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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不是……那是永恒之井……”
瓦斯琪一瞬间差点认错人，但伊利丹立刻打断了她。
这个恶魔猎手的脸色一白一红，瞬息万变……然后慢慢单膝跪了下来。
“你明白了？”
凯尔萨斯倒是没料到伊利丹突然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略微有些吃惊。
“是的，我明白了。”
伊利丹颤抖着回答：
“您的光芒一如万年前美丽，永恒之井殿下。”
他似乎产生了一点点的误会，而把凯尔萨斯直接当成了万年前的永恒之井。
永恒之井可以说是所有上层精灵信仰的神灵，伊利丹此时的动作也讲得通。
“赞美您，殿下。”
瓦斯琪脸色一变，也立刻跟着弯下了腰——她没有腿只能这样。
这两个人此刻心里都乱成了团。
只有上层精灵们才知道永恒之井的奥妙，数万年从来没有人占据过它，艾萨拉没有、其他人更没有，所有人都只能利用永恒之井的力量。
然而此刻有个人和井水融合在了一起，那似乎只有一个答案——凯尔萨斯是真正的永恒之井重生。
这种想法可以说是正确的。
“数百年前。高等精灵的国王带着他的王后来到了井水边，祈愿救助他们死去的孩子。”
“井水的能量汇聚成了一个新生儿。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作为小王子顺利的成长起来。”
凯尔萨斯用另外的方式讲诉过程：
“最终阿克蒙德入侵的时候。井水被引爆，他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是我。”
“永恒之井也罢、太阳之井也好、甚至凯尔萨斯……都是我。”
真相如此，确定了伊利丹和瓦斯琪心中的想法。
这两个人更加恭敬了。
“伊利丹，这次你愿意为我服务了吗？”
凯尔萨斯低头看着伊利丹，说道：
“我的奥术之源。庇护所有追求魔法的精灵，总比那些恶魔更值得你效忠吧？”
他嘴里说出的恶魔让伊利丹浑身一抖。
“什么都瞒不过您。”
他低着头回答：
“您竟然诞生了灵魂，那其他一切又怎配和您放在一起呢？”
永恒之井的力量，连萨格拉斯都无法比拟。
虽然伊利丹也看得出现在的永恒之井很弱小。但这不影响它的快速强大——黑洞般不停吸收力量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那我可以认为你同意效忠了吗？”
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让凯尔萨斯有些惊愕。
“是，我是您永远的仆从。”
伊利丹立刻答应了。
这个时候再拒绝，就像是傻瓜一样的行为。
伊利丹一生追求的是力量，永恒之井的特性代表着它可以轻易的赋予别人力量，而且是最让人喜欢的魔力。
恶魔的邪能压根没得比。
“很好。”
凯尔萨斯安心下来。
他看了一眼瓦斯琪，这个女娜迦不问也知道结果。
“起来吧。”
他让两人起来，随后朝恶魔猎手说道：“我知道你掌握着古尔丹的记忆，伊利丹。虽然时间很紧，但你要开始第一个任务了。”
凯尔萨斯在虚空中把黑暗之门的样子显示出来：“你应该认识这个传送门，替我想办法打开它。”
伊利丹一愣。
“黑暗之门。”
他疑惑的抬头望来：
“您要去德拉诺？”
“嗯。”
凯尔萨斯没有隐瞒：
“我要占领德拉诺，把那里当成我们的后花园。”
所谓的我们，很显然也包括伊利丹。
“但是，为什么去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伊利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占领德拉诺。
“……”
凯尔萨斯无奈地摇了摇头。
“伊利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力量不如万年前。”
他脸色带着一丝黯然问道：
“你认为其他人会允许一个有自己思想的神灵成长吗？”
这话说得很明白。
伊利丹很快反应过来。
现在这个世界上强者遍地走，无论是谁都不会安心见到有思想的永恒之井持续变强。成为世界的霸主。
“所以，我们精灵必须在他们行动前找到退路。”
“只要占据了德拉诺，我们就能立于不败——哪怕被赶出世界也无关紧要。”
凯尔萨斯继续补充完。
“我明白了。”
伊利丹点了点头。
他心里有些感动，因为很显然，凯尔萨斯主要考虑的对象是其他精灵的安全。
因为要是其他诸神和势力想要对永恒之井出手，肯定是从精灵们率先出手。
“但是殿下，德拉诺是你的力量触及不到的地方，你有想到方法保持精灵们的力量吗？”
伊利丹最后问道。
永恒之井的力量目前局限于这个世界，不可能传播到德拉诺，也就是说，除了一些本身没有多少魔瘾的游侠之外，其他精灵都要面临魔瘾的问题。
“这个无需担心，我有办法。”
凯尔萨斯点头，随即有些遗憾的说道：“但使用那个办法之后，我就无法让分身保持现有的力量。”
“所以伊利丹，你和瓦斯琪都是必要的战斗人员。”
在进攻德拉诺的时候，其他人的力量要比他更加重要，正因为如此，现有的指挥官几乎都要过去。
这是下属主导的战场，而不是凯尔萨斯的……
第四三七章：巨龙阴影
同一时间。
守护巨龙们在诺森德集体碰面。
它们碰面的地点是龙眠神殿，这是一座建立在冰原之上的高塔，是龙眠联军的圣地。
上古之前龙眠联军由红龙军团、青铜龙军团、黑龙军团、绿龙军团组成，很显然现在黑龙军团已经被赶走了。
