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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女领旨!”纳兰静应了声,而准备将纳兰轩带走的侍卫,也退到了一边,纳兰静勾了勾嘴角,可是眼睛却是落在了九门提督的身上,轻轻的迈了两步!
“敢问大人,可是亲眼瞧见是本郡主庄子的人,闹出的人命?”纳兰静微微的抬了抬,手却不露痕迹的往后退了退,却是露出腰际那一枚别致的玉佩,眼睛中带着浓浓的警告!
“自然!”九门提督微微的垂着头,这两个字已然到了嘴边,可瞧见纳兰静那腰际的玉佩,眼睛不由的眯了眯,口中的话却是生生的止住了,脸上不由的升起了几分的怒意!
“皇上跟前,大人若是说了假话,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的!”纳兰静声音冷了冷,眼里的算计却是更浓了,九门提督与皇帝禀报是他到的时候,便瞧见了几个人的背影,而就因为他到了,自己庄子里的人才都跑了,周围更是有不少的百姓围观,如今,她便是要从九门提督这里下手!
太子面上不由的冷了冷,瞧着九门提督的样子,怕是已经被纳兰静拿捏到了痛处,心中便已然做了准备!
“你!”九门提督的声音冷了冷,手紧紧的握着,浑身上下带着浓浓的戾气,可是,瞧着不由的晃动着玉佩,手紧了松,松了紧,良久,他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微臣该死,求皇上降罪!”突然,九门提督跪了下来!
纳兰静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微微的抬起手臂,便是用那宽大的衣袖,挡住了那枚玉佩!
“微臣该死,微臣并未瞧见那行凶之人,微臣,微臣到的时候,便是瞧见有百姓围着两具尸体,才又根据百姓说的,画了几幅画像!”九门提督有些艰难的开口,每一个字,似乎都想了良久才说出来,说了这么一句话,似乎是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大胆!”皇帝猛的拍桌子,这九门提督平日里一向尽职,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出过这么大的岔子,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说出了这般的言论,却是让皇帝不由的想要发怒!
如果九门提督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就所谓的纳兰静纵容下人行凶,根本就是猜测罢了,换句话说,九门提督赶到的时候,就是瞧见两具被练家子打死的尸体,倒在了庄子的门口,这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只能说明是巧合,而百姓的话,谁知道是不是凶手故意安插在人群中的!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九门提督不住的叩头,眼里出了不甘以外,却是带着一丝的担忧,即便不住的叩头,可眼睛却是瞧着纳兰静的,仿佛是与纳兰静做好了什么交易!
“启禀皇上,既然九门提督说并没有瞧见真正的凶手,那么究竟是谁让他那般胡言的,还求皇上明察!”纳兰静清了清声音,可是却没有报太大的希望,九门提督会说出幕后之人,毕竟,纳兰静却是了解所谓的男子,或许在有的时候,他可以为了一个女子牺牲一些东西,可不可能将自己毫不保留的牺牲,就如现在一般,即便九门提督为了这玉佩的主人,却是说了真话,可是,或许由京兆尹出面求情,他可以逃得一死,可若是将幕后之人说出,无论那人成败与否,他必然会必死无疑!
果然,九门提督想了想才又说,“启禀双上,根本没有幕后之人,是微臣立功心切,才编了这么一个谎言,求皇上责罚!”九门提督垂着眼,心中衡量了一番,才说出了这般的言论!
皇帝眯了眯眼,他不知道九门提督的话是真是假,可是无论如何,朝中是决计不允许有这般的大臣存在的,“你是该死,一个利益熏心的人,要你有何用?传朕旨意,着令撤去九门提督一直,念你为朝廷尽忠多年,朕饶你一死,可你门下,将不再受朝廷所用!”皇帝的惩罚倒也不算的清,他便是革了九门提督的职位,可是九门提督的后人,却是再没有机会考取功名,走上仕途!
“草民领旨,谢皇上开恩!”九门提督虽然心中做好了准备,可真到这一刻,他才觉得他对这官位有多么的不舍,心中竟然涌出了浓浓的后悔,一个女人而已,只要自己不松口,纳兰静真的还能将她杀了吗?可是,如今后悔却也晚了!
“哼,这便是韵贞贵郡主的证据吗?莫不是韵贞贵郡主故意拖延时间吧,九门提督自己利益熏心,与太子何干?”杨国公瞧着皇帝处置了九门提督,心中却是有些个着急,毕竟九门提督乃是太子一党,而且,纳兰静处处针对太子,只有将他们除掉,杨府才能松一口气!
“启禀皇上,这九门提督既然没有亲眼瞧见,所谓的证据更不复从在了,而臣女下面说的,才是真正的证据!”纳兰静却是连杨国公瞧也没有瞧一眼,她福了福,心中却是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地方,为何二皇子不在跟前,按照那人的习性,今日不可能不过来!
“证据?太子宫中侍妾多人,老夫到要瞧瞧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杨国公冷哼一声,不屑的说了句,这太子虽然不贪恋女人,却决计不是所谓的有怪癖之人,这一点,杨国公心里是有把握的,而且,即便是太子真有这嗜好,也决计不会让别人知晓,纳兰静所谓的证据,怕也不过是她自以为的证据!
杨国公说的理直气壮,可却没想过,他一个长辈,对着一个未及笄的女子说的这般清楚,倒是让人笑话!
“启禀皇上,臣女恳求皇上能宣一个人进宫,她定然清楚事情的始末!”纳兰静瞧着太子那一脸的淡然,她真的很想知道,若是事情到了最后,太子能否还能这般的气定神闲!
