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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人,在我寻欢作乐的时候忽然闯进来,然后冷着脸说,要与我比武了。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哦也!”
名笑欢呼着,然后脚底一阵抹油,顿时跑得没影了。可这下,却把别人看傻眼了。
就连台上的唐安,和周围的裁判们都没有料到,名笑居然说走就真的走了。难道,在他眼里,与高手比斗,还抵不上自己大被同眠的荒唐事吗?
场中人虽千万,这一刻却格外安静,大家都被名笑这另类的举动给惊到了。原来,天下还真的有这样一种人,可以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自己开心就好的人。
而沉寂了一会儿,忽然有人问道:“名笑走了,那下一场,天剑对谁?”
另一个人答道:“好像是什么绝刀吧?你们有谁听过?”
“绝刀?没听过。戒刀我倒是听过。”
“那我们还看什么?”
“不知道。”
“……”
…………
名笑大笑着溜达在燕京城的大马路上,他身后仆从如云,华盖如雨。
可身旁仆从看着自家少爷比斗未完却是直接跑了出来,终究是想不明白。那仆从憋了憋,终究没有忍住,xiǎo声问名笑道:“少爷,你真的不去比武了?”
名笑回过头来,“嘭”的一声脆响,重重给了那个仆人的脑袋一个栗子。
“我傻啊我。我赢了这比斗,对我又没什么好处。可要是输了,少爷我的面子可就丢大了。少爷我可不是谢世遗那个呆瓜,摆明了打不过人家,我还巴巴的上去找虐,我有病啊我?”
仆从mo了mo脑袋,虽然名笑说的有道理,天剑确实厉害的无边。可是他仍旧担心的问了一句:“那老爷那里,您怎么jiāo代啊?”
“jiāo代个屁!我老爹可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把我自个儿jiāo代在这里了,你们才是不好jiāo代!难道你没见到那最后一剑的威力吗?那一剑,我可没把握接住。虽然我想输貌似也ting难的,可是为了一个比武大会,朋友之间起了隔阂可是不值得。
你们不懂,我那新朋友,胜负之心太强。我上场了,要是故意输给他,他可能还不领情。可若是用心打,我怕伤了他。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伤了我。
总之无论谁伤了谁,都不值得。
这剑本来就不应该对自己人使,可偏偏还有人搞什么比武大会。这真是要不得,要不得啊。”
“唉,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去,喝酒去。难得逍遥一回,至于那比斗大会,已经不关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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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居然3800字,快两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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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021章【最后一战】 谢世遗败了,名笑走了。()
虽然还有人认为名笑不比唐安差,可是,名笑自己失去了争胜之心,那他们心中的坚持,就变得一无是处了。
毫无疑问,从此后,唐安就是天境之下,江湖第一剑客!
多罗也赢了,他的对手是一个使棍的高手。可惜,就算他把棍法练到人棍合一,成了人棍,也挡不住多罗那神乎其技,鬼魅的一刀。
而多罗那一刀也并不是偷袭,而是光明正大的,等对手正自信满满的将他的如影随形棍法施展到最大威力的时候,他才挥出那一刀。
当时,所有人都看到了多罗那一刀的去势。其实那一刀并不快,所有人也都看清了那一刀的踪影。可是就是那么看似普通的一刀后,多罗便胜了。
原来,当人们的眼睛看到刀才挥出时,可实际上,那刀早就已经到了它该到的地方。
这一刀快到了极致,江湖上,都称这一刀为【影月之歌】。因为,多罗的那把刀,就叫做【影月】。这一刀呼啸的声音,自然是影月的歌声了。
而唐安,赢得则更为轻松了。他紧紧只是将凝霜宝剑的剑锋一lu,他的对手,人称绝刀的高手便弃械投降,扭头而走。
因为绝刀曾经与谢世遗jiāo过手,他根本不是谢世遗的对手。何况,那时的谢世遗并没有使出自己的紫雷九剑。
就连那样的谢世遗,他都赢不了,如何赢了已经杀气满盈的天剑唐安?
死,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可怕的。尤其是像他这样辛苦拼搏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绝刀的名头。
这名头,不仅仅是好听,更代表着财富,权力,面子!他输得起比斗,可是却伤不起!受伤的时候,总会有许多麻烦,尤其是他这种江湖人。他逃开了比斗,却可以苟延残喘,继续威风下去,何乐而不为?况且,他也不是输的太厉害,他可是前四名啊。
前四名,那已经是无比荣耀的头衔了。就连名笑也不过是前八名。那可是名笑!名剑山庄的少庄主啊!
于是,决赛,理所当然,便在多罗和唐安之间举行。
…………
多罗,西域第一mén阀北辰阁之下,万垒宗入室弟子。曾是万垒宗主座下,最强的七武士之一,号称妖刀。二十年前曾纵横大漠,天境之下无一是其敌手。可不知为何,十年前忽然被秦卿相收入mén下,成为秦卿相手下第一大将。
有可靠江湖消息称,多罗早已经达到内气大圆满境界,只差悟出神念就能踏入天境,而他入秦卿相府邸,则是因为秦卿相有办法帮助他得到【神心果】,替他开辟神念,踏入天境。
而决赛的另一方,则是近日来,声名与日俱增,隐隐有火的一发不可收拾的江湖后进,天剑唐安。
经过与谢世遗的一战,现在的唐安早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留在别人嘴上讨论的,以一敌百的狂妄少年了。
能战胜神剑山庄少庄主谢世遗,这本身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任何事,只要同神剑山庄挂上了,在江湖中就会立马成为无人不晓的大事。何况,唐安还比谢世遗xiǎo两岁,他过了六月初六的生日,也才十六岁啊!
