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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失败了的话就去自杀,这一切肯定都是“制约”制定好的演出。塔巴莎闭上眼,双手合在一起。
为那不知被谁当作道具,最后还惨遭杀害的年轻人,静静的祈祷着。
回到“查理?奥尔良”号的塔巴莎直接来到舰队总司令室。把自己的计划告诉正聚在会议桌边的首脑们,这让他们大叫了起来
“你竟然说要把火药卸下去?开玩笑!现在是准战时。我可是从陛下那里接到‘尽快让舰队可以使用’的命令了!不就是水兵们的问题吗?不会去调查啊!”
总司令库拉威尔卿最先反对着。他是勇猛但愚直的军人典型。固执的坚持命令,却不顾现状。现实中已经有六艘船被破坏了,但他却执意不卸下火药。
“要把水兵一个一个查清是不可能的。不能为此再有船被击沉”
听了塔巴莎的话,以琉吉尼恩子爵为首的舰队首脑们也点下了头。
“确实,命令是命令……,不过,我们已经失去六艘船了。如果舰队士气再下降的话……”
“你在害怕吗!战争开始的话,就算不愿意也会出现损失的!如果在火药被卸下的同时下达开战诏书的话你要我怎么办!我可不承担这个责任!”
看来对他来说,比起水兵们的命来,撇清自己的责任更重要。加里亚,不,哈尔凯基尼亚大陆上的所有将军们差不多都是这样,既保身又出人头地就是他的全部。战场上的勇气和那充满智谋的计划也都是为此而存在的。
塔巴莎淡淡的说道
“全部责任由我来负”
舰队首脑们沉默了。库拉威尔卿庄重的问道
“这是王国政府派遣来的花坛骑士所说的吗?”
“我以骑士之名发誓。责任由我来负。所以把舰队的火药都卸下来”
库拉威尔卿即使这样也是一脸了无兴致的签署了命令。塔巴莎随后又说了一句。
“不过,只有这‘查理?奥尔良’号的火药不卸”
所有首脑们都变得脸色苍白。
“那,那也就是说,让这‘查理?奥尔良’号来……”
“当作诱饵”
塔巴莎无所谓的说着
“不是还有其他战舰吗。这艘战舰,可是陛下他的御用舰啊。和普通战舰意义完全不同”
“正因为是这艘战舰,所以只要制造机会,对手就绝对会被引来。”
在场的所有首脑都没有吭气。因为塔巴莎所说的是正确的。不过她却太不在乎牺牲了。
竟然要把旗舰当作诱饵。
如果这是在军校参加答辩的话,毫无疑问会给她零分的。可……,这次的对手并不是海空中的敌方舰队。而且眼前的这娇小的花坛骑士对这种不正规战更熟悉。而自己在陆地上,只不过算个门外汉……。
库拉威尔卿在这娇小少女那碧蓝又冰冷的眼睛深处,感到一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冷酷。虽然这建议自己不愿接受,但自己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琉吉尼恩子爵”
库拉威尔卿向自己的副官命令道
“既然这样那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把司令部转移到陆地上”
“我也,那个,可以陪您一起去吗?”
“不行。你要留在战舰里,随时向我报告情况”
“您怎么能。这太无情了!”
那我该怎么办?我也要求准许离舰!塔巴莎丢下为此争吵的舰队首脑们,走出了会议室。
在会议室门旁,维雷尔少尉还是一脸无精打采的站在那里。看来他还在介意昨天的失态……,在意昨天自己没能说服约汉,让他扣下扳机的事。
“维雷尔少尉”
听到塔巴莎叫自己,维雷尔才好像回过神一样猛的抬起头来。
“啊,特任少佐。会议结束了吗”
塔巴莎点了下头,看着维雷尔少尉。
“您有什么事吗?”
