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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理会他,只是在脑里迅速的把自己熟悉的人从莫新到火山口排除了一遍,没有人在捏紧喉咙压低声音后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没有任何我可以感觉熟悉的东西,这是一个我从来不曾碰面过的人,也就是说他和他的面具对我来讲应该不是一个玩笑!“哦!我忘了你现在没法享受这些!可惜啊!呵!也许你不认得我,但是我们一直在找你,找啊找啊,找了很长时间,结果真是让我们意外!”
面具似乎对自己上一句台词分外满意,而且令我有点想吐的是他似乎对自己这一句台词更为满意,用那种捏紧嗓子的古怪声音感情饱满地、抑扬顿挫地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
这一刻我感觉他如果不是一个失败而又想显示自己风雅文明的黑帮老大就是一个嫳脚的三流演员,并且很想成为他剧中的导演,然后大声地喝止:“卡!”
继续不加理会,我记得夜曾经有一次讲过,对于我病房的保安措施已经达到中南海的级别,在中国这个保安系统被突破的机率可以忽略不计;
那么剩下的可能只有他们突破了网络上的安全系统取得了我病床前电脑的控制权,但以我对夜他们网络安全水平的了解这又不大可能,所以最大的可能是火山口他们在事情突发的情况下无法通知我临时决定将计就计,或许这个时候他们正顺藤摸瓜直捣黄龙呢!
想到这儿,我的心定了下来!那好吧,我就尽量帮助他们拖延时间,在网络上和这神秘的人斗斗法!
面具依然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我相信你比我们更意外是吧!嘿嘿!”
说这话的时候他将整个戴着面具的脸贴在屏幕上,并阴阴地笑着!
他这个动作将我整个视角都封住了,在我看起来就象一个人生得极为影响市容却一定要贴在你相机镜头前逼你来个特写,虽然有一点点恶心的感觉,但是既然身在剧中也只能跟着演了,我若无其事地走到虚拟会议室的椅子边,坐了下来,然后很无聊的看着他!
“嘿嘿!和我们预料的一样,你此刻内心那个焦急啊,真的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过还要装作很平静的样子,虚伪啊!嘿嘿!”面具很执着地骚扰着我。
我冷冷地抬头望着他:“虚伪?是吗?也不知谁还要戴着面具不敢见人呢!”
面具反手指着自己的脸说道:“我!你敢说我不敢见人!”
由于面具上写着三种文字的“看到什么了?傻鸟!”,所以当他用手指指着自己时,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有趣。
我大笑起来:“是啊!傻鸟!”他看着屏幕上自己指着面具的傻样,总算反应过来我在笑什么。
伴随着一声气急败坏的大吼,他一把扯下面具扔在地上,然后用跳起来用脚不停地踩,然后就看到他整个人横飞出去,“呯!”的一声不知撞在什么地方了。。。。。。
然后在镜头前面出现了一个年青人,他的相貌应当是属于可以让时下小女生为之尖叫的类型,但是他本身具有或者说是特意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让我第一感觉就是他是那种见不得光的人,或者确切的说是一名杀手……
他若无其事地掸了掸衣服:“不好意思,手下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这个时候先前那个面具凑上来:“大哥!我都是照着您设计好的台词背的,你看稿子我都带着呢!啊!”
然后人影飞出,又听“呯!”的一声!这次可能没有第一次那么幸运,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唉!你看,这就是招小弟没考虑文化程度的后果!”
看我没有想搭话的样子,他自顾自说道:“李远山,男,生于1987年11月14日,汉族,ZJ省仙来县人,7岁时因山洪暴发父母双亡,虽受重创但意志顽强,双亲安葬后失踪在外流浪数月,在好心人和民政部门的帮助下重回学校,一直以极其优异的成绩修完小学、初中、高中学业,并以仙来县高考理科状元的身份被ZJ大学录取……血型B,体重56。5Kg,身高165CM,据说是因为年少时生活艰苦影响发育所致!”
我笑了起来:“还真是无孔不入啊,这样的事情都调查得出来,看来你们真是做足了功课了!”
他没有理会我的讽刺,仍然面无表情的说道:“为人自尊心极强,但自卑感也相同强烈,因此性格优柔寡断……同寝室里排行第四,前面的分别为莫新、陈升、魏晓飞,四个人共同组成了飞翔游戏的核心班底……你目前的亲密女友名字叫林峰,同校艺术系女生,怎么样,这些资料可有什么差错没有?”
我笑了笑:“你能不能把你的记忆方法告诉我,这么多字你又不是中国人居然能背这么顺溜!我们系的刘老太爷若是有你这样的学生,不知会庆幸祖上烧了几柱高香!”
我在这儿特地留了一个语言陷井,能把大范围定一下也能省夜他们不少力气。
第三章 节2陈力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认为用这样的方式来打探我的来历会有效吗?而且我不明白的是,在这样的处境下,我是不是中国人对你真的那样重要吗?”
