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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丝塔?”
谢丝塔看到才人呆呆地看着自己,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摇头说:“对、对不起!你、;你一定会觉得很困扰吧!而且!才人先生你也还没有决定要来呢!哈哈!”
才人也难为情地游移着目光,说:“谢、谢丝塔,你有时还真是很大胆呢……例如在洗澡间地时候……”
谢丝塔再次脸红了。
“我、我不是在谁面前都那么大胆的……”
“咦?”
“在我离开家地时候,妈妈曾经对我说过,叫我不能在决心要嫁地男人之外地人面前裸露身体……”
谢丝塔伸出手,紧紧握住了才人的手。
才人的心脏猛地一跳,那响声连自己都听的见。
“要、要是你说要看的话……我、我是不会遮挡的……”
“你、你是、说笑、的吧……?”
才人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说出了这么一句。
“我不是开玩笑的,就算是现在也……“
“就算是现在也、怎怎、怎么样?“
谢丝塔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才人。
“我没有魅力是吗?”
“没、没有这么回事……”
当然有魅力了。太有魅力了。
“真的?”
谢丝塔仰视才人。才人几乎都看不下去了。就像要被她那黑色的大眼睛吸进去似的。
“那么在洗澡锅里,您为什么都不肯对我做呢?”
哇啊——
谢丝塔悲伤地垂下了眼睛。拜托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否则我真会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
“……我果然是没有什么魅力。那也是当然的。在您的身边,有那么可爱的瓦利艾尔小姐……那么可爱的贵族千金。像我这种,不过是一个区区的乡下姑娘……”
谢丝塔像是失去自信似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没、没有这回事!”
“才人先生——”
“你有足够的魅力的,这点我可以保证。要说为什么的话,脱了的时候可真是会让人大吃一惊啊……”
要是在平时的话,才人说出这句没头脑的话,简直是在找死,不过谢丝塔一点也没有抗拒,反而十分感动。两个人在没常识这点上倒是很有共同点。
就在才人慌慌张张的说着所以你端盘子的时候要有自信之类摸不着头脑的话之际,谢丝塔闭上了眼睛,下定决心站了起来。深深地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吧手伸向围裙,唰一下子,围裙从肩膀滑下。
“谢丝塔——!”才人吃了一惊,大叫道。
然而谢丝塔确实一副沉静地表情,她是那种一旦下定决心就会大胆行事地女孩子。她解开了绑在后面的带子,把围裙扔到了地上。然后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开上衣的扣子。
“谢丝塔!那样子不行!不行啦!”
才人摇着头大叫道。
“请、请你放心,我不会叫你负责任的。”
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到一半了。谢丝塔那雪白而深邃的谷间映入眼帘。啊,果然不是一般的壮观啊——才人一边想着一边向谢丝塔扑去。
才人一边摇着头一边怒吼道:“等、等等!你还是等一下!要好好想想才行啊!这种事情不能随便来!!”
“哇!”
被才人一手抓着肩膀的谢丝塔失去了平衡。两人的后面刚好是路易丝的床。
谢丝塔倒在了床上,那自是看上去就像是被才人推倒了似的。
“对、对不起……”
在才人下面的上衣脱了一半的谢丝塔,把双手环在胸前,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个绝妙地瞬间,路易丝开门走进来了。
在那之后的短短十秒,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
路易丝发现了把谢丝塔推倒在床上的才人。这花去了一秒。
路易丝确认了谢丝塔的上衣扣子解开了一半,过去了两秒。
谢丝塔和才人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过去了三秒。
谢丝塔涨红着脸,开始扣上上衣地钮扣。她话了三秒来做这件事。
然后,她向路易丝猛然低下头冲出了房间。到现在为止过了七秒。
才人大叫:“谢、谢丝塔、等一下!”过去了八秒。
好不容易,路易丝从僵硬中苏醒过来,着是第九秒。
才人对路易丝说先听他解释,可是同一时间路易丝的愤怒火球已经在才人身上爆炸,到现在为止刚好十秒。
因为这一连串的发展,在路易丝打开门十秒之后,才人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和往常一样,路易丝一脚踩在才人头上。声音还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你究竟在干什么!”
“不是啦、那个、不是的……路易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在我的床上,都干了什么!”
“说来话长,首先是谢丝塔给我端茶去洗澡锅……”
“不要脚边了!不管怎样,身为使魔,竟然敢在主人的床上干那种事情,我绝对不能原谅!”
“所以我不是说不是了吗——我没有打算那样做的啊……”
“这次我可真的是生气了!”
才人站了起来,抓住了路易丝的肩膀
“你听我说啊,你误会了。”
“算了。”
路易丝狠狠地瞪了才人一眼。
“什么算了!”
才人不明白路易丝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不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有必要生气到哭么。
“出去。”
“我说,刚才那是因为不可抗力……”
“算了!出去!你已经被解雇了!”
才人一听也火大了。自己把人家召唤过来,现在还说什么解雇啊。那我要怎么办?
“解雇?”
“没错!解雇就是解雇!像你这种人,就在路边饿死算了!”
才人觉得不管怎样她说的实在太过分了。我和谢丝塔在你的床上就真的让你那么不爽吗。明明我们什么也没做。
“你以为贵族的房间是什么地方啊!”
原来是这样啊。
才人终于想起路易丝是个贵族了。她生气不是因为我跟谢丝塔在她床上这件事让她不爽,而是因为“平民”的我和谢丝塔在床上才会觉得不可原谅。
还以为她变得有人情味一点了。什么嘛,难道那些都只不过是心血来潮么。
“知道了啦!”