“你累了。最好稍微休息下”
“感谢您的关心,不过这是我的任务”
维雷尔少尉深深的叹着气说道
“至少,让我能沉浸在任务中……。可恶,都是因为我才让那重要的线索……”
塔巴莎刷的蹲下身,把手伸向维雷尔少尉的军靴。
“特任少佐?”
“鞋带开了”
她很快就把鞋带重新扎好。维雷尔对塔巴莎的这种行动惊得不知所措。会帮部下系好鞋带的长官,这连听都没听说过。
“非,非常感谢您”
维雷尔少尉看上去很难受。他就像再也忍受不住从自己心里涌出的罪恶感一样,敬礼说句失礼后,就转身离去了。
除“查理?奥尔良”号外,全舰队都接到要卸下火药的命令并于当日执行完毕。被装回木桶中的火药再次被运往砖石建造的保管库。
为了以防万一,所以保管库的所在地是远离栈桥的。就算敌人向那里下手,舰队也不会受到任何损害。而且那里还配备了相当的警卫。
已经装载了火药的战舰大约有五十艘。从这些战舰上卸下来的火药有近千桶。这些连绵不断被搬进那昏暗的保管库中的场景也十分壮观。
希尔菲德站在保管库门口,看着那些拉着装满火药推车的水兵们说道
“要是这些都爆炸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嘎呜”
塔巴莎没有回应她,她现在正在看一本笔记。
“姐姐,你看的是什么?”
听到希尔菲德的疑问,塔巴莎答道
“这事件的牺牲者名录”
“在看可怕的东西啊”
翻过最后一页后,塔巴莎点了下头
“不过姐姐……。只让自己搭乘的战舰上存有火药,你到底在想什么?要是弄不好的话,你自己也会和船一起被炸掉的啊。所以那些舰队大官儿们逃出战舰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塔巴莎没有回答,她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牺牲者名录的封皮。希尔菲德哀伤的嘎呜了一声,继续说道
“希尔菲我一点也搞不懂姐姐你究竟在想什么。把那战舰当作诱饵,你到底想怎么抓到那犯人呢”
希尔菲德轻轻敲着塔巴莎的头
“为什么你这么不关心自己。应该说,我希望你能在关心自己的同时,顺便把希尔菲我也一起关心上。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卷入爆炸中死掉的”
塔巴莎这时对希尔菲德说道
“那,你就在空中待命”
看着塔巴莎就要说出,你就在这里等,这让希尔菲德慌了起来。
“开,开玩笑的啦!希尔菲我可是姐姐你的第一家臣!是你忠实的使魔啊!怎么会把姐姐你一个人留下逃到空中呢……”
希尔菲德闭着眼,得意的晃着手指说。
于是塔巴莎她,就
“轰隆”
的模仿着爆炸的声音。希尔菲德,嘎呜!一声大叫,蹲到旁边的树下,浑身发抖。
不过她马上意识到这不过是塔巴莎的恶作剧。希尔菲德抬起头高声抱怨着
“不要做这种事啊!我都寿命都被你吓短了!少了二百年啊!嘎呜!”
