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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便将镶平王赶了出去,从那时起,便是与镶平王没有了来往!
如今突然有事要求镶平王,他到底会不会答应,而且她心里头也知晓这方子的重要信,如今皇上怕藩王起异心,不断的剥削藩王的势力,或许,镶平王有这方子,皇帝便有一层的估计,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有岂会轻易的交了出来!
而且,若是他有条件怎么办,如今宫氏一惊与纳兰烨华和离了,若是他提出条件,想救自己的孙子,必须将宫氏许给他怎么办,这件事,终究是太大了,韦氏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终究是要等着请示了宫老将军,与宫老夫人才做决定吧!
“我去写信!”宫氏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终究是欠了镶平王太多了,纳兰静与她说过,镶平王主动请旨去边关,却是为了将纳兰轩与宫将军换回来,怕他们在边关会熬不住,这份情谊,她终究是无法偿还的,而且,镶平王还屡次在宫里头帮静儿,宫氏微微的闭了眼睛,他要的,自己终究无法给他,可却也不忍心让那孩子赔了命去!
“馨儿!”韦氏纵然都这般的年纪,听了宫氏的话,却不由的溢出些眼泪来,她心里知道,只要宫氏肯帮忙,自己的孙子一定有救了,只是,终究要委屈了宫氏了!
“嫂子,一家人,何须见外,我这便先去写信,只要孙御医来了,这信便可以送了出去!”宫氏淡淡的勾了勾嘴角,自己的哥哥这般的疼自己,为了他们做这点事情,又能算的了什么呢,她轻轻的一叹,终究是负了他了!
“除了!”宫氏一离开,韵宁郡主的眼里闪过一丝的冷意,话音刚落,她身后的碧琳如鬼魅一般,藏在奶娘的身后,手里头似乎拿着一条细细地软剑,轻轻的在奶娘的喉咙一滑,两位奶娘的眼一瞪,手紧紧的捂住伤口,便倒了下来!
“啊!”这屋里头,到底是有秦氏没有瞧见过这般的场面,便不由的惊呼出声,可心里头到底也明白,韵宁郡主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不能透出半点的风声,赶紧用手紧紧的捂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声音,可到底是害怕的厉害,身子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纳兰静瞧了眼秦氏,却终究没有安慰她,活在风口浪尖上的人,终究是要经历这些的,才能让让自己更强大!纳兰静又与众人说了一会儿,便赶紧的离开了,毕竟这纳兰府与宫府没有了那层的关系,若是回的太晚了,怕是会让人说闲话,而且雨儿怀着身孕,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怕是身子也累的很了吧!
出了秦氏的屋子,回到前厅,却瞧的人也走了许多,便与纳兰轩一同出了门,宫将军要陪着和那些个剩下的人,便让宫骜送了出来,三人又聊了一会儿,便才起身坐上了马车!
今日的夜不知为何,显得这般的寂静,马蹄声在这个空旷的街上,显得异常的响亮,纳兰静微微的闭着眼睛,将今日发生的事情细细的想了一遍,或者是更早,从有人对韵宁郡主出手的时候,她便是因该知道有人要对付宫府了,可是她实在想不出,出了皇室的人,还有谁会想除掉宫府,可皇室的太子想拉拢宫府,二皇子更不会对付宫府,三皇子却是个身子不好的,四皇子的娘家到底是没有什么势力,究竟是谁!
纳兰静的心一惊,那人既然是敢对宫府出手,怕是已经联络好别的官员,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心里头越发的沉的厉害,不好!纳兰静的心里只闪过这两个人,眼睛猛的睁开,却赶紧的将秋月回去,给韵宁郡主送信,如今怕只有兵行险招,即便是不能制胜,却也要能拖一时算一时,只是到底是要付出代价的!
秋月瞧着纳兰静的脸色,心中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便赶紧纵身越了出去,很快,她的身影便隐藏在浓浓的夜色中,雨儿心里头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瞧着纳兰静的表情,却也不敢问出口!