才人用愤然的声音回答道。
“知道的话就快点给我滚出去,我现在连你的脸都不想看到。”
才人一声不响地拿起德鲁福林哥,走出了房间。
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的路易丝倒在了床上。
用手拉过毛毯,从头盖到脚。
太过分了,路易丝想到。
“不单是今天,在我出去上课的时候他也带那个女孩进来,在这里做那种事情。不知道的就只有我了吧。太过分了,不可原谅——”
路易丝咬紧了嘴唇。
那个时候想去确认才人的心意的想法,现在已经让谎言紧紧地包裹着,僵硬起来了。
眼泪不断地流出来,滑下脸颊。
“什么嘛。明明都吻人家了。最讨厌他了!”
像是要说给她自己听似的,路易丝不断地低声重复着。
“……明明都吻了人家的……”
在维斯特立广场的一角,架起了一个跟周围格格不入的像是帐篷一样的东西。发现它的是正在寻找贝露丹蒂的基修。旁边不知为什么还放着一口大锅。基修正在疑惑这个帐篷跟这口大锅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用木棒和破布搭建起来的帐篷周围,散布这一些吃剩的骨头和水果皮,看来似乎有人住在这里。
基修一边在想究竟是谁住在这里一边审视帐篷,这时候他疼爱的使魔一下子冒了出来。
“贝露丹蒂!原来你在这里啊!”
基修马上半跪下来,把脸贴近那巨大的鼹鼠擦了几下。巨大的鼹鼠高兴地挺起了鼻子叫了起来。
“贝露丹蒂,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呢?”
帐篷中不知道有谁爬了出来,对着鼹鼠叫道:
“鼹鼠,过来,我和你不是朋友吗?”
没想到那竟然是才人,而且嘴醺醺的。手中拿着酒瓶,眼里满是醉意。
“你在这里干什么?”
巨大的鼹鼠困惑地看着才人,又看了看基修。
“贝露丹蒂,愚蠢是会传染地,不能去那边哦。还有就是,为什么贝露丹蒂会是你的朋友?”
听见基修这么一问,才人一把躺倒在地上,用好像快要死的声音说:
“因为我也是一只鼹鼠,一只难看的,没出息的,景况凄惨的鼹鼠。”
“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希望你不要拿贝露丹蒂跟你相提并论。”
基修看了帐篷里面一眼。那里面又德鲁福林哥,还有不知为什么会在那里的丘鲁克的火蜥蜴。
“咕噜噜~”
“干嘛啊你!”
火蜥蜴和德鲁福林哥看见基修,低声道。
地上铺着散乱的稻草。还扔着一个杯子。这就是帐篷中的所有家当。
基修默不作声地把门口的布放了下来,然后转向才人。
“你是不是被路易丝从房间里赶出来了?”
才人依旧躺在那里,点了点头。
“然后就架起了这个帐篷?”
才人再次点了点头。
“因为空虚所以才把别人的使魔集中起来喝个酩酊大醉吗?”
才人大力地点了点头。
基修闭上了眼睛,点点头。
“唔——你还真是那个啊,没出息。”
“那你要我怎么办?就算赶我出去,我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啊!也没有能够回去的家。除了喝酒以外没有事情可作了啊!”
才人直接把酒瓶靠近嘴边喝了一口葡萄酒。
这个时候有人忽然飞快跑了过来。
原来是谢丝塔。
“哇!我来迟了,真对不起!这是你的午饭!”
看来才人的生活都是这个厨房的女仆在打点照顾。只见她把面包和放着火腿的篮子放在帐篷前面,然后抢过了才人手中的酒瓶。
“啊呀!都已经喝了那么多了啊!我不是说一天只能喝一瓶吗!”
谢丝塔环抱着手生气地大声说道。
“对、对不起……”
才人失落地低下了头。
谢丝塔把头伸进帐篷里,向着里面的成员怒吼道:
“你们!不是吩咐你们说不要让他多喝了吗!”
“咕噜噜~”
“抱歉啦。”
里面传来了带着歉意的德鲁福林哥喝火蜥蜴的声音。
那之后谢丝塔在一面惊讶的基修开口之前,已经开始默默地打扫起帐篷的四周,还让躺倒在地面的才人站了起来。
“那么,到晚饭时间我还会再来的,不能再多喝了哦!”
“是~~”才人懒洋洋地回答道。
然后谢丝塔就跟来地时候一样,小步跑着走了。
基修在一旁一只看着,一边叼着人造玫瑰花,一边很头疼似的说道:
“你这样子脚踏两条船地话,路易丝当然会生气啊。”
“我没有脚踏两条船。跟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跟路易丝么有,跟刚才地谢丝塔也没有。”
跟路易丝倒是在睡觉的时候接过吻,不过这件事他没有说,算了,也可以叫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那种事怎样都好。不过你打算在这里住下去吗?”
“不行吗?”
“这可是严重影响了学院的美观呢。”
“关你什么事啊。”
“要是被老师看见了的话,肯定会立刻把你赶走的哦。”
才人沉默地喝了一口酒,然后一把抓住了鼹鼠,抱了起来,转身走回帐篷里面。鼹鼠用困惑的眼神看着基修。
“喂,你放开贝露丹蒂啊!”
另一方面,回到路易丝的房间看看。距离才人被赶出去已经第三天了。那之后路易丝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请假没有上学,一只缩在床上闷闷地发呆。
她在想着被赶出去的使魔的事情。明明都接吻了明明都接吻了明明都接吻了——躲在被子里面的她,脑中在不断地回放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