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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到底是沉得住气的,便是纳兰轩都这般的说了,他却没有什么反应,眼角落在那令牌下头一个小小的东字上头,终究微微的眯了眯眼,这宫里头每一个宫殿用的出宫的令牌,都是不一样的,而这刻着东字的令牌,正是太子东宫的令牌!
纳兰轩冷冷的盯着太子,他到是要瞧瞧这次皇帝还怎么袒护他,或许连太子都不知道纳兰轩是何时有这枚令牌的,因为在誉战将军府的那个人,根本就没有令牌!
“启禀父皇‘‘‘‘‘‘‘!”太子紧紧的皱着眉头,瞧着皇帝的脸色,心中便是猜到那令牌上头定然有玄机,可是,他现在却不得不开口,虽说大家会认为纳兰轩可以抢一枚,可是,宫里头这么多宫殿,纳兰轩又如何知道,哪一个是东宫的人,哪一个又是别的宫的人,而这一阵子自己根本没有让人出过宫,这令牌定然是早就落在纳兰轩的手里的,可是,若是以前就丢了令牌,自己宫里头的人一定会发现的!
太子细细的想着,心中猛然想到了一个人,一定是纳兰倾,既然纳兰静那日能做了那般的安排,定然是早就发现纳兰倾已经为自己所用,而纳兰倾因为要帮自己监视外头的人,这出入宫门的令牌定然是少不了,而这一枚,定然是纳兰静从纳兰倾那里得到的,太子心中后悔,他聪明一世,却不想今日会栽在一个平日里最不起眼的令牌上头!
“简直是该死!”还不等太子说完,皇帝的声音猛然间抬了抬,便是手中的令牌也随手扔在地上,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皇上,父皇,息怒!”众人也不敢去瞧这令牌上头到底有什么,赶紧的跪下来!
“息怒,朕如何的息怒,这众目睽睽之下,便还是在金銮殿上,便有人敢下手,这大庸还有王法吗,她还将朕放在眼里吗?”皇帝似乎恼怒的厉害,手下下的拍打在桌面上,似乎想恨不得将幕后之人千刀万剐,可是,这表面的事情,终究是当不得真的,这刚刚皇帝还一脸的平静,突然间发了这么大的火,终究是有些个假了!
“皇上息怒!”众人的心一惊,却只能说这一句话!
“朕,朕要废后!”皇帝崩出了浓浓的冷意,可是,即便是众人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皇帝竟然说了这般的话,这太子犯错,与皇后何干?
“朕昨夜还去瞧过皇后,朕便是以为她身子能好些了,瞧着她说太子朝服旧了些,亲手为太子缝制了一件新的朝服,没想到她竟然是存了这份的心思,朕瞧这她根本就病,是毒,毒妇!”皇帝声音说着,似乎越说越生气,便是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太子与杨国宫公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皇帝竟然说要废后!废后!这是多么大的事情,竟然这般的说了出来!纳兰轩的心沉的厉害,皇帝是想让皇后代替太子定罪,谁说皇帝最喜爱的皇子是二皇子,简直是笑话,他竟然能为太子做到这般的境界,瞧着他心里怕是已经信了是太子所为,却不想他竟然做伪证,可偏偏,纳兰轩却是反驳不了的,他不能说皇帝说的是假话,而且,皇帝为了雨儿已经要废后了,这便是天大的交代,他若是再不依不饶,倒显得他另有目的了!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杨国公睁大双眼,却是不敢相信皇帝能这般的绝情,皇后已经被他禁足,虽然他并未告知众人,可是明眼人都能瞧的出来,一个被禁了足的皇后,如何能掀起这般的血雨腥风!