可是如今,他已经成为了这座比斗场内,最令人敬畏的高手!
这太不可思议了!
如此,他自然成为了这场内最耀眼的高手!
…………
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了,红彤彤的日光,也透出了一抹血sè,照的校场中漫天飞舞的黄沙更加的瑰丽。
黄沙飞舞,就如金粉飘洒在天空中,给这校场抹上了一层浓浓的令人痴mi的画布。
画布已经展开……
高台之上,唐安低着头,他的手里有一块丝巾,白sè的。这丝巾上还绣着一朵牡丹huā,是那种开到最灿烂时候的金牡丹。
他低着头,正在擦剑。
他的剑上本没有血,剑刃也已经极亮,可是他还是在仔细的擦着。
夕阳西下,一点微红,照着在剑身上,反折shè出一抹绚丽的光华。
这光华渗人,伴随着凝霜剑身上的阵阵寒气,越发的让人心惊胆战。
可是,却忽然有人看着这令人害怕的剑赞叹道:“他的剑,可真美啊……”
出人意料的,这话居然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金面男子说出来的。这让多罗和冷无极也一阵发愣。
其实,这金面男子也是一个剑客。一个十年都未曾mo过剑的剑客。
他的剑,chā在凌霄城外十里峰上,琼华宫,翠烟寒潭之中!
他发过誓,不入天境,永不会回凌霄城。回不去,自然mo不到自己的剑。
幸好,这日子就快过去了。他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路。
天sè已经晚了,可是观看这最后一战的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
宽广的比斗台,长三十米,宽三十米,无论是谁,在这上面ji战都足够了。
高台的四周点燃了四个巨大的火盆,有士兵往火盆中浇上火油,顿时,火焰窜的更高了。那因为太阳西沉而黯淡了的光线,瞬间又照亮了每一个人的脸庞。
他们的脸庞上带着强烈的兴奋和浓浓的期待!
他们都在等待这最后这一战!
这可是天境之下,江湖第一战,有多少人或许一辈子都看不到。他们庆幸,自己身在燕京,多少高手,都妄图在这一战成名!
多罗也已经上了台。他就站在唐安的对面,他的腰间悬着一把刀,那是一把弧度很大的弯刀,是胡刀。不过和普通的胡刀还是有一些区别的。这把刀的弧度更大,就像一抹新月一般。
刀柄上还用胡文写着【影月】二字。
月,所有人都看到了。可是影子呢,有谁看到了?
有,可惜那些看到影子的人,都败在他手里了!
多罗握着刀,虽然刀还未出鞘,可是那一股浓郁的杀气,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笼罩在他全身。尽管隔着高台,所有人都离他很远,但是所有人还是能从他身上感觉到那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多罗面无表情的盯着唐安,心中想道:“他是我最后一个目标了。十年的期限已经到了。一旦我得到了神心果,踏入天境,我也该回去了。三途河河岸,想必早已huā香满地。人途,仙途,魔途,我也该做出最后的选择了。”
就在这时,多罗忽然抬头,问唐安道:“你叫唐安?”
唐安还在擦拭剑刃,一下一下,极为仔细,听到多罗的话,他忽然停住了动作。手中剑一翻转,一抖,那白sè丝巾顿时碎为片片,飘散开来。
“不错,我就是唐安。”
“你为何要擦剑?”
唐安将剑一收,横在眼前,仔细看着这锋利的剑刃,剑刃寒光渗人,他的眸子微微一凝。又伸出手指在这剑刃上mo了一下,很冷。
顿时,他便lu出了满意的神sè。
“因为,你一定会死!我擦剑,是因为你毕竟是个难得的高手。就算是要死在我的剑下,我也希望这剑是干净的。而你的鲜血流在这剑上,也不必被剑上的尘土给污了。”虽然唐安的年纪不大,他的容貌看来也青涩的很,可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脸庞冷峻,却绝不像是在开玩笑。
所有人都听到了唐安说的这句话,他们听到这话的瞬间,只觉得全身都笼罩在了一阵寒意之中,就连máo孔也紧缩了一下。心中更是被一种沉重的威压给压住了,透不过气来。
多罗虽然也感觉到了这股压力,可是他的双目也与唐安一样,是冰冷无情的。他一点都不怕。因为,他自信不会败!
他的自信,是建立在无数的失败者手上的!
因为,天境之下,他从未败过!
“你想杀我?呵呵……这玩笑并不有趣。”
多罗说着,气势紧跟着陡然膨胀起来,一股比唐安更加强大的杀意顿时笼罩在了整个高台上,高台上的气流也好像都要凝固了起来。
多罗话锋一转,直视唐安,冷声道:“死的是你!”
…………
元万里在台下看到多罗的气势,刹那间,他的心中就跟着一沉。
“这多罗果然厉害,杀意凛然,绝不是平凡之辈!不知道唐安能不能战胜他?”
可怕的西域妖刀,他的真气已经大圆满,又加上他身经百战,实力实在是深不可测!元万里已经开始为唐安感到担心了。尽管唐安的实力在他眼里,一直都看不透,元万里只觉得唐安成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