这条路在夜里却显得更长了些,纳兰静心里头有事,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手紧紧的握着,到了纳兰府的时候,赶紧让流翠扶了下来,却问那守门的人说,纳兰烨华回来过,可似乎有什么事情,刚刚的出去了!
纳兰静也没有多想,这几日纳兰烨华就像是不再相府一般,每日里都只是听说他回来过,却都没有见过他的人影!
“哥哥,嫂子!”到了院子里头,纳兰静瞧着没有人,便沉了沉声,瞧着纳兰轩与雨儿,脸色带着异常的凝重!
“如今宫府出事了,你们也瞧的清楚,现在我们并不知道那人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请你们好好的!”纳兰静的口气,少有这般的沉重,她如今最担心的便是雨儿,她怀着身孕,到底比旁人更为虚弱些!
“嗯,我明白!”纳兰轩点了点头,他虽然不懂内宅的争斗,可带兵打仗是有一套的,如今瞧着宫府里的不寻常,自然是察觉了什么,他重重的点了点头,便是对纳兰静承诺了!
纳兰静这才微微的笑了笑,或许自己的哥哥不沾上樱桃的事情,便就是个好哥哥,想到那个凌若惜,如今双腿已废,双目失明,即便是自己不动手,跟前的人不用心伺候着,她也快去了!
纳兰静说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纳兰轩瞧着雨儿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他与她终究做不得夫妻,若是可以,自己愿意将雨儿当做自己的另一个妹妹看!
雨儿瞧着纳兰轩那干净的眼眸,心微微的刺痛,微微的福了福,便转身离开,自己曾告诉自己,喜欢他,却跟他无关,只要心中默默的守候这份执念便好了,她却再没有回头,纳兰轩瞧着雨儿的背影,突然觉得,她跟自己的妹妹,似乎真的有些相像了,眼里闪过一丝的复杂,便从身后唤了一个人出来,他们这些个带兵打仗的,到底都有自己的亲卫兵,便让他藏在雨儿身边,保护着雨儿,算是尽了他的心意!
纳兰静回到屋子中,却始终坐不住,她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韵宁郡主还能不能有那个实力,终究是关心则乱,她在地上走来走去,却发现心更乱了,索性便将那窗户打开,让凉风轻轻的吹过她的面颊,心里似乎才微微的平静了下来!
微微的眯了眯眼,现在或许只有请他帮忙了,她的心思敲定,便赶紧的命流翠取了笔墨来,手快速的在那宣纸上移动,挥洒着墨迹,终于些好了,她将那信件放在烛火旁烤了烤,才将它叠了起来!
“大小姐!”过了一会儿,秋月中与从外头进来了,微微的行了礼,纳兰静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将这信件,无论如何,必须今夜送到二皇子的手中!”纳兰静从衣袖中取出刚才写好的信件,脸上带着浓浓的凝重,她知道她的身边有二皇子的人,而且二皇子既然晚上能偷偷的跑出了宫来,便一定有人能进去,她现在便是下死命令,如论如何,都必须完成!
“是!”秋月接过纳兰静的信件,脸上带着一丝的坚定,大有誓死完成使命的气势,便赶紧的退了出去!
夜色似乎更浓了,纳兰静却没有一丝的睡意,这秋月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她虽然坚信一定有一条路能偷偷的进宫,可心里头到底是没底的很,这皇宫毕竟不是别的地方,平日里戒备森严,或许二皇子出宫,也是要瞧着那么久才能出来,纳兰静越想心里头越着急的很,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吧,皇宫到底不是谁想进便能进的!
“小姐,这么晚了,先休息一会儿吧,等秋月回来,奴婢来唤您起来!”流翠瞧着纳兰静这么晚了都没有休息,赶紧的劝说纳兰静!