“父皇,母后心思纯良,决计不会做出这般的事情,而且母后与父皇夫妻二十载,母后的品性父皇该最是了解,定然是有人要陷害!”太子敛下了眼底的杀意,声音带了些许的恳求,可是心中却明白的很,皇帝这一招虽然明着是帮自己,可是,却是折断了自己的双翼,一个被废了的皇后,定然受尽嘲笑,而且,这掌管后宫的还是平昭仪,母后的日子定然难过,杨国公瞧着爱女出了这般的事情,对军营之事定然会有些个力不从心,皇帝再从中收回兵权,到时候自己便只是一个空有虚名的太子,即便是日后自己会登基,也只能是一个傀儡皇帝,他垂着头,心中却是凉的厉害,没想到皇帝竟然对自己这般的狠毒!
“够了,她在中宫多年,又有谁会有这个能力去害她这个中宫皇后,朕瞧着她是心思歹毒!”皇帝摆了摆手,却是打断了太子说的话,心中却是想着二皇子,他所做一切,终究是为了保护二皇子,自己不能将江山交给他,却一定要护他一世的周全!
“皇上三思!”这无论之前众人是多么的同情纳兰轩,可废后这等大事,决计不能轻率了,赶紧的跪在地上!
“朕心意已决,谁要是日后再提,论罪当诛!”皇帝微微的皱着眉头,话里却是不留半分回转的余地,“来人,传朕旨意,皇后德行有亏,不配立于中宫,着即日起,贬位静妃,忘其能改过自新,静心思过!”皇帝仿佛是演练多年,没一句话却是不加思考!
静妃,静妃,这静字却是指安静美好,可偏偏赐皇后为静妃,意欲静心思过,这终究会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儿臣,替母妃谢过父皇!”太子并没有像杨国公那般的震惊,脸上依旧平淡,只是重重的在地上叩了一个响头,仿佛是要叩断这多年的父子情分!
皇帝心中到底是有些个烦躁,都是他的皇儿,瞧着太子这般的摸样,心中却也是闷的紧,赶紧的挥了挥手,让众人都散去!
众人出了御花园,这平日里围在太子身边的那些个大臣都不敢过去瞧瞧,生怕惹了在盛怒之下的太子!
这朝中形势突然出现了一个大逆转,这皇后被贬位妃子,却是成了妾,而太子自以为尊贵的身份,一下子变成了庶子,倒是一直没有什么势力的二皇子,成了真正的嫡子,毕竟宫贵妃可是被追封为贤德皇后,而三皇子却也不甘示弱,这宫贵妃到底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掌管后宫的可是平昭仪,这前朝,却是诡异的成了三皇子势力相当的局面!而四皇子,却是没有被众人考虑在这里头!
这厢废后的圣旨刚下,便传遍了整个后宫,“公主殿下,这皇后被废,太子可不就成了庶子了?”一个异族服侍的女子,抬着头,却是瞧着一脸笑意的楚傲霜!
“哼,去马上传书给父皇,本公主挑选了一个,大庸王朝最为尊贵的男子!”楚傲霜眼里闪着浓浓的笑意,若是她打听的没错,这二皇子的生母可是皇帝亲封的皇后,如今现在的皇后倒了台,那么太子成了庶出,这大庸最为尊贵的男子,必然是先皇后嫡出之子,二皇子了!
如今大庸皇帝以十日之约来拖延时间,等十日一到,自己便是不仅要告诉众人,自己挑的永远是二皇子,还要让父皇亲自书信一封,她到要看看,皇帝是要两国开战,还是乖乖的将二皇子送来!
而纳兰轩却是赶紧的来到偏殿,瞧着雨儿似乎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心中到底难受的厉害,不由的放缓了脚步,却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说话!
而孙太医本来是跟在纳兰轩的身后,想再为雨儿瞧瞧,可瞧着两人的神色,只好默默的退了下去,便是写了封信,将要注意的着人送到纳兰静的手中!
“雨儿,我们回家!”良久,纳兰轩艰难的开口,手笨拙的为雨儿擦拭着眼泪。雨儿点了点有,任由纳兰轩将她抱起!
雨儿眼泪从眼角滑落,她靠在纳兰轩的身上,听着这强有力的心跳,鼻子却酸的很,她终究是要错过纳兰轩了吗,她原以为,老天没有赐给她纳兰轩的心,却是赐给自己一个纳兰轩的孩子,却没想到落了个这般的结果!