传说泰坦在创造了艾泽拉斯之后，很快就建立了这座神殿，守护巨龙们也只会在讨论最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才会聚集在这里。
诺兹多姆、玛里芶斯、伊瑟拉、阿莱克斯塔萨没有任何人缺席。
“最后的调查完成了，那个小家伙不、精灵王子的确成为了永恒之井。”
红龙女王首先开口：“根据各地的魔法数据显示，永恒之井在万年前的特性也被继承了下来。”她询问地看向玛法里奥，得到了对方肯定地点头。
“那么结论出来了。”阿莱克斯塔萨叹了口气，最后说道：“要是放着不管的话，他会在二十耸内超过我们所有人，成为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人。”
“我们必须采取对策。”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们上次的行动果然错了吗？”
打破沉默的不是任何一个龙王，而是阿莱克斯塔萨年前的配偶，肯瑞托的红龙法师克拉苏斯。
“不、上次的行动是最好的选择。”绿龙女王摇头道：“我之前和留在世间的其他半神灵魂交谈过，能抵抗打败阿克蒙德的可能性只有暗夜精灵和世界树一高等精灵那边谁也没报希望。”“这是事实，虽然高等精灵会死很多人”
阿莱克斯塔萨也对自己的配偶解释道：“但原本计划里，你凝聚的碎片可以重新修复太阳之井。”
“新修复的太阳之井会丧失特性，却足够让剩下的精灵活下去，无论是对世界还是对精灵都是最好的选择。”然而谁能想到产生那么巨大的变化呢？
“诺兹多姆，你为什么从未提醒过我们。”
阿莱克斯塔萨有些怀疑地问时光龙：“难道你也不知道？”诺兹多姆点了点头。
“奎尔萨拉斯一直都被魔法结界笼罩，那边的事情我也难以料到。”他半真半假地说道。
在其他巨龙心里，这个时光龙的力量也是最神秘的，其他人很难搞清楚他在想什么。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诺兹多姆不是万能。
上古之战，耐萨里奥的背叛就是证明一诺兹多姆很多东西都没办法阻止。
当然具体的原因，由于信任、其他几个巨龙也没有去认真调查。
“凯尔萨斯殿下是个好孩子，我觉得除了对抗之外，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解决。”
克拉苏斯又开口了。
他还年轻，所以其他几个巨龙都没有怎么他的建议。
“克莱奥斯特拉兹，我们是守护巨龙，看待问题的方式不能和你一样。”红龙女王叫着配偶的本名，然后有些遗憾的说道：“我也知道那孩子是个好人，他救过我，其实我也很喜欢他。”
“但如今的问题不是他，而是永恒之井。”
“它如果继续成长，等到最后，只要那孩子起一丝恶意，整个世界都没有人可以阻止了。”
克拉苏斯一愣。
“但我很熟悉凯尔萨斯殿下，他不可能这样做的！”
他辩解道。
玛里芶斯闻言，冷冷一笑：“很久之前，我也像你这样，信任着死亡之翼。”“没有人敢保证未来。”他说着，眼丰又露出仇恨。
数万年前，耐萨里奥拥有着强大的力量，他充满睿智、温和冷静。黑龙军团负责大地地貌的改变、山脉的走向以及为世间的国度划分疆界，是五色龙族军团中最勤勤恳恳的。
那个时代的耐赛里奥可以说是所有龙族最受尊崇的人，但是谁又能想到他会沦为“死亡之翼呢？”
也正因为这个前车之鉴，这里的守护巨龙们才不会允许永恒之井的继续成长。
力量分配的合理可以让限制危险，但要是单一的个体拥有了超过所有人的力量，那他就成了最危险的存在。
“可是，我们现在也不能轻易对他动手。”
诺兹多姆眼中闪着未知的色彩，说道：“要是发动战争，先不说我们能不能赢，就算赢了他的拼死一搏也会把世界再次撕裂。”其他几个巨龙立刻回忆起了上次永恒之井爆炸的场景。
天空被乌云笼罩、大地嘶鸣、生灵涂炭。
爆炸彻底改变了世界的版图，造成的伤害比燃烧军团入侵还有严重。
大地可没力量承安两次这种灾难。
“所以，我们不能阻止他对德拉诺的入侵。”
绿龙女王伊瑟拉说道：“只要他有了新的土地，就不可能为了这世界的立足点拼命了。”德拉诺的问题上，守护巨龙们和凯尔萨斯各有利益，所以在这件事上龙族不会去阻止。
“要去帮忙吗？”玛里芶斯想起凯尔萨斯的提议，接着问：“德拉诺恶魔肆虐情报说是基尔加丹在暗中控制他可不比阿克蒙德好对付。”
“万一精灵们失败，那不是回到原点了吗？”
他担心的也有些道理。
但是红龙女王薨不迟疑的拒绝了。
“我们不需要帮忙。”
她解释道：“就算精灵们失败也是好几年后的事情了。”
“几年的时间，应该可以让我们找出一个安全而完善的方法处理永恒之井，防止它的爆炸。”伊瑟拉跟着点头。
“我同意，你们呢？”她望向其他两个人。
诺兹多姆和玛里芶斯也都没有反对。
“当然为了防止万一，我们还是需要派出一些人前往德拉诺暗中观察情况。”
阿莱克斯塔萨环视了一下身边的人，有些伤脑筋：“人选就后面再说吧，我们先商量下面的对策。”
她在空中划着什么，然后随机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景象。
“这些是……”
就算是最年轻的克拉苏斯也认出了这些景象里面的事物和人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嗯，这些就是我们运几年的目标了，怎么样？”阿莱克斯塔萨问其他人。
“可行，这些朋友也差不多时间该复活了。”伊瑟拉有些开心的说道：“没想到你早就知道了复活他们的办法。”
红龙女王苦笑。
“不、我不知道”她解释道：“只是这些人才有可能性复活但具体的工作还要拜托其他人帮忙。”伊瑟拉顿时有些失望。
“算了，反正还有时间。”
她打起精神，然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