“不用担心。如果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话……,那今晚事件就能解决”
塔巴莎的话让希尔菲德惊得目瞪口呆。她蹲下身,仰望着塔巴莎。
在大叹一声后,希尔菲德站了起来。
“相信你吧。而且,姐姐你要是没希尔菲我跟着的话是什么也做不好的。再说你死了的话我也睡不塌实。没办法,我就陪你一起吧。嘎呜”
于是塔巴莎低下头。
“怎么?感动的哭出来了吗?要真是这样,你那雪风之名会哭泣的。冷酷无情的孩子魔法师……。那才是姐姐你啊。嘎呜”
“轰隆”
希尔菲德再次抱头蹲了下去。当明白自己又被骗了,她便嘎呜嘎呜的大叫着站了起来。
塔巴莎低下头。
“谢谢”
希尔菲德已经挥起的右手被自己的左手拦了下来。随后抱住有些不好意思的塔巴莎。
“其实很害怕吧?真是不坦率啊!没事的。不管发生什么,我希尔菲都会保护你的”
“都说快沉的船中最先逃出去的是老鼠”
“没错”
在舰队首脑们一撤离的“查理?奥尔良”号中,水兵们在说着闲话。这里的警备比平时更森严。
舰内只为了警备就安排了近二十名贵族军官,另有一百五十名水兵在保护火药库不让叛变者接近。
不管怎么看这防守也是铜墙铁壁一般。
二十名魔法师,这人数意味着就算有一个连队的敌人攻过来也能防守住。
暮色降临到军港,甲板上燃起篝火,那光所照不到的地方都安置了士兵把守。士兵们都很害怕,不过他们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过了很久,点钟已经两次敲响。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
一名军官向在旁边抚弄着魔杖的维雷尔少尉说道
“把‘查理?奥尔良’当作诱饵是没什么问题……,不过这里戒备这么森严,我想那些家伙是不会出现的吧?新教徒们也不是傻瓜。布满魔法师和士兵的战舰就有如龙穴,我想他们也做不出什么的”
不过维雷尔少尉没有回答
“喂,维雷尔。你怎么了?还好吗?”
在点头的维雷尔少尉脸色非常苍白。
“……身体不舒服吗?”
维雷尔少尉摇了摇头。
“你这不是都快站不住了吗。去医务室休息下吧。没事的,反正有这么多魔法师在,少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那军官叫来水兵,向他命令道
“把维雷尔少尉送到医务室”
躺在充满消毒用酒精气味的医务室床上,维雷尔少尉稍微闭了会儿眼,但水兵们离去之后,他却突然马上醒了过来。
他为了不发出声音,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外面。走廊里有巡视的士兵。
“哦呀?维雷尔少尉,您已经没事了吗?”
维雷尔少尉拔出的杖柄已捅入问自己的那名水兵腹部。水兵昏倒在地上。
随后维雷尔少尉口中咏唱着符文
“伊鲁?沃塔鲁?斯雷普?库拉乌迪”
这是睡眠之云咒文。
从他伸出的魔杖前端,一种白色的,浓密的烟雾涌了出来,瞬间充满整个战舰。在战舰中这种狭窄的地方,睡眠之云能发挥出可怕的威力。
深信敌人是新教徒的水兵们,根本没料到会受到魔法师的袭击。他们不断受到睡眠之云的侵袭,都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在四处都点亮着魔法之灯的战舰中,维雷尔少尉默默的走着。他的目的地是位于中央甲板的火药库。火药库前那些三倍于平时的警卫们,已经因为他刚刚所咏唱的魔法睡着了。
火药库的门上悬挂着坚实的魔法之锁。维雷尔少尉咏唱起魔法,那强大的风魔法把大门和锁都吹飞了。
维雷尔少尉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走入火药库。
火药库中囤积着大约三十桶火药。要是这些火药全部爆炸的话,别说“查理?奥尔良”号,就连停泊在它旁边的战舰也不能幸免。
维雷尔少尉毫不犹豫的举起杖,咏唱起“点火”咒文。
随后他把杖挥向火药桶。
桶的外壳劈劈啪啪的烧了起来。
仅仅需要数秒,桶内的火药就会被点燃,把包括维雷尔少尉的所有人炸得粉碎……。
不过,爆炸却没有发生。
桶壳被烧掉了,哧哧的冒着烟雾。从桶上出现的洞中,有什么粗糙的黑色东西流了出来。
“…………?”
维雷尔少尉走到桶边检查那粉末。
“?”
这不是黑色火药。这……,不过是普通木炭。虽然那也是黑色火药的原料,但就算被点燃也不会爆炸。
“……那些火药已经却被我的炼金变成木炭了”
听到背后有少女说话的声音,维雷尔少尉转过身。
一个蓝发少女正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那是塔巴莎。
在她那年幼的面孔周围,有只有风魔法使才能注意到的风,在微妙的流动着。正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