孙御医说,这孩子是因为自己前三个月的时候,没有好生的注意,奔波劳累,心郁气结,即便每日都有人请平安脉,却是因为月份太少的缘由,根本发觉不出来,而此时却是因为自己受了惊吓,才瞧出端倪,他说,这胎即便是保住了,日后也会出事,即便是能将他生下来,却也只能是个死胎!
雨儿心中到底是后悔,若是她知道会有这般的结果,自己便一定不会非要跟着纳兰轩连日奔波回到京城,也不会因为凌若惜之事,让自己心中不快,更不会不听纳兰静的劝,执意要去瞧纳兰轩,可是,终究没有卖后悔药的,等到发现的时候,却是晚了!
☆、大婚篇 第十九章 跪下
纳兰轩抱着雨儿,每一步都似乎走的决然,太阳下,雨儿轻轻的为纳兰轩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心里却是多么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纳兰轩一直抱着她上了马车,一路上,两人却是都没有说话,或许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又或者,却是有些话不好开口!
到了誉战将军府外的时候,纳兰静与众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因为知晓雨儿身子,纳兰静早早吩咐人请了大夫来,而且,都是按照孙太医吩咐的,安排好了!
纳兰轩跳下马车,雨儿因为刚刚小产,浑身上下却是没有些个力气,她微微的低着头,用胳膊强撑着便要下马车!
“小姐!”冷荷与瑜瑾瞧着她们已经回来,赶紧的跑过去,因为这次进宫虽说纳兰静已经算计好了一切,可终究是谁都不敢保证会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冷荷与瑜瑾都像是雨儿的亲人,这般冒险的事情,她终究是不愿意让两人跟过去的!两人喊着,便是要将雨儿扶下来,因为,以前进宫的时候,便都这般做的!
“我来!”纳兰轩挡在马车门口,不让她们伸手,眼睛瞧着雨儿那费力的摸样,伸手一抱,便是稳稳的将雨儿抱在怀里,下了马车!
“这么多人都瞧着呢,我便是自己可以!”雨儿脸上一红,她以为这路走完了,纳兰轩也不需要假装所谓的深情了,便是刚想将手递给冷荷与瑜瑾她们,没想到却是被纳兰轩抱了起来,她的面上微微的一红,瞧着纳兰静那似笑非笑的面容,赶紧的低下头,仿佛是多么难为情的事情!
纳兰轩面上一脸的冷意,可抱着雨儿的手却是没那么紧,怕雨儿会疼,至于雨儿的话,他更是当做没有听见,大踏步的抱着雨儿进了院子,这院子里头的下人瞧见了,都瞪大了双眼,他们虽然不知道凌若惜的那段往事,可是,这纳兰轩搬来这么多日子了,虽说是与雨儿住一个院子,可是,却都不同房的,两个人除了在一起用膳,平日里很少见着他们会在一起,现在纳兰轩竟然将雨儿一路抱了进来,倒是匪夷的很!
“姑爷,姑爷他终于对小姐,对小姐用了心!”冷荷在后头跟着,眼睛却不觉的有些个湿润了,她们作为陪嫁丫头跟着雨儿过来,却是将雨儿受的委屈瞧的仔细,这一路来雨儿有多么的不容易,终于,终于得了纳兰轩的心思!
“希望如此吧!”瑜瑾瞧着两人的背影轻轻的说了一句,眼里却是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光芒,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握着!
“嫂子,你身子可还不适?”纳兰轩将雨儿放在床上,纳兰静赶紧的过去瞧瞧,即便是会打断雨儿与纳兰轩的私密,可终究是心里担心的很!昨日孙太医告诉他们雨儿的身子出了那般的事情,仿佛是一个晴天霹雳,雨儿哭的那般伤心,甚至求着孙太子,只要能保住孩子,她愿意一命换一命,可此事终究是没有办法的,如今孩子是彻底的没了,雨儿的心里定然难受的紧!
“无碍的,孙太医已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