
他身体一松懈,便放开了钳制着的我的双手。
我慢慢自头顶取下自己的发簪,然后狠狠的拽下其中一颗最大最艳丽的玛瑙放到自己的口中。
他绝对不会知道,当我迎合着吻上他的唇的时候。藏在玛瑙中的毒药被我吐纳到了他的口中。
身上之人慢慢停下了动作。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我想用随后一丝力气推开他,但是将玛瑙放到自己口中时,我也中了毒,所以,现在我和他一样毒药麻醉,一点也不能动弹。
这种毒不会伤及人的性命,只是一般的毒药而已,过来几个时辰毒药会被自动化解。所以我一定要在他之前想办法解毒,不然我肯定会再入魔掌。
可是现在,我们都身无一物,而且他还在我身上重重的压着我,我们都不能动弹。我又不能喊人,该怎么才能救自己?
正当我平复下心境,想着如何自救时,窗户忽然被重重的撞开,我没办法动弹,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谁?”我试探着。
但是来人还是没有开口。
“你是来救我的嘛?”还是没有一丝声音。
良久……
“念姑娘……,是你吗?”依然没有回答。
就再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的时候,忽然身体一轻,压在我身上的人被一把剑腾空架起,重重的摔在一边,剑没有出鞘,我看的清清楚楚,但依然杀气凌然……灭魂……
第十六章 与君有约同生死,昙花飞落一念间
我渐渐看到一个人布满了我的视线,眼眸冷峻,身泛杀气,气息凉薄,依然是满头的白发,随意的用桃木簪子束起,凌乱的在空中飞舞。
我的双眸渐渐温热,模糊。嘴唇瑟瑟发抖,但怎么努力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呆愣的看着我的身体,虽然有一丝无人察觉的不自然,但眼神依然是那么冷峻。忽然他举起灭魂,剑一出鞘,挥手间头顶轻薄的幔帐被他斩断,隔断了我们两人的视线,直到幔帐落地,覆盖着我的身体。忽然上前将我抱在怀中。
“秦煌……”我终于喊出了他的名字,喊出了憋闷在心底一直想喊出的声音,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大滴大滴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伸出手指,拭去我眼角珠帘般滴落的泪水,声音虽然冰冷,但很温柔:“我们走。”
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