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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斯用无限温柔的声音说道:
“不明白也没有关系。你只要按你曾经立下的誓约行动就行了。你还记得吗?就是在拉格德里安湖畔,你曾经说过的誓言。你曾经在水之精灵面前说过的话。”
“我怎么可能忘记。因为我就是依靠那个誓言才活到今天的。”
“说给我听把,安丽埃塔。”
安丽埃塔一字一句、正确无误地说出了当日曾立下的誓约。
“托里斯汀王国公主安丽埃塔在此向水之精灵立誓,我将永远爱着维尔斯殿下。
”如果说这个誓约所说的内容和现在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就是现在的你已经是女王了。
不过,其他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不是吗?不可能改变的把?”
安丽埃塔点点头。自己就是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能这样被维尔斯抱在怀中,才会努力活到今天。
“不管发生什么事,在水只精灵面前所立下的誓约都是不会改变的。你只要相信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把。”
维尔斯那温柔的说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具有让安丽埃塔变会当日那个对世事一无所知的少女的力量。
安丽埃塔像小孩似的不断顺从地点着头。就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
那之后维尔斯站了起来。他的骑士部下也集中过来了。仔细一看不难发现,那些骑士的胸部或喉咙都带着看上去像是致命伤的伤口。
然后……他们却似乎对那些伤口毫不在乎,行动和一般的活着的人没有什么不同。
然后他们开始确认倒下的马匹,不过看起来马匹都已经回天乏术了。
意识他们走向草丛,,每人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一个接一个的消失了。
那是准备伏击的阵势。
在没有任何语言或手势交流的情况下,维尔斯他们一帮人的行动竟然惊人的统一,就像本身就是一个共同生命体似的。
骑在风龙上进行低空飞行的才人他们看见街道上倒满了尸体,状况十分惨烈。于是他们让风龙停了下来,就到了地上。只有塔芭莎留在上边,一丝不放松地警戒着周围。
“真惨烈……”
才人低声说道。地面上躺满了烧焦或身首异处的尸体,还倒着几匹吐血的马和鹰马。应该就是走在前面的鹰马队了。
“这里还有活着的人!”
听见棋尔可的声音,才人和露易丝连忙跑了过去。
哪个人的胸口上有很深的伤口,不过似乎还算活着。
“你没事把?”
露易丝后悔当初没把蒙莫兰希带来。这种程度的伤的伤口的话,说不定她的水魔法能够对付过去。
“没事……你们是?”
“我们也是和你一样,是为了捉拿绑架女王陛下的贼人而来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那个家伙应该都是受了致命伤的……”
“你说什么?”
然而刚说完那句话,骑士的头就侧到一边再也没有了动静。似乎是因为援军的到来让他感到安心,气决身亡了。
就在这一瞬间,从四面八方发出了魔法的攻击。
塔芭莎的反映十分迅速,也许是早已经料到会有突袭把,只见她在头顶上架起了空气的墙壁,把来自四周的魔法攻击一下挡了回去。
旁边的草丛中,几个人影站了起来。
那是曾经死过一次,然后又利用“安德瓦里”截止复活过来的亚尔比昂的贵族们。
棋尔可和塔芭莎立刻摆开架势。不过敌人却迟吃没有发起下一轮攻击。难道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众人不禁紧张起来。
在那些人影当中,才人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惊叫起来:
“维尔斯皇太子!”
果然是他。
克伦威尔从水之精灵那里透来的“安德瓦里”戒指,给予已经死去的维尔斯虚假的生命,以次来掳走安丽埃塔。
才人对这种卑鄙的做法感到愤怒。
他把背着的德尔弗伦格拿在手中,左手的印记开始发光。
“快点把公主还回来!”
然而维尔斯的微笑却没有丝毫变化。
“你说话还真是奇怪。什么还给你?她是自愿跟我来的。”
“什么!?。”
穿着长袍的安丽埃塔从维尔斯背后走了出来。
“公主殿下。”
“请您快点过来!那边的那个维尔斯皇太子,并不是您认识的那个维尔斯殿下啊!他只是克伦威尔通过‘安德瓦里’戒指使之复活的皇太子的亡灵而已!!”
然而安丽埃塔却没有迈步,像是在发抖似的咬紧嘴唇。
“……公主殿下?”
“看到了把?那么,我们来作个交易把。”
“你说交易?”
“没错。虽然我不介意和你们在这里一较高下,不过我们已经失去了马匹,在清晨前必须再去找新的马来,而且之后的路上说不定也会遇到危险。魔法的话还是希望能尽量保留。”
塔芭莎开始咏唱咒语。
“风之冰柱”,是塔芭莎的拿手攻击咒语。
一眨眼的工夫,几只冰柱就贯穿了维尔斯的身体。
然后……令人惊奇的是维尔斯竟然没有倒下。
然后在看的时候,伤口已经愈合了。
“没用的。你们的攻击伤不了我的。”
看见他这个样子,安丽埃塔的表情变了。
“您都看见了把?那不是王子;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啊!公主殿下!”
可是安丽埃塔却像是表示自己不愿意相信似的拼命摇头。接着,她用沉痛的声音跟露易丝他们说道:
“求求你,露易丝。把你的魔法仗收起来把。让我们走把。”
“公主殿下?您在说什么啊,公主殿下!那并不是皇太子啊!公主殿下您只是让让他骗了而已啊!”