我略为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个啊……其实从第一次看到那个面具起,我就很好奇你们的国籍,从心理上我同意这种有意引诱别人并加以侮辱的事情只有心胸狭隘的日本人才能干得出来,但是从技术上我又怀疑狗日的有这种实力……”
我之所以在这儿特地加了几个带有感情色彩的形容词,是为了更深入地试探他的反应,如果他是韩国人,多半会立即跳了起来大怒道:“别把我和日本人相提并论!”;
如果他是日本人,除非城府极深,一般情况下,他会满嘴支那,他们的民族等级教育容不得自己被一个曾经被自己入侵过的中国人“贬低!”;
至于两者之间的状态,不好意思的说那基本上就是我们中国人,即使官方通过这么多年的中日友好教育,虽然也会有很多人会买日本商品,虽然也有数量不少的哈日族,但是如果这样被等同为日本人,我想没有几个年青人不跟你急的,但也不排除有那么几个人会说:“日本人怎么啦!?”
至于台湾和香港的年青人由于历史的淡化,反应就会冷淡一点,所以相对就难判断一点。
然而我再一次失望了,他仍然是那样面无表情:“我想你花这么多时间在这种无聊的猜测上不如多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然而我现在却是想拖延他,给追踪的夜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所以我努力又不醒目的把话题回拉:“一个是因为我和朋友打了个赌,赌你们是不是中国人,另外一个是我个人小小的自尊心在作怪,如果摆了自己一道的是自己国家的人,我心理上也会多少有点安慰,再说你对我的资料一清二楚,而我对你一无所知,你看……”
他嘴角牵动了一下:“哦!那是我的不礼貌了,在下免贵姓陈,单名一个力字!”
我又笑了笑:“陈!可是个大姓啊,当年也坐过天下呢!哦!你那个是力气的力还是利益的利!”
陈力脸上并没有那种不耐烦的表情:“力气的力!看样子你资料中的一些东西和真人还是有点差距,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合作,我相信你已经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你别无选择!”
这真的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对手啊,你不管说什么都不为的所动,或者此刻他看待我就象看待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已经是一个不死不活的人了,选不选择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陈力也回以淡淡地一笑:“只有在生死一线间徘徊的人才能体会到生的快乐,或者你已经在这个状态上维持太久的时间,真的已经淡忘了那种感觉,但是我却知道你还有一些东西放不下,比如……兄弟或者爱人!”
一个面无表情的人突然的笑起来,虽然是那种淡淡的笑容,但这一刻给我的感觉是那么的诡异!
他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开了屏幕!他想说什么呢?
我是放不下兄弟和爱人,但是我如果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法保证,放得下和放不下又有什么区别呢?
等等……
难道他的意思是……
想到这儿的时候,陈力突然又折回来说了一句:“其实有一点你让我很失望,我以为你在拖延时间的时候会尝试控制网络,但是……这真的让我很失望,你或许不知道自己刚才浪费的不仅仅是我的时间,而且你为此要付出高昂的代价!”
他的话提醒了我,我为什么不在自己电脑上下手呢?
所以他的人在屏幕前一消失我就转身融入系统,第一步我确定了这一台机增加了几个监测功能的新程序,系统被小心地复制过了,要确定这一点对现在的我来讲并不难,监测程序都很明显,或许他们认为没有必要去隐藏;
第二步我小心地核对了相关数据确定了和我身体相连的医疗设备也没有变化,没错他们都是我病房里的东西,除了系统被小心地复制过了,其它的都维持原样。
第三步我尝试伪装自己进入网络去进入飞翔游戏以便和火山口他们取得联系,经过几次联接我确信一点,这台电脑除了和医疗设备可以相连外,再也没有办法和外网联接,从通道的检查上可以明显看出他们已经拔掉了网线,我唯一的收获是在网卡驱动很隐秘的地方找到一个潜藏的追踪程序,也许是火山口种下的吧,对于陈力来讲,既然连外网都已经切断了又何必在网卡上画蛇添足呢?
从屏幕传来的画面看,这绝对不是我原先的病房,对于一个几个月来一直面对同一角度的人来讲,要判断这一点并不难,而且有着鲜明病房特色的墙壁和家居的墙壁多少有一点区别!
这些迹象表明陈力他们并不是网络绑架那样简单,他们是实实在在的把我从医院弄了出来,难道那所谓的中南海级别保安措施是纸糊的吗?
我有点沮丧地坐在椅子上,脑中不由自主地跳出陈力的那句话:“但是我却知道你还有一些东西放不下,比如……兄弟或者爱人!”
如果现在要我为莫新胖子他们或者为林峰去死,我想我不会有一丝的犹豫,但是如果他们因我而死,那么我的内疚将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从陈力最后的那几句话不难看出他有着可以让我就范的筹码,难道莫新他们已经在他的控制之下,或者他仅仅是恐吓而已,不过陈力既然能在夜他们的严密保安措施之下将我带出去,那么从学校或公司将林峰、莫新他们带走一点也不困难,这个后果太可怕了,这个代价也太高昂了,我也根本付不起!
我没有犹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喊:“陈力!陈力……”
第三章 节3刀疤脸
尽管我是拼了老命在大喊,却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搭理我,好象这帮人都死绝了一样,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控制了声卡,将音量调到最高让电脑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声!
于是一个脸上有着长长斜十字刀疤的人出现在屏幕上,他表情很爽地吹了一下口哨:“着急了吧!哈哈!急死你!”
不用说这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我也没有时间去讽刺他只是说道:“我要见陈力!”
刀疤脸歪着头、背着走踱了几圈:“为什么不是我却是陈力?难道因为我脸上有疤?”
我无语,为什么黑帮中会有这样的无聊的人呢?
“这和脸上有没有疤没有任何关系,你如果能作得了主,那么我就和你谈!”我正色地说道。
刀疤脸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