“不碍的!”纳兰静摇了摇头,她心里到底担心的很,若是让她休息,她怎么能安心呢,索性便让流翠去倒了一杯提神的茶,坐在窗边静静的等着!
“小姐!”终于秋月进来了,只是脸上却多了份凝重!
“怎么样?”纳兰静赶紧的起身,瞧着秋月的摸样,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她的心一紧,赶紧的询问出声!
“回小姐,信已经送给了二皇子,不过二皇子也听说了这事,如今六部尚书,只有礼部尚书没有去,其他的五部尚书与左相右相都侯在了养心殿外!”秋月沉着脸,纳兰静吩咐她的事情,她都办妥了,她心里头自然是明白,纳兰静这么做的意图,可却没有想到,他们去的这么快!
纳兰静心一怔,没想到,那人竟然将五部尚书都连在一起,连左相和右相都出面了,他究竟想做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让宫府倒台吗,纳兰静的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一个川字,如今宫府除非是气了谋逆之心,否则终究无法与他们抗衡!
纳兰静微微的眯了眯眼,如今还有什么办法,皇帝现在终究忌惮宫府的势力,现在这么晚了一定不会有什么动作,如果她猜的没错,明日早朝,皇帝会让这些个大臣在早朝上将此事说了出来,能有什么办法,将众人的目光引在别处,如今礼部尚书,是秦氏的爹爹,若是由他出面只会适得其反,该有谁来比较合适!
纳兰静的眼光一闪,或许自己有了办法,纳兰静轻轻的附在秋月的耳边吩咐了几句,今夜或许注定了不平静!
到了五更天的时候,纳兰静才草草的睡了下去,可便是在这个时候,纳兰轩却准备着该上早朝了,他平日里算是去的早的,可今日踏进大殿,却发现已经来了不少的官员,他紧紧的皱着没有,却没有说话,便站在了武官员的那边,因为他如今到底也是二品大员,便站的也算不得后,却瞧着最前头的宫将军,脸色似乎不好看,而那边文官们都几个人聚在一起,似乎在聊什么,太子却冷冷的站在那里,眼睛却直直的外前瞧去,今日便是连平日里不上早朝的二皇子,也来了,因为他毕竟是有封号的亲王,便是与太子并排的站在前头!
终于,到了早朝的时间,天也亮出了一道白光!
“皇上驾到!”每天第一个声音,便是那太监尖细的,仿佛能穿破宫殿,直达云霄的声音!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赶紧的跪下来,齐齐的行跪拜之礼!
“众爱卿平生!”皇帝坐在龙椅声,挥动那龙袍的袖子,声音沉稳而有力!
“谢皇上!”众人三叩首,才站了起来!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太监轻轻的挥动那浮尘,每日里重复这一句话!
“臣有本启奏!”终究是兵部尚书先开了口,只见他踏了一步出来,微微的行了个礼,眼神若有如无的瞧向宫将军!
“准奏!”皇帝微微的眯了眯眼!纳兰轩确皱了皱眉头,瞧皇帝的样子,怕是早就知道兵部尚书要奏的是什么吧!
“启禀皇上,前些日子在边关发生瘟疫之事,闹的人心惶惶,如今在京城亦发现这般的症状,且被众人都瞧见了,如今若不彻查,一旦蔓延,后果恐不堪设想!”兵部尚书的声音刚落下,旁边的刑部,吏部,户部,工部尚书都出了声,全都赞同兵部尚书的提议!
“哦?竟有这等事,这瘟疫害人不浅,若是发现,便就该彻查,不知这瘟疫是从何地发现的?”皇帝听了兵部尚书的话,终于睁开了眼睛,脸上也带着少有的凝重!
“回皇上,是昨夜宫将军为嫡孙办的满月宴上发现的,其中一个下等的婆子,还有宫将军的嫡孙都染了瘟疫,在场的宾客都瞧的清楚!”兵部尚书低着头,他冷冷的撇了一眼宫将军,平日里自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