安丽埃塔微微一笑,那是极为凄楚的笑容。
“这种事我早就心里有数了。在我的寝室里,我们的双唇贴在一起的时候我早就心力有数了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介意。露易丝,你还没有喜欢过别人把?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的话,就算是抛弃一切,也会想跟他在一起的。就算明知道可能是谎言,也只能选择去相信。露易丝,我曾经立下誓言。在
水之精灵的面前,说出了我的誓言。说了‘我发誓永远爱着维尔斯殿下’。就算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我的这种心情也是千真万却的。所以,你就让我走把,露易丝。”
“公主殿下!”
“这是命令,露易丝?弗郎索瓦斯。是我对你下的……最后的命令。你快让出路来把。”
露易丝举着的魔杖一下无力的垂了下来,知道了安丽埃塔的决心无比坚定之后,她就知道自己无法去改变什么了。她都已经表示爱他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改变主意呢?
露易丝茫然地目送着夹杂了一名生着的死者队伍开始前进的样子。
然而,在他们还没有迈步之前……
手握德尔弗伦格的才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觉得十分悲伤。他明白安丽埃塔的心情,可是,却无法就让她走。内心在发出哀鸣,诉说着自己的不平。才人用混杂着愤怒和悲伤的声音说道:
“公主殿下,请你听我说。要做梦的话现在还早,”
他的肩膀乃至全身,都在颤抖。
“就算是不懂恋爱,从来没跟女人真正交往过的我也明白,那不是什么爱,知识盲目而已。只不过是一时头脑发热,变得看不清楚事实而已。”
“让开!这是命令!”
安丽埃塔努力摆出女王的威严,大声叱责道:
“真不巧,我可不是你的部下。命令对于我来说是不管用的。如果你说什么都要走的话……那没办法,我只好动手杀掉你了!”
最早有所行动的是维尔斯。只见他正准备咏唱咒语,才人已经一闪,冲到他的面前。
然后,巨大的水墙把才人弹开了。
手握魔杖的安丽埃塔,一边颤抖着一边呆站在原地。
“我不会让你碰维尔斯殿下一跟手指的!”
水墙似乎要把才人压碎似的不断移动。然后,就在下一瞬间,安丽埃塔面前的空间产生了爆炸,安丽埃塔被炸飞了。
“虽然您是公主殿下,可是我也部会让您碰我的使魔一跟指头的!”
露易丝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看上去似乎连头发都警戒起来了。
因为那一爆炸,一直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事态发展的塔芭莎和棋尔可也开始咏唱起咒语。
一场战斗就这样揭开了序幕。
在魔法纷飞的站阵中,才人站在露易丝前面不断地挥动着剑。虽然周围不断产生厉害的攻击魔法,可是彼此都无法给对方造成致命的打击。一方面以塔巴莎和棋尔可所操纵的魔法的话根本不可能打倒敌人,所以采取的是圆点级魔法,那是一点一点消弱对方的方法。
不过,敌人的攻击甚是巧妙,很快,才人他们就渐渐处于下风了。
不止到什么时候,以露易丝为中心,才恩他们缩成了一个圆圈阵势。
一直以防守为主的作战方式使他们走向了劣势,敌人人数众多,没有破绽可以攻击。
棋尔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破绽,发射出火球,把其中一个魔法师烧成灰烬。
“火焰很有用,只要把他们烧掉就好了。”
棋尔可开始不断发射出火焰球。塔芭莎马上把自己的攻击转向对棋尔可的掩护。才人也出手职员,用德尔弗伦格吸收射向棋尔可的攻击魔法,然而就在棋尔可打倒三个魔法师后……
敌人一下退到魔法射程以外。
他们似乎打算重整阵势。
“如果再这样用火一个接一个攻击的话……说不定我们能赢呢。”
棋尔可低声说道。不过,似乎上天并没有站在才人他们这边。
最早发觉有东西纷纷打在脸上的是塔芭莎。
她露出难得一见的表情抬头望向天空,只见巨大的雨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聚集在头顶上方。
落下的雨点眨眼间已经变成倾盆大雨。
安丽埃塔大叫道:
“快点仍掉魔杖!我不想杀掉你们!”
“公主殿下您才是!快点清醒过来把!求求您了!”
露易丝拼命的叫喊,声音却被那从头顶倾泻下来的雨滴遮盖了。
“你们看看!现在这一场雨啊!雨!你们以为在雨中可以胜过‘水’吗!因为这一场雨,饿我们的胜利已成定局。”
“是这样吗?”
才人不安的大叫道。棋尔可一脸郁闷地点点头。
“不管怎样,那个公主会用水墙把我们困住把。这样子我的火焰魔法也用不上了。是靠塔芭莎的风和你的剑的话,
根本就不能伤到对方一跟汗毛……那么,投降把,我们输了!”
“不过,我们能逃出去吗?你看现在已经被包围了”
大家都不做声
这个时候德尔弗伦格失声说道:
“啊!”
“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那些家伙,是依靠我很熟悉的某种魔法来行动的呢……”
“啊?”
“在看见水只精灵的时候,我的背脊就已经一阵痒痒的了……呀,搭档,我太健忘了,真不好意思。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想起来了。”
“想起了什么啊?!”
“那些家伙和我,都是借助同一种魔法来行动的。反正就是和你们‘四大系统’魔法截然不同,是‘先住’的魔法。
始祖普里米尔一开始对这个无可奈何呢。”
“什么嘛!传说之剑!要是有话要说的话你就说地明白点嘛!真是没用的东西!”
“没用的是你才对。难得掌握了‘虚无’的魔法,可是一直以来你就只会使那招‘爆破魔法’,用来用去都没有进展。
虽然那些家伙确实是强,不过你也清楚他们会剧烈消耗精神力。凭现在的你,像上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