“谁?”皇帝吐了一个字,这么多次了,他对纳兰静的习性却也是有些个了解了,这个女子心机颇深,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她既然敢这般的说,想来是找到了十足的证据,皇帝转头瞧着太子,心中不由的怀疑,难道太子真的喜好男色,这东宫的侍妾是不少,可至今为止,却没有一个有身孕的!
皇帝紧紧的皱着没有,心中不由的升起几分的烦躁,心中不由的想替太子说话,可是,心里的某个角落,却仿佛感觉只要他一开口,却会被人瞧出那段事情,那段他难以启齿的往事,或者,是他的内心!
“便是与安瞿一起被打入大牢的安影丽,臣女以为,安瞿能与杨妍私奔,想来在牢狱之中也常常的联系!”纳兰静扬了扬声,却是说了一个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名字!
“宣!”皇帝沉了沉声,眼中却是带着浓浓的审视,这安影丽与安瞿可是因为纳兰静才受得那牢狱之灾,而安影雅更是因为纳兰静才丢了性命,可以说安府与纳兰静的过节,早就可以用不共戴天来形容,所以,依常理推断,安影丽是决计不会为了纳兰静证明,而纳兰静宣她入宫,却是让人有些个摸不清头脑!
安刺史不由的冷笑一声,安影丽是个没有主见的,以前便是成日的听安影雅的摆布,别说现在安影丽根本不可能知道什么,即便是知道了,她也不敢说什么,更何况,刑部的大牢又岂是谁想进去传信便传的么!
无论众人的心思如何,是看笑话,还是深思,皇帝下了命令,这安影丽终究是进来了!
之间的她一身的素衣,脸上也淡淡的施了些粉黛,眉眼见全是憔悴,想来这牢中的日子并不好过,“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安影丽行了大礼,虽然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话,可是,声音里除了有些个颤抖以外,倒是也还得体,可见,这安影丽并不像表面的那般!
“平生!”皇帝点了点头,这安影丽他是知道的,当初便是他与皇后敲定的人选,可偏偏那日发生了那般的事情,不然,她现在也算的上是纳兰轩的平妻或者是妾了!
安影丽谢了礼,站了起来,头一直垂的很低,手不自然的落下,不由的摆动,似乎觉得放在哪里都不对一般,安刺史从安影丽进来,视线一直落在这个不得宠的女儿身上,可瞧着安影丽却是连一眼都没有瞧自己,心中便是恼怒的很,手微微的动了动,不由的想狠狠的打这个不讨喜的女儿!
“安瞿与杨妍私定终身之事,你可知晓?”皇帝想了想,却终究还是问了出口!
“启禀皇上,臣女,臣女并不知晓此事!”安影雅的声音很低,似乎想了想有说,“哥哥不会做出这般的事情的,他从未对杨小姐有过这般的心思!”
“你胡说!”杨国公不由的瞪了瞪眼,安影丽这话倒是把事情撇个干干净净的,可是杨妍却是因为收到安瞿的消息硬闯刑部大牢,而在后宫中,杨妍更是当着众人的面,说了那般的话,如今安影丽否认了一切,也就是摆明了说安瞿对杨妍从来没有那种心思,一直都是杨妍自作多情罢了!
“没有?杨妍小姐却是当着皇后娘娘的面,亲自应下的,莫不是杨小姐胡言吧?”宫骜不由的抬了抬声音,可是却是在暗中引到安影丽说出实情!
“那日,那日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那般!”安影丽似乎有些个着急,不由的抬了抬头想与宫骜理论,可突然惊觉众人都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赶紧的低下了头,脸上也红的厉害,声音更是压的很低,“臣女失仪,求皇上恕罪!”
“你胡言的什么,是谁教你这般说话的?”安刺史暗中着急,这个安影丽一直是个木讷的,说话更是没个谱,不由的着急,那日便是皇帝暗中授意,为了设计纳兰轩,才出了那么一个岔子,她若是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别说是她的命不保,便是整个安府都会跟着她倒霉!
“爹爹,女儿,女儿不忍哥哥受那么多委屈,女儿不孝,求爹爹责罚!”安影丽说着,便对着安刺史跪了下来,眼里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还是什么,更是大滴大滴的落下来,可她口中的话,却是让人不由的想到了什么,这纳兰静说太子是爱慕安瞿,而安影丽又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委屈了安瞿,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联系?
安刺史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帝冷冷的声音给打断了,“说,朕倒要听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帝冷着脸,那日的事情,因为律贵人突然失了神智,一直没有了结,既然有人再次提及此事,他倒是要听听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
“启禀皇上,臣女那日进宫,因为心中对纳兰将军仰慕已久,自然是注意纳兰将军的,臣女故意的落在人群的后头,便是为了瞧一瞧纳兰将军,可在经过假山的时候,却是瞧见纳兰将军的背影,臣女便悄悄的跟上去,却见得,却见得他竟然对哥哥,对哥哥做那般的事情,臣女心中害怕,却不敢出声,更哥哥都晕了后,臣女瞧见那人站起身来,将哥哥被他撕碎的衣服换了下来,穿上了他身上的衣服,臣女才瞧的清楚,原来他竟然是太子殿下,臣女害怕,后来听到有人经过,才假装慌乱的跑出来,却不敢说出此事,怕被人,被人灭了口去!”安影丽的声音很低,却是让人听的清楚!
那日的事情,有不少人都是知晓的,到底是有不少的疑虑,如今听安影丽这般的言语,似乎与纳兰轩是相符的,而安影丽口中所说太子对安瞿那般,这成了亲的人,倒是知晓的,众人瞧着太子的眼神,不由的带着些个鄙夷!
皇帝越听心中越是恼怒,那日的事情,他心中也是有些个不解,那吴贵人床上的男子,究竟是为何出现那般的摸样,如今想来,若是太子有那嗜好,便一定是太